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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春空》第九章 血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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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王爷难道不是么?”洛倾晨嘴角划过一丝浅笑,随便一坐,拿起桌上的苹果顾自的咬了一口,凤眼吧啦吧啦一闪,“反正你我已经达成交易,我们和平相处.。 至于你的王妃也就是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想王爷也不会在乎的,反正我们又没关系,对吧!”洛倾晨嘟起殷桃似的小嘴又是狠狠的咬了一口。

墨兰溪脸色难看,洛倾晨却也毫不客气,“王爷,拜拜来,闲了过来逛逛哈···”

一阵狂乱的脚步声悠然静止,墨兰溪一走,洛倾晨更是随意了起来,随手捏起桌上果盘里的葡萄,吃了一颗,随即便吐了出来,两手煽动着,“好酸呀!”

“小姐!”流离出现在洛倾晨的视野里,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手心里慢慢都是汗渍。

“你回来了,准备早饭吧,怪饿的!”洛倾晨抬头浅浅一笑,晃动着高高翘起的二郎腿,将剩下的半个苹果吃个精光,见流离还是一脸的严肃,瞪着一双眼很是随意的解释,“放心好了,接下来我们的日子会顺畅许多,可以无法无天咯!”说着随便敲打着流离的头,以表安慰。

洛倾晨本就没损失,不是几个吻,最多就是被墨兰溪看到了身子。

嫁人么,总是要有点损失的,接吻和**,自是接吻最是好了。平白的和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接吻,洛倾晨可不认为是吃亏,最多也就是她自个偶尔偷偷香。想到刚才的接吻,洛倾晨竟是顾自的愣了,心里不由有了邪恶的想法:墨兰溪的吻技真心不错!

随即连洛倾晨自个都被她这胆大的想法给唬住了,赶忙抹抹嘴,当做无事一般,心里万般安慰自个:虽是被墨兰溪夺去了初吻,好歹一切都算良好。

今日墨兰溪的突然出现俨然攻了洛倾晨一个毫无防备,是以,洛倾晨便只能临时出牌,也才会失了初吻,否则,洛倾晨自不会这般轻易就范。

今个,洛倾晨在墨兰溪面前表现的可谓是雄心胆大,无非是洛倾晨看重了墨兰溪志在天下的雄心伟业。

洛倾晨手指一动:或许,这一点她和墨兰溪是相通的?

墨兰溪是如何一人,洛倾晨不知,亦是不想知道,她和墨兰溪的交流,有一点相通便足够。

侯门王府生活,求的便是心如止水。

墨兰溪这样的人,了解太多,必然动心,这样不好。而今,洛倾晨唯一能做的,便是心如止水,不争宠,不承恩。

兰溪王府的生活,洛倾晨只需不爱上墨兰溪,总能应对一切!

那时候的洛倾晨满腔抱负,如一只海燕,满眼看到的都是外面世界的精彩,未曾想过停息在兰溪王府!自然,洛倾晨自是未从想过墨兰溪会是她栖息的桂枝。

兰溪王府的墨池边,墨兰溪修长的身影背对而立,背脊直挺,挺秀的身材如遗世独立的白杨树般,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墨兰溪一动不动的站立,许久,才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洛倾晨。”

俨然,连墨兰溪自个都不知道,为何会平白答应了洛倾晨,如此,真心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树影斑驳,隐藏着墨兰溪凝视的神情,只衬托着他墨黑发丝,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蜜色脖颈的诗意光泽。

洛倾晨王府的生活亦如她所预料的一般顺利进行,除却偶尔有婢仆前来询问料理王府的一干事情,平日里兰溪王府却也清静。

除却新婚第二日晌午墨兰溪送来了一份文书,大体标明了洛倾晨vs墨兰溪作为夫妻日常生活所应履行的职责外,倒是没了其他事情,一切都还顺利。墨兰溪亦是按照送来的文书所言,一日前往浣花溪三次与洛倾晨共进餐食,自然夜间亦是宿在洛倾晨的浣花溪。

主卧房一床一塌,两人亦如文书所言,轮流歇息床榻,做到男女公平,如此倒也安然。

如此除却新婚第三日洛倾晨“归宁”故里发生的一些小事,事情虽小,却将墨兰溪和洛倾晨逐渐拉拢到一起。

建章帝十一年八月初三,右丞相嫡女洛倾晨携夫墨兰溪归宁。

兰溪王府位于锦官城城东,右丞相府位于锦官城城西,两者相距不远,却也隔着一座城池,从城东道城西自是有一段距离。经了下人来报,从城西通往城东的主干道早已被百姓挤了一个水泄不通,为行驶方便一干人等只得改了路程,从郊区绕路而行。

出城东一路正常,眼看着就要到了城西,只听有人喊了停,流离正要出来一探究竟,马车外便传来墨兰溪的声音,“本王临时有事,必须去办,爱妃和一干人等先走一步,随后和本王在丞相府门口汇合。”随即,似乎生怕马车里的人儿不愿,平白的加了句,“爱妃放心,本王自不会丢下你一人····”

洛倾晨的手指一动,随即的掀开了马车的帏布,露出娇俏的笑容,“王爷自便,若是迟了,我可不愿等。”随即放下帏布,顾自的冲着流离就道,“我们快些走,娘亲今天肯定准备了我最爱吃的糖醋鱼,真心好期待的说。”

“嘶····”随着马儿的一声长鸣,墨兰溪脱离了人群,归宁的队伍继续前行。

一切本正常运行,忽而,只听远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猛然间,携带洛倾晨的马车突而快速向前奔去,很快便脱离了队伍。

马儿惊了,飞一般的超前奔去·····

“怎么回事?我们····”身子都坐不稳,流离惊慌的询问马夫,可不等流离话说完,马车里的人只感觉一阵剧烈的碰撞,跌的人心脏随时都能掉出来,马车却在这个当下意外的停下。马车随时停了,却并不稳当,随时有继续狂奔的可能····

“什么人在底下?”马夫吃惊的喊出了声。

“怎么了?”洛倾晨从马车里再次掀开了帏布,见到眼前的情形愣住了:马车处在很是陡峭的下坡路上,而马车却被一满手血污的男子用一只手臂抓着。马车飞奔而下,连带着三个成年人,分量自不会小,男子却用一只手臂紧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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