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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滚!我是爷们!》8水浒传之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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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醒过来就看到一个身材短矮,外貌猥琐的男人说是你的丈夫,你会有什么反应?司徒絮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对方给揍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无弹出广告小说

武大郎口中惨叫心中却有苦说不出,怪不得这婆子主家会倒陪些房奁,不要自己一文钱,白白地把这美娇娥嫁给自己。清河县大户人家的使女又怎会这般容易娶到手?何况这娘家姓潘,小名唤做金莲的婆娘才二十余岁,还颇有些姿色。自己只不过是个卖烧饼的而且一无是处的男人。

活动完筋骨,随手将身上的巾帕塞进那侏儒嘴中,司徒絮就去找水喝。然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穿越了。

武大郎惊恐地看着那婆娘黑着脸走回屋里,他挣扎着要起来却碰触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被那婆娘一把拽起来,武大郎惊奇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然后她说了什么,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很好,点穴什么的果然是必备。对武大郎进行催眠后,司徒絮有几分明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情况。

武大郎醒过来,看到那个婆娘笑脸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后退,身体虽然能动了,却无路可退。被迫吃下不知名的药丸后,那婆娘才开口,“武大郎,你已经吃下了我独门的毒药,如果不听我的话,你就等着穿肠破肚,被痛苦折磨到死。实话告诉你,我真实身份可不是一个使女那么简单。你听我的话,我也会让你一生如意,美娇娥也少不了。不听我的话”

武大郎看到那婆娘表情冰冷,“死!”字冰冷入心。

阳谷县紫石街来了一户新租户,而大街上也开始见到每日挑卖炊饼的武大郎。没过多久,他们就见到了和武大郎一起搬过来的另外一人,那个一身长衫的男子甚是俊朗,那双眼睛只要往那些姑娘身上一扫,那些姑娘家都羞红了脸。

没过多久,这俊俏公子哥儿便盘下了这楼,开了一间小食肆,还雇了几个短工。武大郎倒也用不着日日挑着担子外出卖饼。要说这食肆,除了卖饼还有一些甚为精致的点心。而且就是饼,花样也不少。

客似云来,没多久,这小食肆在阳谷县也小有名气。

武大郎一直兢兢克克地不敢违背那婆娘的意思,乖乖写下休书,变卖家当,带着女儿迎儿跟着她来到阳谷县。也不知道这婆娘会什么妖法,他偷偷藏下的钱没能躲过她的搜刮。他更加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迎儿那死丫头还对她死心塌地。

对迎儿来说,这个本来是后娘的人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比亲爹还要好。因为她,自己才能穿上漂亮的衣服,吃得饱穿得暖,她会关心自己,而爹不会。所以在知道爹要娶一个新媳妇的时候,她对那个一身男装打扮的人说——我要跟你走。反正爹不在乎自己,自己在与否都无关重要。小孩子就是这么一种天真得残酷的生物。他们会本能地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对司徒絮来说,离开带上一个女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养成什么的很不错。反正武大郎要成亲了,他的娘子再给他生个孩子不是什么大问题。于是,将迎儿入籍,改名为潘迎菁后,司徒絮就潇洒地拿着开食肆赚来的银钱和迎儿离开了阳谷县。

走走停停,作为一个游医,司徒絮可谓是过得好不自在。迎儿那小丫头几番调理下来,倒也有几分清秀佳人的雏形。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迎儿那小丫头出去看个花灯还给自己带了个长得白净净的男孩子回来。

“哪里走?”李逵本想杀了这小衙内好逼朱仝上梁山,却不料欲摔死那衙内的时候,忽然冒出来的少女接住了那小衙内,还用冲自己洒药粉。

“你这人不仅生得可恶,心肠也非一般的歹毒!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想置之于死地。”迎儿倒也理直气壮。在灯会上,她见那男孩可爱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孰料这大胡子从那男人手中骗得那孩童,还寻个偏僻的地方想摔死那孩童。这让她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再不将他还来,我可不客气!”李逵双斧甩得呼呼作响。

司徒絮冷笑,这人也未免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手中的剑出鞘,那剑尾赫然是蛇的形状。

“那就让我李逵会一会你!”

李逵?水浒传?那些鼠目寸光的暴民?司徒絮下手也不留情。这些上山的土匪口口声声是被逼上梁山,但是落草为匪后,这歹心的事可丝毫没少干,手上沾有的属于平民百姓的血绝对不少。他也不必要手下留情。

几番交手下来,李逵倒也对这白面书生生起了几分爱才之心。这人一身武艺过人,自己虽然能凭蛮力撑了过去,但已经落于下风。

朱仝见到被少女领回来的小衙内大喜过望,他正担心这孩子去哪。在得知李逵想摔死小衙内,他勃然大怒。将小衙内送回府上后,他就气势汹汹找李逵算账去。他要亲手了结李逵,司徒絮倒也不跟他抢,抱着手臂在一旁围观。李逵逃走,朱仝也不追上去,他要先跟这位兄台道谢。

“你要谢我倒不必。只是这梁山上的人非得逼你入伙。你也无谓牵累他人了。”

“在下自然是晓得。只是上山落草”

“也难怪你不愿。何况梁山日前虽风光,但始终是有心无力。”

“既然如此,公子你又为何劝我落草?”

“因为你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梁山必定还有后招。他们越是希望你入伙,你的条件越有利。与其被他们设计着逼上梁山,还不如你适时允诺,被他们恭迎上梁山。”司徒絮转身,“最后给你一个忠告,急流勇退谓之知机。”

看着对方那飘然离去的身影,朱仝若有所思。果然,后来梁山好汉又寻了他几次,劝说几番后,朱仝假意推脱不了,上了梁山。

“这东京倒真是繁华。”司徒絮轻晃手中的酒杯,“迎儿,给我倒酒。”

“你这般喝法,待会师师姐姐必定饶不了你。”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迎儿还是乖乖为他倒酒。如今,两人是借宿在京师的一家青楼,而李师师便是这家青楼的花魁。

“就喝这么一点小酒,师师必定不会在意。”果然啊,能让宋徽宗倾倒的女子就是个美人。而自己还能醉卧美人膝,也算不亏。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的不在意?”说曹操,曹操到。只见一娇媚女子手腕轻摇,握住那团扇的手白皙纤长,就是一个嗔怒的眼神就让人身子软了几分。

“我还能不了解师师你吗?”司徒絮指尖轻轻拂过那娇艳的容颜,轻夹住那秀发,放在鼻尖轻嗅那发上的兰花香气,“这香气倒也适合你。果然不愧是美人儿。”

“你少来了!”虽然拍开了对方的手,但她脸上的笑容还是表明了那番话让她愉悦,“你少穿成这样在楼里厮混,那些姐姐妹妹们,可没少被你迷得七荤八素。”一身白衣的俊俏郎君模样,还有那挑情的言语,若不是自己知道她就是一个女子,还不得一样痴迷他?

“那美人你可有对我动心?”

“动你个大头鬼!”李师师这次倒不客气地抢过对方的酒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还不去看诊?”

“那下次再来跟你讨酒喝。”司徒絮也不多说什么,“迎儿,我们走。”一个翻身,就这么跳下楼了。

李师师轻啐一声,“总是有门不走,若无了这身本事还不摔死你。”

“即使摔断腿了,以我师父的本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迎儿倒笑嘻嘻地将话接了上去。

“油嘴滑舌,跟你师父一样是个小灵精。”李师师伸手轻戳了迎儿一下。

“所以师父才让迎儿多跟师师姐姐你学学。”

“就你嘴甜,再不下去,你师父可不等你了。”李师师眉眼弯弯,自从这两师徒在附近住下,她的日子也有趣多了。

“那迎儿这就走了。”少女一个翻身,落地的姿势也相当优美。

望着少女那灿烂的笑容还有走在少女前方的白色身影,李师师轻笑着拉上了薄纱,打了一个哈欠,她也该小憩一会儿。

燕青没想到自己躲进一间房间内会看到一个女子正在宽衣入浴。他急忙转身,“姑娘,实在对不起。但在下只是无心闯入。”他又不好出门去,因为他就是为了躲开宋徽宗一行人才闯进了这房间。

“你是谁?”今天是宋徽宗过来与师师相会的日子,照理说不会有外人在场。

“在下只是路过。”

“梁山的人。”

燕青惊讶回头,坐在浴桶的女子眉眼如画,与李师师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若她与师师一样同为楼中人,那自己为何不曾见过,有如此姿色,又怎会湮灭于人群中?而这里师师也曾经说过没有多少个人可以进入。那她又是谁?

“难道你就是师师最近提起的梁山好汉燕青?”司徒絮不在意自己被对方盯着,毕竟这个身体也是个美人,何况方才和李师师逗趣,李师师为自己梳的发髻与妆容还未卸去,他看呆眼也不足为奇。而对方那英气的样貌,除了师师口中的燕青还会是哪个梁山好汉呢?

燕青羞红了脸,他居然看一个女人看呆了。而他很快提起警惕,“你是谁?”

“无需紧张。我只不过是师师的一个故人而已。师师倾心于你,我不会对她的情郎不利。”

“不,我并不是”燕青手足无措地想解释。

“虽然时机不对,但我也正想见你一面。”说起水浒传,这个燕青给他的印象也挺深刻,急流勇退,他活到最后。而他的主人就没那么好命。

“师父。”迎儿推门却见一男子站在自己师父面前,不禁睁大双眼。

“关上门,别让外面的人看成端倪。”

“是。”迎儿很快镇静下来,关上了房门。

“给我拿衣服过来。”随即司徒絮对燕青淡淡一笑,“难道燕公子你还想看我更衣吗?”

燕青忙不迭背过身去。待他再度转身过来,那美娇娥已经不见,后来进门的少女正给那女子梳了一个男子的发髻。

“燕公子想走的话,倒可以跟在下一起。”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作男装打扮,但燕青还是点头。他的确不能够在这里久呆。

待那燕青离去后,迎儿才开口,“师父你为何要帮他?”

“他那身武艺,我很想得到。”那天燕青上擂台的几手就让司徒絮知道并不能小看这人。

“我倒不觉得他厉害得过师父你。”迎儿撅嘴。

“迎儿,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况,他还是一颗棋子。”助自己上梁山的一颗棋子。司徒絮眉眼含笑。自己还需他引路去见一见那豹子头林冲,这个悲情的角色。

水泊梁山全伙受招安,没多久,梁山军便前往南方平定方腊的叛乱。那一场平叛,让不少梁山好汉马革裹尸。在童贯前往犒赏三军的时候,在东京的高俅高太尉莫名暴毙。而童贯又在归京途中染上了风寒,病重身亡。

梁山军回京领功受赏,驻扎在城外,燕青向卢俊义辞行,并劝说他弃官归隐,但卢俊义不肯舍弃与宋江等人的兄弟之情,并自认为行得正做得端,朝廷没有理由卸磨杀驴。燕青无奈,求卢俊义将辞别的书信转交宋江,一人独自离去。

在浪荡天涯之前,他去见了一个人。在他递交辞别信之前而林冲还未死的时候,林冲曾托自己去东京寻一人转交信物。当他站在似曾相识的屋外,敲响那扇门,见到开门的少女,还有站在少女身后穿白衣的人,他觉得恍然似梦。直到进门后,他还没回过神来。对于他转交的信,对方却不奇怪。他忍不住开口询问,“为何会是我转交信件于你?”

“因为你是个聪明人。”司徒絮淡淡一笑,“你会活到最后。”

“为何你不询问写信人情况?”话一出口,燕青就打个冷颤,难道这个女人···

“你认为我有这必要问吗?”司徒絮不动声色饮茶。

待燕青离开,司徒絮对站在一旁的迎儿开口,“迎儿,我们该搬家了。“

林冲的信上是关于梁山好汉的武艺招式,有详有略。无论是高太尉还是童大人,他们的死少不了他司徒絮的一份功劳。这本来就是一桩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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