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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上女牙医》第四章 我身边的团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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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后,微笑而又友善的目光看看我,回答:“哦,现在我们的医学院还没和本部完全合并呢,我想毕业前是不可能了。( 手、打。吧更新超快)”

听到这个信息,我验证了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她还是即将毕业的学生。

我刚想还问她什么,这时候那位年长点的女医生走进来,拿了些什么东西,她们两人在工作台上捣鼓了一会儿,变魔术般的在她手中出现了一块橡皮泥样东西,然后那位年长的医生又出去了。

她拿着那块橡皮泥对我说道:“躺好了。”

看着她的眼睛没法拒绝,我顺从的再次躺回刚才的地方,在她的指示下,咬了那块橡皮泥,她取出后,仔细检查了一番,可能是感觉不满意,让我再次咬了一下。

这次她看了看试咬的结果,可能是还不理想,调整了一下,再次让我咬了一次。

这次,终于她微笑着对我说:“好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这次诊疗就要结束了,我的大脑努力的思考着拖延时间策略。

她似乎不给我任何机会似的,一边在我的病历上记录着什么,一边叮嘱着:“最近少吃吃太硬的东西,也不要吃太冷太热的。等做好了就通知你过来试戴。”

我在旁边“嗯”着,还在她的提示下在一个本子上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

我试问到:“这就好了?那我什么时候再来呢?”

她回答:“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还有盘子,下次可能用得着。”

说完把病历和已经装好的那个口腔专用盘递给我,又微笑着叮嘱道:“还有,注意休息,少喝茶。”

我心里暗想:她莫非已猜到道我昨晚玩电脑游戏玩到前半夜?而且看出了我还有品茶的习惯?

毕业以来无聊的工作和生活,让我更多的是在消磨时间中度过的,其中电脑游戏就是N多消磨时间方式的一种。 首..发喝茶是我大学时代养成的习惯,特别是工作后,习惯了本地产的一种绿茶后,已经基本上不喝白开水了。

她这是习惯性的医嘱呢?还是已经洞察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猜不到。

她还告诉我有什么问题可以拨打医院的电话,并告诉了我病历后面有电话号码。

正在想和她继续聊点什么的时候,门口又走进来一位看样子也要看牙的中年人,我识趣的起身告辞走了,反正不是还有下次嘛。

走出医院大门,我拿出病历,翻看里面的诊疗记录,惊喜的发现了上面医生落款那里出现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秦珂盈。

这让我想起了“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的诗句,但此时似乎与她联系不大。

走了很远,突然想起自己出现了关键性技术失误,居然忘了得到她的电话号码。

这在以前很少出现的重大失误,我迅速考虑起弥补的办法,可是想不到更好的主意,

不过这可难不倒我。

但我此刻想到了一个死党,刘延宗。

这个家伙和我大学时就关系非常铁,我们两人特对脾气,大学时代甚至工作以后我们会在没事的时候选择一路公交车从一个终点坐到另一个终点,然后再选择下一路,这样基本上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打发过去了。有时候我们会在麦当劳吃个甜筒,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消遣。

我们一起考研究生,结果都没考上,他进了本市一家知名的律师事务所,但由于还没通过国家司法考试,只能接一些民事类的小案子,也算是混口饭吃。

我工作的第一份工资,除了象征性给父母点,算是没有辜负他们的养育之恩,然后就是和这个刘延宗一起吃了一顿大餐,算是庆祝自己走向财政独立的第一步。

这天无聊,我拨通了刘延宗的电话,一般是我有时间的时候,他就有时间。

在我们经常见面的商业步行街入口,那家伙准时过来了,他瘦高个,脸上还长着不少青春的标记。

见面后,他问我:“大哥,干什么?”

“哎,今天没事吧?”我问道。

“没事,大哥的事就是大事。”这家伙很会说话,其实我知道他现在也接不着什么大案子,顶多是在利用这段时间准备司法考试。

“跟我去找个小姑娘吧?”

“哪里的?”

“口腔医院的。”

“还上次那个?”他对这已经不新鲜了。

“早不是了,什么时候的事了。”

“上次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又是好奇,又是漠不关心问道。

“打听这么多干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从来不把与女孩相处的细节与弟兄们分享,特别是面对这位大嘴的刘延宗,如果让他知道什么情况,我周围的小圈子很快就传遍了。无论是什么情况,我绝对不讲,至少不对他说,当然需要他帮忙的情况除外。

我们两人轻车熟路来到那所专科医院外。刘延宗的口腔情况不比我的好太多,牙科诊疗经历甚至比我更早,而且也是比较钟情这所医院,这所医院他也很是熟悉。

我们两人来到医院门口,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外面溜达,医院外面路不算是主干道,没有专用人行道,人不多,车也不多,我们两人在一块让别人一看就属于闲人的那种。

刘延宗问我:“这次这个还有感觉?”

我嗯了一声。

“大哥有感觉的可不多。”刘延宗又在奉承我,其实他知道对我没感觉的女孩更多。

我们绕着医院漫无目的的溜达了两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其实这也是我们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刘延宗鼓励道:“你既然有想法,直接进去约她不就行了?以大哥的能力还怕搞不定?”

“去。”其实我才不信刘延宗信口开河的话。

“问题是我连她电话号码还没搞到呢。”我说道。

刘延宗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道:“嗯,大哥这次出现重大失误,有些麻烦。”

“她还在这里实习。”我有些心烦的回答。

刘延宗倒是不在乎的说:“那怕什么,你找找你姨妈帮她留下来行了。”

虽然他可能是无心的说说,但是我确实想起了这种可能。

这座城市有一座大型的海军综合性医院,姨妈又与海军那边颇有渊源,去年成功的将我表弟安排进入那家医院,虽然表弟现在还在郊区这家医院的基层分部中,没有直接留在医院本部,我和刘延宗没事还坐车去找他吃过饭,不过我认为表弟调回本部是早晚的事。高考那阵家里人让我填报的提前志愿就是坐落于上海的解放军第二军医,家里人其实就是希望我能进入第二军医后,然后走表弟的路子,进入海军医院,留在这座城市。可能是老天都觉得我压根就不是学医的料,高考还是让我差了几分,与那所大学擦肩而过。虽然我不喜欢学医,我的性格也不适合学医,但差了一点的感觉还是让我觉得有些遗憾。

虽然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但今天想起这些,却感到莫名其妙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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