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来到公交总站，来访了几个一线上的司机。 一位是行车十年无事故的陈海涛师傅，还有一位是在公交车里拾到巨款归还失主的事迹，他采访完正走出公交总站时碰到下班的宋达，他忙招呼：“宋达，正巧，在这儿碰见你。”

宋达：“你来这儿，干嘛？”

张墨：“采访及个人，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好久没有见面了，得聊聊了。”

宋达：“上哪儿喝一杯？”

张墨：“赵吟香那儿，好不好？”

两人向赵吟香的小饭馆走去。

赵吟香看见来了两个熟人，连忙招呼两位稀客：“吃点什么？”

宋达：“老汤戏，你知道的。”

不一会，菜和酒都端上来了。

两人湛满了酒对酌起来。

宋达说：“我几天前去玛利亚店里，她服务是很周到，但我让她上床，她却不肯，你说怪不怪？”

张墨说：“对付女人，要有一套方法才行！”

宋达：“什么方法，交际花嘛，付钱还不行吗？”

张墨：“你付钱了吗，她竟不肯？不会吧，她是妓女，怎么会不肯呢，你付钱少了，她当然不肯同你上床。妓女喜欢钱，钱给少了，她不会让你占便宜的。”

宋达：“妓女就是喜欢同男人上床，还要付钱给她？男人让她享福，还要付钱，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张墨：“既然是妓女，当然得付钱，而且妓女还有3等呢”

宋达：“什么3等，难道她们比领导干部还厉害？”

张墨：“交际花当然有优，中，下之分，年轻的处女又漂亮的当然是优等；漂亮但不是处女了，就是中等；不漂亮的女人当然属于下等了”

这样价格也就不一样了，漂亮的处女价格是要贵一点，因为一个女人一生也就这一次嘛！

宋达：“玛利亚肯定不是处的了。她的价格不会太高了吧。我们吃完酒玩她一把，怎么样？”

两个人吃完酒，都有点醉醺醺的，走路也摇晃，他们来到玛利亚的小发廊。

张墨：“玛利亚，我们两个要你给我们按摩。”

玛利亚：“好吧，我先给你按摩。宋达，你在旁边休息一会儿，你们两人都吃的醉醺醺的了。”

张墨躺下来，让玛利亚给他按摩，不先给我按摩？宋达开始发酒疯，他从按摩床上把张墨一下拉了下来，自己抢先躺了上去。

玛利亚：“让你先休息，你怎么抢了上来？”

宋达：“为什么你要让他先来，这样不公平。你对他特别好，为什么把我扔在一边，我给你钱，你让我先来。”

玛利亚：“好吧，好吧，我不让你先来也不行了。你把张墨拉下了床，他只能让你一步了，你这个自私鬼。”

张墨当然不甘心被宋达拉下床。他挥舞拳头朝宋达打下去。宋达本来想让玛利亚按摩，见张墨朝他挥拳，他从床上跳将起来，两个人厮打起来，谁也不肯让谁。刚才又吃了酒，正好，这时酒力发作起来，两个本来是要好的兄弟，现在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拳打脚踢，谁也不让谁。玛利亚见两人打了起来，急的忙喊：“快别打，在我这里打架，把我的店给打烂了，你们赔不赔？”

两人根本不听她的劝架，继续大打出手。他们我拉你，你拉我，从屋内打到屋外。这时张墨滚在了地上，宋达想全身压上他的身体，不料他一用力，反把宋达压在了地上。宋达挣扎着，两人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一会儿张墨骑在宋达身上。两个人都打得鼻青脸肿。玛利亚见两人打得都受了伤，厉声喝道：“别打了，都停手，再不停手，我喊公安来抓你们了。你们难道不怕公安？”两个人都愣住了，我看你，你看我，像两只开打的公鸡，都不肯服输。。。。。。

宋达骂骂咧咧走了。他的衣服撕破了，身上受伤多处，脸上也有破裂处，流出血。

张墨对玛利亚说：“狗杂种滚蛋了，咱们别去理他，你给我身上的伤口看一下，能不能处理一下呢？”

张墨来到马里亚小发廊，玛利亚给他把衣服脱了，准备先看一下，哪些地方受了伤。不料，她被张墨一下抱住了，只听见张墨说：“你别看了，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咱们还是先来亲热一下。”宋达说，“他来找你上床，你拒绝了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玛利亚说：“我要吊足他的胃口，让他从袋中多掏几个钱给我。”

张墨：“你这一招够狠的，他在我面前大发牢骚，他还真的被你吊出胃口来了呢，你看他今天这个疯相，不让我同你上床，他要先来，结果他等不及了，他动手打我。我们认识也几年了，从来没有吵过架，今天，为了你，他同我翻脸。”

玛利亚说：“他把你打伤了，东一块紫，西一块青，他很坏，你恨他吗？”

张墨：“我们这种大家算什么，不过闹着玩的吗。”

玛利亚：“你一点不恨他？”

张墨：“不会恨他，你没有听说吗？打是亲，骂是爱吗？”

玛利亚：“打是亲，那么，我们也要打了才亲？这似乎太野蛮了吧！”

张墨：“如果我们也打一架，我们两个会更加喜欢抱在一起，当然我们不会打，因为我们不会经常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矛盾。情人不是老婆，情人之间有分歧，他们就马上分开了，不像老婆总是离不开。你会同意个男人结婚吗？”

玛利亚：“过惯了我们这样的生活，也没有去想过要找一个男人结婚，因为男人不会真的爱上我们这种女人。他们来找我们，只是图一时的快乐，并不想同我们过一辈子。”

张墨：“你不觉得一个人生活太寂寞吗？

有了一个男人，就有了一个家，这样生活就会安定，而且，公安会来抓你们，那时你就得坐牢。”

玛利亚：“你不觉得我很忙吗，也不感到寂寞。当然公安会来抓，但我们在地下活动，我们非常小心，不会让公安抓到把柄的。你是记者，上下跑，你给我拉几个领导干部来，我这就。。。。。。”

张墨坦白说：“你想有一顶保护伞？这很简单，我可以为你效劳！”

玛利亚：“我不会让你白干活的，你放心。”

张墨：“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你不必酬谢我。人嘛，也总得积一点德，将来升天后，不必再受罪！”

过不久，玛利亚店里来了一位市里的干部，他手里的权，可以管公安。他有一种暗毛病，又不愿让人知道，但这毛病又害得他艰苦。他想叫玛利亚护理。这毛病在屁股上，玛利亚脱下他的裤子一看，觉得这毛病还很顽固，治起来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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