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到她，两个男人的反应却是截然不同。

凌灏熙的眸底有些心疼与不忍，而费兰斯则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

阡歌轻轻的微笑，绝美的脸上像是蓄了层柔光，平淡的神情看不出她此时的情绪，带着湿湿雾气的眼睛里，仿佛所有的伤痛都被掩藏的很好。

“很好！”费兰斯冷冷勾唇，手指.xzsj8.揉捏她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逼视她，眼神憎恶：“这么快，你就不再稀罕我费氏的势力跟金钱，却转而又喜欢上了灏熙的温柔？”

犀利的指责，就连旁边的伊管家都不禁打了个抖，探究的眼睛紧盯着她的每一个表情，面前的女人太过于沉静，所有的悲伤喜怒都压抑着，不被表现出来，似乎再大的风浪放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平静湖泊所击起的一个涟漪。

她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如此沉着冷静，胸怀豁达，让他这个活了这么多年，自认为看尽了世间人情冷暖的半百老人，也有些自叹不如。可是她这样的无欲无求，整颗心都扑在少爷身上，为什么少爷却熟视无睹？

阡歌惊得睁大眼睛：“什么？！”

“你真的很有胆量。”费兰斯吸气，薄荷香如数喷洒在她慌张无措的小脸上，有些凉凉的刺痛感，“费尽心机嫁给我以后，竟然又来戏弄灏熙，以博取他的爱怜。费少奶奶，在你眼里，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对不对？”

“我没有！”她惊粟地喊。不，他怎么能够给她按上这么严重的指控？！

“没有吗？！”费兰斯收紧手指.xzsj8.，狠狠捏紧她，声音从牙缝间摸出，“那好端端灏熙为什么会突然替你说话？！”

“我……”阡歌大惊，张口欲辩。她没有招惹凌灏熙，她怎么敢去招惹凌灏熙，她又怎么会去招惹凌灏熙呢？可是，费兰斯冰寒入骨的眸光冻得她什么都没有继续说，他不会去听她的解释，她所有的解释对他来说无疑都是在狡辩！

费兰斯冷冷凝视她：“你果真是这全天下最无耻的女人。”

她紧咬嘴唇，身子巨震，静默着，对上他那双冷酷嗜血的眼眸，手指.xzsj8.冰凉，微微有些颤抖，想要克制它，却偏偏颤动得更加厉害，在那一瞬间，无言以对……

费兰斯瞪她，不禁更用力捏痛她的下巴。

“贱女人！”

顿时，她痛的面色苍白，可是，依旧静默，不争辩不解释，她静默得好像永远也不会再开口说话。

费兰斯抽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

“知道吗？你所谓的爱令我觉得恶心！”

她心中一痛，紧咬嘴唇，手指.xzsj8.冰凉，微微有些颤抖，想要克制它，却偏偏颤动得更加厉害……是，她是无耻可恶的女人，她没有任何借口来求得他的信任。

她的沉默彻底惹怒了费兰斯！他的手指.xzsj8.冰凉，微微有些刺骨……突然，他手指.xzsj8.用力！他捏得她嘴唇撅起，下巴的骨骼咯咯作响！他要她痛！他要她更痛！他要她痛得出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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