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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第三卷 第七章 缘何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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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那rì之后,我写信写得上了瘾,每rì无事总要提笔写上几行,无非都是些碎皮琐事,偏又不写不快。

才现原来心里是藏了那么多话的。

那些原本因着这样那样的因由,不敢说,不屑说,不好意思说,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话,眼下都随着题头那一个“澈”字,毫无障碍地奔流而出。就如同一面表面上看起来无波无澜的湖面,底下却汹涌着暗流,一旦引开一条河道,水便破闸而出,湍急不止。

真是闷sāo啊……

瞄了一眼支着下巴在矮凳上打瞌睡的流莺,我挑着嘴角暗暗自嘲……本来正在落款的笔却先于意识停了下来。

闷sāo?

我是怎么想出这个词的……脸上有些微微的热。

不过,倒是,很贴切嘛。

怀孕已经两月有余,这孩子并不怎么折腾人,除了稍微嗜睡一些,娘亲讲的那些恶心、呕吐之类在我身上倒丝毫没有作的迹象。只是脑子里会时不时跳出些奇怪的词或句子,大意我好像也能明白,但是却实在不知来处,有时脱口而出,会把娘亲和南宫律都弄得愣住了,唯独羽山亦的反应有些反常。

他……好像很开心。

难不成那些语言是他巫师世家的术语?

我歪着头想了想。口中不断默念。

闷sāo。闷sāo……也是。羽山亦确实是个闷sāo地主儿。

甫一得出这结论。便怎么想怎么是。觉得有趣得紧。于是赶紧润了润笔。写在今rì给南宫澈地信上。

絮絮叨叨。不觉间已是下笔千言。

将将要落款地时候。我看着满篇地黑sè小楷。心中颇得意。若是科考不考那枯燥地八股文。换这趣致地生活百科心灵鸡汤之类。怕是我也可取个女状元当着玩玩。

哦。百科……心灵鸡汤……又是新词。赶紧写上。

这边我正忙活得不亦乐乎。那边娘亲的声音已经从院子里传了进来。

“洛儿。洛儿。”

不好,这信要是被娘亲看见了。免不得又要笑上我半年一年的。思及此,我连忙搁了笔。慌慌张张取了本书将信件盖住,这边娘亲刚好掀了帘子进来。

“娘亲。”我腻着嗓子叫了一声以掩饰心底的心虚。娘亲倒半点没觉。只笑道:“前几rì帮你裁的新衣早上送过来了,我估摸着你贪睡,就没敢来吵你,没想这么早就起来了在练字啊?”

“没有,就是些旧书,随便看看,做些批注罢了。”我把手背在身后,将案上压在信纸上的那本书不着意地往里推了推。

娘亲显然只是随口一问,注意力并没有在练字或是读书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只将胳膊上颜sè各异地衣物摊了一床,伸手招我过去:“赶紧过来试试衣裳,后rì就是除夕了,人家裁缝也要回家过年,要有什么不合适的,也好让人赶紧过来帮你改过。”

“夫人,这衣裳可真好看。”流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揉着眼睛凑在娘亲身边,两眼放光。

“也有你地。”娘亲乐呵呵地从那一堆布料里挑出两件来递给流莺。

“哎呀,谢谢夫人记挂,谢谢夫人。”流莺口中清脆,一迭声地道谢。我斜眼望过去,一件桃红sè地小袄,一件墨绿的褥裙,她在身上比比划划,热闹地颜sè倒十分适合她。约莫是因着快过年了,娘亲今rì里看起来心情格外地好,话也更多些,跟流莺在那里就这衣料的质地,花sè地绣工说个没完。我却望着那一床的花团锦簇,一步也挪不动。

后rì除夕。

手心不自觉地紧了紧。案台上厚厚地一摞,都是我这些rì子来写给南宫澈的信,因为太随意,总是一写就好几大张,十三带不动,我也不急着送,就仔细摆那搁着。撞见几次之后,羽山亦对这种做法表示了十分的不解,我的说辞是,反正总是写出来就舒服了的,重在过程,至于结果,反倒不那么重要了。这是实话,但也只是一部分理由罢了,而另一部分,便是我心里的那一点小疙瘩……

半月前送给南宫澈的那第一封信,他始终没回。

基于一个名门淑女的矜持,主动去信,已经是拉下了面子,断然没有对方没有回应,还一而再,再而三主动下去的道理。

可笑的矜持。

却结结实实地真正绊住了我,成为所有犹豫不决的理由。

只是,直到现在,我才突然现,我只顾着等啊等的,却从不曾想过,他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呢?是没收到信吗?不可能,十三好好地回来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一定是收到了的。那是太忙?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洛儿,洛儿。”

娘亲的声音将我神游的思绪召回来,一件雪白的大已经披上了肩膀。

“嗯,真是好看,娘亲就知道,这个颜sè啊,最衬你的,素净漂亮得像朵雪莲花似的。”我嘴角牵起丝笑来,伸平了胳膊由着她摆弄,娘亲喜笑颜开地拉着我看了一会,又皱起眉头,“不过就是显得苍白了些,过年还是得穿些鲜艳颜sè。”说话间又取了件水红sè的过来给我试。

“小姐的皮肤白皙透明,自然是穿哪个颜sè都好看的,穿白就秀雅,穿红就端庄。”流莺那小丫头将自己的衣服宝贝地叠好了搂在怀里,一张小嘴越地甜得没边儿了。

我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正要回嘴打趣她,外面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没错,很轻,就是软皮的靴底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有些沙沙的。

心中没来由地沉了一下,我抓住娘亲的手,强让自己镇定。

“有人来了,流莺,去看看是谁。”

流莺虽然跟我笑闹惯了,对我的话却是从不敢忤逆的,听我吩咐了,虽然不情愿,也只一边嘴里嘟囔着哪里有人来了我怎么没听见之类,一边往门口去。

只见她将将挑起帘子,人还没迈出门槛,便“呀”了一声。

我的心便跟着她那不明意味的一声陡地又往下沉了一层,仿佛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攫紧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便听见流莺半是疑惑半是欣喜地问:“你……是我家小姐的什么人?”

几天里刷了好多钱,到底是谁明了信用卡……仰天长嚎三十秒

好吧,就当是困难时期,为拉动祖国内需做贡献了,泪

磨蹭了快十天……又写出一章来,平淡了那么久,冲突终于要来了,暴风雨要来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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