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郝刚，你慢点喝，这样喝会喝多的。开 心 文 学 ”

“怎么的，你们几个，不愿意跟我喝呀，嫌乎我？许芳，你可得多喝点啊，东子的酒你替他喝了，听说你挺能喝的。”

毓秀看着郝刚狂喝乱饮的样子，心里十分难过。

何煦：“郝刚，听话，不许这么喝酒。

“我保准听话，不这么喝了。”

郝刚倒上第三碗酒：“这第三杯酒我敬东子和许芳，东子，虽然许芳厉害点，但她的心中全是你，东子你要珍惜啊。我看不上许芳嘴黑，但她有啥说啥，跟她这样的人在一起不累。东子你可千万要把握住，有花堪摘直须需摘，莫待无花堪折枝。我这碗干了，你们几个也都干了。”说完，郝刚拿起酒碗一饮尔尽。

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郝刚。

何煦：“郝刚，你不许再喝了。”

酒精已经把郝刚麻醉了：“怎么的，你们怎么不喝呀，不给我面子啊，瞧不起我？嫌我龌龊是不是，跟别人上床啦！”

这时，郝刚要倒第四碗酒。何煦急忙去抢酒碗，没抢着。

郝刚站起来，拿着酒碗：“问问崔毓秀，她不让我喝我就不喝了。”

“郝刚，别喝了。”毓秀惴惴不安的央求着。

“为什么不喝，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郝刚摇晃着身子。

许芳：“他想喝就让他喝吧，今天就让他一醉方休，把肚子里憋着的话说都出来就好了。”

“我这些我天天喝酒，为什么？因为我痛苦，没有人理解我，先是家里出了事，然后是我被人诬陷，被人误解，别人不理解我都行，我能忍受，可是你也不理解我，白费了我一番心意。”

郝刚说着拿起碗一饮而尽，他站起来又拿起了酒瓶子。

王卫东赶紧去抢，被郝刚撞了个趔趄，没抢着。何煦和许芳急忙去扶王卫东。郝刚拿着酒瓶子把酒往嘴里倒。

看着郝刚的样子，毓秀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她站起来，起开桌子上的另一瓶白酒，咬牙切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喝酒吗，你会喝酒谁不会喝呀，你心里痛苦我就不痛苦了。”说着拿着酒瓶也往嘴里倒白酒。

“咳咳”，毓秀被呛得直咳嗽。

何煦急忙去抢，少半瓶已经喝进去了。

“每天只有齐艳艳安慰我，陪我喝酒，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

“你不喜欢她，干嘛跟她出双入对的，你说没那事为什么不跟我解释清楚。”

“空口白牙，我怕你不相信。”

几天后，何煦挥泪告别了大兴安岭，去寻找她的人生梦想，知青们恋恋不舍得把她送走之后，情绪都十分低落，盼望着自己也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转眼间程万山已经被关押一个多月了，也没审出个子午卯酉来，一次公社开会的时候，王书记提出了这个问题。

王书记：“王辉，你们已经对于丽丽喝药死亡的这件事调查了一个多月了，程万山到底有没有杀人嫌疑呀？”

“他肯定有杀人嫌疑，就是我们还没找到证据。”

郝刚：“没有证据你就不能乱下结论。”

王辉很嫉妒郝刚，强忍着。心想，自己绝不会让他看笑话的，自己要给知青们一个安慰，虽然是远离家乡，我们这些知青绝不是好欺负的。

王辉：“要证据是吧，很快就会有的。”

王书记：“程万山家里人来找过我好几回了，又哭又闹的，程万春对你的做法很有意见，说你们以前有过点摩擦，对你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有意见，怀疑你在公报私仇。你们可别给弄错了，冤枉了好人，关押这么久了，咱们有没有关押人这个权利呀，合不合法？需要考虑一下。”

郝刚：“肯定是不合法的，虽然王辉很急功近利，一心一意想解决好，但我认为还是以放人为宜。”

王书记：“那王辉你就把人放了吧。”

“不行，程万山这小子公开跟我叫号，咆哮公堂，他仗着祖宗三代是贫农，还有个哥哥程万春，狗仗人势的，就什么也不在乎了，说如果我冤枉了他，叫我给他磕头。”

郝刚：“那你就给他磕头呗。”

“你……认为我冤枉了他？他是什么东西，我一定能找到证据的。”

王书记：“那就再给你点儿时间。”

程万山被关押在治保委的小黑屋里。心爱的女人喝堕胎药死了，自己又被怀疑有杀人嫌疑，接二连三的打击，使他头痛不欲生，他不能接受这一事实。父母、哥哥来看望他，嘱咐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能随便就承认了，否则会被法办的。母亲还一个劲儿的埋怨于丽丽就是个扫把星，自己死了还要拉上个垫背的。

王辉又一次提审了程万山，他不能忍受郝刚对他嗤之以鼻的姿态，特别是王书记对他不信任的目光，更让他失魂落魄。他要表现好，争取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

王辉：“程万山，你交不交待，是不是强奸了于丽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没强奸于丽丽，我们俩是自由恋爱，我们是自愿的。”

“那她为什么喝药，是什么药，从哪儿弄来的，你从实交待？”

“我没什么可交待的，我不知道。”

“你不说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程万山横了横了眼睛：“我没什么可交待的，你能把我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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