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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季节》第一章 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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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一页页翻着黄书,大热天实在也难以入心。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一条信息令我一振:三婶,机场接我——猴子。

我愣了下,我与猴子有几个年头没联系了,据说他是出国了,不知真假,这年月只要跨出国界半步,再掉头回来就是海龟王八,纵横捭阖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手忙脚乱中我找到钥匙跨上摩托车左右晃了晃——油应该够了。

回想着少年时和猴子干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荒唐事,这边就扣上墨镜上了路,那些年很快也很快活,总是三天打鱼两天上网,踢寡妇门刨绝户坟,一对天下无匹的黄金搭档。

顶着洛阳八月的流火,风尘赶到机场时已是落日黄昏,便抓紧时间满世界地搜罗猴子当年的印记,那个短小精悍,双眼像x光一样犀利的臭小子。

“三婶!”

我缓缓转过头,这几年几乎不曾有人叫我这外号,“三婶”正是猴子和一群孩子们起的,由于我姓沈叫沈书生,三个s,便得此号,我倒无所谓,巴不得单是开口一句话就能长他们一辈。我和他默默对视了七八秒,我愣,是由于我根本认不出他来了,高大威武,当初的他就像现在他的孙子差不多(如果他有个孙子)。

七八秒后二人同时伸出手指.xzsj8.指点着对方。“你还没死啊!在国外也没个信捎来!”

接着我朝向他的胸口就一拳…。不知是见了我激动还是什么,猴子还没做声继续愣在那里几秒。猴子嘴中竟吐出个英语单词出来。

我又气又无语:“你小子河南话普通话哪个不行”敢情他这半天是在绞尽脑汁想汉字,而且失败了!

我开始教他拼音。

看看他再看看自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猴子西装革履纤尘不染地映在大厅地板上,光鲜凛凛。而我则是一身酸。

也许他再不是那个他了,猴子大名叫赵择川,牙没长齐时父母就先后离开了人世,外祖母无收入来源,由是衣食堪忧,饿得瘦骨嶙峋,我们就形象的称其猴子,他倒对得起这昵称,从小就像成了精似的,动动眼睫毛就好几个鬼心眼。

当时我家在洛城开了家古董店,家境不算优越但也是比下有余,他就费尽心机地从我手中骗吃骗喝,骗走我好几双鞋。当我赤着脚跟他一起时,竟很得意。

八点蓝海酒店。猴子撂下这句话。

7:50

天花板琳的灯光照的我直眼晕,大步穿过一道道厅堂,远远看见猴子正与一群人相谈甚欢。再看他们,各个西装革履,而自己则是拖鞋短裤,很不合时宜。我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遁了。

我径直走过去,嗒嗒嗒…眼球就这样全被吸引到我的拖鞋上,我有些不好意思,就故作面无表情。猴子马上起身伸出手:“沈老板!”

他娘的!老板都出来了,我自然不能再叫他猴子了。

“赵兄!”两个男人的手还是生平第一次用力掐在一起。

“你搞什么名堂?”我凑到他身侧把话吐到他耳朵了。

“给你介绍个对象。”猴子说的不温不火,还冲别人贼笑着。

我马上像四处张望了几眼——现场就一位女性,没错!就她了。

猴子一转身一一与我引见,我只好绷着笑脸,点头会意。名字是一个没记住。最后目光投到那位女子脸上,她叫刘苏,听起来很简洁也有些诗意,皮肤皎好,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对虎牙尤为惹人。

“刚才握手时她一定感觉到我手心的汗。”想到这里心跳有些加快,脸上有也些烫。

席间我偷偷看了流苏一眼,没想到被她的眸子逮个正着,四目撞在了一起,接着,她托起半杯红酒端着架子走到我旁边坐下,我看到他的深V,鼻子差点喷出血,一时不知所措。”

“这酒是中国的,不过…还不错。”她先开了口,谢天谢地。

“我…不怎么会喝”我感到自己变声了,就极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故作平静。

“呵呵…”刘苏轻声笑了笑,八颗牙齿闪着光。我不停地喝酒以打破尴尬气氛,一会便感觉头飘飘然,气球相似。

“合作愉快”!刘苏临走时兴致高昂地说,看样子她有也微醺了,待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走远了,只剩下猴子一人躺在宽大的椅子上,头仰着,望着天花板吊顶上绚丽的灯,眼神满是迷离。我一想,什么合作愉快?没什么项目啊。

我先不去过问,一屁股坐定,把桌子上刚才离我较远的菜一个劲往嘴里塞,然后用大口的红酒冲下去——好久没搓一顿这么丰盛的了,最后撑得我直打嗝。

“说吧猴哥,什么合作愉快,刚才是美人计吗?还有,这几年你做的什么大事,说来听听。”我点上棵万宝路,一吐为快。

几秒钟后猴子仍是那个架势。我走过去,听到他打的小呼噜,差点我把起昏厥。现在俩人,三百斤的躯体,怎么回家都是个问题。

等费尽了我九牛二虎的力气将我和猴子重重地摔在家中那张柔软的床上的时候,今天也就功德无量了,想起席间那几人说的话,古董,玉石等一系列的词总层出不穷。正所谓在官言官,在商言商,他的活我已经猜个差不多了。

家乡河南是九朝古都,天下腹地,埋葬了历史是三分之一的天子王侯。偷坟掘墓倒卖古董在这里就像在菜市场买菜砍价一般稀松平常。常言盛世古董,乱世黄金。猴子八成也是打的其中的算盘,这是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活,难怪这小子吃个便饭都来这么好的酒店。

说到吃这碗饭,我并不陌生,祖上几辈干的都是古董生意。但我对此并没有太多记忆,对于爷爷,只记得一次老爹送我一块古玉佩戴,被爷爷瞥见了,扭头就给老爹俩嘴巴子。那次发怒着实把我吓着了。

大学时误打误撞报了个考古专业读了半年,老爹想方设法让我换了个会计专业去读。家里的事也从不经我的手。直至毕业之后无所事事。

我凝视着猴子,他突然醒来道:“拿酒来!”我劝了他几句,被他无视掉,踉踉跄跄从厨房搜罗出一瓶河南名酒杜康。

臭小子喝死你!我暗骂了几句。又陪猴子喝了几杯,几杯下肚,这小子居然越喝越精神!

“我不管你做的什么大事,反正“河南活”我不会跟你合作,更不会愉快”我将烈酒直倒进胃里,掷地有声地说。

猴子见我的话掉到地上能砸个坑出来,就就没言语。一切我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沉默了片刻后,他也把满满一杯酒见了底。

“二年之前,二大爷在山西出事了,我连遗体都没见到,他很疼我…”我说的异常平静,但眼泪还是涌出了眼眶。又是一饮而尽。猴子闻说犹如晴天霹雳般震惊。

“怎么……”

“二爷是个精明的慧心人,又当过兵…我难以实在接受!之后父亲大病一场,没有告诉我其中的事情。

我和猴子谁也没再说一句话,各自照顾着自己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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