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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滚!我是爷们!》4情深深雨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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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儿出差的这段时间,因为李副官家的事,傅文佩和陆振华走得很近,两人的心也贴近了。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特别在让李副官一家回到陆家后,王雪琴刻薄的话语,消沉的尓豪,陆家的沉闷更加让他感觉到自己在文佩身边的舒适。他生起了弥补的想法,他买了一间大房子,让傅文佩离开教堂搬进去。他很期待依萍回来,一家团圆的日子。

司徒絮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觉得郁闷。所以回到上海后,他还是以男装示人,出入各种场合。而傅文佩那边厢得知的消息就是依萍出差时间延长。

魏光雄最近很烦恼,。

傅文佩一直劝说依萍和她住在一起,司徒絮用工作上的事来应付。

“南京过来的那位,你打算怎样应对?”秦五爷将身体放松,他最近越发轻松了,“他看起来并不爱钱,女人的话,我可不曾听过他有什么情人。”

“只要知道他要什么,一切都容易办。找个人招呼他,再从中打探一下。”

“只怕他早对我们起警惕之心。”

“那就找个聪明人过去。”

目送那位年轻的国民军官离开的背影,秦五爷开口,“这位年轻的上校可是对你甚有好感。”说话间,他再度上下打量身旁的人,“少见你穿女装,我都快忘了你本来就是女儿身。”

“若不是你找的人太不上道,我又怎么需要打扮成这个样子?”司徒絮接过一旁的从者递过来的香烟,深吸一口,“这个男人也有点本事。”

“看样子,他还会上门找你。“

“暂时不会。我还需要用点手段。到时候你该怎样应对他,想必不用我说了。”

为了让如萍心情好起来,何书桓和杜飞便提议外出散心。众人相约郊外骑马。为了给如萍和书桓制造机会,王雪琴让梦萍也跟着出去,好牵制杜飞。至于陆尔豪,目前的可云离不开他,而陆振华也为两人选好了日子,近期好事近了。

为什么如萍就能跟何书桓有说有笑,我就得在这里跟杜飞那傻子说话给他们制造机会?梦萍在心底小声咒骂母亲的偏心。

忽然的一声枪声让两位记者提高警惕,一只鸟落入前方灌木丛中。很快,有马蹄声传来。来人是一名男子,他还手持猎枪。

何书桓和杜飞瞬间提高戒备,生怕对方忽然发难。梦萍丝毫不在意气氛的冷峻,直直地盯着对方看,因为对方的面容十分俊美。

“方少。”随后出现的男人在男子一个眼神示意下,立刻下马去捡猎物。而他口中的方少调转马头,离开。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但是在看到如萍被书桓和杜飞逗得笑声不断的时候,梦萍她的小姐脾气发作了,一甩马鞭,径直跑开。而何书桓和杜飞他们自然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单独跑远,众人又立刻跟了上去。

看到那个方少,梦萍急忙勒马止步。马发出的嘶鸣声让背对着她和男子谈话的女人回头。

“依萍!”赶上来的如萍惊呼,“你怎么在这?”

“你认识的人。”方慕鹤用的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司徒絮嘴角微微上扬,“怎么着?我不能在这了?”

看着依萍身上时尚的骑马装,梦萍妒忌了,什么时候,这个像叫花子般到自己家讨钱的依萍能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了?

司徒絮扭转马头,他可没兴趣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方大少,还是说你认输了?”

“你认为我方慕鹤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吗?依萍小姐。”方慕鹤嘴角微微上扬,“虽然你骑术高超,但我对于自己的骑术还是很有信心。”

“那我们来比一比。”

“你输的话,今天晚上就陪我去参加晚宴如何?”

“方大少认为我未尽地主之谊,所以想看我被那些淑女们撕裂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们有多期待今天晚上的宴会。”

“谁撕裂谁还说不定。”方慕鹤将手中的猎枪扔给一旁的随从,蓄势准备。

“那你就先赢了我。”话音未落,司徒絮就驱马前进。

被无视的四人心中百般思绪。

如萍没想到自己会在大学里见到那个方少。看到他一身军装出现在大学里,如萍才知道他就是最近同学们议论纷纷的应邀到学校演讲的从南京过来的军官方慕鹤。少女情怀总是诗。怀春的女学生们难得见到这么一个人物,一个个都坐不住。特别是意图通过自杀来唤起民众的抗日爱国热情的男学生郑海生被方慕鹤救下并被训斥愚蠢的时候,她们望向方慕鹤的眼神更炙热。

不想血白流的话,就在身上绑多几个**包,多几个鬼子给你陪葬!方慕鹤的这句话让不少学生齐声喝彩。

如萍也被同学拉着去和对方搭话,凑巧过来学校送礼物给如萍的杜飞一看到

对方就喊了出来,“你不是那天那个没礼貌的什么方少爷,怎么在这?”

“杜飞。”如萍伸手拉了一下挡在自己面前的杜飞的衣角。

方慕鹤皱眉,“我们见过?“

“还装没见过。那时候跟你在一起的依萍可是如萍的姐姐!”

“杜飞!”如萍恼了,她一点都不想自己家里的事情被人拿出来说。

“你是依萍的妹妹?”方慕鹤脸色稍微温和。

没等如萍说什么,他说出了下一句话,“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当然不像!”杜飞想也不想地回应。

陆尔豪看着自己的妹妹气冲冲地走进家门,杜飞追在后面,一个劲儿地道歉。“杜飞,你又干了什么事让如萍这么生气?如萍,杜飞做事就是容易出错,但他都是无心的,你也不要这么生气。”

“哥!你说我怎么不生气!他在方上校面前提起依萍,我的同学都追着我问依萍的事。”方慕鹤客气说句下次再见走后,身边的同学都围上来问依萍和那位方上校之间的事。敷衍了事的如萍一路上越想越气。

“什么方上校?”巧得很,王雪琴和陆振华正好下楼,刚好听到了些许话语。

“从南京过来处理公务的方慕鹤上校。”

“那我刚刚怎么听到你们提起依萍了?”陆振华落座发问。

“上次我们出去玩就见到依萍和那位上校在一起啊!”杜飞有问必答。

“从南京过来的军官怎么和依萍那丫头片子扯上关系。”王雪琴一声嗤笑。

“但是他们看起来很熟悉,相处也很亲密。”杜飞不愿意自己的话被人质疑,“梦萍也见到的。”

“梦萍,你那天出去见到了依萍?”陆振华发话。

“嗯。”梦萍不甘愿地开口,“她的确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相处很亲密。”最后,她酸溜溜地加上一句,“穿的衣服还很漂亮,不仅抵得上她一个月的开支还卓卓有余了。”

“她哪来那么多钱,说不定是去干什么不三不四的活儿才搭上这么一个人物。”王雪琴丝毫不放过展示自己尖酸毒辣的机会。

“雪琴!”陆振华生气用手杖敲击地板。

司徒絮没想到自己过去看傅文佩的时候,被旁敲侧击问了一大堆东西。扯到方慕鹤的时候,司徒絮方知缘故,有人在给自己上眼药了。司徒絮忽然间觉得很不快,这样的情形还得经历多少。他还真的想一枪毙了这个女人,总是在消耗自己的耐心。

说到底,不就是想自己带方慕鹤去陆家露一下脸?凭什么对老子指手画脚的,老子偏不!

何书桓和杜飞在陆家作客,当王雪琴殷勤地招呼她心目中的好女婿何书桓的时候,仆人过来通传,“依萍小姐来了。”

何书桓的目光被进门的人紧紧吸引,不同于如萍的清纯,她身上的洋装搭配那一头波浪般的卷发甚是娇媚。当他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军装男子的时候,就有点懊恼。

“这位是”陆振华也一眼注意到那个站在依萍身边的男子。

“在下方慕鹤。”方慕鹤对身后的士兵使了一个眼色,捧着礼物的士兵当即上前一步,“这些小心意,还请收下。“

“过来就过来,还带什么礼物。“陆振华笑呵呵地示意仆人接过礼物,“来来,都过来坐,别站着。”

司徒絮也不矫情,拉着方慕鹤找个位置就坐下。

王雪琴气得牙痒痒,本以为自己给如萍物色的人够出挑了,现在依萍那丫头带着个军官过来,还年轻有为,这让她怎么吞下这口气?脸色堆积起笑容,“依萍啊,你还真的是稀客。”

“你是?”方慕鹤有点搞不清楚现在这个情况。

“她是我的九咦太,依萍喊她一声雪姨。”陆振华开口。

“九姨太?”

方慕鹤重复的称呼让王雪琴十分不快,但是她还是丝毫不让自己的脸上看出任何破绽,“难怪依萍最近这么少过来拿钱,原来是认识了您。”

“拿钱?”

陆尔杰倒是对方慕鹤的一身军装很感兴趣,跑到方慕鹤面前的他在这时候开口,“当军官是不是很有钱?所以你包养了依萍,她就不用个叫花子一样来我们家拿钱了“

“尔杰!”如萍急忙喝止,一把将他扯过来,“我弟弟他不懂事,他说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你弟弟?”方慕鹤的神情还是没有多大的波动。

“这是我最小的儿子,小孩子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你儿子?姓陆?”

刚想点头的陆振华忽然间发现了不妥之处,他的脸色黑了下来,“方上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慕鹤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身边的人,“你最近没听到什么消息吗?”

“我整天在办公室算账,你说我能听到什么消息?”

方慕鹤整个人放松下来,“这就好,我还以为你是有事要求我。”

司徒絮没好气地赠送给他一个白眼,小样的,都是各取所需进行合作。却不料落在他人眼里就是这两个人在谈情骂俏。

“也没什么。”方慕鹤重新审视陆振华的问题,“有一些事,陆老爷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我个人处理公务向来不讲情面,届时,还请陆老爷你们多多体谅。”

“公务?什么公务?”作为一个记者,是不能错过任意一个报道的机会。杜飞当即发问。

方慕鹤举起咖啡杯,“恕不奉告。再说了,这个时候将事情坦白来讲,对陆老爷你们来说不是件好事。”

“那能否请方上校到书房一叙?”陆振华也镇定。

“好。”

“慕鹤···”司徒絮皱眉,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戏?

“你父亲的面子,我还是得给的。”方慕鹤笑着安慰。

安慰个毛线啊?老子一点都不想你给这老东西面子。司徒絮满脑黑线。

待陆振华从书房出来,送走依萍和方慕鹤后,他开口对何书桓和杜飞下逐客令。

“怎么好端端地就让客人走呢?”王雪琴不乐意了。

陆振华心头的火更甚,“我们有家事要处理!”

杜飞想说什么,却被何书桓抢先开口,“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两人一离开,王雪琴就叹气,“刚刚还在有说有笑的,依萍一来就变成这个样子。老是板着脸,好像我们家多对不起她似的。真不知道她那个妈怎么教的。”话音未落,她就被陆振华给甩了一个耳刮子。

陆振华的这个动作让在场的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陆振华越想越气,拿起手中的手杖扬起就要往王雪琴身上打,一旁的儿女们立刻上前拉着不让他打下去。

陆振华看着拉着他衣角喊爸爸的陆尔杰,更加生气,松开手杖,双手托起陆尔杰就把他往地上摔。如萍快一步,上前接住自己的弟弟,姐弟两人倒在地上。

“陆振华,你到底干什么?连自己的儿子都要下得了手!”王雪琴声音尖锐得可怕。

“儿子?我陆振华的老来子,宝贝了八年的儿子,到头来就是是你偷人的证据!”想起在书房和方慕鹤的那番谈话,陆振华气得额头冒青筋。

“振华,冤枉啊!”

“爸,是不是依萍她让那个方慕鹤跟你说了什么?”陆尔豪一想就想到了怀疑对象。

“对对,老爷。你别听那个方慕鹤的话,他一定是依萍那蹄子教唆他跟你说了这些不三不四的话。”王雪琴急忙开口,“她是存心不让我们家好过。”

“真的冤枉你的话,那就到家事法庭验血缘!”陆振华一把扯起尔杰,“抽这小子的血来验一验,我看你还怎么喊冤枉!”

“不要,我不要。尔杰不要抽血。”陆尔杰哭得一脸泪水。

王雪琴紧紧抱住自己的小儿子,“好好,我们不抽血。”

“妈妈,爸爸好可怕,快打电话让魏叔叔来救我。”

王雪琴吓得急忙捂住尔杰的嘴巴。听到声音走下楼的李副官心一动,九姨太偷人的事谁捅给司令知道的?

“魏叔叔,魏叔叔,你的魏叔叔连他自己都救不了!他马上就要去蹲牢子!”陆振华自然知道这个魏叔叔是谁,自己心中的猜测又验证了几分,“他不仅要蹲牢子,还要吃子弹!”

李副官看要出人命,立刻上前拉住了自己的司令,司令为了这个女人蹲牢子不值得,“司令,你三思啊!”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刚刚方慕鹤跟我说什么了?我就告诉你们,你们的妈,她这些年背着我们养的汉子,那个魏光雄是个走私贩子!他的底子,早被人摸得一清二楚,方慕鹤他们随时准备抓人。所以在看到你的时候,方慕鹤才那么惊讶你是我的姨太太,你带着尔杰跟魏光雄私会的时候,他们都有人盯着!”

光雄要被抓进牢子?王雪琴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陆振华拖着,和尔杰一起关进了地窖,还下令谁都不准给他们母子送饭。

“爸”如萍不忍,想说些什么。

“什么都不要说。你们一个个给我闭上你们的嘴巴!家丑不能外扬。看在依萍份上,方慕鹤过来处理公务也会低调处理。”

第二天上午,陆家就迎来了意料之中的客人。

陆振华似一夜间衰老了许多,和众人就这么看着王雪琴被扣上手铐带走。

“这次真的是多谢你了。”看着那些士兵对待方慕鹤的态度,陆振华便知道这次方慕鹤真的是动用了自己的权力,“依萍她,知道这件事吗?”

“事实上,她并不知道。”

陆振华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其实昨天来访只是临时起意,我本来只是打算在门外等候。恰好,我的卫兵告诉我,最近在办的案子犯人经常过来这里。所以我才贸然来访。如果可以的话,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依萍。”我不想她认为自己欠我人情。

“我明白。”陆振华叹气。

“那个孩子”方慕鹤斟酌着用词。

“她自己也说了,的确不是我的孩子。”

“恕在下多言了。既然这样,为何不将他送走呢?这么关着他也不是办法。他和你那几位儿女也的确是有血缘关系,终究是他们的弟弟。”

“我知道该怎么办。”陆振华从牙关挤出这么一句话。

知道王雪琴被抓进监狱和魏光雄作伴,陆尔杰被送进孤儿院后,司徒絮淡淡一笑,将手中的纸张折成飞机空投进垃圾桶。既然方慕鹤不说,这个人情自己倒也不用欠。

虽然可云情况好转,但是还是会不定时发病。陆尔豪并不是不会抱怨,只是他不敢违背自己的父亲,将就着这日子还是能够过下去。何书桓、杜飞和如萍的三角恋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如萍终于如愿倒追何书桓成功,两人订婚后杜飞黯然离开奔赴前线报道战况。陆振华苍老许多,他让傅文佩搬回陆公所。梦萍虽然尖酸刻薄,但是作为经常被母亲忽视的女儿,她还是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收敛了许多,而傅文佩本来就是个温和的人,两人相处得也是很不错。

当日军大举进攻上海的时候,司徒絮正在一个小城镇。在暂住的旅馆,他见到了方慕鹤的卫兵,桌上是他刚刚看完的陆家的来信。陆振华和日军搏斗,中枪后虽然被带回租界的陆公馆,但是撑不到医生的到来。可云从一死去妇人手中救出婴儿。就在一眨那,抱着那孩子的可云恢复了所有失去的记忆。

“少爷说,这些是给依萍小姐你的。”方慕鹤的卫兵带过来的是一个包裹,“这个地方很快也不安全,少爷已经安排好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呢?又在哪个战场?”司徒絮打断卫兵的话。

士兵不说话,司徒絮抬头,发现他眼眶红了。

“发生什么事了?”

卫兵咬咬牙,“少爷说了,他只希望依萍小姐好好活着。”

司徒絮一愣。

卫兵低下头,“少爷说马革裹尸,他不后悔。他···”

“我知道了,你走吧。“司徒絮转身关上房门。

“依萍小姐,明天的火车不要误点。”

足音远去,靠在房门后的司徒絮打开包裹,里面是枪支弹药,钱还有一封信。

战争席卷着这片大地,何书桓和陆尔豪毅然踏上了从军的路途,如萍和可云到车站为他们送别。

“依萍小姐你···”

“好好活下去。”

看着那单薄的身影头也不回地前进,虽然已经不是个孩子,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他刚当兵就被方少挑上当亲兵,他是一路陪着方少征战过来的。他还清楚记得在上海那段时间,是方少最快活的时间,他也懂得方少看着那个女子的眼神的含义。但是战争毁了一切,方少闭上双眼时手里只能紧握着怀表,怀表里是他放在心里的人的一张照片,还是通过秦五爷得到的照片。来不及说出口的爱恋,难以言语的悲伤。在奔赴战场的最后一刻,他只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平安,好好活下去。只是,自己辜负了他的期望,只能看着削去长发的女子换上了戎装,一次一次地深入战场。

这一次,也请你平安归来。

1945年8月,抗战胜利,日本无条件投降。陆尔豪和何书桓回到了上海。当众人欢聚一堂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陆家的大门。

傅文佩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个黑漆木盒放在门前。她打开盒子,忍不住失声痛哭。里面是一只怀表,怀表里的人是她的女儿依萍。

看着被人包围着安慰的老妇人,躲在角落里的他伸手擦了擦眼泪,挪动着因为敌人的炮弹而瘸了的左腿走进阴影里。坐在汽车上的时候,他对着自己手中捧着的黑木盒失声痛哭,对不起,方少。

盒子里是一盒青丝,是她那天上战场自己割下来的。也是自己所能找到的属于她的唯一的东西。

将黑色的雕花木盒置于墓中,他跪下磕了几个响头,“方少,这是我只能为你做到的一件事。”

雨悄无声息地落下,他也不清楚自己脸上的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只盼你们能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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