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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大人,上!》54苏氏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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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发生太快,追出来的二人皆愣了下,也就是这一空挡那婢女得以逃脱。开 心 文 学 楚婳儿蹲□查看二黑的状况,二黑嗜吃,却没想因为吃的赔上一条狗命。婳儿不忍,阖上了它的眼让人给抬了下去。

“看来府内还有要处理的事儿,诊金我就搁在这儿了,不打扰二位。”菊隐搁下了手中的东西,拢了拢衣袍,面上维持着恬淡笑意准备离去。

婳儿回头见桌上搁着的盒子,蓦然瞠圆了眸子,是黑檀木!大声道,“拦住他!”

话音落,淮墨身形一晃,拦住了菊隐。一直跟在菊隐身边的黑衣随从反手一擒,架开了淮墨的招式,挡在了菊隐身前,衷心护主的架势。

“阿玖,不得无礼。”菊隐对着那人斥责了一句,转过头却是云淡风轻冲淮墨道,“淮公子若是想问这盒子的来历可难倒我了。那些个公子哥儿高兴了自然会打赏,人多了就记不清是哪个送的,还请见谅。”

菊隐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一直挡在身前的人见着如遭电击,僵硬着身子跟在他身后,颇显狼狈。而他漠视着转身离去,似是毫不在意。

“你有没有觉得,菊隐说话总是在自贬身份。”跟谁过不去似的?楚婳儿直接问出心底感受,手里拿着沉甸甸的盒子,来回摆弄,除了几张银票别无其他。

淮墨注视着背影消失的那道门槛,微微眯起了眼眸,玖?这种数字的违和感貌似在某人身上也出现过,难不成是……

“只是看病,既然诊金贵重,我自然会去。先把这檀木盒交给周城主,由他交给仙鹤祠也算了了一桩悬案。至于菊隐此人,是敌是友还未能定,防范着点儿总是没错。”思虑片刻后沉吟道。

楚婳儿闻言点头,扫了一眼地上被清理掉的痕迹,心底腾起一抹不祥预感。距离上回在四喜楼投毒的事件,不过几天功夫,竟渗入了府中。

“别担心,有我在。”淮墨伸了手抚上她微蹙的眉心,似是想要抚平,眉梢处化不开的柔情。却是语气郑重地说道。“我不会再让你有事。”

楚婳儿怔怔看着他,察觉他话里有话,只是到了嘴边的问题又咽下,恢复了轻松语调道,“放心,我有事你绝对也跑不掉,我姐一准收拾你。”

说到了连翘,又垮下了表情,“我姐到现在还没消息?”

淮墨一蹙眉,薄唇紧抿,半晌道,“跟着她的人到了皇城根被甩下了,依着她的功夫,没那么容易出事。”

“皇城……么?”楚婳儿敛眸,长而密的睫毛投下扇子般剪影,深沉之色。楚连翘不打招呼地离开,说是逃避赵大哥,倒更像是借口,实际是想……翻当年峨眉派的事吧。

“你若想去,我们可以……”淮墨眸中闪过诧异,楚婳儿对于连翘离开的事比他想象的要蛋定。

楚婳儿当即摇了摇头,沉声道,“我现在麻烦缠身,还是晚些再说。”连翘丢下她独自行事,心底还是有些埋怨。姐……还是把她当成了包袱,的确是很无用。

入夜,晚风习习,透着几分薄凉。一道黑影闪出了城主府,避过了热闹的夜市人潮,贴着小巷前行,完全不知这鬼祟行迹落在了身后人的眸子里,莫名泛起一抹笑意。

身着紧身夜行衣的楚婳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着菊花阁奔去,其实白日里将菊隐那随从与肆联系起来的不止淮墨而已,婳儿心里也存了一份疑虑,至于那个想毒害自己的房客更是好奇,于是才有了今晚这一幕。

菊花阁的夜,是越深沉越香艳,各个屋子传出的低吟喘息交汇一起,淫/靡不堪。好不容易翻过墙头的楚婳儿揉了揉鼻子,让狼血悲伤逆流。

一楼是欣赏歌舞喝酒挑逗的场所,二楼寻欢作乐的厢房,这三楼便是菊隐的住处,开个小窗,便能窥见一尺外的清冷街道,以菊花阁为界限,似是两个世界,光与影。

楚婳儿暗暗喘息了一口,贴紧了墙壁,刚那惊鸿一瞥,差点让她吓破了胆儿。没想到刚一混入,便看到菊隐那张醉意迷离的脸出现在上头,索性未被发现,只好尽可能地减少存在感,在角落团成了个影子。

“隐,别再喝了。”三楼的窗子口传出一道沉稳的声音,隐含着丝丝悲痛。

菊隐回眸,扬起了唇角,微微打了个酒嗝道,“阿玖,你还在啊。来,一起陪我喝两杯。”

“隐……”那人为难地推拒,伸手去揽他摇晃的身子。

杯盏落地的脆响,夹杂着啪的一声,耳光声响亮。菊隐冷着眸凝视他,染着酒液的殷红薄唇轻启,“你不配,叫我的名。”

阿玖眸子一黯,闪过一抹受伤,僵在了原地,却又不舍离去。

“守着我做什么呢,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这儿,什么都做不了。老死或是病死,又与你何干?”菊隐猛地灌了一口酒,神情凄楚,勾动唇角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如果当初是我留下多好。这样,肆就能跟姐姐走了。”

楚婳儿在下头听的心惊胆颤,生怕那个玖发现自己,默默屏住呼吸,心底却闪过了一抹疑惑。那个肆……

阿玖闭了下眼,敛去了眸子里的沉痛,毅然决然地抱住了他,任凭他挣扎都不肯松手。直到菊隐伏在他肩头小声呜咽,“他亲手害死了姐姐啊,可是我恨不起来,我该替姐姐报仇的,可是我都在做什么……”

楚婳儿被酒水溅到,下意识想闪躲之时被人一拽,避过了从楼下砸下的酒壶,脸贴上一堵厚实胸膛。

“你……”小声的惊呼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却嗅到了一股熟悉气息,蓦地放下了心。

名叫阿玖的男子似乎有所察觉,探出头朝二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婳儿的身子被带着一闪,躲进折角处隐蔽。那人纵身一跃,带着楚婳儿翻上了墙头。

月光洒落几许银辉,照亮揽着自己的男子,一双凤眸隐含薄怒。楚婳儿有些讪然,将他的蒙面巾拉高,遮挡某人过于凌厉的视线……

“能在这儿看到马大人还真是意外,不知马大人这次回来是探亲呢还是公事?”底下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女声,楚婳儿转身的背影一僵,又转了回来,盯着墙边的屋子若有所思。

身旁的人将她一捞,落在了那屋子的顶上,小心翼翼揭开了一块瓦片,透过狭小的缝隙看到屋子里坐着的女子,一头银饰,还有手腕上小巧精致的银铃。

视线移向了她对面之人,楚婳儿愣了愣,那人的眉眼倒有几分像马总管。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是从谁那儿听过马应允的名字,直觉地联系在了一起。

“能碰到梦使本官也很讶异,传闻太后身侧的红人,平日里难见上一面,怎的会出现在这僻静地儿。莫不是太后……有什么指示?”马应允看上去很是精瘦,眉间有股戾气,面上带着笑意,仍是显得阴沉。

“哼,还未有人敢过问本使的事,马大人好大的胆子。你私出相爷府,不怕问罪麽?”绮梦轻嗤,直直看向马应允,眸子里释出一抹杀意。

“我来鹤城,自然是奉了相爷的命令,只是不方便说罢了。”马应允没有丝毫惧意,反是掏出了腰牌,明晃晃的折射过那女子的眼,惹下几分暗沉。

绮梦敛去几分厉色,站起身走到他身前,俯□子对着他的眸子冷冷开口道,“我不管你来鹤城做什么,楚婳儿你不准动。”

马应允一愣,随即沉下了脸,面色不豫道,“为何?”

“猎物死得太快,做猎人的又怎么尽兴?这场狩猎才开始,你说要是太后知道……”绮梦几乎是贴着他的耳畔说道,马应允嫌恶地后退,即使不豫,却也没有说什么。

绮梦满意起身,轻拍了拍手,便有两名柔弱少年被带上,马应允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与绮梦对视皆是了然。

“慢用。”绮梦含笑,“算是本使向马大人赔罪。”说完,便带着手下洒脱离去。

房间内,衣着单薄的少年难耐地蹭着,露出一些春/光,引得坐在桌子边的马应允眸色更深,身子却是未动悠然品着茶,视线胶着在那两名少年身上,一簇一簇的幽火。

婳儿有些呆滞,尤其是那少年蹭掉了亵裤后,若隐若现的……小鸟?一双大手蒙上她的眼,散发着极低的气压,脚下腾空,直到过了许久才再度着地。

扑簌簌地树叶摩挲,有淙淙溪水声,温热大掌还未移开,唇上便多了一抹温润触感,忽的一痛,那舌便趁势席卷,带着薄怒的粗暴狠狠攫取香甜,只是逐渐失了控,一双凤眸里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唔……”楚婳儿察觉到腰上肆意游走的手,一慌乱咬上了那人的唇,嘴里蓦地涌起一股铁锈味,诧异地瞪大了眸子。

淮墨松开了手,捂着破皮了的嘴角怒视。

楚婳儿砸吧了嘴,作无辜状。环视四周,两人原来到了小河畔,夜色撩人,河面上倒映出的月亮是一轮满月,不由干咳了两声道,“随时能发情的一般都是禽兽,你属狼人的?”

“……”淮墨抽了抽嘴角,恨声道,“你送死的方式很别致,不过下回送死之前劳资一定禽兽死你!”

禽兽……是动词麽?婳儿纳闷。

淮墨眸子里狼光乍现!

作者有话要说:持续卡文持续日更,看在某苏如此卖力的份上,求冒泡/(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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