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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鬼魂分身》第04章再回首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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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楚河现在住的出租房是一间独立的小楼,房子的主人旅居澳洲,这里就托人给租了出去,楼上楼下除了客厅还有四间卧房,暂时住在这里的只有这哥俩,还有一个胖乎乎的中学生,偶尔带同学过来开个派对,平日房子就闲着。

一晃时间过去了两个礼拜,楚河开始慢慢的走动,后来身子活动开了,就慢跑,早晨起来总能碰到一位脑血栓大爷,歪着脑袋跑步,似乎在向他说,人只要没死,就不能放弃希望。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哥俩决定请沈丹青一次,毕竟人家救了他俩的命。

沈丹青混的比他俩强,开着一辆二手的切诺基,威风凛凛的驾到寒舍,惹的沈冬很是羡慕。她拎了一兜水果,两只鸡。楚河笑着说,“你真是客气了丹青,怎么还让你破费。”

沈丹青笑道:“我想吃而已。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楚河把人请到屋里,说:“没什么事了,你呢?”

沈丹青道:“我有什么事儿,练了十几年铁布衫也不是白练的。”

桌上早就摆满了沈冬买回来的酒水菜肴,酱驴肉、酱肘子、德州扒鸡、五香狗肉……楚河就纳闷了,这孩子怎么品味就那么差呢,没办法,素菜沈冬不会做。关于菜钱楚河也没问他,如果明天民警把沈冬抓走,说他盗窃了某个小卖部,他也不会觉得奇怪。不过后来沈冬说,这些钱是老板给的,大老板。

白条鸡都是剁好的,沈冬不会,只能楚河下手,想当年娶了个只知道搓麻蹦迪还给戴了顶绿帽的老婆,不会做饭早饿垮了。

边炖着鸡,三个人就开喝了,沈丹青端的女中豪杰,喝起酒来就是纯爷们。三人从中午喝到晚上,三包啤酒两瓶白酒楞是干了底朝天,席间天南海北无所不谈,沈夏是通臂拳的好手,沈丹青一身铁布衫硬功,说起来二人的家乡还离的不远,老乡同姓加江湖儿女,自然不拘小节。喝到兴起三个人就拜了把子。

楚河最大25是大哥,沈丹青23,沈冬最小才16。可能是太高兴了,喝到半夜三人愣是没瘫一个,沈丹青提议开车出去兜兜风,切诺基在清江市溜了几圈,楚河看到了他以前的家,里边黑着灯,人走茶凉,那女人恐怕在他相好的怀里吧!

车子停在了江边,晚风习习,夜色的中的清凉江缓缓流淌,楚河扶着栏杆久久沉默,“来抽一支!”他接过沈丹青已经点燃的烟,深深抽了一口,呛的直咳嗽。沈丹青不满的道:“至于嘛你,大男人连个烟都不会抽!”

沈冬也抽烟,他赶紧从兜里摸出红塔山点上,千万别接姐的烟,受不了。望着这两位不是亲生却充满温情的姐姐哥哥,他的心在凉风里暖暖的,想起沈夏变成植物人的那一段时间,他真的绝望了,迷茫了,不知道未来该怎么继续走下去,现在好了,他又有了依靠。

第二天楚河跟沈冬说要回老家看看,沈冬问,“咱是回去是回去上坟吗?”楚河说不是,是回老家看看我爷爷。俩人都是孤儿,哥哥知道自己根在那里,这是件好事,不像他连自己是那儿来的都不知道。

楚河的家离清江市不远,一上午的车程就到了。他一路上想着回家怎么跟爷爷说这事,想了一路,可没想到,回家后老宅木门紧锁,后来撞见邻居七婶子才知道了缘故。

七婶子说,“楚大爷啊,楚大爷死了……也就是不久前的事,大爷进城去找孙子送梨,可到了那里被打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听我公公说是被儿媳妇打的。大爷这命也够苦的,儿子死的早,苦心巴力的养了个孙子,没享上他的福,怎么还给打回来了,过了两天老爷子心脏病,半夜死了,还好没受什么罪过。死了死了,那孙子孙媳妇都没回家,报丧的去了锁着门,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说着说着,楚河的心就跳的快了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噗”吐出了一口血。

七婶子说,“哎呀,孩子这是怎么了?”

楚河靠着墙,慢慢坐下去,沈冬也不知为何,回道:“老毛病,老毛病……”

七婶子心说以前听说过咳血的,是啥,是肺结核还是什么?哎呀,听说那玩意传染,还是早早回家做饭吧……

这一晚,哥俩住进了老宅里,他们是爬墙过来的。楚河没有吃沈冬买回来的方便食品,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爷爷擦得铮亮的烟枪一口口抽着,他在回忆,回忆关于老宅的一切,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每一个家什。

半夜了,楚河抚摸着原子的枣树,想起小时候打枣,那棵百年的石榴树,树上的石榴总被爷爷拿去换成钱,他望着这深蓝的夜空,心中一股闷气不散,他爬上墙头跳了出去。这个时间沈冬也没有睡,可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他也在一颗颗的抽着烟,希望这烟雾能锁着哥哥,别再让他从身边离去。

没有纸钱,没有香,没有金银锡箔……只有一个男人哀嚎,哭的撕心裂肺摧人肝胆。爷爷就是他的爹也是他的妈,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老天爷为何要这样的不公平,不给一个善良了一辈子,苦熬了一辈子的老人一天好日子。他怪自己,如果自己没娶这么一个媳妇那什么事都没了,是他无能,他眼瘸,他才是害死爷爷的凶手。啊——啊——他大叫,仿佛好喊破这苍天,唤出夜幕后边的太阳。

他开始奔跑,不停的跑,夜风夹杂着眼泪,打湿了脸庞又被风吹干……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了一座钢铁高塔,那是一架移动信号塔,于是他爬了上去。

高高的塔顶平台被风吹的摇摇晃晃,他望着这苍茫夜色,无边无际的暗夜,生出了想要毁灭一切的**,潜藏在他身体内强大能量此时“轰”的一声爆裂开来。

仿佛是一个小小的蓝色太阳,他的神识也在其中,他像一把刀,一支无坚不摧的枪,用他无边的愤怒冲击着那些还没有被扰动过的思维体。

砰砰砰……他在混乱中宣泄着愤怒,时间不长他就把那些灵魂撞的消散了大半,那些无主的能量重新归于他的身体。

全身的细胞此时都被能量改变着,增强着,蓝色的洪流奔淌在他的躯体内,让他浑身充满了想要爆的**,啊——

这时,天色微明,有一位早起的农民伯伯已经在田里除草了,他听到一声狼嚎,不,也许是别的什么猛兽,反正不是人,他攥了攥手中的锄头,这号野生兽类不是早就在这一带绝种了么?

砰的一声,他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那边的信号塔,再仔细看塔尖没了,而上面似乎还站着个人,是人么?他老花眼不敢确定。难不成恐怖分子来这里捣乱啦?不行,得报警,他摸出手机,却怎么摁都打不出去,看看上面的信号格,一个信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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