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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双煞转》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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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寻路下山,行了一时,王玉婷道:“你们有没有觉的怪怪的?躲雨难道把人都给躲死了,了无人迹的。”张俊玲道:“确实是,好似整个世界都变了。”吴天宇默认。

几时下了黄山,王玉婷惊道:“大巴车呢?”张俊玲道:“可能先回家了吧?”王玉婷恨道:“混蛋,辄敢如此,兀自走了,那我们怎办?”张俊玲幸灾乐祸道:“走回去呗。”王玉婷骂声不绝,也无可奈何。

出了黄山,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禾苗。如果眨眼就是秋天,这里便是一片片,金灿灿的稻谷。收获的季节,生命的延续。

他们三人皆是富家子女,哪有如此近距离,缓慢的观赏田野风光,很是喜悦。把黄山的疑惑早已抛在了九天之外。

行不多时,终於看到了一个人影,只见那人是个老者,双手握着锄柄,低头弯腰正在放掉稻田里多余的水。三人很是诡异,原来那老者穿着一件古代的粗布长衫,满头的长。三人走向前来问道:“大爷,为何穿着如此?”那老者听见,抬眼一观,只见三个穿着怪及的富家公子哥儿。遂自视了一番,自卑道:“老汉家境贫穷,只能如此。”王玉婷不耐烦,道:“不用理他,肯定是老糊涂了。”

三人脸上虽不以为意,内心且各怀鬼胎,暗暗惊心,结合所见所闻寻思:“难道镜子的那一道光就已让我们穿越了时空,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匪夷所思了。”想毕又担心起自己的未来。

须臾,又一位人影映入眼帘,只见此人是个中年,五大三粗,扛着锄头,也是一样风格,粗布长衫,长头,迎面而来。三人大惊,迎上问道:“请问兄台,这是何年何月?”那中年看到三人细皮嫩肉,贵不可言,虽有嫉妒,但也还没失去理智,道:“此是大明王朝,万历二十二年也。”三人听此黯然,道:“多谢兄台赐教。”

三人别了中年,王玉婷就忍不住尖叫道:“我们这就穿越了,如何是好。”张俊岭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怪,这样也能穿越。”王玉婷骂道:“都怪你,打开了石门,触动了八卦镜,才穿越的。我看你是故意的,整天看,遂了你的心了。”张俊玲道:“不要这样哩,也许在这个世界你会得到的更多也说不定也。”说完想到自己看时的梦想,不禁笑了起来。王玉婷正没好气,竟然还笑,怒道:“你笑怎地?”张俊玲笑道:“我有一个梦想,就是要成为一代大侠,风流倜傥,让千万少女痴迷;武功绝世,让千万英雄甘拜下风。”王玉婷怒道:“白日做梦,我看你在这个世界依然无所作为,只有逃避的份。”

张俊玲见说道他的痛处,大怒,本想反唇相击,转而笑道:“我到还有机会,你就不行,在古代女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只能做个深闺怨妇了!”又问吴天宇道:“你说可是天宇兄?”吴天宇听到峻岭说让千万英雄甘拜他的下风,好大的口气,我都不敢说此大话,不爽。又不自觉的有些嫉妒,遂冷冷道:“不是。”王玉婷听到峻岭那般说,本很恐惧,这时听见天宇说不是,遂放下心来,对峻岭“哼”了一声,很是不满。峻岭好不尴尬。问天宇道:“不知天宇兄对万历年间可了解?”天宇道:“万历在位四十八年,有三十年不上朝,政府混乱不堪,无法无忌,倒也很自由,随便。野史称之为无政府时期。”峻岭闻此言,不禁崩了起来,激动道:“正和吾意,天赐良机,要我大干一番,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大侠。”吴天宇冷笑。王玉婷看到峻岭如此高兴,气愤,不屑。

峻岭正在自喜,忽然想到穿的还是前世衣服,这样进城肯定会当成番外种族。俗语云;人怕出名猪怕壮,没有实力还出名死翘翘。道:“我们不能穿成这样进城,否则会当成珍稀动物盯起来。”玉婷惊道:“不错,穿成这样进城,他们一定会盯着我们看的,我又如此出众,说不准就有不怀好意之徒,打我主意,我感到了危险与不安,如何是好?”峻岭拍着胸脯道:“别慌,有我哩!”玉婷道:“你又没银子?”峻岭微笑不语。

三人来到一村庄旁,峻岭笑道:“衣服来也。”说完笑嘻嘻跑开了去。不多时,峻岭抱着一大包衣物跑来,道:“怎么样,我厉害吧!”玉婷不屑道:“你做小偷。”峻岭道:“偷得到也是种本事,你不服你去偷偷看。”玉婷道:“我才不做小偷。”峻岭道:“好,我的大小姐,你有种就别穿。”玉婷终究还是穿了。三人穿讫,你笑我我笑你,虽然是些粗布衣服,但还是掩盖不住他们的过人风华。

一条马路上三骑人马正在驰骋,向杭州城而去。这三骑便是吴天宇、张峻岭、王玉婷。你会问他们那来的马匹?我说是用手机换的不知你信不信,能换多少银两无从知晓,但至少一部手机可以换一匹马。现在那掌柜还在玩手机哩。听说还进贡了一部给万历,万历大喜,让那掌柜的得了一场大富贵,这是外话,不提。至于为什么他们会离开黄山,这也很简单。那时的黄山还很荒凉,完全不能跟杭州繁华相比,有诗为证,诗曰: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吹的游人醉,直把杭州的卞州。——南宋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杭州乃六朝古都,多少繁华变成烟雨笼罩在美丽的西子湖畔。三人三骑来到杭州城,人生地不熟,不知所措。玉婷道:“我们回上海吧?”峻岭道:“可有上海还不知哩。”说完张王二人看向了天宇。天宇一时也想不出如何是好,只好道:“赶了半天路,也有些肚饥,先吃饭。”

三人就来到一家酒店,酒店内生意好的很,座无虚席。三人又不知如何是好,傻傻站立,倒像个刚进城的乡下人。这时店小二热情而来,道:“三位是住店还是吃饭?”三人说了吃饭,店小二便招呼他们上了二楼雅座。二楼人确实不多,只有两三座人;一座是一位漂亮小姐和漂亮丫鬟,一座是四个书生打扮的浪荡公子哥。你道他们为何是浪荡公子?只见他们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眼神时不时瞄向邻座小姐,不怀好意。峻岭甚至怀疑这四人就是江南四大才子,唐伯虎他们一伙。但想想又不可能,时间不对。还有一座几个老成的商人,无话可说。

三人叫了菜肴,不多时便已齐备。吃的正酣之时峻岭寻思:“现在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不知何去何从。不如乘吃饭之际,结交个朋友也有个落脚处。也让他两人见识我有多厉害。”

想到就做这是峻岭的良好习惯,遂开始观察结交起谁来。老成商人肯定不行,精的要命,皆是利用别人只辈,唯利是图,要他们善心比登天还难。还有那四个书生,不三不四,吊儿郎当,也不是善类。只有那位小姐人很面善,人又漂亮,吃饭不出声斯斯文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我的英俊,一定会相帮相帮。峻岭便起身来到那位小姐身旁,杉杉有礼道:“小生免贵姓张,虚度十八,贱地金陵人士,流落在外,有家难回,不知姐姐可给个落脚处,感激不尽。”那小姐还未及开玉口,旁边那几位书生便一拥而上,怒道:“你可知道这位小姐是谁?”峻岭道:“不知。”书生道:“不知你竟敢搭讪。”峻岭道:“四海之内皆朋友,有何不可。”书生冷笑道:“她可是我们追慕已久之人。”峻岭道:“那有如何?”书生怒道:“你不讲规矩。”峻岭道:“公平竞争而已。”书生们大怒,挽袖擦掌恶狠狠道:“公平竞争,好就来公平竞争。”说毕便上演全武行,猛揍峻岭。峻岭双拳难敌四手,只有挨打的份。

天宇和玉婷看见峻岭正被打,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玉婷甚至想道:“肯定是看见人家小姐貌美,便去说些风话。岂知天地有正气,有人不平。被教训一下也好省的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

峻岭直被揍的鼻青脸肿,书生几人方肯罢休。复回酒座吃酒,好似方才之事与他们无关一般。

峻岭爬将起来,逢头垢面,嘴肿眼青,对小姐拱手道:“方才是个误会,见笑了。”那小姐站了起来,手掩嘴角,扑哧一笑,转身像阵清风而去。那丫鬟也忍不了嘻笑,也去了。

峻岭看见小姐离去,没了顾忌,怒不可遇,道:“你你你你过来。”书生们一边吃酒一边吃笑,不为所动。峻岭想去厮打,可有打不过,道:“你们也是读书人,为何蛮不讲理?”书生笑道:“这叫能文能武,文武双全,你可知哩。”峻岭怒道:“无耻之徒,一派胡言,你们读的那些圣贤书都被狗吃了耶?”书生们大怒,想再揍一次。其中一个道:“算也,别跟疯狗一般见识。小姐也去了,走也。”书生们竟就这样去了。

峻岭快气疯了,走到天宇玉婷声旁道:“我被人揍了,你们还在吃饭耶?”玉婷道:“我们还要问你干嘛去了哩?”峻岭道:“我去找哪位小姐帮忙,找个地方落脚。”玉婷笑道:“你以为她长的美,你长的帅,她就会帮你吗?你脑子可是有病哩?”天宇也连连摇头,不可思议。峻岭看见他两不同情他,却还嘲笑,气的三尸神暴躁,七窍内生烟,道:“我也是为你们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天宇不屑道:“你还真让我吃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天宇结了帐,三人出了酒楼。站在酒楼前举目四顾,难知向左向右。三人就像天外来客般,享受的不是万人瞩目,而是陌生与凄凉。峻岭这时又寻思:“我会被揍是因为我没工夫,只要我有工夫,别说四个,就是四十个,也是我揍他们。”遂对天宇道:“这是古代,脚下是江湖,行走江湖没个三拳两式难以立足。不如我们寻个武馆,学的一身工夫,笑傲江湖也?”天宇道:“有理,在冷兵器时代,拳脚才是硬道理。”

三人便又回到酒楼住了店,寻找武馆来。三人多方打听,走街窜巷。真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终於受人指点来到一条小巷武馆门前。武馆门前有福对联很是气派,上联:拳打三山五岳。下联:脚踢四海豪杰。横批:绝世武馆。玉婷道:“靠不靠谱啊,怎如儿戏般?”峻岭道:“这你就不懂了,大隐隐市,中隐隐镇,小隐隐于野。我敢肯定武馆内有位绝世高手。”玉婷还是不信。天宇道:“看看在说。”

进了武馆,只见院子内老弱病残,三三两两谈天厮笑,看见三人进来,一人上前问道:“有何事?”峻岭道:“我们是来拜师学艺的。”那人一听大喜道:“等一下,我去喊师傅出来。”说完屁颠屁颠向屋内跑去。须臾出来位师傅,只见他相貌平平,无胡无须,不像个练家子的,到像个唱戏的家伙。

他径走到三人面前,上下打量一遍道:“你们是来学舞的。”峻岭道:“然也。”那师傅道:“没人先交无两银子。”峻岭就要掏银子,天宇道:“可否展示一二?”那师傅没好气道;“看不出来你们小小年纪却如此聒噪。”遂用手一指道:“那个谁,就你过来演示一下。”只见那人无精打采走将过来,也不扎马,也不练拳,竟唱起黄梅戏来。唱的倒也不难听,可这三人听的脸上表情苦的比苦瓜还苦。

天宇听不下去,打断道:“好功夫,我们明天再来可否?”那师傅思索一会,道:“明天来也好,交些定金先。”天宇道:“不瞒你说,今天不拜师便是忘带钱钞。”那师傅眼睛一转,道:“那就让这位小姑娘在此,等你们带了钱钞,再拜师不迟。”峻岭忍不住道:“你这是甚话,我们不学了可成?”那师傅就变起脸来道:“不学可以,不过要交进门费、咨询费和口舌费。”峻岭道:“你这不讲理耶。”那师傅道:“是有怎样?”峻岭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只见天宇怒道:“我干。”一拳打将过去。

那师傅一来没料到,而来躲闪不及,被天宇一拳打倒在地。武馆内人都冲将过来,峻岭还说些江湖道义的话;什么不是我们不仁是你们不义。天宇狠狠把峻岭一拽,向门外逃去。拐了好几条街,转了好几条巷,后面的叫骂声才没了声息。只见他们三人倚墙靠背,喘息不定。

峻岭吃惊道:“真没想到这世界竟有如此之人如此之事,大开眼界了。”天宇道:“是你大开眼界,我们可没有。”玉婷道:“不错。”峻岭道:“这种事谁能想的出。”天宇道:“人心险恶你难道不知吗?没出过门电视总看过吧?”峻岭道:“这样有意思吗?”天宇大怒,方才差点就被他害死,不认错还执迷不悟,道:“跟你在一起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峻岭道:“你这儿是甚么意思?”天宇道:“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真心地希望后会有期。”说完转身离去。

玉婷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跟谁呢?想也不用想,径向天宇追来,道:“以后我们该怎么办?”天宇道:“放心,就凭我们比他们多活了几百年,也不会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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