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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综琼瑶)禛玉良缘》49涉政意图烦心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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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轻蹙眉头,满面的不赞同,微张唇,终未出声。

雍正继续道,“我真心当他是舅舅,他也是一心扶我,亮工事件之后,我想他该吃了教训,只要改了,便饶他这次吧,哪知没安份多久,他又故病重发,居然胆敢再次收贿!”

“隆大人向来精明,怎这般糊涂了。”黛玉一声叹息。

随着叹息声落,雍正左手下滑至黛玉腰间,猛用力拦腰抱起,在黛玉怒瞪欲张口中,抢先道,“他哪是糊涂,是猜错了我的意图,以为我念及前段时间官场动荡太过频繁,现今该主要安抚为主,所以才起了异心收他们银钱,这样,只要我主意是安抚,那牢里的人总会放出来的,他收人钱银也就算是办成了事,何乐而不为。”

黛玉被雍正抢了话头,再见他一脸肃然,正经论政事的模样,心慌地咽下了话,抿抿唇埋头至雍正胸前,掩住那一脸的娇羞,未见某人唇边隐着笑意。

雍正搂抱着黛玉一边走往榻上坐下一边继续道,“他却不曾想,这些人家原定恶名便是贪污贿赂,自己不从中受教训,也不动动脑子,这些人的家里早被我清了空,哪来的银子给他,非借便是强抢,纵容出不少事端,一面在朝堂上低调推诿事务,一面又舍不下那些钱财,总抱着侥幸,实在可恨!”边道边望向怀内的黛玉,一脸很认真的吐露着苦水。

却见黛玉微抬首,娇面嫣红一片似滴水,蹙眉眸亮嗔意浓。

那在黛玉腰间滑动的左手更是无意间顺着主人的意图一使劲,娇吟一声,二人身体贴面相撞,黛玉慌乱的用手欲撑开,那腰间的手劲却越发的紧了,只得偏过头眼神慌闪道,“我明你意思,但隆大人当时被你外派谈判边境问题,突然调离,后来人不好接手,对谈判无利。”

雍正眼里笑意越发浓了,右手手指.xzsj8.捏着黛玉的下巴,转向自己,目光相对,林黛玉满脸倔意直视他。

雍正无奈地道,“后宫不得干政。”

“你几番同我说朝上事,不就为探我意思嘛,如今胤禛明了!”黛玉狠瞪他两眼,摇头挣扎,恨而伸手拍下巴上的手。

雍正顺势抓住黛玉的手,俯身上前,咬上红唇,在黛玉惊羞的目光中,轻啄唇瓣,腰间的左手托住欲闪躲的小脑袋,再次倾身,深吮唇齿,右手放开,下移紧搂黛玉腰间,再次将人紧贴怀中,深吮也随着力道相连,舌尖趁机伸进去肆意掠夺。

被放开的手抗议的捶打雍正的背肩,毫无效果,反是唇舌被吻得越发麻软了,黛玉忿的另只手直接扯住了雍正的发辩。

被发迹勒了生疼的雍正怒然放开口中‘美味’,不满的道,“林黛玉!!!”

“怎样!”黛玉眼里同样透着不满,唇瓣被咬得粉嫩润光,白玉兰指委屈地揉着唇间,恨意的扭动了一下,哪料刚动了一下,便惊骇的后悔了,慌想从雍正身上跳下地。

然而雍正右手如紧箍,更别提左手也落下来了。

眼见逃不掉,黛玉转过身,望向雍正的眼中泌出水雾,轻咬下唇,好一付娇弱委屈的模样。玉手移向雍正的发辨很近很近……

雍正无奈的叹口气,拥身搂着磨人的人儿,用力的蹭蹭了面颊,恨意地轻咬耳垂道,“我明你意思,随你心意,只要你开心,你就不能随我心意一次吗?”

“你!就这般忍不了嘛!也就几日罢了!”欲抓发辨的手轻放背间。

“想你了,这般抱抱你都不能随心吗?还是玉儿想岔了!”

明明语调正常,黛玉就是感觉这人的话里一股子调侃!他岂会不知今天近侍嬷嬷才来教导过临幸的羞话,如今臀下突起也知晓几分,怎不让人心慌,气道,“谁让你喝的酒味这般浓,让人心不安。”

“那就彻底点!”

随话话二人倒向榻上,雍正压着黛玉,贴面磨蹭几下在她耳边道,“你不是不让我熬夜嘛!今晚由你看顾,咱们只静静躺会。”

手臂被压抓不了发辨的黛玉正不甘心呢,二人相互使劲挣扎了没一会,黛玉正奇怪这人怎么越发压的沉了,却听见雍正喃喃道,“玉儿好香,很舒服……”酣音响起。

黛玉望着嘴角含笑的某人,心里涌起百般滋味,挣扎着抽出手来,原是想推开,中途却拂上了那人的面部,顺着因消瘦而突显棱角格外分明的线条,缓缓笔划着,下巴处冒出的青茬摸着硬硬刺刺的,却将黛玉的心刺的软软的,柔意的摸到眼下青痕,心叹,年大人和隆大人的事让你越发难信任人了,事必亲躬苦的还是你啊。

黛玉含着笑意轻转下头贴上雍正,心里有股甜意,他难信旁人,唯信自己。

待紫鹃夜间进来,便看到两个傻瓜紧拥含笑的沉沉睡去,无奈的上前盖上绵被。

翌日雍正在苏培盛的唤声中,不满的醒来,看到黛玉因热源离开,往自己怀里钻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在见两人衣物都未解,无奈的摇摇头,暗笑自己睡的熟,居然没觉得衣物硌的慌。

一天事毕,雍正看到林海递来的暗折,不由摇头,唤来暗卫,莫让宫内人探得他行踪,又来到黛玉处。

林黛玉正坐在椅上,随手摆弄着茶盅的托碟,吩咐紫鹃道,“把那做针线的布包取来。”紫鹃取过布包,偎着黛玉暗指下门外,哪料黛玉视若无睹,只摆弄着针线。

紫鹃在雍正的视意下离开,“这是怎么了?”

黛玉道,“你会不知?”

雍正道,“过些天便好了。”宫内是非多,黛玉的样貌出众,又是他亲记上名的,难免又听闻不舒服的话。

“若不信你明白我的意思,定会安排好,我才不愿进宫,爹爹说的对,这里比外祖母家烦的更多。”黛玉委屈的噘嘴,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当真受了不快,跟我说说,帮你出气!”雍正轻咳一声,满面认真的道。

黛玉微偏头看往他,二人相视对望了几呼吸,皆崩不住脸的笑了。

黛玉放下了手中活计,忍笑道,“我为你受了气,你今个也不许恼我。”

“怎么不装下去?”雍正坐于黛玉对面,抓着黛玉的手,见黛玉还偏着头,无奈的道,“就知是你给林海的胆子!我都说了交由我来办,定不会让林海做傻事,你怎么反抢先做了。”

黛玉狡竭地眨眼道,“我哪有做什么!是爹爹早有这意思,如今见我入了宫,你待我又是真的好,这才放下了心。偏那府上的人又总巴着他不放,日前才听说,还要为爹爹介绍续弦!爹爹便干脆定下了心,何况你也知爹爹腿上旧疾总是疼的,可我又不能随身伺候,如今能做的也不过是让他随愿罢了。”

雍正捏捏黛玉鼻头,换来白眼一枚,方吟声道,“你就会挑开话说,我对亮工和舅舅的做法,你不会心有埋怨便好。”

黛玉不满的欲抽手,恼道,“我若这点都不明,岂不枉费你一片心。”

“有时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但总是不自主的有些不快。”

黛玉脱口道,“我待胤禛是不会藏心思的,”不好意思的继续道,“你若单因这事来,我可真不快了。”

“倒不全事,昨晚提到隆科多,我想着,有一事你是不明的,同你说声。”

“什么?”

雍正将萧剑的事细说了下,言明萧剑运来的火器是由洋人手中贩卖而来,眼下已经封锁沿海,不让他逃回台湾,也防止这些反清人士在同洋人勾结。那隆科多早前曾同老八有所联络,为防他在同沙俄谈判中起恶心,这才速调他进京。

见是正事,黛玉遂认真的分析道,“我虽对两国的谈判不甚了解,但是简单的道理总是通的,二人正唇舌交锋的紧要关头,临阵换人如何能接上话头,何况还不止二人,新去的人如何能及时抓住要点占上风。你之前就说隆大人不理你的心意,恐怕这事上面他又悟错了意思吧,其实你根本已经放弃了结雅河畔的百姓,但隆大人却硬不松口,这样下去,中俄只怕又要起祸端。”

“唉!眼下也只有玉儿你敢这般揣测我的意图,还敢直接了断的说出来。”这话算是默认了。

黛玉见雍正默认,惊诧地道,“情况这般糟糕吗?”

“你知道林海去办的差,该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内乱难平,我想尽办法才将国库刚刚充实些,那边西北准噶尔又不安份,岳钟琪已经同他们交上了手,战事这种事,一旦开启,谁也不知道何时能停,拖的越久越耗银钱,这骨头难啃的很啊,另一边的沙俄更是不好相与的,之前圣祖爷在世时,便签订了《尼布楚条约》,边境才得已安稳,哪料想如今中段结雅河畔又起摩擦,频频斗械只得再次相谈,我得到消息,那边的巴赫尔兹已经抢先占领了战略要地,完全一付开战的阵势,据闻俄国在欧洲的战争已经结束,方才如此大胆把注意力全集中到这边界事情上。隆科多自然是好意,可是完全忽略了大清的承受力。”如此说道,眉头又不由的皱起。

“胤禛。”黛玉回握雍正,坚定的唤他。

雍正被唤回神,笑道,“没事的,待处理完,总有一天会收复的。事情要一样样做,我总会腾出手来的。”

那故做轻松的笑容,让黛玉想起第二次见面时,初见时的惊艳感,但眼下却更懂这笑容真正的含义,哪怕收敛起所有的情绪,也是懂的,黛玉柔柔的笑着,“胤禛,你的梦想便是我的梦想,我们会一起看到那一天。”

牵起玉手,放至唇间,雍正很认真的亲吻,那指间的气息似有魔力般,能散去一切烦心,“我明白,第一次见面时,听到你懂我,我就明白了,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一再放任你,随你破开我的底线。”

“那这次能在放任我一回吗?沙俄那边的事别急着放弃好吗?我感觉还有是余地的。”

看着黛玉满满地认真,雍正迟疑了,“为何这般说?”

“现在也说不好,可是在这紧要关头,偏偏被你探出俄国的境况,这消息当真属实吗?两国离这般远,你的消息明显是从他们口中得知,难保是他们故意透露出这消息的。”

“我怀疑过这点,但是边镜急需解决,我现在需要将内乱平息,百姓安居丰食,官员清明,解决西北问题,同他们拖下去对我无利啊!”

作者有话要说:容我好好想想——保证明晚不断更了!

新婚啊!!!太肉会锁章的,【捧脸】一定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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