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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源的修仙传奇》第9章 灾顶之灾之凄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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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灰双眼一眯,缓声道:还是我那徒儿jīng明,懂得取舍之道。开 心 文 学 你们两人可以受死了。说罢,右手一抬,一道黑线直奔老僧飞去。陈灰心中对这老僧有些忌惮,50年前他们曾交过手,当时是不分上下,几十年过去了,这老僧定是功力大涨,难以对付。如今趁他虚弱,要他老命。灭世双眼暴睁,双手又是一推。那陈灰shè出的石子瞬间爆裂成粉。但在陈灰的控制下,竟是凝而不散,形成一道黑线在老僧面前一点点向前。老僧青筋暴起,运功抵挡,他脸sè极为苍白,已是强弩之末。司徒邪暗暗着急,他现在已是内气用尽,如今半成功力都没有。可若是不救这老僧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只是着急,却是无能为力,对李一笑恨之入骨,口中大骂李一笑yīn险,约自己同来,却是独自逃走,这回若是不死,定要他好看。

灭世老僧此时再无力抵抗,黑线瞬间穿进了老僧眉心,嘶一声,那老僧额头上现了一个红点,头一歪,便低下头去,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那老僧已是油尽灯枯,临死之时并未有半分失落,他一生慈悲为怀,除魔卫道。而今一役,虽败犹容,只早些见佛祖罢了,于是他心神一松,神态祥和的去了。

那司徒邪还在乱想,却没料到老僧死的这么快,心中大骇,双眼紧紧盯着陈灰。

陈灰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脸sè惨白,暗道:这老僧太难对付,如今他一死,像是一块大石头落地般心中踏实了很多。他全力运转醒神诀第三层,内力正极快恢复着,看也不看司徒邪一眼。

司徒邪心中怀疑,猜想陈灰应该也是内气尽失了吧,如果此时杀他或有一线生机。他缓缓的起身,慢慢向陈灰走去,同时从腰部吃力的拔出一把匕首。一会儿的功夫,他已走到陈灰身边。司徒邪犹豫了一番,心道:这陈老魔诡计多端,恐怕是诈我,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竟一动不动。只听身后一声大叫:司徒兄不可,快快退回!

司徒邪一愣暗道不好,一见陈灰闭着眼,冷笑一声,右手一抬,一道暗影shè出。司徒邪躲避不及,石子直打入了身体要穴,他双眼瞪的很大,眼神中尽是不甘之sè,倒在了地上。

陈灰确实是在诈他,虽然说他举手就能杀了对方,可是内力已剩无多,把对方引来,在近距离攻击对方要穴,以最少的力气杀死对方,他对自已控制沙石很有信心,只要他一出手,对方必死。当然,另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李木然不知身在何处,很有可能在身边暗算他,就算真是解决了所有人,他如今已然感觉寿命将近,随时都会死去,他还要留着一口气对付萧源,完成最后的换血**。

可这时一幕让陈灰最不愿看到的情景出现了。迎面走来之人正是李木然,而他身前绑着两人,正是萧名强和萧源。李木然手中宝剑一挥直指萧源咽喉,大笑道:“哈哈哈,师傅,徒儿当时隐瞒了实力,并未全力出手,师傅不会怪我吧。“

陈灰脑中正飞快的计算着,却面露疲惫,道:“徒儿,为师已经命不久矣,你过来,为师有抵御始天魔剑反噬之法,还有醒神奇功,为师要在临死之前传授于你。”说罢,一阵咳嗽。

李木然眼中一喜,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微笑着说:“师傅真是说笑,恐怕我要是走近你一丈之内,就一命呜呼了吧。”

陈灰暗暗运功恢复内力,道:“徒儿也是亲眼所见了,如今我已是功力尽失,杀一个无还手之力的司徒邪都是如此,还能威胁到你吗?”

李木然狂笑道:“哈哈哈哈,老魔,你休要拖延时间,你的小徒弟在这,你要是不交出神功,我就让他去死。我早就调查清楚,他就是你的死穴,没有了他,恐怕你命不久矣。”说罢,在萧源身上点了点,解开了哑穴。李木然又道:“小子,你让这老家伙交出神功,我放了你们父子xìng命,不然休怪我无情。”

萧源双眼通红,大声吼道:“陈老!你杀了他,我已悟出神功第三层,快杀了他。”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嘶哑。

刚才那一幕幕令萧源无法忘记,他与父亲在其母面前,他正握着自己母亲的手,想用第二层功法感知一下,不知母亲是否有救。正在这时,突然一道剑气掠过,萧母身上一片红sè。萧源大惊,刚一起身,只感觉身上一痛,被人制住了穴位。萧名强虽有武功,可面对李木然这等高手,就如同三岁的小孩面对成年人一般,立刻被李木然制住,萧府上下惨声不断,一柱香的时间,几乎尽被屠杀。大院前大战时,众人并未注意内院之事。陈灰当时对敌,根本无暇去想。众人皆是武林人士,其中不乏偷鸡摸狗、落井下石之辈,杀人夺财。

陈灰面sè铁青,眼中一转,道:“你要老夫神功,接着就是。”说罢,从腰中抽出一块令牌扔向了空地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小字,位置刚刚就在距陈灰一丈位置上。

那李木然用剑威胁着两人缓步向前,小心的将令牌拣起,定睛一看大喜,道:“哈哈,果然是始天魔剑剑诀,竟然有七式,想不到师父还留一手。”

这时萧源突然身子一动向旁边跑去,李木然反应过来,沉声说道:“找死!”抬手就是一道剑气。一道血花溅出!

萧名强飞身挡在了萧源身前,面sè渗白,却是嘴角露出了微笑。后背上一道惊人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正从伤口处喷出,萧名强仅是看了儿子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未说出口就死在了儿子面前。萧源一呆,扑通一声跪倒在萧名强身旁,竟一时愣住了。

一阵莫名的感觉传入心来,萧源的心每跳一次,这种感觉都强烈一点,这一瞬间,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觉得胸中憋闷,一股无尽的衰伤之感涌满全身,“爹!”萧源嗓音变得嘶哑,一股撕心裂肺的痛,疼得他喘不上气来,疼得他意识也模糊起来。

父亲!这就是父亲,只是为了孩子生存,义无反顾地冲向了死亡,把生的机会留给儿子。

任何人亲眼见到父亲死在自己怀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萧源此时心如刀绞,好像要死了一般,意识刚刚有所恢复,竟吐出了一口血,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一刻发生的很快,李木然也是一愣,他刚刚有点晃过神来,突然看到陈灰已经走到自己一丈以内。他心底一片冰凉,右手立刻做出了拔剑之势。

陈灰冷声道:“去死!”身形一闪,带sè无数沙石,直奔李木然。昏天黑地中一阵剑影乱闪,片刻之后,两人竟飞出了数丈远。李木然全身如同血浴般,哪里是伤口都分不清楚了,烂泥般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陈灰手一抬,令牌到了他手中。冷声道:“徒儿,令牌为师收回了!为师亲自送你一程,也算了却咱们师徒情分!”

说罢走向了萧源。

萧源挣扎着靠向父亲的尸体,眼泪止不住的流出,不断的抽泣着,好像这十,字体瘦削有力,极有质感。

萧源渐渐的恢复了平静,眼中尽是悲伤之sè,可只片刻又露出了坚毅的神sè,仿佛将一切都压在了心底,突然冲起向边上墙上撞去。陈灰见状骤然出手,及时拦下了他。萧源只觉一股巨力把他掀翻在地,疼得萧源混身直抖。“臭小子,你还不能死。”。

一会地工夫萧源坐起了身,眼中的恨意却渐渐消退了,他缓缓地对陈灰点了点头,轻声道:“陈老可否告诉我,这些人的来历。”

陈灰吃了一惊,看着萧源,有些敷衍道:“这些么,都是武林各派的人,贪图老夫神功,死不足惜。”

陈灰心中琢磨着,这小子想通了?遇到这等打击,竟这么快便能恢复到如此,不错,不错,可惜,可惜。

萧源没明白陈灰点头又摇头的。他这回真的恢复了过来,刚才身上的疼痛已经小多了,心想还有比死更让他无法接受的,就是那些武林人,那些混蛋还在逍遥,自己痛要让他们十倍奉还。萧源直盯着这些尸体,强忍着腹中不适,把他们的服饰长相深深记在心中,心中发誓,今rì之果,定要你们十倍偿还,杀光你们这些败类,以忌父母在天之灵。

一个月之后,他们已到了数百里外,陈灰依旧是一身灰sè,背着一把锈剑。只是样貌异常苍老,脸和脖子上似乎只剩下一层皮,皱纹堆满了全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样子虚弱不堪,只要一点点不慎,这老者就要随时死去一般。萧源的皮肤晒得发红,火辣辣地疼,但他似乎没有感觉一般,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好奇,他知道,自己不能死,还要留着命去报仇,眼下第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这一路上他少言寡语,一直想着怎样应付将要发生的事,冥思苦想之后,依然没有好办法,只能用暗月老人的办法了。

一处无名山林中,高山层峦起伏,有的耸入云中,有的低矮如同土包。一片绿sè映入眼中,郁郁葱葱,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各种植物,谷中小溪旁有一条石路通往内部,弯弯曲曲的,看不到尽头。一阵轻风袭来,清爽地让人神清气爽,时而有鸟儿轻鸣之音,清脆动听。这里虽风景如画,可两人却无心欣赏,各怀心思只顾低头赶路。大约一天下来,前方山谷变的更窄,在峭壁上有了个巨大地石门。右边数丈高的巨大凸石壁上刻着三个大字:暗月谷。笔法苍劲中透着古朴,字刻的寸许深却能一气呵成,让人不得不佩服刻字之人的功力,在慢长的岁月中却依然痕迹不减。谁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派暗月谷,竟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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