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傲世大明》坏人就要骂出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请牢记 ) ( 请牢记 )裕王爷朱载垕也就是咱们的这位黄翘舌穿越到明朝嘉靖年间,度过了一个忐忑非凡的夜晚,次日一大早便爬起床,支开昨日侍寝的颦儿和蝉儿两位美女,扶着脑门,暗暗发着呆。开 心 文 学

颦儿错愕的看着王爷近乎荒唐的言辞,在打量着自己的寝室,扔就不敢相信道,“王爷,真的要臣妾退下吗?”

朱载垕不耐烦的点了点头,“下去下去。”颦儿被斥的险些呛了一鼻子的眼泪,辛酸无奈又不可理解的领着蝉儿的被赶出了自己的闺房。

朱载垕也顾不得许多,嘉靖三十七年也就是公元1558年,欧洲文艺复兴如火如荼的展开着。而大明朝却是内忧外患,国库空虚,倭寇乱华、鞑靼南侵,权臣掌握朝政。唉,这一对比之下历史的潮流显然从倾斜的天平上不安分的荡漾了起来。不过呢,值此风起云涌之际,一位好青年穿越而来,以历史的高度,发展的眼光,为泱泱中华注入了一直强心剂。

朱载垕脑海中尽其所能的YY着。

说起这位朱载垕,除了那最“风流成性”的名头以外啊,其实还真是个有意思经历。比如说他这位裕王啊,排行老三,也并不是皇长子,只是因为先前被分别立为皇太子的大哥、二哥全部挂掉了,这才坐上了储君的位置。也可能是嘉靖这老头子怕这三娃也有个万一,便没再让他穿上太子名号,这也给权臣们谋划太子之争留下了祸端。嘉靖一生迷信仙道,在西苑炼丹炼药以求长生,二十余年不理朝政,并坚信二龙不得相见,于是裕王和他小弟景王年纪轻轻,便离开了皇宫,独自开府,终其老子后半生,父子们都没有见上一面。

生前“报复社会”般的走上了泼男的道路,今生可得大展拳脚一番,不能让天上那些老神仙在瞅到把柄,把自己搞死!正当他自己凝神思考的时候,也许没有注意到自己呆痴状的表情持续了多久,一个回眸间,居然是大吃一惊。

但见四个小太监跪在自己面前,一个个用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自己要挂了似地,尤其是右手旁边的一个小正太,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秋水般碧波荡漾,哇KAO,这么小就木有了小**,真是可悲可叹啊。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奔丧呢这是,老纸我···王爷我可好好的呀。”

“呸呸,殿下可千万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隆福齐天的人物,可不能妄、妄自菲薄。”领头的那个太监急切的劝导。

“啥啥啥?王爷我这么英明神武的一代大好青年,怎么会妄自菲薄?在王爷我的字典里,只有自私自利加自恋!尼玛,堂堂骂王之王,不对,大明裕王,一定是风姿绰约、风流倜傥、丰功伟业,有木有!有木有啊!”朱载垕口吐弹珠般的言辞,让几个小太监有些听得头晕目眩,估计这些词汇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化的来。

“王爷?您真的没事吧?李王妃说您一大早就有些不对劲,赖在她的闺房里不说,还支她离开·····”领头小太监充满关切的说道。

左手边的那个小太监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王爷,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不然····我们也不活了。”这般声情并茂的哭诉,把朱载垕一吓了一跳。

演,绝对的演,太演员了,太专业了,这哭的那叫一个真切啊,看到朱载垕心里都一阵咯噔,这么说我刚刚在心中分析天下大事的是时候,居然是在颦儿的香闺里忘了出去?更囧的是我还把这间闺阁的主人赶了出去,太不该了,太不该了,脑子是乱成什么样了啊!朱载垕已经把持不住自己混乱的思维了,他感觉自己现在的行为调理一团糟,一定得调整下,可这念头刚想起,一个突兀的句子又是脱口而出。

“那个·······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

“什么?王爷!!!您竟然不记得奴才们了!!你怎么能忘了奴才们呢?”几个小太监异口同声齐刷刷的呼喊了起来,这气势,这嘹亮的样子甚至有些让人误以为他们是真男人!

为了掩饰尴尬,朱载垕也是抓破了头皮,良久才突然又意识到现在的身份,态度马上强势起来,“懒得跟你们废话,快说。”

“···奴才叫李芳,自小跟随主子您,已经有快十年了,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奴才啊。”领头太监急忙抢着道。

李芳,这名字好娘啊。算了,反正不是纯爷们儿。

“奴才叫滕祥,是新来服侍王爷的。”那个小正太也忙着说道。

“下一个。”

“还有奴才,奴才叫陈洪”

“下一个”

“奴才叫孟冲”

“猛冲?这个名字好,霸气,爷喜欢。”

“主子的喜欢是奴才莫大的荣幸。”

朱载垕心里一阵微微的恶心,忙道,“你们下去吧,我记起你们了,我没事一切安好。”

几个小太监不无忐忑的三步一回头,忧忧心忡忡的下去了,却是那个李芳迟疑了下。

“王爷,陈大人在书房等着你呢。”李芳待几个小太监都下去了以后,对朱载垕说道,“今天的授课就要开始了王爷。”

“陈大人?莫不是陈以勤大人”朱载垕心中一喜,这么快就接触到了来到大明朝的第一位名臣,“快,带我去!不不,是你随我去书房,走前边!楞个什么劲,麻利点儿。”不识得路的朱载垕可不能再闹笑话。

李芳连连称是,心中却在嘀咕,王爷连我们几个都忘了,怎么还记得起陈大人呢?太奇怪了。”

嘉靖一朝,权臣掌政,内阁的势力远远大过东厂和锦衣卫,因此没有太监乱政的情况。朱载垕心中盘算着,怎么样把势力深入到各个机构的时候,转眼便到了书房。

裕王府的书房很大,毕竟是君储之府,很多臣下也常常出入议政,此刻陈以勤便站在书房外,恭候着朱载垕,朱载垕老远见到便急忙跑过来,长鞠一礼,忙请陈以勤入房以坐。

陈以勤被这番礼貌吓了一跳,这裕王怎地今日如此客气?还不待他说话,朱载垕便开门见山的直接请教道,“先生,我想跟您探讨下倭寇和北虏的问题。”

陈以勤为之一怔,便答到,“此等之事,并不在臣与殿下的讲责之间,若殿下关切,臣可叫徐阶徐大人、高拱高大人和张居正退了早朝后,入得府上来,酌情跟殿下相议。我们还是复习一下昨日臣所述的《贞观政要·择官》篇,如何?”

贞观政要?择官?那是神马东东啊,朱载垕已经彻彻底底记不得了。不,应该是他压根就没接触过。

“先生,弟子、、荒于嬉戏、、、忘记了。”一脸尴尬的赔笑。

陈以勤自然不敢对这位王爷生气择惩,但已经有了些许的不快,便道,“殿下向来恭俭好学,怎地今日?”

朱载垕一阵心虚,我上辈子是挺恭俭好学的,但我学的那玩意跟你交的那玩意显然不是一个玩意儿,但无论如何,眼前的这个老师是一定要忽悠一番的,只得道,“先生责问的是,弟子日后一定用功,不过,弟子近日常思考一些国家安定兴邦的长远大计,要说来与先生听听。”

“哦,大计?”陈以勤不禁觉得好笑,这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能有多少大计的概念?

朱载垕也是嘿嘿一笑,以我的口才,忽悠你还不是糟老头打手心儿——易如反掌?,遂朗声道,“自秦皇汉武以来,中华大地的民族主体一直是汉人,汉人主农桑,我们议论历朝历代的国力强弱,无非是几点,其一对内,国库是否常年充盈、政治清明,民生安定,其二,军备粮草是否连年充实,海内臣服。但这些的判断上虽然全面,但却不能涉及根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大明朝创造的当年财富额度,比之隋唐鼎盛时期,远远不如,这是为什么,千年来的发展,我们能看到进步了吗?为什么始终体察不到社会的进阶?历史的前行和发展体现在哪里,我们知道,一个劳动力,换言之吧,一个役夫,个人的劳动力是有限的,他个人创造力也是有限的,那么我们归结到千千万役夫创造的生产总和便是整个大明朝的总和了吧。盛唐有千千万役夫,大明有千千万役夫,为什么我朝当前没有盛唐富庶呢?”

陈以勤生平还没有听到过这般类似的论述,隐隐间似乎有着深切的道理,但仿佛和自己所处的思想观念有着较大的出入。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没有盛唐富庶呢?莫不是想着今有倭寇胡虏乱华,百姓生活贫苦,可是,这跟役夫个人劳动力有什么关系,换言之的确,诚如永乐皇帝年间那般强盛也似乎不如盛唐,这又是为何。”

陈以勤渐渐沦入朱载垕的言辞中不能自拔了。

“先生、我且问你,一个农户用手,和用铁犁、用牛车、用风轮单位时间内创造出来的谷物是不是一样多?”

“自然不一样。”陈以勤根本听不懂什么是单位时间,也不晓得之前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是什么意思,但隐隐觉得,裕王的这番言论放到当今,绝对有经世致用的妙效,好奇怪,这小王爷怎么懂得这些,感觉好深奥啊。

“这就提到了科技的概念,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朱载垕也略作遗憾的心中念想道,宋应星徐光启这两位科学达人现在还没出生,真是太可惜了啊。

“科技。”陈以勤彻底思绪慌了起来。

朱载垕有些欣慰的笑了,古代学士思想虽然禁锢,但嘉靖此朝,王守仁的心学思想却是广泛流传,很多知识学者开始有见地的思考政治经济形态的问题,这很好,从陈以勤身上,也能使得出了,他们并不守旧,因此,他也更有信心一定要激发出资本主义的变革来!

正当陈以勤思考时,一个那个叫滕祥的小太监急切的冲了进来,呼喊着,“王爷、严大人来了!”

“严大人?哪个严大人?”朱载垕忙问道。

“当然不是首辅严大人,是吏部礼部侍郎严大人”滕祥忙答道。

原来是赫赫有名的奸臣父子中的子登场了啊,历史的进程还真是快。此时的嘉靖朝,严嵩把持朝政已经逾越十多年,其子严世蕃更是生性贪婪、胆大妄为,连王爷府都敢闯,好,今日便要会会这个狠辣的人物。

不料陈以勤却道,“殿下,你且至后厅暂避,我来跟他说。”

朱载垕听得这话大为不解,这个陈以勤打什么注意?不过,身为朱载垕的老师,又是心理想要拉拢的第一个大明名臣,此刻还是先依他所言的好。还不等朱载垕在后听找到座椅落脚,那严世蕃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陈大人,殿下在么?”一个圆润中充满了狡诈的声音很不客气响了起来,听起来要多臭屁有多臭屁啊。

“殿下刚离开,侍郎大人有事么?”

严世蕃四下稍作打量,神态立马变得神秘起来,“我听闻,今天早上,殿下很有异样啊,坊间有蜚语流传的很不好听,甚至还有诋毁家父···不,首辅严大人的言辞,不在殿下在想些什么!!!”口风一转,声色居然严厉了起来。

后厅的朱载垕心中咯噔一下,这何止是异样!老纸整个人都变了好不好!

却听陈以勤以十分严肃的态度答道:“严大人,这国本早就默定了。裕王生下来就取名载垕,从后从土,首出九域,此君意也。”(因垕字是土字上有一后,后在远古是国君的称谓,后在土上是表示君有大地。中国这块大地又被古人理想为九州、九域。故陈以勤将垕字作了上面的解释。)

严世藩一怔,贼眼略微一转,装腔作势道,“陈大人何出此言啊。”

陈以勤接着又说:“其他王子殿下的讲官都是检讨担任,独裕王的讲官兼用了编修,这就是相辅的意思。裕王殿下还常说今首辅严嵩大人是治国的能臣。你从哪里接收到这些流言蜚语,可不能道听途说。”

朱载垕在后厅听得此话只觉得风马牛不相及,也不知道古人是不是讲话都那么邹来邹去,心理烦不胜烦,面对一个反面角色,有什么好怂的?现如今的朱载垕可是骂王之王的转世,心理哪甘心吃一丁点儿暗亏?还不待严世蕃回答,朱载垕的情感已经战胜了理智,一脚踹开门,就从后厅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这股凶煞的气势,使一贯作恶多端的严世蕃都为之一惊。

一声清澈的咳嗓声后,朱载垕口中纷纷不觉、犀利很辣、舌似尖刀般若有悬河的骂词便呼天抢地般奔涌出来,各种污秽的词语接踵而至,如大河奔腾般,浊浪排天!还是浊的一塌糊涂。

严世藩便在这一时刻,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洗礼。

求收藏,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