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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令》第二章,洛法乱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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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国西南部一地,蛮王柯衣坐在大殿上看着眼前的传令骑,听完他所说,不由哈哈大笑了几声。开 心 文 学 那传令骑惊异,奇道:“王在笑什么?”柯衣没有说话,而柯衣旁边一面带沙巾的神秘男子道:“想必王上也知那伪帝之意,唯一有池军驻守的临匀城我已安排内应,从王上归池后,南地百姓无不痛恨那大池,王上只需宣告dú lì,必将一呼百应,西南归心。”

传令骑越听越是惊恐,连忙站起身,指着柯衣和那神秘男子惊道:“你们,你们要。。”他还没说完,一把利剑便从他后背贯穿入他的胸口,一身匹皮甲满脸胡须的大汉一边擦着手上利剑的鲜血一边说道:“这撕好生扰人!”

柯衣站起身,踏过那传令骑的尸体,走出帐外,大帐之外,聚集了三万蛮兵,只见那些蛮兵皆盔甲鲜明,脸上纷纷图上了西南地区的古老图腾,神秘男子和那大汉站在柯衣身后,柯衣扫视了一遍众军,突的道:“神寓天降,封吾蛮王,西南军民,烽火戎装!”

先是那大汉跪在他面前底头道:“呼本蒙拜见王上!”接着,那神秘男子轻轻一跪,轻声道:“拜见王上。”帐下,军士们纷纷跪下喝道:“拜见王上!”

回到大帐后,除了,柯衣,呼本蒙,神秘人外,还有七个蛮族将军正对着一支地图指指点点,柯衣问道:“仓军师,接下来该怎么办?”那神秘人原来姓仓,柯衣对他极其恭敬,大小事无不由他谋划,仓军师叹了一声道:“那皇帝太急了,不然我们还可以再蓄养一段时间。”

呼本蒙哎哟一声喝道:“仓军师你就别叹了,如今大事已定,再怎么叹气也不能挽回了,现在南面亭州有孙王公坐镇,孙王公忠义无双,没多少时rì必定兴兵来讨,他虽有四万南羽兵,可我们凭着西南地势也勉强能守住,就是那东面墨州的薄名侯坐拥铁甲军士三万,如若他们两联合起来,我们必定吃不消啊。”

“他们怎的会联合?孙王公可是在那上书十一诸侯之列,而且那被杀的容离皇帝又是他的女婿,而那薄名侯又是支持容盼皇帝的人,这两人没打起来就算好的了。”一蛮将大大咧咧的道。

仓军师摇了摇头道:“不然,孙王公一生最注重名节,而且除了那北地潘毅外,便数孙王公乃忠义之人,面对大是大非,孙王公必先弃其似仇,千方百计联合薄名侯前来攻。”

柯衣皱着眉道:“仓军师可有退敌之计?”他一问完,周围的蛮领们也纷纷看向他。

仓军师将那面纱拿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他拿出匕首,在西南部,南部,东南部周围划上一个圈微笑道:“我没有退敌之计,不过我有吞亭州弱墨州之策。”听他这般一说,包裹柯衣在内的所有人皆一来jīng神,问道:“如何做?”

仓军师道:“那墨州薄名侯佳易生xìng多疑,而且是个墙头草,素来与林王公孙民不合,若他们组成联盟,我军可使人在墨州散布谣言,便这样说,林王公因气愤容盼杀君夺位,与蛮王联合,诱使墨州军进入蛮地,随后便全歼墨州军,再与蛮王平分墨州。结合孙民的xìng情和那皇帝的旨意,佳易定会以为那孙民怕被皇帝处斩,所以出此计策,先将支持皇帝的诸侯灭掉,再重新立帝。佳易虽然生疑,但必定没有全信,攻蛮时,他会将墨州军放在最后方压阵,以观察孙民是否真的如谣言那般yù至墨州军于死地。”

仓军师说完,笑了笑道:“若是如此,在亭州的南羽兵攻蛮时,诸位将军只需守一半,退一半,且让那南羽兵攻我蛮地大半,是时,再以奇兵换上南羽兵甲衣突袭镇守后方的墨州军,在突袭时,蛮军全军需拼尽全力对南羽兵进行全力反攻,不计死伤,南羽兵大军单入,定会向墨州军求援,墨州军刚遭到“南羽兵”的奇袭,见南羽兵求援,或会疑南羽兵想引墨州军入圈,将之绞杀,而墨州兵不来救援,南羽兵或暂时不会被击败,但也会向后方撤退,墨州军若见南羽军朝他们前来,定会以为他们前来进攻墨州军,若这般,亭州便是囊中之物,而那墨州,恐怕连自保都不够了。”

众将听得又惊又喜,而那蛮王柯衣更是拍案而起喜道:“得军师一言,胜过十万雄兵啊!”说完,他也暗自庆幸,还好当年在深山中从毒蛇牙下救了这位神秘人物,否则,实乃此生之遗憾。

而那仓军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众将的欢呼声,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地图的南面,嘴中喃喃道:“孙贼人,当rì你让家母引毒酒自尽,却不将我一起杀死,如今我仓琼带着三万蛮军复仇来了。”仓琼想着,眼中不经意间露出了些许凶光。

第二rì,当南蛮大祭祀听闻仓琼计策时,不由拍岸怒喝,拔剑便向着仓琼所住之地冲去,他身边的随从也不知大祭祀为何如此生气,也来不急问,就匆匆禀告了蛮王柯衣此事,柯衣听得大急,连忙带着亲卫也向仓琼所住赶去。

屋内,仓琼一人在屋中品着茶,浑然没把一边拿剑指着他的大祭祀放在眼中,只听那大祭祀怒道:“王上待你不薄,为何设计毒害?!你可知,若是吞了亭州,王上必定成为二十一路诸侯仅次于潘毅之人,再弱墨州,亭州与墨州接壤,这样不出青鸣。是夏临帝的伴童,与他一同长大,后夏临帝夺帝,他在其中功劳也不小,夏临帝封他为威武将军,掌宫中一万禁军。容长翼没有说话,夏临帝也不怒,好像知道他xìng格就是如此似的笑了笑后,又转回脑袋看着天空道:“世人不知寡人深意,也就罢了,这贼老天竟也不知,看来世上懂寡人之人只有你青鸣一人了。”

容长翼叹了一声道:“皇上过急。”随后就再没说话,夏临帝听他一说,也叹了声道:“我杀兄,杀亲,难道要等那些诸侯们反了才急吗?天下人骂寡人,他们可知,寡人从小便立志救世,如今之世,诸侯分兵自重,整个大池王朝几yù分裂,如若再不采取措施,祖先好不容易统一的王朝顷刻间便会四分五裂。战火必将燃尽这大池啊!寡人那兄长,目光短浅,根本看不到这一切厉害关系!而寡人那些兄弟姐妹,无一不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寡人杀他们,是为寡人那天下永远太平的抱负啊!你们,你们怎么就不懂寡人?!”夏临帝说着,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的太监连忙将一件大衣披在他身上,夏临帝目光无神,说完后,也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坐了一会儿,他便起身,向着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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