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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坏男人:绯色关系》001:缘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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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言:我从小的梦想,便是去遍整个世界,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心,去体味每一处风土人情,每一片甘风细露。 首发--无弹出广告但其实我们的生活圈子,狭小而又艰涩,缘来缘去,都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来来回回不曾离去。

001:缘来是你

在这个青春少艾大行其道的年月,我承认自己已经只能挨着街角行走了。聊感安慰的是,可能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的周身,大片大片的剩男剩女与我同行。

有时想起自己坎坷的情感经历,会矫情的捂住被子痛哭一顿,大叹美女如花又如何,而今这个年代,已经不时兴采花大盗了,而今流行一夜站,一夜风流并且你情我愿,房费还要AA制。这些游戏自己身体的行为,我是从来不屑的,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传统女人。传统到非爱不能。

但更多时候,我会机械的梳起马尾,,都会浑身发抖一样。

那种切肤之痛,若非亲历,永远不会知道是怎么的钻心挖肺。

但当我在兰沅坊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候,仍是压制不下心里澎湃的怒气。

或许我把他当成了张思齐,因为他走之时,我甚至连一刻骂他的机会都没有,这份委屈,我已经忍了整整三年,这是我活了三十年以来,第一次那般撩起全部尖刺,不管是非对错,尽数刺到了他的身上。

见到他时,我与瑞斯周刊主编的谈话将近崩裂,这个戴着金丝眼镜,肥如水桶一般的男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我不愿想起的往事。

即便我已丧失了所有回答的耐性,只是独自坐着浅酌几口烈酒,他仍可以口若悬河的说着曾在某周刊看过我和方圆建设副总经理同行街口,是否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握着高脚杯跟的手,已经将近颤抖,但理性却告诉我,身为宝亦公关公司的一名小公关,我实在没有太多的资格可以和自己的金主翻脸。故而只能含着微微笑意,跳过这张满面横肉的脸,往更远一些,更远一些的地方望去。

但却只看到了这个宽阔的无柱厅堂里,灯光斑驳陆离,人们癫狂扭动。

忽然在人群中抓住一张脸,看着那么的似曾相识,想了许久才记起,他便是杨婷婷照片里的那位俊俏公子。

此刻正搂着一位金发碧眼,凹凸有致的美女,徐徐走来。

许是我盯着他看了太久,他有些不解的朝我望了望,双目迥然,而又不带一丝情绪。转而在我对面的沙发围里坐下,点了一桌子的酒,各式各样,浅浓甘冽。

渐渐来了一群人,陆陆续续的走进这个沙发围里,多是西装革履,美女环绕。我忍不住勾起嘲讽的笑意,对他而言,杨婷婷到底算什么?

一场风花雪月,抑或连此也算不上,只是一场猎人与小兽的追逐而已?肉血嗜尽,便弃之不豫了。

“我说你算什么东西,别在那装清高了,许氏公子一来就盯着人家看,怎么,方圆建设副总已经是过去式了?他是你下一个目标了?”范主编终于丧失了所有耐性,开始收起笑容,明目张胆的讽刺起来。

他终于经过不断的攀爬之后,到达了我的忍耐极限,笑着对他说道:“主编大人果然人如其名,名为范舰,不得不贱是不是?本姑娘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由得着您来操心吗?…”仍未等我说完,半杯MartellXO便已经泼到了我的脸上,他竟如遭侮辱般愤愤然的走了。

我捋了捋乱糟糟的短发,有些嘲讽自己天真,这年头还有绅士么,犯得着为这种人肝火大动么。

他又开始望向我,这次眼里多了几分疑惑,我甚至看见他半抿着的薄唇,漾出一股压抑的笑意。

忽然觉得浑身发烫,纵然我已不再年轻,早过了冲动任性的年纪,但面对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整日无所事事游戏花丛的恶心男,还是怒不可遏了…

将自己的脚再一次塞进那双狭长的高跟鞋,举着一个空落的酒杯,面带笑意的朝他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这一身严实,俨然黑乌鸦一般的职业装束,到底能引起他多少的兴趣,但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摇曳而行时笑颜如花,他周身的男男女女们嘘声一片。或许他们早已习惯了形形**的女人投怀送抱。

心里竟乐开了花,很好…这个场面真的很好。

径直走到他的跟前,摇了摇我空落的酒杯:“许公子,来杯酒吧?”他挑起唇,丝毫不觉得尴尬,转身拿起一不知名的褐色酒瓶,倒满了我的酒杯。

举着杯身轻轻的晃荡了一阵,看着那褐色液体晕成一圈,一会就要扑到他的脸上,我心里竟是无比畅快!

“许少啊许少,一夜抱两可不是你的作风啊。”边上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轻佻着说道。

我见那碧眼美女已有了几分吃了我的架势,不紧不慢的靠近他,将整杯酒从头淋下。

他有些错愕,我这般满脸挑衅的泼了他满脸,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睁着无辜的双眼,满面错愕的望着我。

“怎么?忘了我是你第几任床伴了?”此话一出,周围顿时气氛僵硬,男男女女们都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出去。”他只是低着头,沉声说了一句,边上的男女们便识趣的拉着各自女伴走了,那碧眼美女在他身侧扭捏了一阵,见他完全没有反应,只能不甘的走了,走过我身侧时候,眼神似乎要抛出小刀来一般。

“说罢,要多少钱,这些够不够?”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搭钞票,对准我脸掷了过来,顿时钞票特有的彩油味道,充斥了整个鼻孔。

他甚至都不细细思考我到底是否是他曾经的女人,便这般有恃无恐的用钱来侮辱别人的尊严。

我终于彻底愤怒了:“有钱了不起吗?”我并不想说许多言情电影里说的对白,譬如钱买不到尊严,事实上,钱买到了太多人的尊严,比如我,方才那一刻,被人那般冷嘲热讽,左右暗示,压着那么久的脾气,难道我不是为了钱吗?

我并没有那么高贵,但也没有如此低俗…至少不会用我无爱的婚姻,亦或**关系,来换得这些肮脏的东西,这是我的底线。

而眼前这个男人,甚至都没有细细端详我,便给我下了“犯贱”这个烙印。

“人家螃蟹横着走好歹也是靠着自己的腿,你靠什么横,许氏集团怎么了,许氏集团就能搞大别人肚子后不负责任,甩手叫人家打胎吗?”他顿时僵在那里…愣了许久才拖起我的手,狂奔着朝外面走去。

“你…有了我的孩子?”街上灿如白昼的灯光,终于将彼此的脸照了个清明。

我与他的脸上,都挂着未干的酒滴,不同的是,我狼狈不堪,而他,依旧英俊潇洒。不得不承认,这个滥交的连自己是否和一个陌生女人上过床都不知道的男人,也有着他风流的资本。

“是!我有了你的孩子,而且不准备打掉,我会把他生下来。”忽然戏谑心起,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搭错了线,竟会说出这么荒诞的话语。

歪着头坐在计程车上想了许久,都不明白今日为何失态,难道是因为张思齐么,他离开我时,也曾对我说过,爱他的另一个女人,有了他的孩子,而她准备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要做父亲了,要我恭喜他。

前一夜,还互相搂着躺在同一房檐下,后一天,他却成了别人的父亲。多可笑荒诞的剧码…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拒做母亲的女人。

世界如此残酷,我怎么舍得我的孩子,经受我走过的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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