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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史无名》5章 一二三四五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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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正文]5章 一二三四五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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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饭后,司徒城城便告辞要回县衙。无弹出广告小说

马小翠一把又将她拉住,上下左右好似看不够一般,“乖城城,几时再来看娘呀?”

旁边的唐思今听她一说,刚喝到口中的茶猛地喷了出来。

马小翠怒视他一眼又改口道:“几时再看伯母呀?”

“我说了不算。”司徒城城轻轻答道,拿眼瞟向唐梦银。

马小翠立刻转向儿子怒声道:“城城何时想来,你便速速将她带来,若再无故阻拦,你爹每晚的鬼哭狼嚎就是你的榜样。”

唐思今刚喝到口中的茶再次喷了出来。

两人刚到县衙,丫鬟急急迎了出来。

“哎呀!小姐,见你不回来吃饭,夫人命我四处寻你,如今正在大发其火,连老爷的酒都给没收了。”

“哦,他姑奶奶病了,我随他一起去探望老人家,顺便在他家吃了顿饭。”司徒城城眼珠一转,忙道。

“你姑奶奶才病了,还病入膏肓呢。”唐梦银气呼呼地说着,转身去了招房。

“那我该如何编呀?不是,我该如何向我娘解释呀?”司徒城城在后面跺脚喊道。

“就说你被虎头山的老虎叼走了。”唐梦银远远答道。

“哦,这个解释也不错。”司徒城城眨着眼说道,“走吧!就这么向我娘说。走呀!”

“小姐,你觉得夫人会相信吗?被虎叼走,那你还能活着回来呀?”

“也是。笑笑,你帮我出个主意。”

“被狼匪劫走了,又被唐梦银救了回来。”笑笑言道。

“哇!好主意,我娘最不待见他,现如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喽。哈哈,看我娘如何说?”

司徒城城一拍手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搂着笑笑向内宅走去。

“笑笑,你说女孩子与女孩子之间长相久处时能做些什么?你知道什么叫百合吗?”司徒城城边走,边轻声问道。

“不晓得。”

“今夜你来我房中,我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好吗?”

“哦……”

未时过半,堂审继续进行。

那位三缕长须的县丞白太黑手持酒壶一屁股坐在了唐梦银身旁。

“白叔,有日子没见您老,我娘炖了羊肠子,说要请你今晚去我家与我爹喝几杯。”唐梦银头也不抬,低声言道。

“嗯,晓得了。”白太黑目不斜视,轻声答道。

司徒发新一拍惊堂木,喝道:“将花雕带上来。”

站在下面右首的衙差张月憋着笑躬身言道:“禀大人,花雕一案尚未发生。”

司徒发新咂巴咂巴嘴,“娘的,中午吃饭没让喝酒,如今满脑子都是花雕。把张广平、马安泰带上来。”

不多时,两人上堂跪在了案前。

“马安泰,老爷我差人询问了相思明月楼的夜袭人,她称并未与你共同饮酒,你有何话说?”

“大人,她未饮,只有小人饮酒。”

“将详情如实道来。”

“夜袭人乃相思明月楼的头牌,我对她仰慕已久。每次去,她都不见我,我便将酒菜摆于她房门前独自饮酒,只盼她出来时能与我见上一面。”

“你这个贱人。”

大堂上突然传出一声娇斥。听声音来自司徒发新座椅后面的海水朝日图屏风处。

“小人的确是贱,但我却非贼人。”跪在地上的马安泰不晓得是谁发话,却低头言道。

“是不是贼人,你说了不算,我再问你,你何时离开的相思明月楼?”司徒发新问道。

“子时刚至。”

“不对,老鸨说你亥时便离去了。”

“那可能是小人喝醉了酒,记差了时刻。”

“听你所言,与捕你的衙差所述也不相符,显然你未讲实话。来人!”

两旁衙差一起躬身应了一声。

“拉下去用板子揍他。”司徒发新道。

“大人,小人冤枉,小人的确没有伤害那张王氏。”马安泰急忙大声喊道。

“大人,他就是在报复于我,请为我亡妻做主。”张广平叩首诉道。

两旁衙差见司徒发新未再言语,便过来将马安泰提了起来,拉到堂下,摁倒就打,张月边打边喊:“一二三四五六七……”

另有衙差开始唱道:“一二三四五,皮肉受点苦;六七**十,招供要如实;十九八七六,板子咬到肉;五四三二一,不说打死你……”

马安泰倒是个硬骨头,屁股上挨着板子,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打了多少了?”堂上的司徒发新问道。

“回大人,他一喊一二三四五,皮肉受点苦……我就被他搞乱套了,忘记数到哪儿了。”张月指着身边的另一衙差言道。

“废物!重新打。”司徒发新喝道。

“是!”张月答道。

“大人,别打了,够四十了。”坐在下面的白太黑突然说道。

司徒发新看了他一眼,又盯向他手里的酒壶,道:“以后,没有老爷我的允许,谁若胆敢在堂上喝酒,拉下去打四十板子。张月,把人带上来。”

见张月等人将马安泰架了上来,司徒发新问道:“还能跪吗?不能就趴着吧!老爷我很人道的。”

“能!”马安泰咬牙真跪了下去。

“是条汉子,现在可以如实供了吗?”

“小人妻子早逝,留下有一双小儿女,但小人坚持未再续弦。”

“板子打的是你屁股,老爷我见你头脑为何竟也迷糊了,在堂上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小人爱妻亡故后,一日偶得一梦,梦中亡妻言道,那夜袭人面容极似小人亡妻。小人并非好色之徒,而是思念亡妻心切,所以才至相思明月楼,望能见那人几面,以慰小人思妻之心。望大人明察。”马安泰言道。

“一派胡言,这也与本案无关,我查它作甚?”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既不如实招供,那你在这跪着吧!”司徒发新道,站起身子又道:“张月,白县丞,还有唐梦银,随我至后堂。”

唐梦银急忙起身跟在最后,刚转过屏风,见司徒城城站在那里,此刻,他是万万不敢造次,只装作看不到,目不斜视随着张月向后走。

“你这个该死的唐发财,倒霉的臭元宝。”司徒城城见他对自己视而不见,口中低声骂着,上前照着唐梦银腚上踹了两脚。

没料到她这两脚用力太大,唐梦银猝不及防,脚步虚浮,直接就撞到了前面的张月身上,张月嘴里哎呀!哎呀!叫着,又顶到了前面的白太黑后背上,白太黑嘴里哎呀!哎呀!叫着,急跨两步,两只手搂住了最前面的司徒发新的脖子。

司徒发新听的后面有动静,刚欲回头查看,猛地一抽鼻子,立刻发现了面前的酒壶,喜道:“谢谢老白,还是你疼我,知我者,汝也!”将酒壶夺了过来,张口猛灌起来。

最后面的司徒城城见自己的两脚竟引起了如此反应,惊得小嘴半天合不拢。唐梦银揉着屁股瞪了她一眼,但未敢开口责备她。

司徒城城眼睛笑成了月牙,快步过来与唐梦银并肩而行,右手慢慢摸上了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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