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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烽烟》第八章 魏其侯窦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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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为了避免窦继承在长安城门处找他们麻烦,张扬就决定在长安城附近的一处村庄呆几天。 也正因有了这个决定,才使得他们回汉朝后的悲惨之行得以转变。

来到村庄后,钱轮回发挥了作用,果然不愧是能让钱都轮回的强人。他凭借着强大忽悠神功,居然只用了一张普通兽皮,就租借到了一处住所,还连带着伙食。

兽皮这些东西,在山林时张扬等人打了不少。也是打算到了长安换钱的。为了打这些兽皮,张扬等人可没少受伤呢!

在这批兽皮中,最好的就是两张虎皮,而且还是一公一母。一对恩爱的虎伴侣,惨死在张扬等人手中,爱心泛滥的王心欣和欧阳菲然为此没少骂张扬。可在吃虎肉的时候,二女却吃得比谁都香。

这夜,张扬独坐在住所门外,欣赏着夜空的璀璨星辰,眉头却深深紧锁。

王心欣从屋内走出,看到张扬的皱眉,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张扬,在想什么呢?看你想得那么痛苦,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吧!“

张扬听得眉头更皱的望向王心欣,那意思好比在说,“就你?还参谋参谋?”

王心欣本来只是闲得无聊,就随口说说,好找些事儿打发时间。可张扬的眼神,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不服气的娇喊道:“呀?你这什么眼神?看不起人啊!你快给我说说,我还真就不信了!”

张扬见王心欣又和他较真起来,不由得无奈道:“好吧!你想找打击,我就成全你吧!我在苦恼着,该去投效谁家门下呢?你给参谋参谋吧!”

张扬他们来长安,就是想以“士”的身份,投效到权贵门下当门客。依附了权贵之后,才有机会引起景帝的注意。可长安城中权贵何其之多,该选择谁最好,还真让人头疼。

王心欣无言以对了!历史方面,她可是绝对的弱项,怎么可能知道该选家呢?别说选了,有那些权贵人家可选,她都不知道呢!

“额?这个……那个……嘿嘿!今晚的月亮真圆啊!”王心欣尴尬的插开了话题。

张扬不忍见王心欣尴尬,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其实,我是已经有了决定的。但是,我还下不了决心。因为我选了窦家的人,我怕会出麻烦。”

“什么?你选了窦家的人?不会是窦继承那流氓家吧?”王心欣吃惊的叫道。

张扬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是!我选的是窦婴。正因为选了窦婴,才让我很为难。窦婴算是一代大材,可最后却冤死了。我选他,正是想阻止此事发生。他是我敬佩的汉朝人之一啊!”

“噢!还好不是窦继承家,可还是窦家啊!他们可是亲戚啊!”王心欣不明所以的问道:“对了!窦婴是谁啊?居然值得你敬佩,很厉害吗?”

听了这话,张扬顿时有了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他怎么就跟王心欣谈论这些啊?这不是对牛弹琴吗?虽然这是只美丽的母牛,可还是听不懂琴啊!

王心欣从张扬的痛苦表情中知道,窦婴应该是个很出名的大人物,只是她不知道而已。为此,她不由得心中就发酸,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伤心之sè顿时浮现了出来。

从接到回汉朝的任务起,王心欣就信心满满的计划着该如何如何进行。可到了汉朝之后,她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的那样。她所懂的知识,从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派不上用场。她感觉到,她变成了最没用的一个,成为了整个队伍的累赘。这样她很不好受,很伤心。

伤心流泪,可是女人的一大武器,张扬最见不得这个了。他知道,像王心欣这种很要强的女人,是无法接受自己没用,更无法接受自己变成累赘的。可是,这却怪不得王心欣,只是王心欣的所学所知,目前还派不上用场嘛!

看着王心欣伤心的样子,张扬动情的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软背,爱怜的安慰道:“傻瓜!哭什么啊?哭多了,就不漂亮了。”

王心欣现在那还有半点女强人的样子,完全就变成了一个小女人。她依偎在张扬怀中,伤心的哭诉道:

“呜呜!不漂亮,就不漂亮了吧!我真没用,什么都帮不上忙,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呜呜!”

张扬知道王心欣心里难受,只是一路上都在努力的压抑着。现在没有别人在了,心中的压抑就不受控制的掘堤而出了。可想而知,王心欣的心中,所承载的压力有很重了。

张扬不由的将王心欣拥得紧紧的,关切劝慰道:“不是的!其实,你是队伍中最重要的,只是还没到你发挥的时候。你可不能弃垒,还有很大的舞台等着你呢!”

“真的吗?”王心欣止住伤心,期盼的问道。

张扬与王心欣期盼的眼神对视,十分认真的答道:“当然是真的。你可是经济调控的高手,可是要cāo控全局的啊!我们与破坏者之间,是一场漫长的战争,而战争真正打的就是钱财和物资。所以啊!你才是我们重要的人。”

“嘻嘻!真是这样啊!哈哈!那太好了,看来我并不是累赘。”王心欣知道自己的重要xìng后,顿时欢喜的笑道。

张扬也陪着王心欣一道笑了起来。可他的心中很错愕,这女人也变得太快了吧!前一秒钟,还伤心得要死的样子,现在居然能开心成这样。难怪人人都说,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真是一点没错啊!

“呀!”正在张扬错愕时,王心欣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着实吓了张扬一跳。

“啪!”可紧接着,张扬的脸上就挨了脆脆的一个耳光。这下张扬可蒙了!这是啥回事啊?他究竟做出了什么啊?

“张扬,你个臭流氓!居然占我便宜,我恨死你了!”王心欣给了张扬一耳光后,爆怒的骂着,转身冲进了屋内。

屋外就剩下张扬一人,一手摸着被打了耳光的脸,呆呆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这下可把张扬给震得不轻,完全呆滞住了。这女人也善变得太恐怖了吧?一会儿是我见犹怜,一会儿开心得像个小女孩,一会儿凶狠得是只老虎……太可怕了!

在这可时候,张扬可不敢进屋了。天知道进屋之后,王心欣会不会拿刀宰了他。可这黑漆漆的夜里,他能去哪呢?酒吧?逛街?网吧?全都是扯蛋!完了,他变成了无家可归,又无处可去的可怜人了。

思来想去之下,他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夜逛漆黑的村庄小道。好象在村庄边上,有一片湖泊,可以去那里逛逛。

想到就做,张扬小心奕奕的摸黑上路,走在了村庄中的泥土路上。刚刚下过一场不小的雨,路变得泥泞湿滑,又没有灯光,害得他好几次差些摔倒。

几经辛苦下,张扬终于摸到了湖泊边上,顿时jīng神大起。只见湖泊边上有一座亭台,亭台内点有微弱的灯火,灯火旁居然有一人在夜钓。

有人就好,不至于太过寂寞。张扬开心的走上亭台,见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就开声笑道:“呵呵!老哥哥,好兴致啊!夜钓可有收获吗?”

夜钓男人随和的笑答道:“呵呵!夜钓在乎过程,在乎气氛,收获于否,并不重要。我想当年的姜公无饵直钓至老,起初也不曾着意于收获二字吧!”

张扬听得心中大震,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村夫啊!谈吐之间,都深含着至理,绝对是位了不起得人物。而且,此人居然以姜公做比,可见心气的高傲,不入世俗的洪流。

夜钓男子见张扬震惊的样子,显然是听懂了他话中的深意,不由得好奇的打量起了张扬。他疑惑的问道:“小兄弟,看你面生得很,不像是本庄中人。是外地来的吧?”

张扬恭敬的答道:“是的!我与同乡从东瓯国逃难而来,在庄上休整几rì,就打算进长安谋出路。”

夜钓男子见张扬谈吐尚佳,又对他提的姜公之事有所了解,不由得高看了张扬几分。在汉朝时期,读书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到的。而张扬的谈吐和认知,显然是个读过书的人,这在身份上就比平民百姓强上不少了。

于是,夜钓男子好奇的问道:“噢?看不出来,小兄弟还很有志向嘛!不知小兄弟打算谋条怎样的出路呢?又有什么本事呢?”

张扬对夜钓男子的询问没多想,只当是闲聊般的答道:“我在搏击一道上颇有钻研,应对等闲十来人,不在话下。我更擅长征战之道,为将为帅,都能从容处之。”

“哈哈!小兄弟,你好大的口气啊!”夜钓男子不以为意的轻笑道:“既然你擅长征战之道,为将为帅都没问题,那你能说说大汉朝的军事现状吗?”

张扬眼放jīng芒,沉声答道:“大汉朝平定了七国之乱后,经过数年的修养生息,在表面看算是国太民安了。但在我看来,则是如堆在烈火上的干材,危机越来越重。”

夜钓男子震惊的放下了鱼杆,走到张扬身前,细细凝视着问道:“噢?小兄弟是这样认为的吗?那此话何解呢?”

张扬坦然与夜钓男子对视,从容答道:“大汉朝南有东瓯闽越,北有匈奴,正处在被南北夹击之势。东瓯势弱,闽越则野心勃勃,迟早会灭东瓯,再挥军大汉。而匈奴长期犯边,更是大汉的最大威胁。而且,匈奴善骑shè,闽越善野战,如二者联合,南北夹击,大汉必危。”

夜钓男子一面听着张扬的叙说,一面不断的深深吸气,可见他所震惊的程度之深。“小兄弟,你的见解非凡,看得十分透彻,果然是将帅之材啊!”

张扬被赞得一阵脸红,尴尬的谦让道:“呵呵!那里,那里啊!这些只是在下的一点愚见罢了。说起来,这些都是空谈,纸上谈兵而已。”

夜钓男子不可这么认为,关切的急问道:“小兄弟,你打算入长安谋出路,可有计划吗?”

张扬轻叹道:“哎!在下从东瓯国来,一没亲朋,二没门路,那能有什么计划啊!现只想找户权贵人家,投效于门下效力,就心愿足以了。”

夜钓男子听得脸上顿显喜sè,急切问道:“小兄弟,不知高姓大名啊?”

张扬尴尬的笑答道:“呵呵!在下张扬,名字有些张扬了。而且,在下之前所说,也太过轻狂,万望老哥哥别介意才是。”

他居然说自己是将帅之材,换做是谁听了,都会觉得他狂妄自大的。而他之所以如此说,也是一时随xìng所至,现在后悔得急忙补救了。

夜钓男子见张扬眼神清澈,见识不凡,而且敢于承认自己轻狂之错,眼中赞许之意更浓了。他理解般的笑道:

“哈哈!轻狂些,又如何?有能力者,自该有其独特的xìng格。要不然,与那些凡夫俗子有何区别?年少本该轻狂,没有错!哈哈!没有错!”

夜钓男子给张扬和亲和的感觉,让张扬很是喜欢,深觉遇上知己了。他喜笑着问道:“呵呵!老哥哥,我们也算很投缘啊!不知老哥哥高姓大名,rì后想见,也好相认。”

夜钓男子乐呵呵的答道:“呵呵!小兄弟,我姓窦名婴,爵位魏其侯。你不是想去长安投效权贵,当门客吗?正好,就来老哥家吧!老哥绝不会亏待你的。与你一行的人,也都来吧!老哥可是知道,你们中有一人很是了解,只用一张普通的兽皮,就占了庄户大便宜啊!哈哈!”

“啊!魏其侯?老哥哥,您就是魏其侯!”张扬震惊的看着窦婴,不敢相信的追问道。

这也太巧了吧!他正想着,到了长安后,该不该去窦婴家当门客,就在这里遇上了窦婴。而且,更得到窦婴的邀请。这难道是冥冥中注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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