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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大明》锦衣卫入赘计划和敛财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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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上回说到我们的裕王殿下被揍了,倒下前还不忘占那陆小姐的便宜,紧紧的抓着人家的手,死死不放。 几个人拿他也没办法,毕竟这王爷受伤并非小可,众人只得慌慌忙忙的把他拖回王府,直接放置在卧房里,可怜我们的陆家大小姐也只好跟着坐在裕王府卧房病榻,代为照料。

脸上虽疼,朱载垕心里却花痴一般乐开了花,锦衣卫指挥使的女儿,我必然要搞到手。

片刻后,风尘仆仆的冯太医便马不停蹄的赶了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阵吃惊之色,裕王殿下难道有龙阳断袖的癖好,怎么牵着以小白脸男人的手紧紧不放?脸上还阵阵陶醉?

掩饰不住面子上的尴尬和一阵恶心后,冯太医走上前把脉,结果却并无大碍,只是脸蛋破了相。

陆大小姐自然体察到太医微恙的心思,忙道,“太医,你看能不能把王爷的手松开。”

冯太医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原来是女扮男装的大姑娘家!还好还好,我就说王爷不会那么荒唐吧,念头想到此处,不禁叹然,“你跟王爷还真恩爱。”

陆大小姐顿时脸色腾的绯红,说道,“太医,不要误会,能不能、能不能试着,让王爷把手松开。”她再次问道。

冯太医想到自己的医术,那自然是相当自负,“这个容易,只要待得老夫用针灸在王爷手腕穴道上扎得三下,王爷必然张开手。”

陆大小姐立马赔笑道,“那有劳太医了。”

尼玛?针灸?

“本王不要打针!”朱载垕一个猛扎的坐起身了,连带着手上的劲头一扯,陆大小姐一个踉跄失措,扑通摔到了朱载垕的床上,准确的说,是朱载垕的怀里。

一旁的冯太医顿时瞠目结舌。

“太医,你下去下去,本王没事”

“王爷要不要涂抹些跌打损伤的药物?”冯太医也不是不识趣,又不敢放着他贵体欠安,便问道。

“放在一边,自会有陆姑娘为我敷药。”朱载垕忙道。

王爷一出口,陆大小姐却是不敢再拂他面子,再加上之前离歌笑打伤了他,只道是这位小纨绔定会找机会“羞辱”、“抱复”回来,便伏在他怀里,忍着委屈不敢辩驳。

冯太监急忙退下来,临出门前还不忘将门掩上。

恩不错,有眼色,朱载垕心中不禁称赞道,搂在怀里旖旎了好一阵子这才假惺惺的道,“陆姑娘,原谅在下之前的涂登孟浪,在下实在是另有苦衷,望姑娘见谅。”反正便宜都占了,下面要装斯文喽。

“殿下切莫再以在下自居,民女受不起。”陆大小姐听得此话,立马挣脱开来,满怀畅怀的说道。

“哈哈,陆炳的女儿,又怎的自称民女呢?”朱载垕微笑的说。

“我····”

“刚才那位护卫姑娘的,便是锦衣卫同知离歌笑吧,你们二人在裕王府外等了很久,怕要找的就是王爷我没错吧。”朱载垕有些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你、殿下您怎么知道离歌笑?”陆大小姐吃惊的表情看起来可爱极了。

“陆姑娘,本王绝非庸才!”朱载垕面上得意的言道,心里却寻思,陆大美人,不是哥撒谎,实在是因为哥从电视剧中看到的,说不出口啊。

绝非庸才几个字闷头一棒的打在陆大小姐脸上,之前的印象纨绔又不正经的裕王爷怎么也跟绝非庸才木有关系,但似乎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盈盈拜下。

朱载垕似乎也早就料到这一幕,一个上步便扶住她,又是一通乱摸,“陆小姐,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裕王殿下,家父···病重快不行了。”陆小姐此刻再也不敢计较,忧心忡忡道。

“什么,陆炳病重了?”朱载垕大吃一惊,不对啊,陆炳是嘉靖三十九年一病呜呼的,后人常常考究成被严嵩所害,如今怎么提前了两年?随着自己穿越而来的历史这么快就发生了改变?

“裕王殿下,家父一直拥立着您,时常接济被严党迫害的人,你可一定不能对陆家放手不管啊。”

有您这般貌美如花的人物,我怎么会不管。陆炳什么人,大明第一锦衣卫,大明朝唯一一个三公三孤,也就是集齐了太师、太傅、太保合称三公,少师、少傅、少保合称三孤这些名头,朱载垕又怎会不知?从历史上来看,这人平反过冤狱,掩护过严党破害的人,但也勾结过严嵩,害死过忠臣,这之间左右摇摆的态度,实在是让人玩味的老滑头啊。

也正因为如此,当朝明着的反对势力被严嵩肃清了以后,这摇摆不定的陆炳也就上了着手被收拾的名单。当然这些,陆家大小姐定然心里也是明了的,要不也不会跑来找朱载垕,而朱载垕要想对抗严党,发展自己的势力,锦衣卫和东厂就必得其一,现下接手陆炳的锦衣卫,看上去倒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陆家我不能不管,但是严党势大,我自己的处境也是堪危险,如何?”朱载垕面做难色,略作试探。

“王爷,严世蕃贪婪好色,对我家财产大为垂涎,更是、要趁家父病重妄图强娶与我,裕王千万不能见死不救,放任这般唇亡齿寒。”

“好一个唇亡齿寒!”朱载垕洋溢起了阵阵恶狠狠的笑意,严世蕃!!胆敢要动老纸先看上的女人,我(马赛克)你大爷!!

不过显然,咱们这位朱载垕王爷把先后给搞错了。

陆小姐抬头看着久思不定的朱载垕,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但无论如何,自己舍弃所有代价也要为陆家争取一个出路,普天之与严嵩没有彻底利益纠葛并且坚决敌对的大人物,就只有裕王而已。

“陆大小姐,此番乔装前来,定然也是怕我裕王府也有严党的间隙,不敢擅入,又怕被严党查知,找不到我吧。”

“·····”这不是废话么,陆小姐脸上听着阵阵这般无厘头的话,却赔笑说,“王爷英明。”这小子到底靠不靠谱,如若真的只是个登徒纨绔的话,却又如何是好?

“我又何尝不是担心府中的奸细,才打扮落魄,在外人面前假意纨绔,麻痹严嵩呢?”朱载垕大言不惭的想着,这个谎撒下去,绝对值!

果然陆小姐眼中一亮,神情亦是大大不同。

“陆小姐,话虽如此,我个人还是对你非常喜爱,你注定是本王的人,跑也跑不掉,喂,你不要用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眼神看着本王,我告诉你,大街上多少人都看见我跟你拉拉扯扯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家,哈哈哈哈哈”朱载垕一阵奸诈的笑惹得陆小姐面红耳赤,陆小姐看着朱载垕,心里又衍生出好些哀转和委屈。

“好了陆小姐,陆家只怕你现在是回不去了,先去府间找个地方休息吧,晚上我随你去见陆炳。”朱载垕略作思量便下了决定,而且,今晚这次会面,意义非凡,得好好准备。

“是”陆小姐泱泱答道。

伴随着门一开,李芳和滕祥两个小太监扑通就跪倒在地,“殿下您没事吧。太医说不敢言明您的情况,可急死奴家了。”

这个太医真是太懂事了。

“没事。”朱载垕对滕祥道,“你去给陆小姐安置个休息的地方,那个离歌笑也一样。”

滕祥“哦”了声,领命去了。

朱载垕转念又对李芳说,“你去把刑部员外郎王世贞给我叫到王府来,我要见他。另外,这件事不得让陈洪、孟冲知道,明白吗?”

李芳心头微微一震,忙道“是王爷,徐阶徐大人、高大人、张大人、谭大人还有一个叫赵贞吉的都在书房等着您呢。”

给严世蕃闹腾了那么一阵子事情,这帮裕王党的老师和一些观望大臣终于也是坐不住了啊。

鉴于上次李芳的带领,朱载垕终于能自己找到书房那个地方了,好在也裕王府不是很大,这几番就不至于在迷路了,果然节俭的人就是没有做派啊。

书房门口,站了十二万四千五百余两。其中防秋银和竹囤修船银九十三万两。”

朱载垕大为吃惊,“还不到南宋的五分之一?还花的一干二净?朝廷太不节俭了吧,还有,怎么没生产性支出?”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满脸错愕,“生产性支出?”

想不到古人的意识还是这么局限,索性运用口才又是滔滔不绝起来,“生产性消费就是钱生钱,利滚利之道,无非就是运用部分税收花销创造更大的税收。绝不需要靠增收百姓的赋税来扩大朝廷收入。”

“有这等好事?”张居正不可置信的说,而他后世的新政虽然扩大了朝廷的钱库,却让百姓负担更重,以至于后世均田免税的口号能响应起李自成这般农民领袖,他张居正也逃不开责任。

而朱载垕这里却猛呛咳一口,不是吧,张居正这会儿也这么绕不过来弯啊,于是便开始解释,“当然有,我举个例子,一亩田一年的产量是固定的吧,除去天灾的影响,那么第二年的产量也是固定的,那么我把第一年收上来的钱,全部用作开荒,第二年有了两亩地,再收上来的钱就是第一年的两倍了吧,如果我再用收上来的钱进行开荒,那么如此下去,钱粮是不是越来越多呢?”

这些人都是绝代聪明的人物,自然一点就透,连忙瞠目结舌的看着朱载垕,眼神中充满了佩服。

朱载垕接着道,“生产性消费远不止于此,我朝更赚钱之道在与商贾,自古所言商人重利,因此被视为末端,其实这却是创收的一大途径,可以这么设想,我们鼓励经商,对商贩收取财产税、个人所得税,每年咱们的户部尚书,就乐开了花喽。”

徐阶老脸一红,这些、、这些概念,为什么自己这么大年纪却想不到呢?统治者抑商,是因为商人对朝廷没有任何好处,投机、狡诈还不容易控制,商业税的征收既是一种控制也增加了朝廷的收入,岂不完美?他顿时砰然心动起来。

朱载垕接着说道,“我们把朝廷的税收拿出来创办官僚产业,招募役夫(工人)来生产产品,垄断市场,国家的财源就无穷无尽了,诸位大人,我们都知道我朝征召役夫是没有报酬的,也许你们会想,这些人为什么要给报酬呢?其实,我们应该换个思路来想,之前我们提供他们粮食不给报酬,假使他们有了报酬,我们不给粮食而换成让他们买会怎样,剩余的钱还可以再买我们生产出来的商品,商品卖出去的钱再拿来生产,如此循环往复,钱还少得了么?”

资本市场流通的理念灌输了下去,明朝已经有了资本萌芽,这帮人绝对也明白其中关节,一个个眼睛顿时变得有如神炯,如狼似虎,朱载垕看了也是高兴不已。

“还有,竹囤修船银支出的太少。你们难道不知道想致富先修路么?你们想,我们出钱修路,修的长长的,宽宽的,方便商人通商,然后从中收取一定的过桥分、养路费····几年以后,修路的钱不就赚了回来,而且,还能永远的赚下去,谭大人,你别那么看着我,这可不是土匪山贼,我们也是从惠民角度考虑的啊。”

张居然简直吓傻了眼睛,这哪里是小王爷啊,这就是一钱迷!不过这些方法一旦实施,那后果不可估量,财富超过唐宋,不,超过前朝历代,绝对是千古第一啊。

高拱也是错愕的看着这位看起来突然变得英明神武的裕王,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有这么些斤两呢。

朱载垕十分得意的沐浴着自己“王霸之气”尽散后收获的注视,心中顿时充满了信心。果然王明阳先生的心学影响深远,孔孟之道没有那么根深蒂固了,待得诸人慢慢想明白其中关节,朱载垕高亢道,“我知道,这些现下实现起来很难,但总有一天,我会登上皇位,这之后,还要仰仗各位。”

“王爷圣明。”几位历史上颇有作为的名臣将相,对着后世的卓绝经验,也不得不拜服起来。

之后,朱载垕又通过自己举世无双的口才,把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这些概念统统声情并茂的构建描述出来,转眼间天都黑了,张居正、徐阶、高拱、谭纶才满怀遗憾的告别离去。正当此时,站在书房一角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赵贞吉却终于开口说话了。

“王爷所言,理之凿凿,不可不为经世致用的名论。但是,商道贪婪,如此滋养官员贪腐问题又当如何?您可知太监王振家的赃物是:金银六十余库,玉百盘,其它珍玩无算;刘瑾家的赃物有金银数百万两,其他宝货不可胜记;权臣严嵩家藏大概也有黄金1万3千多两,纯金器皿重1万1千多两、家藏白银201万3千多两,这些**又该如何制止。”

朱载垕闻之一怔,这个赵贞吉果然不简单,连严嵩的底都敢掀,不错,我喜欢。他沉吟下声音,“刚才有好多话我没有说,在我的谋划中,注定要有削藩,行政、立法、司法三权分立,资本掠夺和边疆开拓,但是时机都还远远不够,赵大人,我这次想请你来,是想让你当我的幕僚,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贞吉微微一怔,这裕王爷是要私下结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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