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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恋》寒冬从菜说到性,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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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时间一晃,真正的冬天来了,据说今年冬天是千年难遇的极寒,但看外面的太阳似乎一点藏起来的意思都没,我就纳闷这据说从哪个人嘴里还是笔下传出来的,全球都在变暖,还能有极寒?哥本哈根大会是走形式呢还是什么来着忽悠人呢,也许是如此,就像天气预告从来没多少次准过。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看着外面和煦的阳光,倒是像春秋季节。气候已经和女人一样了,进入了更年期,没个准?正心想着,小莉突然一声爆炸,把我给吓一跳,就她这么一下,我得打电话回家让我妈给我过阴搞吓,好长时间我才缓过来。

“胡琴,你那菜研究的怎么样了?”小莉看起来还挺亲切的。

“什么菜?我怎么不知道?”胡琴眨巴眨巴着,很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研究过菜了。

“晕死,就是上次你和阿姨学的那个啊,红烧鱼排骨啊。”小莉对胡琴的记忆力有限表示同情。

“哦,那个啊,早学会了,改天烧给你们尝尝?”胡琴好不得意。

“好啊。”小莉笑呵呵的。

“那敢情不错,不会很难吃吧?”涂大师说话真是让人恨不得揍他。俗话说你不会说话吧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唉,可涂平就好这口,乱侃加扯淡。生活的乐趣都被他给炒的妙趣横生了。

生活拿他没辙。

“去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啊。”小莉提前将狠话撂出来了,胡琴都没来得及说他。只好跟着哼了一声。

“就是。”

小谭导节目还没回来,我们都听厌了,所以就干脆走了个形式,开着收音机,录着节目,聊着我们的天,完全不打噶,这也是一种境界。记得以前傻兵在的时候,他还会仔细听做做记录,我们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我们经常会开玩笑说,如果有一天公司倒闭我们要负责任的。每次我一说出来,小谭就骂我是乌鸦嘴,什么不好说说这个不吉利的东西。

“你听吴主任的声音依旧那么动听,那么撩人心弦。你们猜吴主任多大了?”涂平知趣的转移话题。

小莉和胡琴则理都不理,她们聊她们的,仿佛涂大师是空气,他的话是浮云。她们聊的还有说有笑,这也叫做惩罚,是女人常用的伎俩。

“哎,那什么时候到你家去吃啊,我还想吃呢?”小莉嘴馋。

“你不是会做吗?”胡琴客套道。

“我哪里会做啊?你以为我是你啊,贤妻良母。”小莉赞赏胡琴道,“我只会做些常规的家常小菜,什么肉末茄子,什么土豆丝之类的,我可没研究过做什么菜。”

“我也是,我只管吃,我会做我都不做。”我插嘴道。无趣的是,被她们异口同声的话给噎着了,女人聊天有你男人什么事。

“我哪里是男人啊?”此话一出,她们震惊了,也许是头一次听男人说他不是男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我发现我说的话不对,立马补充解释,“我第一次都还在呢,估其量也就个大男孩。”说出这句话时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皮变厚了。

“切!”一阵嘘声。

涂大师说话照样要人命,还很黄很暴力。“你没献给你的双手?”我老脸顿时一红,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涂大师倒乐呵了。一切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像有些事说出来和不说出来味道完全是两样。

记得以前和一个女性朋友表白,表白之后,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小莉她们几个也是脸刷刷的一红,像极了果园里的苹果,成熟了。遇到这样的事,谁会有答案?除了我们公司著名的涂大师。

“大家都是成熟人,成年人,这有什么的?”涂大师居然振振有词。

我回想起当年我们宿舍的钱值,那个颜色在他那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但确实给我们带来了欢笑,那段时光不曾再有,不曾再回头,也是当时宿舍的一种颜色文化。在苍白的世界里有他那带颜色的笑话,蘸着黄色的故事墨,时间也变得跃动,缤纷。

那个时候,我们没心没肺,歇斯底里。那个时候,我们是一群不知愁滋味的小伙子。那个时候,我们是穿梭在流年里喜怒哀乐的青春。我们追赶不上时间的脚步,来不及回忆就已经走到了尽头,毕业。

我回想出泪,慢慢情绪怀旧。

“刘叶,你怎么了?是不是涂大师的话伤害到了你?”小莉首先发现到我眼角的泪滴。

我假装着笑,轻轻擦去不太明显的眼泪。“没有。呵呵,涂大师说的是实话。”

我也鬼使神差的竟然回答了是。

“现在的男人性本来就是在20几岁嘛,何况我都快而立之年了。我寂寞,我渴望生活。这也是事实。”我一口气说了很多,能够回想起来的就这么多。

这下该涂大师惊讶的张大了嘴,小声磨叽,不是吧。

涂平在心里默想,幸亏我还有灵巧,还有个人给我心里的关怀,无微不至。不然我恐怕也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那双弹琴的手了,咦,想想都觉得肮脏。思绪开始驰骋,漫无边际。越想越觉得恶心,难怪那么多男女这么早恋爱呢,你看看现在90后恋爱的早晚程度已经扩张到了初中,放学后手拉手的。涂大师大概思想也就这么龌龊到这地步了。

“你别想了,你再想,恐怕要龌龊到不像人样了哦。”我仿佛洞察了涂大师的心思。

“里所述:‘观物观性,有谓:万物有性,万事亦有性,先类之再别之,性可属也。类类不同,别别不同,绝无仅有之处,性也。’”我搬出了,“所以性是正常的事,不是非正常的。”

“哎呀,好了好了,你们还挺热乎的啊?把我们女孩子当空气了哈。”胡琴的脸早红的像什么似地。她想再不制止,恐怕无穷无尽了。

“你们要探讨这个问题等下班了你们俩再讨论,可好,现在我们还在上班呢?”胡琴的骨子里一直是非常传统的,一时不能接受我们这样敞开怀的聊这种敏感话题。大多数国人恐怕也是如此。

我和涂大师两个人都没了话说,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一直以来不都是说沉默是金。

小莉坐在刘叶对面,心想,你们还真牛叉,我说菜的事,你们居然能扯到性上,不佩服你们都不行。我看你们恋爱恐怕都是为了应付某种生殖器官的寂寞与亢奋。可是刘叶,那为什么你不接受我的邂逅,我的喜欢,我的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包括我的身体。小莉越想越气愤,最后想到是不是我不够味道刘叶他才不喜欢我的。于是默默下狠心,以后一定要让自己散发出女人的味道。

男人是孩子,女人是傻子。这话看来有他的道理。

其实每个女人,都曾是高高在枝头的丁香,后来遇到一段爱情,遇到自以为是的感觉,渴望着被爱的人折下缝成香包,随时随地都带在身上。曾是生活在繁华都市里的骄傲的公主,身边有着一大群追逐的白马王子,后来不小心碰倒了一杯盛满馨香的高脚杯,无法防备,漠视身边的王子,在不在视线里的都是那只青蛙,来不及回想追求她的白马王子的模样,眼中的青蛙就是她的王子。我们听闻一座城,听闻一种女人,距离阳光一米,期盼有喜欢的人陪她一起吃早餐,简单又难。

这种过程难以避免,因为女人是以天使的名义存在,她要寻找适合她的翅膀!

“嗨,大家好啊!我回来了。”小谭在门外就开始喊。紧接着是小谭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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