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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欲恶主》第十章 飞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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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见冯军的左腿带着劲风踢向自己,凌泥儿抬起泛着淡淡红气的右拳,狠狠往前一击;拳脚准确的相对,一声脆响后,冯军凄厉的惨叫着,那条左腿已经断掉的腿骨刺穿腿肉和裤子,血淋淋的冒在外面。无弹出广告小说

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冯军剧疼之下,瘫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要么忍,要么残忍!”凌泥儿同样被冯军强横的脚劲贯体,嘴角渗血;强忍胸口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一步踏了过去,就踩在冯军断腿之上。

被凌泥儿一脚踩中,冯军忍耐不住,又惨叫了一声;然后仓惶的像条被打断腿的狗一般,哀叫着往前爬行想要摆脱凌泥儿。

另外几个蓝袍人已经完全被这突变的情形搞得有些发懵,在冯军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后,才压制住强烈的震撼,运转体劲扑向凌泥儿。

“啪!”凌泥儿右拳狠狠击出,一下击中一个扑到身侧的蓝袍人的脸;发出一声打烂木头的声音,那人惨号一声,仰面摔飞出去。一个身材壮硕的蓝袍人拳头却一下击中凌泥儿的腹部,干瘦的少年手抚肚腹,一下曲腰弯下,几乎就要昏厥;另一个秃头蓝袍人夹带狠厉劲风的手爪也从凌泥儿身后,猛抓到少年的腿上。凌泥儿身形一顿,那两人一击既中,迅速抬起地上的冯军一跃疾退。

抬头看向眼前,形形憧憧的诸人呼叫着,咒骂着;戒备、仓惶的人都像看恶兽一般看着自己,凌泥儿却只觉得心痛如绞,口里反复的念着:“是我,是我放了那你们;是我,是我害的家屋被烧,母亲惨死···”

身后的热浪猛的把凌泥儿往前一推。“啪!”那秃头蓝袍人将不住惨号的冯军抬往身后稍作安顿后,又急速冲到凌泥儿身侧;趁少年神志不清,又是一爪抓出,将凌泥儿提起一下扔得斜飞出去。

“啪!”凌泥儿狠狠摔落在地,一抬头,就见身周围了一圈神色惊恐镇民。

“打死你!打死你这小贱种!”刘龙的父亲举着一根长木棍,狠狠的砸打向地上的凌泥儿;另外的镇民一见这情形,也捡起木棍石子狠狠的砸向凌泥儿。

如雨般的木棍石子迎面飞来,凌泥儿双拳往前一挡,狠狠的一拳击中其中一根木棍,“嗖!”发出一声响亮的划破声,那根木棍激射而出。

“啊!”那个大腹便便,身穿黑色长绸衣的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木棍穿透老者的大腿,一下将老者钉在了地上。

“轰!”围攻凌泥儿的人一见这样的惨景,惊恐之下,如围满西瓜的苍蝇被水一浇一般迅速后逃。

忍着剧疼,凌泥儿往前走去,双拳由于高温灼伤,已经全是水泡;刚才那么猛烈的对斗,水泡已经尽数爆开,黄中泛红的血水淅沥沥顺着双拳流下。

诸人迅疾的退开,一个仓惶的人由于惊慌而跌倒,仿若一只乌龟一般在地上挣扎,狼狈的往前爬逃;那肥圆的身材恐惧的转过一张失措的面孔:却是刘龙的父亲。

走了过去,任由手上流出的血水滴落到刘龙父亲仓惶失措的肥脸上。

“不是我!不是我!泥儿!不是我!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刘龙父亲慌乱的叫着,肥短的手脚往前急爬;只觉眼前这个干瘦的少年,让自己从心底感到恐怖。

“要么忍,要么残忍···”凌泥儿抬起脚,准备狠狠的践踏下去;那高抬起的泛着淡淡红气的脚,却任由刘龙父亲爬走,终究没有踩下去。

血骨站在不远处,黑袍扬起,看着不远处的少年,喟然长叹。

“蓬!”秃头的蓝袍人迅疾的窜了过来,一爪狠抓中凌泥儿的右脚肚,一抓即退,速度甚是迅疾;凌泥儿就觉得一阵剧疼,小腿上。这兽齿是自己锻炼体格中,第一次成功搏杀一头小野猪口中所取;那一天,当自己扛着小野猪满身伤痕的回到家中,弟弟凌希那个小家伙敲下了野猪嘴里的所有牙齿,挑了一颗最白的骄傲的对自己说:“哥哥,你是最厉害的!这颗牙齿我要让母亲找根绳子穿上了带到脖子!若有问我,我便会对他讲:‘这是我哥哥一个人杀掉的野猪口里的牙齿!我哥哥是最棒的!’”

握着也染上血迹的兽齿吊链,凌泥儿不甘心的环顾四下,口里急促的喊叫:“小希,你在哪?父亲,快出来!”

柴房里没有一点回应。被冯军的“铁扫”踢中自己没有哭泣;被烈火灼烤自己也没有哭泣;甚至被林馆师“风爪”连抓了几把自己还是没有哭泣;此时却再也忍不住。两行泪一流而下,口里哭喊:“父亲,你在哪里?你快出来了,快出来便是再打骂我也好。”

擦拭去吊链上野猪白齿染的血迹,那牙齿仍旧那么白;就宛如弟弟歪着一颗小脑袋,冲自己顽皮的一笑露出的两颗小虎牙一样白。

“凌希!你快出,知道你恼恨哥哥;你快出来呀,哥哥已经狠狠的揍了那些混蛋一顿了。”

血骨看着凄厉而绝望的哭泣少年,黑巾蒙住的可怖面容也微微轻动。

四下除了越燃越大的火势发出的噼啪声,再也没有其它声音回应悲哭的干瘦少年。

“泥儿,走吧。”已经有些烧断的木块从头顶掉落,血骨走到凌泥儿身侧,淡淡的说。

凌泥儿抬起头,看着黑袍包裹的老者,眼中流着泪,不发一言;也站在那一动不动。

“既未见人,便是好事。或许你父亲等人已经从这里逃出去了。”血骨说着,见凌泥儿仍无反应,便发出一个冷笑:“你若不离开这里,便会被烧死;姑且不说你父亲等人或许已经逃离;就当他们已经被烧死,你在这里也被烧死,呵呵,全家团圆,倒是一桩美事!”

“我记得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有一个人辱骂了我父亲一句;我隐忍了几个月,寻了一个机会,将那人和他父亲面对面捆着,然后我让他辱骂他的父亲,若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便把他的手指和脚趾一根根剁下来。然后那人骂了他父亲一夜,骂得满口是血,那血喷得他父亲一脸,哈哈,现在想起来,也是心愉不已。”血骨平淡的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血老,你这话肯定是假的,骂人怎么会骂得满嘴喷血?”凌泥儿停止了悲哭。

“嘿嘿,怎么不会。他辱骂他父亲辱骂得不合我心意的时候,我就会小小的奖励他一下,这个奖励不但给他提神,还会让他热血喷涌!”血骨见凌泥儿被自己话语吸引,就故弄玄虚的更进一步引导。

“奖励?什么奖励?”凌泥儿疑惑的看向一侧的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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