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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爵》第七章 蓝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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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刻。

温馨的闺房内,安静祥和,男女相依,外面却是鸟语花香,鸟儿唧唧喳喳不绝,丛兽奔跑山林。

缓缓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怀中的女孩莫名的有一种知足感,轻撩开蓝萱额头上的紫,一张美丽动人的容颜出现在瞳孔中,杨彦笑了笑,轻吻女孩娇嫩的额头,戏谑道:“大懒猪快起来,你要是在不起来,我就把你的衣服全脱了哦。”

“色狼。”

果然,蓝萱睁开眸子,抬起头望着杨彦,身子却紧紧的挨着杨彦,撅着红润小嘴,抱怨道:“哥哥很讨厌,不让我睡懒觉,下次不理你了哦。”

“喂,谁讨厌呢,明明是你故意装睡,分明是你耍赖。”杨彦看着依着自己的蓝萱,似笑非笑的。

“好了不跟您争了,真是小气鬼。”似乎觉得杨彦很无赖,蓝萱干脆撅着红润小嘴,抬起尖尖下巴,眼睛却是白了一眼杨彦。

“你那里还疼吗?”感觉到杨彦下体的强烈的生理反应,以至于那枚坚挺顶的女孩的小腹都有些不自然了起来,蓝萱脸颊羞红欲滴,十分害羞的伸出细细的指头朝杨彦下方指了指,羞羞的问道,踌躇了一下,弱弱的声音,“要我帮你那里揉揉吗,这样哥哥的痛苦或许可以缓解一下。”

说完,蓝萱像是遇见生人乱逃的小鹿一般,赶紧侧着螓,害臊的将头埋藏在杨彦的怀里。“哥哥,别取笑我。”

杨彦怔了怔,看着连耳根子都红透的蓝萱,深深的感动,一个女孩对男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该需要多大的勇气,而眼前的女孩却愿意为了自己说出那男女之间的禁语,“不会的。”

同时,心里又有些难受。

“这妮子就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往日说话比我懂规矩,今日,怎么了,一个女孩说出这种话,不怕引来恶狼,难怪昨天晚上说出那种差点令我犯罪的话,得问个清楚”心里担忧着。

杨彦还是忽略了一点,女孩再大胆也只有在自己心爱的男子之前,才敢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语。

“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扶着蓝萱的双肩,紧盯着蓝萱略显慌乱羞色的深蓝色美眸,杨彦质问道。他可是清楚的明白蓝萱是什么样的性格,以女孩活泼精灵的样子,怎么会知道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虽说情窦初开,也没有可能如此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告诉她,所以杨彦有些生气。

蓝萱低头不语,嗫嚅道,“哥哥可以不说吗。”

“不行,告诉你这个的,那人肯定没安好心”杨彦霸道的咋舌,“让我知道了,非教训他一顿不可,谁叫他教坏萱儿呢,教坏也应该有我来。”

“你....你很霸道,什么应该你来教我,你就是大坏蛋。”见杨彦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蓝萱挺着玉鼻子,板着粉红小脸。

“你不说,我不理你了。”杨彦坚定道。

见杨彦坚持,蓝萱没有办法,亦是踌躇,“哥哥要我说也行,但是,你必须替我保密。”接着才慢腾腾的说道:““哥哥,我,我是从姐姐房间里看见的,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要不姐姐就生我气了。”

“哼,我就知道是她,故意教坏你的......”杨彦话还没说完,蓝萱急忙打断道:“别误会姐姐了,是我趁姐姐不在的时候,进她的房间拿衣服时,偶然看见的。”

显然是很怕杨彦误会蓝莜。

“咚,咚,咚”

蓝萱解释的时候,门突然响了。

“糟糕。”

几乎是瞬间,杨彦一个悬空翻滚,猛的钻进了蓝选的床底,隐藏自己的气息,经过摸索,杨彦慢慢的现自己竟然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想通了昨晚为什么狡猾无比的伏地魔未现自己的藏身之处的原因。

这一利索动作,看的蓝萱几乎是呆然,喃喃,“哥哥,怎么一下变得厉害几倍。”

“喂,萱儿,今天怎么睡懒觉,太阳都晒屁股啦!”

蓝莜目瞪口呆的望着头蓬散衣裳凌乱的蓝萱,再看整个床上乱糟糟的,颇有些奇怪,身为蓝萱的姐姐,蓝莜岂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爱干净是出了名的。

“萱儿,看看姐穿的裙子怎样。”没等蓝萱回应,蓝莜柔软的腰肢一转,动作如跳芭蕾一样脚尖轻点地面,姿势婀娜,把蓝莜魔鬼般的身材如火星撞地球,瞬间迸开来,顿时间包裹着她挺翘的股臀的百皱短裙飞舞了起来,整个人孑然玉立,如刚刚舒展开来的莲花,充满着高贵,圣洁。

这种美,使得外面的花草垂下了头。

床下。

杨彦对蓝莜本就不满,此时看见蓝莜大摆身姿,颇有不爽,“自恋狂。”

“那,那是什么?”望着摇摆身姿的蓝莜,突然大腿尖部暴露的红色底裤,他眼珠子瞪得快掉了出来。想起蓝莜追着扁他让他丢脸的事,杨彦就牙痒痒的,心里刚还有些抗拒这一幕,这时候忽然想到那些,杨彦咬着牙道。“嘿嘿,看你嚣张,本大爷今儿个偏要看,谁叫你整天针对我,哼哼。”

“要是再来惹我,嘿嘿,把你的底裤颜色说出来,表情会怎样呢?”杨彦也不是什么心胸狭窄之人,但是,对方对自己过分了些,他心里仍然会有一些小小的报复,想着蓝莜气愤的表情,脸上就浮现了淫荡的表情。

蓝莜赶忙停下舞动的美姿,心底一股不安油然升起,自己折腾了半天,房间里没有一丝的动静,若不是生了什么,那就真是奇了怪了,纤细白嫩的手搭在蓝萱的额头上,脸色凝重,向屋子行去,“萱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毒素又作了,我去叫爹爹来。”

“姐,我没事。”片刻,回过神来的蓝萱,阻止道,心里却很别扭。

“好啊,你这丫头,竟然敢戏弄姐姐,找痒痒。”蓝莜大松一口气,只要妹妹没事,就是万事大吉,说着便是动起手来,捉弄蓝萱。

“别弄了,姐,好痒。”

“说,刚刚在想什么,连姐进来半天都没理。”蓝莜微笑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姐......没什么。”蓝萱撒娇的环住前者的腰肢,脸蛋淡淡的粉红之色,写满了甜蜜,任由前者的动作。

杨彦心里嘀咕着两姐妹的感情不一般呢,其实,杨彦自内心里根本没有讨厌蓝莜,一个百般护着自己妹妹的,把家里好的东西不计较的让给自己的妹妹,这样的女孩,不是一个好女孩吗,不是一个好姐姐吗?

蓝萱性格本就弱,再加上是死性子,认准了一样东西很难做出改变,当初杨彦的父亲知道杨彦没什么长进时,不想杨彦拖累别人,曾拖着杨彦亲自上门向蓝德提出退婚,为了此事,父子俩长达三个多月没有交流。

可是蓝萱却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死死的未答应退婚一事。

倘若那时候蓝萱答应退婚,也许就不会生那一年蓝萱中毒的事情。

女孩凭着一股毅力,忍着别人的辱骂,硬是度过了岁岁春夏秋冬。

所以事后村里的年轻一辈有不少人对蓝萱指指点点的,这时候身边却总是有一个姐姐护着她。

想着,杨彦的眼睛莫名的红了。

“萱儿,你说谎吧,拿镜子照照,看你脸蛋,跟小屁股一样。”含着别意笑味的蓝莜,盯着蓝萱表情,跟审犯人一样,不放过蓝萱的破绽,鄙夷的道。

“你再乱说,我向爹爹告状,姐欺负我。”蓝萱挺着尖尖下巴,愠怒道,语气中显然是不满意姐姐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比作小屁股,换做那个女孩也是不愿的。

“好,不说了,姐怕你了,行了吧。”

蓝莜怕触及后者脸上的伤口,没有死死追问,尽量避开脸部的话题。

突然蓝莜手上的动作僵住,玉鼻在蓝萱的胸前耸了耸,“咦,你衣裳上好像有男人的味道。”

完了,杨彦听得此话,思索的神经绷得紧紧地,背上的汗水几乎湿透,心底骂着这女人属狗的,连这个味都闻得出来,而且警觉心太强了吧,自己妹妹身上都不放过,绝了,暗暗地佩服这女人如此厉害,女人果然是非惹的,谁要是惹了他,睡觉都会不得安宁啊。

女人啊,不愧是敏感的动物。

现在,他只有保佑自己能过了这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原本就心不在焉的蓝萱脸颊立即绯红起来,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红赤赤的,“姐,你别乱说,哪里有什么男人的味道,明明就是爹爹身上的气味。”想到杨彦的逼问,蓝萱脸色羞色,反驳道:“明明是姐姐自己思春了,故意冤枉萱儿,姐姐好坏。”

神情紧张的杨彦哭笑不得,这妮子撒谎也是八字没一撇,爹爹身上,**啊,把我说成是爹爹,似乎只有蓝萱这丫头才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这一霎,杨彦绷紧的神经缓了缓。

“是杨彦那坏蛋吧,昨晚他定是来过,是不是啊。”带着笑意,蓝莜盯着她,逼问道。

床底下,杨彦汗珠淋淋。

蓝萱立即脸色烫,勉强的镇定,没搭理蓝莜的话,侧近她得耳旁,尽量不让杨彦听见,低声害羞道:“我去告诉爹爹你枕头下的书。”

听完,蓝莜滞了一下,脸色无比羞红起来,尴尬的笑了笑,“萱儿,姐是跟你开玩的,嘻嘻,何必当真呢。”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了,待会你早些跟爹爹出去,村里好像生了什么大事。”被妹妹揭露自己的私密,蓝莜立刻觉得无法待下去了,推脱了几句,便是灰溜溜的走了。

“杨彦,你个混蛋,让我逮着,揍死你。”嘴里说着,顺踢了门槛一脚,回过头来白瞪蓝莜一眼。

杨彦爽快的咂了咂嘴,心里间颇有些幸灾乐祸,“你也会害臊啊。”

******

杨彦一蹦一跳,靠着敏捷的身法,迅的避开前面的树杈,走出来林子,赶紧清理身上的残碎树叶,袖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轻呼一口气,“幸好没现。”

前一刻还在蓝萱房间的惊险一幕,现在想想杨彦浑身都觉得很刺激,犹如从生死边崖求生回来的幸运,幻想着蓝莜被妹妹揭私密的那一霎,表情会是多么的精彩呢。

噙着温和笑意,伸了伸浑身麻麻的有些酥的腰板,半晌,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散射金光的光耀,便是慢悠悠的向家里行去,“两天没回家,回去又该挨骂了。”

侧眼背后,眉头稍皱了皱,嘴角裂开一丝丝冷笑。

一会儿。

行走路中有些懒散的杨彦突然眉头跳了一下,望向前方十米开外的一棵树下窈窕的火红剑袍的靓影,笑了笑。

倩影懒懒的依在树干,柔软的腰肢上系了一束黄色的细窄条衣带微微的清风而起随风飘扬,让人浮想联翩,拉开那条分明的衣带,任由火红的剑袍掉落在地,那该会是令人怎样喷血的一幕,大概大地都会躁动不安吧,

一根简简单单的衣带便使得女子前凸后凹的诱人曲线显化,领口间露出白嫩嫩的肌肤,甚至饱满酥胸上的弹性嫩肤也是暴露出一小片,性感火辣,杨彦皮笑肉不笑的望着环抱双手于胸前的女孩,目光在胸口溜了溜,讪讪笑道:“美女,你的那个地方已经很大了,用不着光天化日之下再挤弄吧。”

原本闲然的蓝莜立即俏脸绯红起来,转而铁青色。

“你就给我笑吧,待会看你还怎笑得出来。”

蓝莜胸脯起伏不定,亮了亮手中的赤色铁剑,冷冷地对杨彦道。

杨彦慢悠悠的走上前去,摸了摸鼻,淡淡的道:“你有哪次揍我让我哭的,反而不知道是谁,每次占了便宜还被气的哭鼻子。”

蓝莜咬着红唇,美眸怒视着杨彦,手中的利剑握的抖,显然现在蓝莜对杨彦的恨意到了一定的高度。

杨彦像是无辜的样子,摊手道。“别这样看着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心中的黑马王子,所以,没有必要深情的注视我,我会害羞的。”

蓝莜依然怒视着杨彦,深吸一口气,道:“杨彦,我问你昨晚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事,你别跟我说你昨晚没进过我妹妹的房间,做了事,就要承认,敢作敢当,才是大丈夫所为,要是说不清楚,姑奶奶今天阉割了你,让你做不了男人。”

“关你什么事。”杨彦直接反驳,这女人果然现了萱儿房间内的端倪,还真是厉害,居然知道是我,有些本事,想让我做不成男人,得看你可有那个本事才行。

蓝莜脸色铁青,眼睛里冒着火,“哼,你别狡辩,萱儿身上的气味就是你身上的。”

“不说还是说?”叮铛一声,持剑的拇指一划,剑鞘流利的洒向悬空,利剑闪耀在阳光下,闪闪光。

看着动作流利的拔剑动作,杨彦眼睛都含着羡慕,警惕起来。

“怎么样,怕了吧。”

蓝莜亮着赤剑,迈着小步,葱白色手指摸了摸,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

“怕个毛啊,就你那剑,割毛都成问题,还想阉了我,做梦去吧。”杨彦含怒,望着步步逼来的蓝莜,越是生气,看这架势,避免不了动手,直接说起粗话,“我的私事还要你管吗,你又不是我老婆,胸大无脑。”

蓝莜又羞又怒,深吸了一口凉气,平息下胸口的怒火,“杨彦,今天就算萱儿在这,我也绝不轻易放过你。”

话音落下,蓝莜动作顺畅利索,利剑一挥,空气嗡的一声,破风之声对着杨彦劈裂而去。

“放马过来......”杨彦话还没说完,突然身侧空气中一道巴掌大小的淡红色剑刃斜劈了过来,来不及反应,杨彦的麻衣出现一个平滑的口子。

见状,杨彦脸色微变,汗毛竖起,一股凉飕飕的冷意进来引起寒颤。

“笑啊,你不是很嚣张吗,看你没本事还得意,若不是萱儿依着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帅。”蓝莜冷冷笑声,得意道:“我六阶剑士,而你什么都不是,拿什么跟我斗?”

“废话真多,放马过来就是。”杨彦舔了舔嘴,一股战意喷。

剑士修炼主要修炼斗气,以剑为主,作战时,最主要的手段也是手中的那柄利剑,若是达到圣域的剑士,据传说能够在千米之外取敌方级,还可以劈开大山,削金如泥。

蓝莜则是达到了六阶剑士,六阶剑士尽全力一剑,可以劈断一棵直径为3o多厘米的树干。

“哼。”冷笑一声,手中的赤剑犹如狂风挥舞,淡淡的红色剑刃,嗡嗡嗡的斜劈而出。

“狂风暴雨终摧折。”

娇喝散开,十道剑刃破风而去,带起一阵阵劈风,迸射开来,刮起路面上的残叶碎石,灰尘滚滚而起。

杨彦由于是第一次正式意义上的跟剑士交手,见突然出现那么多剑刃,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对应,步伐急退,仓惶闪避,还有些狼狈的中了几剑,眼睛却是盯着蓝莜的动作不放。

“嗤嗤。”

身形一侧,杨彦的肩膀上连中两道剑刃,略微有些疼,硬是挨了几下,杨彦现蓝莜攻势虽猛烈,不过没有使出全力,只是想吓唬自己就范,顶多是吃些皮肉之苦而已。

看着狼狈的杨彦,蓝莜笑了笑,得意至极,一剑劈下。

“喝。”

杨彦突然爆出一声暴喝声,向前迈出一步,浑然一拳对着劈裂而来的剑刃轰去,蓝莜心脏一缩,因为那最后一剑常人硬挨足以削断手臂,刚要开口骂杨彦笨蛋,眼睛直了起来。

找到感觉的杨彦猛的翻身,一股不弱于五阶剑士的气势爆出,脸上一抹笑意,猛的对着蓝莜扑了上去。

蓝莜脸色微变,施展剑刃,抵御野兽般的杨彦,后退。

“嘭。”

不知怎么地,杨彦突然出现蓝莜的身前,诡异的卸了她手上的利剑,一股更为庞大推力爆,猛然使劲推进,压迫而去,两人身影进了路边的草丛内。

草丛内,蓝莜几乎是忘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杨彦,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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