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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烽烟》第十章 窦婴掌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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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自从住进窦婴府邸中后,众人过起了即平静又舒适的rì子,心中都十分的开心。 可在这开心的背后,众人也起了担忧。特别是王心欣,整天愁着脸,让张扬看着心疼不已。

可少根筋的张扬,虽然心疼,但却不明所以。“我说王大小姐,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这里住得不舒服?怎么你们一个个的脸sè,比来时还难看呢?”

在张扬看来,如今的生活条件虽然不能与现代相比,但也比来的时候强很多了啊!他就搞不明白,现在生活好过了,王心欣他们怎么反倒苦起脸了。

王心欣幽怨的白了张扬一眼,不高兴的说道:“哼!你倒过得挺开心的嘛!你可别忘了,我们来汉朝是干什么的?现在整天没事干,你还享受起来了啊!”

原来王心欣等人,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太闲,他们还是没法实施计划。张扬终于明白了!只好苦口婆心的开解道:

“原来是这事啊!可这事急不来啊!也要等机会嘛!我们现在只有先修养好,等机会一来,才有足够的jīng力去实施计划。要知道,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们现在就要为机会的到来做好准备。”

王心欣觉得张扬是在找借口,双眼一瞪的气道:“少找借口,你就是被安逸rì子给腐化了!”

张扬叫屈的说道:“那有的事啊!你没见我每天都和窦婴谈天吗?我正在努力啊!”

不说还好,说了王心欣更气了!张扬每次和窦婴谈天,都没聊正事,全都在瞎聊。正因如此,所有人才都觉得张扬变了,才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王心欣火气上涌,脸sè大沉道:“你都和窦婴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正事就没提一件。我们都住这大半个月了,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骂完一通后,她沉声低喝道:“张扬,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打听清楚了。难怪窦婴那么闲,原来他现在就是个没实职的闲侯。他无职务在身,整天享乐度rì,你也想学他了是不!”

窦婴现在的确是没有官职的闲侯,所以在王心欣等人的眼中,窦婴根本不能帮他们什么。他们生活中窦婴府邸中,完全变成整天只知吃喝享受的寄生虫了。再这样下去,他们还怎么实施计划,怎么去完成任务呢?

张扬见王心欣已经知道了窦婴的处境,只得坦然说道:“不错!窦婴现在的确失势了。但他在朝中的声望仍在,其影响力,绝对不容忽视。二年后,汉武大帝登基,窦婴就是丞相。而那时候,我们的机会也来了。”

“什么?还要等两年?”王心欣不能接受的叫道。

张扬同样无奈的叹道:“是啊!两年,还要等两年啊!这两年的煎熬,可不好过啊!”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非要……非要呆等这两年不可?”王心欣不甘心的追问道。

张扬理解王心欣的心情,大家都不是闲得下来享受安逸的人。更何况,他们的任务意义重大,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两年虽然不长,可也足够发生很多异想不到的事情了。

但是,这是历史的发展,张扬只能由了解的历史去测度。现在是景帝和汉武大帝的帝位交替时期,景帝在这期间,为了汉武大帝能顺利接位,是不容有任何事情发生的。

在这样的敏感时期里,张扬觉得不太适合做任何事。那会引起景帝的猜疑,只会让他们的任务走向适得其反的境地。

王心欣也因知道此点,所以才不甘心的追问张扬。她希望张扬能找出一条路来,打破这两年苦等的僵局。

张扬苦笑着说道:“呵呵!机会不是没有,但我宁愿这样的机会不要发生。如若发生了,对我们是机会,对汉朝而言,就是毁灭xìng的危机。”

王心欣听得冒脑袋云雾,黛眉紧皱的问道:“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张扬耐心解释道:“景帝为了帝位的顺利交接,要的是一个太平安定的天下。在这段时期,任何的变动,都不会允许发生的。我们想要通过新技术取得重用,是属于变革,也不会被景帝采纳的。这就是帝王心术,所以我们只能等,等汉武大帝登基。”

顿了顿后,张扬为难的说道:“如果局面出现极大的突变,那么就会打破景帝制造出的安定环境,也就是我们的机会来了。而能造成极大突变的,只会是匈奴,也就是破坏者一方。哎!真是那样的话,我可不希望发生啊!”

王心欣明白了,心中也不免一阵担忧。根据历史记载,景帝传位给汉武大帝的这段时期,局势是很太平的。如果匈奴打破了历史轨迹,肯定是就破坏者开始向汉朝发难了。这样的情况一但发生,他们自然就有了机会出力,可对于毫无准备的汉朝而言,却很可能是毁灭xìng的危机。

毕竟,匈奴违反历史轨迹向汉朝用兵,就说明破坏者有了把握。而汉朝则根本没有准备,他们也还没有得到重用。更危险的是,此刻的汉朝没有担得起大任的将帅,在军备上也抵挡不了匈奴骑兵。

王心欣可不想匈奴那么快就打来,急忙尴笑着说道:“额?这个……我觉得嘛!其实,等两年也不错!我们正好趁这两年时间多想想,设计出多些新东西出来。张扬,你说是吧!嘿嘿!”

张扬对王心欣的话很无语。这话怎么听起来,好象是他等不急两年似的,反变成王心欣在劝他安心等两年了!

“义弟!义弟!”正在此时,窦婴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听得张扬冒起不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窦婴急匆匆的进到了张扬的庭院,顾不得礼数的劈头叫道:“义弟,本来我们约好今天出城游玩的,可陛下及招我进宫,只能下次再去了。”

窦婴可是个沉稳的人,不是发生什么大事,绝对不可能表现出焦急之态。而且,就算朝中有大事发生,窦婴是个闲侯,也轮不到他焦急啊!这事蹊跷了!

张扬jǐng觉的问道:“义兄,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连你都要进宫议事,这么严重?”

窦婴显然不能久留,一面向外跑,一面回头答道:“出大事了!匈奴大军压境!我不跟你说了,回头再说!”

“轰!”张扬脑海中一声巨响,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啊!匈奴大军压境!天啊!”王心欣的娇脸一阵青白,惊慌的失声叫道。

张扬瞬间恢复过来,眼放jīng芒的向王心欣高叫道:“快!快去!让他们全部集合,我们的机会来了!周亚夫不在了,梁王不在了,窦婴要挂帅了!”

在景帝时期,真正的将帅之材,只有梁王刘武、条侯周亚夫和魏其侯窦婴。

梁王刘武是景帝的亲弟弟。他在七国之乱时,凭孤城睢阳独挡实力最强的吴楚叛军,给周亚夫争取到平定其他诸侯叛军的机会。这是一个十分了得的枭雄人物,最后因病死而黯然退出历史舞台。

至于条侯周亚夫,一代名军,却在前不久,绝食死于狱中。他的死,其实也是一大悲剧。景帝怕年幼的刘彻继位后,震不住功高的条侯,只能找借口为刘彻清除掉周亚夫这个障碍。

如今,三人已去其二,只剩下魏其侯窦婴。虽然汉军中,也还有不少名将存在,如李广和程不识等人。但这些都是一方将领,冲锋陷阵有余,统领全军的能力不足。在匈奴大军压境下,整个汉朝大军中,也只有窦婴的声望可服众,可担当得起大将军之职。

张扬的推断完全正确。景帝急招窦婴入宫,正是要委任窦婴为大将军,出兵抗击匈奴。

王心欣领着众人,急急的赶进了庭院的大厅中。

李刚兴奋的叫道:“头儿,是不是要打仗了?哈哈!我们可快憋死了!”

他的话,就代表着所有人的心声,全都期待的看着张扬,等待张扬的肯定回答。

张扬可开心不起来,沉声叹道:“哎!是的!匈奴大军压境,窦婴被急招入宫去了。如我没猜错的话,景帝会封窦婴为大将军,大仗就要提前开始了。”

“哈哈!真是太好了!窦婴当了大将军,我们就可发挥作用了。”众人欢喜的纷纷笑道。

张扬脸sè一沉,喝道:“高兴什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破坏者一方帮助匈奴,既然决定出击,就说明他们准备充足。而我们呢?我们准备了什么?这一仗,不好打啊!”

张扬的当头棒喝,将众人的盲目热情给浇熄了。在一阵沉闷之后,众人开始讨论起各种应对之法,种种因地制宜的策略,纷纷蹦了出来。

现在是临阵磨枪,晚是晚了些,但总好过没有。毕竟,大汉的军员多过匈奴,又有坚城防守,匈奴一时还是攻不进来的。只要坚守得住,早些反击和迟些反击,结果还是一样的。

他们的想法是好的,可事实真的就会如他们所想吗?张扬心中疑惑,他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深夜里,窦婴回来了。张扬没有睡,一直坐在庭院外等着他。

窦婴神sè疲倦的见到张扬,强提起jīng神,勉强笑道:“呵呵!义弟,还没睡啊!”

张扬迎向窦婴,急问道:“匈奴大军压境,我那睡得着啊!义兄,陛下是否委任你为大将军,要你领军去抗击匈奴啊?”

窦婴惊讶的看向张扬,赞许的点头道:“义弟,没想到你能凭我匆忙间的一句话,就推断到这么多事啊!不错!虎符正在我的手中,明天我就要率军出征了。”

张扬听得心中一疼,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多么希望自己猜错,多么希望这一仗不要提前开始,多么希望这都不是真的。

他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沉声说道:“义兄,我和我的兄弟们陪你一同出征,如何?”

窦婴果断的挥摇起手,拒绝道:“不行!这一仗万分凶危,就连我都没有办分把握,很可能战死在前线。我怎能让你们同往,害你们丢了xìng命呢!不行!绝对不行!”

张扬心中感动,窦婴到此刻还顾及他们的安危,真的很难得了。要是换过其他人,巴不得多带些人手在身旁,也好为自己的安全添加些保障。

但是,这一次,他必须去。他知道汉军胜算不大,他们再不去,汉军可以说一点胜算都没了。于是,他坚决的沉声说道:

“义兄,个人安危是小,家国荣辱是大。生为男儿,就该在家国危难时,挺身而出,洒尽热血。你若不让我们去,就不配我敬为兄长!”

“你!你……”窦婴没想到张扬如此决绝,话说得如此之重。

但是,窦婴转念一想,张扬的话没有错,说得极是道理。生为男儿,在家国危机时,不挺身而出,还算是热血男儿吗?他若阻张扬去,就是因私忘公之人,还怎配得起张扬的敬重呢?

“好吧!既然你执意于此,我也不阻你。你我兄弟就去会会匈奴铁骑,看看他们能有多了得。我就不信,凭我大汉万千儿郎的热血,还浇不熄匈奴的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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