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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都市当神仙》第五章 沉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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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草草晚饭的时候还是很蔫巴,默不吱声地啃完小半个糯米饭团就缩回房间去了,闻雨落望着草草的背影好一阵内疚。

草草难过是因为搬家,搬家是因为爸爸调动,调动是因为爸爸总不老,总不老是因为爸爸候补神仙,候补神仙是因为爸爸做了好事——所以,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年纪轻轻的就去扶老『奶』『奶』。

唐朝天宝年间,扶被马车撞的老『奶』『奶』,死了以后也就混个土地,还候补千年。

现在呢?天庭红头文件里明写着:扶各类机动车撞到的老人,死后即为城隍爷。

官方解释:世易时移,做好事的代价不同,补偿就不同。

闻雨落鼻子发酸:问世间命为何物?不过是麻将牌好永不胡!

“喂喂!你忧郁完了没有?”饭桌另一头,阿葬叼着煎饼卷,含混不清地打断闻雨落的反思。

司徒漠憎恶地把糯米饭团里的油条抽出来丢一边,又小心揪出没沾上酱的白米饭放嘴里,味同嚼蜡:“那猫是怎么回事?”

闻雨落坐回桌边,把白天的事情讲了一遍。

“音障?”

“黑猫?”

那两个进食的男人拍桌子激动,却没人把最惊险刺激的追飞车党当回事。

“不会吧?”阿葬鄙视地嗤他,“就算飞天难为你,怎么那只猫你都跟不住?”

闻雨落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辩解道:“我背着草草呢!草草一直睡,我能扔下她?”。

司徒漠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皱眉:“怎么回事?草草怎么睡着?平时不是放学最开心,终于能回家鼓捣她的机器朋友了?”

闻雨落把白天去办转学手续的事解释了一遍。不料司徒漠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你是说,草草白天都睡昏昏的,基本没醒?”

“对啊!”

“晚上饭也没咋吃!”阿葬看草草的饭碗,剩大半碗饭。

“就吃了两口饭,然后又睡去了?”司徒漠撇下饭团站起来。

“啊,对啊!”

“最好不要啊……草草!中奖也没这么个中法吧……”司徒漠两步跨过饭厅,猛敲草草的房门,“草丫头,漠叔叔进来了啊!”话没说完呢,扭开房门就进去了。

千神葬不明所以,但凑热闹的本能驱使他在后面紧跟,手里也没舍得放下葱。

闻雨落看着草草的房门口,坐在原处有些愣,只听到里面司徒漠越来越大声地喊:“草丫头,草草!你醒醒!快醒醒!”

闻雨落不自禁的着慌,心都不知道沉进哪海沟里去了,想跟过去却被椅子绊了腿。等他走到草草房间的时候,只见司徒漠怀里横抱着草草,猛晃也不醒。

“她……她咋了?”闻雨落的脸『色』纸一样白。

“睡着了。”司徒漠不死心地继续晃她。

“这不废话吗?本来就哭困了!”闻雨落看着心疼又火大,动作也利索起来,一把抢过草草放回床上。

“草丫头,睁眼!看看阿葬叔叔!”千神葬凑过去轻拍她的脸,草草也不动。

“草草!爸爸叫你呢!不许装睡!”闻雨落的声音都有些严厉了,可草草眼皮都不睁。

“陷入沉睡,醒不过来。”闻雨落身后的司徒漠声音有点飘,“这个月已经有三起案例,两个小学生,一个初中生。突然白天特别爱睡,睡到早上就再也没醒过。孩子迅速消瘦,第一个出现症状的是小学四年级学生,昨天抢救无效……死亡。”

闻雨落给草草拉被子的手停凝固在半空。阿葬赶紧上前接过被子,给草草盖好。

“她……她刚才还吃饭呢,还跟我说话呢!”

“我没警觉啊!都怪我!”司徒漠恼恨自己的迟钝。

谁愿意往自己孩子身上想这种事?闻雨落丝毫没有责怪他的想法。

阿葬问道:“你们异事科的案子?”

司徒漠:“不是,孩子爱睡而已,谁会报案?开始家长都以为是生病,昨天出人命了警察才介入调查的。”

“那你咋知道?”

这是个蠢问题!司徒漠白了问的阿葬一眼,也不说话。

那表情,多傻的人都明白了。

阿葬用力呸他:花花公子!连人民女警察都不放过!

司徒漠脸皮死厚,对阿葬的鄙夷视而不见:“他们问了不少家长老师学生。其中有个孩子说晚上有一会儿听不见任何声音,然后突然一声猫叫,他又能听到声音了——当然,这一段警察们当成了笑料。”

闻雨落愣愣地接话:“这……倒是他们的风格。”

阿葬耸肩:“人类!”

司徒漠望着草草:“怎么也是死人的怪事,还是孩子,我今天报了科里备案的,现在——我们自己来!”

时间不等人,异事科那么几个调查员,一套程序走下来,一星期就没了。

闻雨落坐在床边望着草草,脸『色』黯淡得可怕。呆坐着好一会儿,终于说了声:“你们俩先出去,我——呆会儿……。”

司徒漠和阿葬出来客厅,简单分析了一下各种可能『性』。

按照闻雨落所说的空间波动和音障的情况,他遇到的是类似结界的空间,但是结界不可能出现音障。学校那个地方吵得要死,怎么可能有音障?

这个世界,唯一能制造音障结界的人,是地藏菩萨。

“障壁之内,八音俱丧,魑魅魍魉,无处可藏!”那是威力巨大的杀招。

地藏菩萨与闻雨落曾有过一面之缘,不可能是敌人。菩萨仁慈宽厚,更不可能伤害孩子。

因此闻雨落遇到的,绝非结界。

但那个少年,却的确做出了超自然的行为。那种飞翔,现今普通神仙都很难做到——他究竟是谁?他和草草的昏睡有什么联系?

那个暂时失去听觉的孩子,是否也遭遇了闻雨落说的音障?

而那只背鞋的猫,显然绝非普通动物,而且是两个当事人共同提到的线索。既然闻雨落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个院子的古怪,那么先从猫消失的院落下手是最合逻辑的选择!

况且滴滴术过了三个时辰就会失灵,他们剩的时间可不多了。

两人正合计着,闻雨落从草草房间出来了,脸『色』挺糟糕。

阿葬和司徒漠对视了一眼——雨哥这下打击惨了。

闻雨落是怎样的人?他是天砸下来也会『摸』鼻子笑着说:“哎呀,我真好,比你高1厘米”的人。

司徒漠知道这个男人经历了太多,看得比什么都开!

阿葬岁数小,久远的往事也知道得不多。但闻雨落平日笑眯眯的样子实在太深入人心了,突然惨痛起来还真让人紧张!

闻雨落看了他们俩一眼,扒扒头发,像是扒拉掉多不好感觉:“看来我们想得差不多。”

阿葬用力点头:“夜探荒宅。”

司徒漠道:“草草得有人看着。”言下之意:雨哥你这状态哥们担心,一只猫还是让我和阿葬来吧!

闻雨落道:“那没事。”转身穿过客厅,拉开阳台门。

阳台异常宽敞,足有一丈见方,平整的土地。

一颗老树,一口深井,别无他物。

老树名为解语树,枝干苍老,绿叶繁茂。见是闻雨落来,殷勤地抖动枝条,绿叶纷纷,随风飞舞,落在地面随即化成袅袅的绿『色』烟雾。

闻雨落抬高手臂,朝老树伸出手掌:“解语啊,给我个寄语枝。”

解语树一阵娑娑地激动。一根枝条朝闻雨落伸来,绿叶中冒出数个花蕾,旋即绽放出洁白的单瓣花朵。

花开后,枝条自动断落在闻雨落手中。只见他手举花枝走近井边,嘴里对着花朵念念有词:“虫虫啊,老婆!咱闺女出事了……你别等探亲假了,快回来吧,我和草草都想你的啊……”

白花猛哆嗦两下,变成大红『色』。

闻雨落又对着井口唤一声:“寒水姬在不?”

深井内开始传出汩汩的水声,井口冒出大量寒气。顷刻间,黝黑的寒冰水急速旋转着涌出井口,如同水龙一般。水龙表层的汹涌水花不断褪去,最后竟然化成纤细的女体模样,飘飘然悬浮在井台上方。

海带似的黑『色』长发,瀑布一般往下着淌水,脸上扣一张惨白面具,面具底下不住地黑水涌动,面具也就随着水波上下起伏。一双幽蓝的美目在面具后面好奇地打量井外的世界。

闻雨落问:“来的是哪个姬?”

面具翻了个白眼,微微鞠躬道:“丁卯也,听候尊驾差遣。”

闻雨落递给她红花树枝:“给我家虫娘的寄语,丁卯姬,拜托你快点!”

丁姬一把抓过寄语枝,有点恼地说了句:“您可别再鸡呀鸡的了!都说过多少遍了!”说完人形翻卷,水龙倒旋,眨眼间寒水已将花枝带入井中。

门口司徒漠按太阳『穴』道:“连地府的嫂子都要惊动?”

闻雨落看着井内的寒水涟漪,说道:“死了的那个学生,她可以找到。”

阿葬在司徒漠身后蚊蚋小声道:“其实是闺女出事了,就特想老婆。”

司徒漠面不改『色』不吱声。手在背后握拳,向上伸出大拇指。

——哥们,偶尔你还是很真理的!

那边闻雨落狐疑地望过来,司徒漠赶紧松开捣鬼的手,主动地上前道:“荒宅那边有你们,我查那个听到音障和猫叫的孩子,还有其他三个孩子,看能有什么线索,警察局和异事处都好办事。”

闻雨落点头不语。

阿葬问道:“草草呢?我们走了她谁照看?”

闻雨落低头说:“我留了分身。”说完打头出门去了。

阿葬三步并两步跟上:“我也是半个人,我们凑一起就是一个了。”

司徒漠怔在原处,喃喃道:“阿葬你个没心没肺的,你是灵体被封印了没办法。他那是强行把自己的灵体和**分离……雨哥你真是急病『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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