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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鬼魂分身》第10章美妙的逃亡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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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于两个女孩来说她们的度已经到了极限,耳边只有呼呼风声,她们知道今晚又有危险了,而且丝毫不亚于那天晚上,一帮黑社会捉住两个小姑娘会干什么呢?用膝盖想也能猜的出来。拼命跑吧,希望能甩掉他们,幸好两个人穿的都是运动鞋。

拐了个弯,楚河看见漆黑的小胡同尽头,有两辆车子停了下来,不好,这是要把他们堵在这里。他扭头瞥了一眼,墙头道:“爬过去。”

两个女孩踩着楚河的肩膀爬了过去,楚河两步助跑也翻了过去,因为这家的墙头比较矮,院子里乱七八糟堆着一捆捆的垃圾。

难缠的是院子里养了条土狗,汪汪的叫个不停,惊醒了这家的主人。

门开了,是一个老妇人,楚河偷偷的摸过去捂住了她的嘴巴,道:“别叫,不然对你不客气!”

三人进屋,灯光之下才看清这个老妇人原来他认识,赶忙松手道歉:“对不起大娘,有人追我们。”

这位老妇人就是楚河经常给她留瓶子的那位,她打了楚河的胳膊一下说:“你把我吓死了。来,两位姑娘都坐吧……哎,你看没个干净地方,就坐我床上。”

胡同里两边的人马一碰头,目标竟然不见了,独眼道:“怎么可能,给我搜,我就不信他插上翅膀了。”

墙头老高深宅大院的他们也不用敲,也知道楚河不是燕子李三爬不上去,老太太的这个垃圾点墙矮,门还是铁栅栏的临时门,嫌疑自然比较大一些,一帮人分成三班到处找这样嫌疑大的房子,“开门开门!公安局的捉拿逃犯!”

楚河道:“就他们,你这儿有地方躲吗?”

老妇人看了看屋子里也没什么暗室地下室之类的,于是把他们领到里屋,指着一个柜子道:“你们先藏着,我去应付他们。”

里屋床上还躺着一个老人,看他们进来哼哼了两声,再没有动静,看样子是属于常年卧病在床的那种,屋子里充满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顾不了这么多了,仨人挤进了柜子。

老妇人的声音从外边传来,“我说了我们这儿没人,就我们老两口。”

那纹身青年拎着砍刀四处转,“真没有啊?外边有灯吗?给我在院子里好好找找,这屋里是什么?”

说着他掀开了帘子,一看床上的老头,再闻闻屋里那味道,捂着鼻子走开了。

柜子里陈年衣物散出的强烈味道,让人很是受不了。这会儿楚河在中间,花紫殿就在他对面,而申冉则在楚河后边。

楚河和花紫殿两个人的身子实在是挨的太近了,他嘴巴有意无意的亲上了她的额头,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了过去。外边那帮流氓还没走,楚河的原始反应就开始萌了,花紫殿也感受到了小腹被一个东西顶着,她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身体,却现那个东西更加凶猛了……

申冉只感到了憋屈,一个女孩的胸脯被一个男人压得扁扁的,虽然说是背吧,也挺尴尬的,还有这个大屁股真讨厌!更讨厌的是一个肮脏的裤衩“啪”的掉在她脑袋上,一股打烂了咸菜缸的味道,让她的喉咙里出呕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出来吧,他们走啦!”

花紫殿挤出衣柜,低着脑袋,因为脸红了。而申冉冲出来就吐了。

老妇人抱歉道:“对不起啊姑娘,这儿确实……”

申冉摆手道:“没事,没事,呕……”

刚说了两句,外边又开始砸门了,听声音还是那几个人,“死老太太,怎么前脚走,就把门锁上了,快开开,我们老大要再看看。”

老妇人脸色变了,慌忙推三个人道:“孩子,再进去躲躲。”

楚河皱眉摇头道:“这儿不能再躲了,他四处瞧了瞧,你去给他们开门吧!”

老妇人道:“孩子……”

楚河神秘的笑道:“我找到地方躲了……”

这次是纹身青年带着独眼来的,这个胡同里几个有嫌疑的住处都搜查过了,当然他们没能找到楚河。独眼就是七匹狼之一的独眼狼,他拎着刀,喊道:“给我仔细找!一个地方也不能放过!哎,老太太有地窖吗?”

老妇人摇头道:“没有!”

这次独眼进来就没上次轻松了,什么碗橱床下找了遍,被子抖了一地,就跟八国联军进北京似的,外边“噼啪”作响是那些混混在砸码成一堆的酒瓶子,老太太跑过去气道:“你们要找人,怎么可能藏在酒瓶子里,这可都是我一个个拣回来的,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呜呜……”

纹身青年呵呵笑道:“你说流氓不欺负人,谁欺负人?呵呵,几个瓶子别跟死了亲爹似的。”

屋里边独眼带着人进了里屋,这味道,他捂着鼻子说,“把被子掀开,看看里边有没有暗道。”

两个小混混跳上炕,把那个老头来翻,翻的老头直哼哼。老妇人哭着跑进来阻止他们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炕是给老头子取暖用的,你们一帮大小伙子欺负我这孤寡老婆子,不能动的老头子,也算本事吗?还让不让人活啦!”

独眼狼没搭理他,随手就要去开衣橱。老妇人慌了,“不能动……”

独眼狼道:“凭什么不能动,你们俩把这柜子砸了!”

老妇人下来就跟他们撕扯上了,“你们这帮畜生,别祸害我的东西了,这是我的嫁妆你们知不知道?”

独眼狼一脚踹倒她,“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嫁妆什么!呸!打开打开!”

柜子开了,里边除了一堆破衣服什么都没有,一个小混混拿起一件衣服一闻,呕,捂着鼻子就往外窜,这就是掉在申冉脑袋上的那个级无敌酸内裤。

在老妇人的“你们弄死我算啦,反正活着也是受罪”的苦情表演中,独眼领着人走了。老妇人嘴里依旧小声的诅咒个不停,锁了门,再回屋四处看看那个年轻人去哪儿了。

就在老妇人左顾右盼之间,一只脚踏上了柜子上边的箱子。原来这间矮瓦房,是用胶带掉过天顶的,楚河带着两个丫头踩着箱子从天花板的窟窿上爬进去,踩到了三角梁上。

待几个人下地,两个姑娘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楚河对老妇人说,“谢谢你大娘。”

老妇人上床把老头的身子摆正,整理着床铺说,“不谢,你每天都给我把瓶子装好,我还没谢过你呢!”

好人有好报,不管什么时候楚河都相信这一点,比如路边出了车祸,随手打了122不废什么事,可能因为你的一通电话,就救了一条人命。长此以往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高尚可言,举手之劳而已。

三人帮老太太收拾了半个多小时的房间,把垃圾清理出去,时间就不早了。老妇人说:“你们都回去吧孩子,这天也晚了。”

楚河点点头,道:“那您也早点睡吧大娘,给您添了这么大麻烦,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说一声,当您儿子使唤就行。”

老妇人高兴的点头:“诶,诶。”

三个人一起离开,申冉却现花紫殿瘸了,于是问道:“你怎么了点点?”

花紫殿扁扁小嘴说:“刚才我们出去倒垃圾,脚扭了,我这脚上有旧伤。”

申冉一咬嘴唇,“这可怎么办,要不让沈大哥背你?”

花紫殿看他一眼,脸就红了,小声说:“不要了,我自己能走!我们走吧!”

楚河还能说什么呀,刚才占人姑娘便宜了,虽然是时势使然,但现在时局稳定了,难道非要自己厚着脸皮说,“姑娘,求求你让哥背着吧!”

老妇人这时说道:“你看这样,我这有辆脚蹬三轮,每天骑的,回来我就刷,不脏的。”

楚河看看两个姑娘,觉得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点头道,“那行,赶明我再给你送来。”

两个女孩子找了些报纸,坐在了三轮上,冲老妇人告别。

走道街上,申冉总觉得花紫殿有些不对头,“哎,你老低着脑袋干嘛?”

花紫殿道:“我脚疼揉揉不行啊!”

申冉道:“来,我给你揉,你抬起头来!”

花紫殿道:“就不!”

楚河大概能想到是怎么回事儿,自从抱过她以后,他心里也觉得暖暖的,似乎有一种东西在芽,这是爱情吗?他不知道,因为他在学校从来都没谈过恋爱,面对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的时候,他总是有意的躲开,因为自卑。即便那场闹剧一样的婚姻,他也没有感受到爱情,那里只有冷漠,他以为生活都是这样,或者自己错了,原来世界上或许还是有一种自己所欠缺的的东西的。

正在出神之际,申冉说:“沈大哥唱歌吧!”

楚河道:“女孩唱歌才好听嘛!我唱歌不大行!”

申冉道:“我五音不全,她五音,你有五音吗点点?”

花紫殿道:“啊去,你才没五音,不过,我只会日本歌,现在唱不合适,你看这半夜三更的,别人会以为是闹鬼呢。还是你唱吧沈大哥!”

楚河酝酿了一下说:“好,不过这是老歌,你们将就听吧。”

夜色深深,小街清冷,空气里漂浮着雨后的梧桐花香,一个低沉的嗓音带着沧桑唱起一老歌:“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让他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以记取了你的笑容,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唱到最后楚河就大声起来,三轮蹬的飞快,由于这是老歌申冉也会唱,她站起来抓着楚河的衣服生怕掉下去,大声的吼道: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花紫殿也抓住了楚河的衣服,慢慢的站了起来,三轮的度的很快,夜风掀起她的头,她感到欢脱极了,小街尽头黑漆漆的地方似乎是时间永恒的归宿,但她不怕,因为身边有什什,还有一个肩膀很宽的男人,这样就算到那里她也不会感到害怕。

不过时间是不会停止的,到了申冉家,申冉歪着脑袋的问了一句,“要不要上去坐坐。”

楚河笑道:“不用了,你们早点睡。我走了。拜拜!点点拜拜!”

花紫殿道:“挥挥!”

走了几步楚河扭头喊道:“谢谢你们晚饭!”说完挥了挥手,三轮猛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申冉的爸妈都在国外,家里只有奶奶和弟弟,花紫殿来这里过夜也是经常的。洗了澡,两个女生都穿着睡衣钻进了被窝。

申冉摘了眼镜亲亲花紫殿的脑袋道:“累了,早点睡吧!”

花紫殿点点头,过了一会儿,看着申冉说:“什什,你说,是不是每一个女孩都会有一个骑着白马的男人来带她走呢?”

申冉闭着眼道:“嗯,是女孩都是这样想的吧!大概。”

花紫殿说:“那你说,会不会这个男人不白,也不斯文呢?”

申冉道:“很土,很暴力是吧?”

花紫殿说:“你说什么呀?”

申冉道:“而且脑袋还很大是吧?哎呀,别胡思乱想了,你不会迷上大头虾了吧?”

花紫殿道:“哪有,只见过一次怎么可能。”

申冉说:“想就有可能,我能!哎呀,混蛋,别说了,广告词都背出来了,困死了,明天再说烤大虾的事儿。先睡觉。”

说着申冉往花紫殿怀里拱了拱,花紫殿知道她是真困迷糊了,睡觉吧,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是开着宝马吧,至少。然后应该是个,一拉开车门就落一地樱花的美少年吧。骑着三轮的大头虾,不是,绝对不是。她晃晃脑袋,告诉自己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亲了亲申冉的额头,轻轻的道了声:晚安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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