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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大明》怂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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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青天白日,大明官道,朗朗乾坤,面对着道路前迎面而站堵住去路的一帮粗布滥衣的喽啰,冯保很难将他们和白莲教联系起来,毕竟传说中这个邪教行为做事古怪离奇,那教主据说武功还颇为不菲。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但眼前这个破旧红袍子,扎了一对冲天小辫子的中年男子,哪里像勾结蒙古鞑靼,惹得北疆一片狼藉的那个白莲教教主赵全呢?

“保护好王爷车架!”冯保纤细的嗓子大声呼喝着。裕王此行的车架仅有一架李王妃的马车,分散目标瞒天过海金蝉脱壳都不可行。太监想着自己评书中看来的战斗经验,心中狂汗不止,想保全王爷怎么都觉得有点难啊,何况这个魔头小祖宗竟然在这危急关头吓得躲进了王妃的车架中,唉···到底还是太怂了啊,得靠咱家力挽狂澜。不过,在心中估摸着敌我力量的对比后,冯保的腿开始抖了起来。

对方明刀煌煌的十三个纯爷们儿,自己这边是个大明神机营官兵,邓子龙一个武将,自己和两个太监手无缚鸡之力···不对,这么说自己太奇怪了,冯保暗自啐道(太监都懂的),是没有欺负小动物的力量,还带着赵贞吉这么个文弱书生的拖累,再加上王爷王妃俩怂在车里看热闹的,平均11个人保护六个,胜算基本没大有,况且这么突然,估计火器都上不了镗。

冯保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心中泪如泉涌,严大人!这下你可把咱家坑惨了。

另一方面,朱载垕看到自己被包围,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李颦儿的车架,李颦儿两眼不闻窗外事,看到朱载垕跑进来大是不解,纳闷的问,“王爷,咋了?好像很热闹似地。”

好玩??女人真难养,朱载垕心中暗衬,这什么时候了还卖萌?那些怪叔叔可不是吃素的啊,当然,好玩是肯定好玩,但是剧透就不好了,言罢再也不多说,直接将自己的王袍扒了个精光。

李妃大吃一惊的看着刚刚还衣冠楚楚满脸威仪的大明裕王,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条赤膊的男人,脸上登时大红。

“王爷,白日宣YIN···不好······妾身在这里,不好意思。”

CAO!!想什么呢,这女人以为老纸想跟她玩车震?不是吧。

朱载垕无奈的叹了口气,前辈子还没搞过那玩意,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不过、不过好像内衫裤,变紧了。哎呀呀,烦不了,得赶紧换个行头,出去看戏才行。

李妃看着朱载垕把那套破布补丁的便装再穿上,心中更是不解,堂堂王爷为什么穿成这样,难道是传说中的····虐?登时脸色更红了。

朱载垕却管不了颦儿心中想的啥,忙叮嘱道,“躲在车里,不许发出声音,外面叫喊声再大也不能探出头来。”言毕也不管李妃几度间无奈的表情变换了多少次,就再次连忙跑出来车架来。

这裕王碰到冯保一脸举足无措的样子,心里居然是一阵戏谑的笑意,这股笑意深深的刺痛了冯保,这小王爷是什么意思,怎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冯公公,这裕王车架和李妃就仰仗你照看了,我自有潜入敌人内部的退敌之策。”

冯保几乎就一个坑爹喊了出来,别开玩笑啊,裕王,你可不能犯险!!!不过,这贪婪狡诈的小王爷,会让自己犯险么?

却不料裕王微微一笑,登时脸色变得一场焦灼,那表情顿时就充满了没主见、惟命是从、听风就是雨等一些列喽啰的特质,再配上那身衣服,活脱脱跟那般山寨白莲教众没什么两样啊,冯保心中简直由怀疑变成了拍案叫绝。

只见朱载垕骑马奔至包围了整个裕王车队的赵全一干人,扬声道,“教主,小的刚看过车子了,是空的,裕王那厮提前跑掉了。”

赵全大怒,“娘皮的小子,撒丫子的那么快。”

冯保看呆了,那专注的神情,那到位的举指,那拿捏的不差一丝一毫的动作和语气,这裕王是演员吧!太专业了!

赵全看着朱载垕,“恩?”了一声,也没多想,便道“那么,把这帮人身上钱财搜一搜,就撤吧。”

说着手下一帮喽啰跃跃欲试的吼叫起来,冯保登时凉汗涔涔,王爷,你这哪是退敌人啊,你这是卖自己人啊,心中刚愤愤不觉,却听得身后赵贞吉大喊一声,“王爷不在车中,大家四下去找王爷,务必找到!!快!!”这书生关键时刻竟然这么没骨气,这不是给士兵逃跑的台阶下么。

冯保脸上涨得通红,却又不能反驳告知王爷就在眼下,不对劲,大家都知道王爷就在眼下啊,怎么一个个跑的飞起?连邓子龙也跐溜一声逃的好远。冯保看着赵贞吉洋洋自得的骑着他的小毛驴,摇摇晃晃不紧不慢的向后走着,口中几乎吐血。

赵全哈哈大笑,“这裕王好不得人心!我本道朝廷就严嵩一个大恶人,想必这裕王也是个昏聩之辈。”

冯保这个时候吓得不敢反驳任何话,身边陈洪、孟冲也吓得退开了好几丈,“***,这是要把咱家给活活出卖啊。我还得保护王妃,出了差池····不然皇上那儿我可不得掉脑袋?”

也许是赵全看着那冯保怯懦的不成样子,心中完全兴不起战斗的兴趣,索性无奈的挥了挥手,“把那个太监拉下马,好好揍上一顿。”

山雨欲来风满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冯保还没有反抗出声音就被好些个生龙活虎般的喽啰活活的拽住衣袖,拳脚与雨泄般落在身上,每一下都是刺骨的疼,本就尖细的嗓子,呼喊起来更是有着说不出来的恶心,小喽啰听着不由间下手就更重了。

冯保心中憋屈到了极点,明明对方找的人就在旁边,自己却不能说出来,而且那个人还满脸坏笑幸灾乐祸的样子,真叫人心里生恨啊!但是这般想法维持不了多久,那硬生生的拳头便如同和面般在身上留下来深深的烙印,脑子里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疼和撕心裂肺的痛啊。

朱载垕心中自然大为称快,叫你给严嵩卖命来坑我,打不死你!直至此刻,被赶出京城的恶气,才算平复了不少。

赵全也是懒洋洋的看着十人轮殴的场面,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没成就感啊。

就在这时,天际间一道马嘶长鸣般冲驰而来,一个隽秀却英姿飒爽的玉人儿手持长剑策马相向,朱载垕眼睛突然就直了,心中暗喜不禁。那女子面如冷霜,一席劲装却是白衣溯雪,水沁儿的眼神惊艳无比,待得片刻后,就纵马到了赵全面前,放声问道,“裕王何在!”

赵全看到这冰山美人,噗嗤一笑,“怎么,燕三娘你现在成了裕王的人了?”

“果然是燕三娘!!”朱载垕心中一阵波涛汹涌,那个小怪兽又开始四处冲撞起来。

燕三娘长剑当啷出鞘,直指赵全喉咙,“少废话!我且问你,你只管作答,闲言碎语,剑下无情!”

赵全却是一点不惧怕,冲着燕三娘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燕三娘为之一愣,美艳的脸庞上登时泛起一阵薄怒,只是这女人这般生起气来,居然那样好

看!朱载垕也不知是不是这躯体的原因,竟然有些不能自持了。

“胡闹,贺小梅,早知道是你在这般胡闹,我就不现身了。”燕三娘怒道。

那赵全哈哈一笑,遂及卸下装扮,朝着冯保倒地不起的身体非常做作的鞠了一躬,再看去,竟然变成了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这易容术的装扮当真巧妙,“全仗赵先生妙计。”

“赵先生?”燕三娘眉头一蹙,“那个书生?”

贺小梅点了点头,“你果真是一路尾随,加以保护啊。”

燕三娘摇了摇头,“离大哥所托,不敢有违。”

朱载垕心中一阵感动,忙道,“多谢燕三姑娘,受本王一拜。”

燕三娘有些惊奇的看到这身乞丐打扮的朱载垕,“你居然改头换面成了这副摸样,居然让我没认出来。”语言中竟然毫不客气。

朱载垕心中一乐,“姑娘平日瞧本王作何感想,于今日相比又当如何?”

“一样猥琐。”燕三娘有些厌恶的直言了出来,仿若一道晴天霹雳打得朱载垕呆若木鸡。

贺小梅听了也是大为尴尬,“王爷,三娘一向心直口快,不对,不对,她、她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您别介意。”

这等佳人儿哪里粗了?你贺小梅才不会说话,白白唐突了人家,朱载垕仍旧直愣愣的毫无反应,看上去就像魂儿都飞了一般,这等傲娇潜质的妹子才有征服的乐趣啊。

“那人是谁?被你们揍成那样,下手忒的凶残啊。”燕三娘不再搭理朱载垕,向贺小梅问道。

贺小梅不禁乐道,“那个是严党的走狗,冯保太监,这些人”他指着手下的喽啰,“他们是锦衣卫的弟兄,平日在京城看着严党作威作福,现下出来了京城,一个个性情得很,手痒得很呐。”

朱载垕也是终于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弟兄们去吧衣服换回来吧,等赵先生他们溜达回来了,咱们就出发。”

也不知锦衣卫真的手下留情还是摄于命令不能打死这一条的局限性,冯保像是一个倔强的小草,努力了半天百折不挠般的挤出几个声音,“王爷···我还有···一句··话······”

朱载垕看着那样子决计是走不了路,眼睛轻肿的睁也睁不开,当下便放心的走过去,抓住冯保的手,感激涕零、痛彻心扉的说道,“冯公公,你真的是忠君爱国、敢于牺牲、忠肝义胆的好公公,大明不会忘记你的,本王不会忘记你的,你好.xzsj8.好地养伤,不要多说话!千万保重身体啊,你不保重身体怎么对得起大明,怎么对得起我呢,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好了,好好休息吧,别说话了,什么,你还没说呢?”

冯保一口气憋得差点窒息道,“我适才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们不走运河水路呢王爷?”

朱载垕万分痛苦的说道,“对呀,为什么呢?”心中却是一哼,走水路怎么揍你丫的,灵机一动,当即连忙更加痛苦又带着怜悯让冯保鄙视万分的话从朱载垕口中响起,“本王没钱租船。”

冯保心里顾不得礼数已经破口大骂了,但口中还是恭敬的说道,“王爷,我包袱中,有50两黄金快,我不行了。”

朱载垕满心欢喜,那装作痛苦惋惜的表情顿时走了样,那看起来实在滑稽的很,“公公大义,本王厚记在心。”终是噗嗤笑了出来。

冯保几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登时又昏了过去。

一旁的贺小梅和十余位锦衣卫也是朗声大笑起来,而此时,一道充满了幽怨、不甘心、又好奇无比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到底谁能告诉我,出来什么事情啊!!!!!”李颦儿终于是在也忍耐不住,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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