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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生》【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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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你怎么就这么擅自主张轻易的答应他呢?”

君儿焦急的看着李墨说道。开 心 文 学

“没事大小姐,不就是一场斗武嘛!”

李墨坐下强装镇定对着君儿说道。

当时李墨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心中底气十足,也正赶着那时心中怒火上涌,便答应了下来,如今被大小姐一喝,便清醒了过来,自己一个家仆,怎能和人家一个大少爷斗,就算是十个自己,也不够人家揍的。但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一般,驷马难追。

“那人就是看你老是憨憨的,故意将你陷入圈套,利用你的愤怒来牵制你,让你吃亏,想不到你真这么傻,居然答应了他!”

君儿也坐了下来,对李墨说教道。

“是他先侮辱大小姐的,所以我才出口相向,责骂于他!”

李墨眼中怒火未减。

“好了,事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了,你又不是修炼者,他可是那鼎剑阁的记名弟子,虽然资质极差,但其在修炼之途上十分刻苦,如今已初步入道九劫了,人家那是可以一拳将你打死了,到时候我会和他说,点到为止便可的,阿牛你不用太担心!”

君儿听闻李墨的话,煞是感动,便安慰着李墨。

原本君儿想将此事告知其父亲青城侯,但其肯定会找汶黎所在的汶家算账,万一再将人家家给拆了,就算他是三十二王侯,鼎剑阁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必定会惹来祸端,所以君儿想到时候和汶黎说说,斗武点到为止便可,不可重伤其人。

“不必劳烦大小姐了,大不了被他揍一顿,想必待其气消之后便会停手的,用不着大小姐去讨好那的恶人的!”

李墨坚定的望着大小姐。

“没事,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人……”

“我不喜欢!”李墨直接打断大小姐的话,实话实说道,“我不喜欢你去讨好那恶人!”

“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放心吧!”听闻李墨的话,君儿一愣,直勾勾的望着李墨那老实的样子,随后眼中闪烁着感动之sè,便不给李墨说话机会,“走吧,我带你先去看看,熟悉熟悉场地,倒时候说不定你发挥不错,将他给打伤了也说不定!”君儿开了句玩笑话,将袖中银两掏出放于桌上。

“哦!”

听闻大小姐发话,李墨便起身向着君儿走去,弯下腰来,背起君儿,便走出了聚仙阁。

“呆子!”

君儿趴在李墨略显瘦弱的背上,小声嗔道。

“小姐对我如此之好,收留于我,呆子也罢!”

李墨憨笑着说道。

“阿牛,以后听到了不许说出来!”

君儿对着李墨令道。

每个城镇zhōng yāng处都有斗武台,一般的城镇是不允许在城中厮杀的,但只要是上了斗武台,你的生死便无人会管,如你与他人有血海深仇,也可以在城镇之中的斗武台之内一决生死。斗武台还有一个用处,每年江湖之中的各大门派都会招收弟子,只挑选报名者前三名,便可被收入那门派之中。

李墨背着君儿走到了青池镇zhōng yāng,李墨走向前去,仔细的望着那呈圆状的高台,十分宽大,足足有十丈,台的边缘处还隐隐的有着一丝黯淡的血迹,想必就是先前在台上斗武者留下的。整座斗武台令李墨赶到一股沧桑之感。

但李墨却感受到台中隐隐散发出的血腥之气,体内便气血翻涌,心中也涌现出一丝淡淡莫名的兴奋感。

“阿牛,看到那位老者了么?”

君儿示意李墨。

斗武台旁有着一副桌椅,桌椅之上坐着一位老者,老者面容严肃,双目如鹰一般的凌厉,不怒自威,鹰钩鼻,左脸之上有着一道疤痕,望上去如刀剑所制,头发整齐的梳成一缕缕的小辫,下巴有着一把山羊胡子。

“看到了!”

李墨也向着老者望去。

“那是生死官,就是专门管理签订斗武台中生死状的人!”君儿伸手指向那名老者,“走,那是周爷爷,我认识的,我们过去!等等你也叫他周爷爷!”

“好的!”

李墨便向着老者走去。

“周爷爷!”

君儿在李墨还没有走到老者身边时便大声的叫道。

“哎,是君儿啊!”

老者闻声望去,便望见李墨背后的君儿,原本严肃僵硬的面容便舒展开来,慈笑道。

“周爷爷!”

李墨也对着周姓老者叫道。

“你好!”老者也对着李墨点了点头,随后疑惑道,“君儿,你怎么了,长这么大了,还要人背着你?”

“周爷爷你说什么啊,我青子君何事那么娇气了,我是腿受了伤才让阿牛背着我的!”

君儿边说边把受伤后绑了绷带的脚蹬了蹬。

“呵呵,爷爷只是开了个玩笑罢了,没有说君儿娇气!”周姓老者早就看到君儿脚腕上的绷带了,故意调侃一句,“君儿,来此地不会就是特意来看望周爷爷的吧!”

“呵呵,我也十分想念周爷爷呢,不过此次来是阿牛,为了我招惹到了那汶家的大恶少汶黎,那恶人便要与阿牛决斗,邀约在斗武台,谁知阿牛便傻乎乎的应允了,待会三时便在此对决,碍于鼎剑阁,我也不好让爹爹出面,便寻思向其说一说,点到为止便可,不可下重手伤人!”君儿纷纷的对着老者道,后似是忘记介绍李墨,“这便是阿牛,他先前受了伤,失忆了,阿牛便是我给他取的名字!”

“呵呵,阿牛,小伙子不错!”周姓老笑望着李墨,随后便对着君儿说道,“你不用为这小子求情,他自有方法解决!”

“可……”

“哟,君儿,这么准时便就来了?”正当君儿想问周姓老者凭何出此言,一旁就传来了汶黎的声音,“怎么小子,准备好被本少踩在脚底了么?”

“哼,谁将谁踩在脚底还说不准呢!”

李墨听闻汶黎的话,心中的那股自信又涌现了出来。

“哦?见你如此有自信,那便登台吧!”

汶黎轻蔑的望着李墨,对其说道。

“等等!”

李墨对着汶黎说道,随后便小跑向一家绸带点,向君儿拿了银两,选了一条白sè的绸带,正当众人都疑惑不已时,李墨便拿绸带将其与君儿绑在一起。

“哈哈哈,小子,你难道想背着君儿于我一战?”汶黎眼神怪异的望着李墨,“君儿有手有脚,不会下地走路?何须你将其背着,莫不是你想关键之时拿来当肉盾吧?”

“莫非你是瞎子,没望见本小姐脚腕受伤了么?”

先前李墨便不给君儿说话的机会,君儿正是恼怒,便对着汶黎火道。

“啊……君儿你的脚腕怎么了,谁令你受伤的?”

汶黎也望见君儿脚上的那绷带,面露关切之意。

“哼,关你何事?”

君儿也不给汶黎一点儿面子。

“好,既然给你脸面你不要,那待会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汶黎听闻君儿的话,恶狠狠的对着李墨与君儿说道,随后转首对着周姓老者说道,“周老头,我和这小子要签伤重状,将状书拿来!”

伤重状,将另一方伤成重伤便可,不得下死手,重伤之后便不得再次出手,则不然,便会被城中各个高手击杀。

“给!”

周姓老者听闻汶黎之言,也不怒不愤,拿出纸笔,纸上以印好了文书,只需双方签下姓名便可。

“到你了!”

汶黎走上前拿起笔在纸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姓名,便将笔递给李墨。

李墨接过笔,也在文书上签下阿牛二字,之后靠近周姓老者,对其瞧瞧说道:“周爷爷,等等要是我不敌,我便会松开绸带,将君儿震下斗武台,到时候你便将之接住便可!”

李墨说完,便背着君儿上了斗武台。

“阿牛,你行不行,不行也别勉强,我们走便是了!”

君儿也丝毫不在意李墨将其背上台来,他相信李墨不会如那汶黎所说将她来挡在身前。

“没事,请大小姐相信我!”

李墨对着君儿自信道。

“双方在斗武之时,因签了伤重状,所以不得向对方下死手,对方晕厥之后不得下手,对方求饶之后不得下手!”待李墨与汶黎都步入了斗武台中,周姓老者起身对着二人说着斗武规则,之后便用元气化音,“比武开始!”

“哼,我适才特意请了本城的那些高官弟子前来观看,看你是如何被我打下台的,哈哈哈哈……”

汶黎指着李墨对其嘲讽道。

李墨闻声便向着四周望去,酒楼高处看台上,斗武台下,一些身着上好绸缎,身着麻衣的那些男女老少,青年才俊都成堆聚集在一起,有些甚至拿出银两猜对着两人下着赌注。

“那我就看看,你如何将我打下台去!”

因君儿已被李墨用绸带绑在身上,使得李墨可将两手都空出,所以扎了个马步,双手成拳,放在腰侧,对着汶黎说道。

“好,那你便给本少下去吧!”

汶黎说着,冲向李墨,右手成拳。

李墨见那汶黎冲来,心中也是一紧,他失忆之后也听闻府内家仆婢女说道武林之中的等阶,也是不敢大意。紧张之余,李墨乎感到身体之内有一股气絮乱不堪,便将其压制住调动往拳头之上运去。

“鼎剑决·拳魔!”

汶黎转眼便到李墨的身前,使用武技对其砸去,元力包裹住拳头,向李墨脑袋之上砸去。

“哼!”

李墨失忆之后哪懂得什么武技拳法,感到那股气在拳头之上蓄满,便对着汶黎的拳打去。

“嘭!”

两拳相碰,众人之见那入道九劫的汶黎向后倒飞而去,口中鲜血不断,之后便直接摔下斗武台,不知生死。

而李墨,身体因那汶黎的拳劲向后滑去,眼看要出了斗武台,见李墨身体一沉,定在了原地,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

一时间,斗武台下鸦雀无声,众人眼中充斥着震惊之sè。而李墨的背后的君儿,更是压抑,张着小嘴,望着李墨的背影。

“此战,阿牛胜!”

周姓老者元气化音,宣布道。

台下众人被此声惊醒,接着便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刹那间,人声如chá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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