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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综琼瑶)禛玉良缘》45到底谁多情谁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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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没闲心探知别家的事,也没那个空闲的时间。 首发--无弹出广告

此刻的她正认真的看帐簿理家。

紫鹃进来看着林黛玉认真的模样,不由嘴角轻笑,心道,三姑娘和宝姑娘曾拉姑娘一起去找琏二奶奶‘取经’,姑娘可是全推脱了,这会子,倒上心了。走上前轻声唤道,“姑娘,该喝药了。”

黛玉抬头一看到碗里的药,反射性地直皱眉头,无奈的道,“拿来吧。”

紫鹃好笑的俸上药碗,动作熟捻的在黛玉喝完备上蜜饯。

自从黛玉病后,红蔻日日变着方子调养她的身体,养身的补药就不曾断停。黛玉自小体弱,服药也是惯了的,也就随红蔻的好意,明白她也是听雍正的吩咐,自不会娇气的令人难做,只是近日的药越发苦了。

黛玉蹙眉忍着苦意喝完了药,没过一会,小丫鬟便进来通报,苏公公来了。

苏培盛按着雍正的意思,特意待林黛玉她们初搬完新家,忙碌的稍稍空闲了,方来探望,顺带提点下林宅的新进下人们,就算林老爷不在家,这林宅可是宫里有人关注的,以防人多心杂,避免不开眼的生了闲心。

来见林黛玉的苏培盛,细细讲了一通雍正的好话,无非都是些念着某个人的意思。

逗得一旁的紫鹃直偷笑,没等苏培盛拍完马屁,黛玉便皱眉,让紫鹃先出去。

屋内只剩下苏培盛同林黛玉了。

苏培盛心里嘀咕这场景好熟悉啊,可不是嘛!前段时间,这林姑娘住怡亲王别院时,不也来了这么一出,套自己的话嘛!

苏培盛心里直郁闷,这林姑娘若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去问皇上不就好了,这般拐弯子做什么!皇上明显对林姑娘不设防呀!偏来难为自己。现在可算体会紫鹃的难处了,皇上明显也是什么事都不会主动问林姑娘,全令紫鹃汇报,真是难为我们这些‘忠心’的奴才了。

果不其然,这回黛玉不拐弯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苏培盛道,“皇上怎会突然下旨干涉廉亲王的家事?”

实在是她心里疑惑多天了,自听闻雍正强行命廉亲王夫妇和离,便很是奇怪,明明之前这人念着兄弟情谊、臣子才情,想要再给他次机会,若真成功,还能去帮到父亲,起事半功倍的效果。怎么突然便下这莫名的旨意?

苏培盛冷汗下来了,这林姑娘问话太直接了吧。却令自己避无可避,直得道,“那郭络罗氏摆出夫妻情深的姿态,不但不劝解廉亲王为皇上效力,反而教唆廉亲王同皇上做对,皇上也是无法,命他们和离,不在里面挑拨离间。”

什么摆出夫妻情深!林黛玉一听这话便是托词,连她之前久居闺阁中,都曾听闻廉亲王夫妇伉俪情深,更是曾直接回绝先皇,不纳侧福晋,廉亲王府只有一个女主人。若不是后来子嗣艰难,那些侍妾只怕都难进门。

虽然后眷之中,酸意的嘲笑廉亲王畏妻、郭络罗氏泼悍的话语不少,但更多的是承认这对夫妇当真情深,后来,更在有心人操纵下平添不少廉亲王重情重义的名声。

林黛玉好笑道,“苏公公,这托词太明显了吧,以廉亲王的能力,会听由一妇人的教唆,全无自己的主意?”

苏培盛心里的冷汗都出来了,直叹,姑奶奶,知道这是托词,就别难为我了吧!这事不同之前的小事,可不能露了馅。当下闭嘴不语。

“看来是和我有关!”林黛玉叹气道。探听了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消息是完全靠谱的,如今连这苏培盛都瞒着,明显这事不能让自己知道。

苏培盛震了下,忙道,“姑娘,你也太多心了吧!”

“本来没多心,不过随口一说,现在看来,果然同我有关联!”这回声音更是无奈,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事,这般对待一妇人,从这夫妇的作为来看,明显这郭络罗氏爱惨了廉亲王,黛玉站起身,踱着步,边分析边细观察苏培盛道,“因我的关系,可这段时间我没有出什么事啊?偏在这紧要关头动手,看来事情不小啊,皇上很是生气吧,这动作倒像极了想狠狠出口气,既然是出气,这种行为,伤害最伤的该是福晋,那么……”

“姑娘,老奴还有事,先告退了……”急速的高声猛起打断了林黛玉的分析,苏培盛袖子狂抹额头,边说边快速溜了,心里直叹,我可什么都没说,真的什么都没说啊!你怎么就能猜出这么多来,要是真全猜出来,皇上肯定会怨死我,到时我的下场估计跟郭络罗氏一样惨!

黛玉看着苏培盛的背影,好笑的呼了口气,心道,既然有人不想自己知道,那便不知道吧!——我信你是为我好。

苏培盛从林宅出来,心里还憋着闷呢,面色不好的吩咐马车驾去廉亲王府,到了地方,身后带着几个人行了几条道,来到所小偏屋前,那房门口的侍卫忙跑了过来,哈腰恭敬的道,“苏公公,她还是不肯动身,您看,是不是要强行——”

苏培盛摇摇头道,“别急,如今这位已经不是八福晋了,她若不遵从旨意,自然可以事急从权,可毕竟皇上仁慈,给了这位一个机会,只要她能劝服廉亲王,虽没了福晋名份,但只要廉亲王不介意,还是可以继续住在这里的。”

那偏屋内听到苏培盛的声音,立刻有了动静,里面的郭络罗氏铁青着脸冲了出来,身体颤动,明显很是激动,尽力维持着冷笑道,“怎么!又派你来看笑话!”

在皇上身边做事,压力可不小,若是贴身办差,那压力更是大了,苏培盛这刚刚又憋了气,此刻更是讽意十足的蔑视郭络罗氏道,“郭络罗氏,皇上可是怜你夫妻情深,给你一个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反如此态度,看来,是不想要这个机会了。”

郭络罗氏一震,眼里闪现败意,难免起了破罐破摔的狠意道,“机会!哈哈……雍正啊雍正!你真是狠毒,你知道八爷就是我的命,不,比我的命还重要,偏生拿和离生生撕了我的心,看我绝望了,又装好心,给我机会?偏我昏了头,真拿这当救命草,枉想可以伴八爷身边,还真傻呼呼的去劝八爷低头,求求情让那狠心的帝王开恩让我们能继夫妻之情!结果呢!”郭络罗氏猛冲到苏培盛面前,吼道,“苏培盛,你就是来看这结果的吧!来看我的笑话,好回去跟你那主子邀功!”

苏培盛微眯着眼道,“郭氏,你太激动了……”这样可不解气。

郭络罗氏嘴露嘲意,“激动!我现在冷静的很,恨不得生生撕碎你家主子,他哄的我好苦。我到底做了什么恶毒之事,让他这般对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的了什么!我只想陪着八爷一起,站在他身边,他是我命啊!为什么要这般狠心!”

郭络罗氏压抑太久了,气极的语无论次,凄笑道,“难道就因为我回了皇后,说八爷是堂堂皇家子孙,说八爷的铮铮傲骨不比其它兄弟低,说八爷才不会同怡亲王一般俯首尽瘁!我自当是同他站立在一起!我岂会拖八爷的后退,难道就因着这些话,我就被称上‘唆使其夫,反以致恶乱已极,’的罪名?哈哈哈……这太牵强了吧?!到底是为什么了!你告诉我!”

看着郭络罗氏怒瞪的通红的双眼,苏培盛心里舒坦了,平声道,“牵不牵强,你心里有数,这些年,你不但不劝着些,反利用娘家势力,帮着廉亲王,生了多少事!皇上能忍到现在,只发落你回娘家,已是仁慈了!”

“的确是‘仁慈’啊!在我同皇后说,这辈子能和八爷生同衾,死同穴,不枉此生。便下了这‘仁慈’的旨意!你家主子真是仁慈!可我不明白,已经夺了我的命,为何不让我就这般去了,又给了我希望,生生折磨我?”嗓子已然嘶哑,声音倒底了下来,带着哀意。

苏培盛漫不经心地道,“你也说了,皇上是给了你希望,怎么谈的上折磨!”

嘶哑的嗓子带出刺耳的尖锐,“放屁!之前我虽人不能在陪八爷,起码是同八爷一条心,那情还是在的,如今被你那狠心的主子激的昏了头,当真去求八爷低头,反令八爷失望,失了他的心!如今八爷见都不愿意见我!雍正他这是要我生不如死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惹了他!”

苏培盛此刻也平了心,“还记得夏紫薇吗?你不该救她。”

“夏紫薇?”郭络罗氏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那是个可怜的女人,被人抛弃了,大雨天似疯了般傻傻淋着雨痛骂着,偏骂来骂去,只有一句混蛋,可能是秽词说不出口吧,

郭络罗氏当时是去接允禩。

自雍正登基,她便知道允禩的日子不会好过,那天,允禩又不知哪里惹了雍正,被罚跪了一整天太庙。

哪怕下着倾盆大雨,她也要亲身出去接允禩,她一定要第一时间看到允禩好好的。

未料遇上了心碎的夏紫薇,不过好奇一情深的女子,上前了几步,却恍惚听到年羹尧的名号,这才多事的宽慰她,着人照顾她。

之后几次闲话,方知那日夏紫薇不是骂不出秽语,而是根本舍不得骂那负心之人。

郭络罗氏起了怜意,一个同她一般,为情而生的可怜女人罢了,想着帮她一把,结了好,如了她的心愿,也能同年羹尧搭上线。

后来有次听到夏紫薇悲痛金锁死的凄惨,她暗恨那些人恶毒,不想他们死的舒服!偏这些话,当时不好对年羹尧说,没得显得自己恶毒。

尤其是在年羹尧离开后,恍惚又听到那楼子里有好些可怜的姑娘,更是恨这些男人!想起可怜的金锁是替自己受了那份污辱才致死的,更是恨起了心肠。

求郭络罗氏帮她使法子,莫让那些人死的太过痛苦了!

郭络罗氏一口应下,当真找了人把那几个死囚提了出来,口不能言、手脚俱断的狠狠折磨一番,扔了出去做乞丐。

那几个乞丐活的到是蛮久的,一直到廉亲王彻底倒台,没人刻意照顾了,方死了,活着没人注意,死了倒令新上任官员注意到了,毕竟一连几个,死之前活的这般奇特,起了好奇之心的官员查探了起来,摸到同廉亲王亲随有关之后,忙当成特大的功劳喜颠颠地上报雍正。

雍正当时对允禩的每件事可都上心的很,不能让允禩留有任何可以威胁到自己的势力,自然列重项派人去查,为什么费这么大心力折磨这几个男人?

郭络罗氏因想着同年羹尧搭线,岂会不擦干净痕迹,仗着雍正事务繁多,难免有些疏漏,愣是隐瞒了下来。费了雍正好些时间才查出,这郭络罗氏居然同夏紫薇有过接触。

但也只是接触而已。

夏紫薇自有股痴性,许是遗传她母亲夏雨荷,宁愿此生怀抱那份情孤单死去,也不会低下自尊上门去寻个名份。在知道郭络罗氏有意将自己送入年府之后。

夏紫薇便想法子离开了。

郭络罗氏倒佩服她的傲气,也没理会,随她意了,原只是以为一段萍水相逢的插曲,不过性情相投多接触了会而已。哪里知道会惹怒到皇上,郭络罗氏疑惑道,“我不过救一弱女子?有何错?”思了会又道,“那夏紫薇最后跑了,我们根本没和年羹尧牵扯上!他这火气泄的莫名其妙!”

“其它事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你做了不少错事,我只是好心告诉你,这件事错的最离谱,你堂堂嫡福晋,没事招惹路边小猫小狗做什么!”

“你当谁都同你家主子一样,冷心冷肺!!你到是给我说清楚!那夏紫薇到底做了什么,牵连上我了……”

苏培盛皱了眉,来看一疯婆子的凄惨也不见得多解气,还是快点回宫伺候皇上吧,没好气的道,“郭络罗氏,本公公到你这来,不是来听你冒犯皇上的,只是最后提醒你一句,你的时间不多了,皇上原本就只给你十天时间劝服廉亲王。如今日子都已经过了,看来,你根本也不在意这机会了,来人,接郭氏出府!”

郭络罗氏没想到苏培盛突然就翻脸了,虽然明白早晚要来硬的,但真临上头,还是接受不了的哭喊道,“我不——你们别想让我走,爷!八爷!——”

声声嘶心裂肺,只盼那人能出来,莫在气自己叛了他。

然而无论怎样凄惨的叫喊,廉亲王都没有动静,好像不在这个府里一样。

郭络罗氏绝望了,停了挣扎,傲气的抬头道,“放开!我自己会走!”

这些天郭络罗氏宛如疯了般不肯接受这个结果,如今突然摆出架子,倒令正拉她的人有些不习惯的真停了下来。

郭络罗氏踱着步缓缓的移至门口,听到后面依旧没有半点动静,不由凄惨一笑,心道,爷你当真不出来见我最后一面吗?就这般怨我?可是就算你绝情!我也无法放开手!

呯——

郭络罗氏突然折身,撞向墙壁!

苏培盛忙道,“快快,拦着——”

喜得旁边围着不少人,原是打算强行押她离开的,没想到起到救人的效果,虽然撞了不少血出来,但是命至少保住了。

苏培盛暗道晦气,吩咐人等她醒了,继续押走,若在来这招,直接用绑的!

权当看了场好戏解了心情的苏培盛,悠哉的回了宫。

当人都散开了,郭络罗氏如死人般躺在床上,允禩居然叹着气推开了门。

郭络罗氏听到声音,好似服了灵丹妙药,眼里重回了精神,直直的望向允禩,仿佛想把这些天失了的全补看回来。

允禩却只站门口,叹道,“以后别来这招了,万一当时你身边的人没拦住,可不就失算了。”

郭络罗氏苦笑道,“爷,我!我只是想见你……”早就哑的嗓子难听极了,郭络罗氏吞下了后面的话。

允禩侧过身子,倒微笑了起来,摇着头道,“如今见到了,就别闹了吧,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汉家女子的把戏,你不是一向最瞧不上嘛!”

郭络罗氏哑着声音,模糊间能听出爷别走的字样。

允禩不为所动的背朝郭络罗氏,那面上的笑容似带着痛意道,“你不明白吗?我不能低头,一低就要低要尘埃里。当真顺服他,定要为消他疑心,要出卖众多人,那押老九回来的岳钟琪一向同老九不对头,还不知老九都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只怕命都难保,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那些支持我的人,我都不能苟且活着,这头不能低。”就算,我真的很想一如皇上说所,一展抱负,也不可行,你我二人之间,只能活一个。

当监视允禩的暗探将这话带给雍正后。

雍正哼了声,心道,老八,这最后的机会,你居然放弃了。你到底是多情还是绝情呢!也好!我也不用难办了。

摇了摇头,雍正将那封早已准备好的暗旨送了出去。

内里是调林海回京,派蒋廷熙明面前去调查。

允禩的不配合,雍正是无法放心将牢里那些陕西老官们放出来处理这事。这便使得陕西反清教众一事陷入死谷。

而雍正此刻大部分精力正关注着准噶尔那片,暗卫来报,果然有人同策零接头。

如此同时,郭络罗氏在那间小小的偏屋内纵火**了,这样,八爷便会明了她的心,她没有叛他,她是懂他的,既然无法同生共死,那就让我死在你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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