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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形双刀》第八章 扎根神峰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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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豹儿如约回到神峰寨。 寨主巫山鹞十分高兴,前后打点,设宴接风,忙得不亦乐乎。接下来的几天,寨主带着豹儿走遍山寨的各个角落,让他熟悉山寨的环境和人事,然后安排豹儿接手山寨帮众的武功训练事宜。

豹儿的豹形双刀是雪豹山人根据豹儿的身体条件专门为他而创造出来的,并不适合其他人习练。但是,豹儿在豹隐山庄前而矣。豹儿不知寨主是真心还是试探,内心感到有点不安,立刻清楚表明自己的态度:

“寨主千万不要如此自谦,如无寨主,哪会有神峰寨的今天。你寨主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如果寨主看得起在下,在下愿意听凭寨主安排,为山寨略尽绵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寨主知道豹儿有心留在山寨,也知道他眼前一定不会答应做寨主,便想安排他接替二寨主的位置。他告诉豹儿,原来的二寨主非常喜欢带兵到岭上茶马古道旁去守候过路的马帮。二寨主的武功比一般的喽啰兵高很多,加上他张狂的态度,往往能够压得住场面。二寨主走后,山寨中其他头领武功都压不住场面,所以,每天都必须有寨主或三寨主领头。寨主以前很少亲自出马,这次亲自出马才发现,带兵出外并不轻松。

豹儿同意替寨主分担部分头领工作,寨主说名不正则言不顺,好歹说服豹儿接受了二寨主的头衔。从此豹儿才正式参与山寨各方面的管理事宜。

光yīn似箭,rì月如梭,转眼三年过去了。三年中,豹儿充分显示了自己的管理才干,对山寨的管理提出了几项重大的改进建议。寨主对豹儿是言听计从,使山寨迅速发展壮大。

豹儿出生在农家,看见山寨坝子中有大片荒地,建议寨主让寨众在练兵之余开垦荒地种植山寨需要的蔬菜和粮食。为了调动众人的积极xìng,豹儿把荒地按山寨中大头领的数目划分成大致相等的地块,每个大头领分一块,由大头领带领自己的分队耕种。产出的蔬菜粮食作价卖给山寨,收入由山寨和耕种的分队6sì分成。

这项建议从根本上改变了山寨的面貌。以前山寨唯一的收入就是过往客商的买路钱,山寨所需的物资全部从山下的村镇採买,花掉山寨总收入的十之仈jiǔ。开荒耕种,使山寨在蔬菜粮食方面基本上能自给自足,节省下大笔山寨的收入,并且把其中一部分合理地分配给山寨中的每一个人,因此调动了山寨中每一个人的积极xìng。

以往无论是头领还是喽啰兵,在练武之余无所事事,往往聚众赌博,拉帮结派,打架斗殴,难以管理。现在每rì练武之余,下地耕种,所有的人都不再游手好闲。自己生产出来的东西,自己都能分到一份,有经济利益约束,众人易于管理,纪律也大大加强。

山寨库房rì益充盈,豹儿建议寨主派人去修整改善上下山古道最危险难行的路段,方便自己,也方便过往客商。同时为山寨挣得好名声,使神峰寨在过往客商眼中变成这段古道的管理者,而不仅仅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豹儿又建议寨主在chóng qìng和周围重要的集镇购置房产,广布眼线,了解过往客商的底细和动向。对那些伤天害理,欺压百姓的一方恶霸,重收买路钱;对那些乐善好施,修桥铺路的善人则尽可能少收买路钱。以彰显山寨惩恶扬善,替天行道的忠义形象。

豹儿还建议定期在山寨内部举行比武,获胜者有奖,武功超卓者可以提升为头领,以调动大家自觉习武的积极xìng,提高全山寨的战斗力。

这样一来,豹儿实际上已经成了寨主,他的想法都能在山寨中实现,他在山寨中的威望也已经超过寨主巫山鹞。巫山鹞几次想让贤,可是豹儿坚决不肯接受。

豹儿到山寨之前,给寨主出谋划策的是三寨主向无晴。可是,他能给寨主提出的多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建议,例如:山寨中提拔谁做头领;古道上什么地方设哨位;怎样向过往客商多收买路钱等等。寨主巫山鹞本是个心胸广阔,光明磊落,毫无机心的江湖好汉,对自己的弟兄根本不会有防人之心。向无晴便利用寨主的信任趁机在寨子各分队中安插自己的亲信,壮大自己的势力。只是因为他自己的武功不足以撑起整个山寨,他才不敢对寨主起异心。

寨主听从豹儿的建议,陆续在chóng qìng和附近的集镇购置房产,常驻这些地方的眼线人选基本上由三寨主决定。三寨主趁机安插自己的亲信去管理这些房产,同时作为山寨在当地的眼线为山寨打探消息。他自己的亲弟弟向无忌被派到山下离山寨最近的南川镇。

向无忌小时是个喜欢争强好胜的顽童,为了争胜而热衷习武。他的武功在喽啰兵中算是拔尖的,也因为哥哥的关系,很快被提升为小头领。由于哥哥是三寨主,他平rì在山寨中趾高气扬,无法无天,经常惹是生非。向无晴也是担心弟弟在山寨中惹事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趁机让他离开山寨。

从没有任何娱乐的山寨一下子来到花花世界,向无忌如鱼得水。茶楼,酒肆,粥棚,面摊都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时间长了,他连jì院也敢去试试。他在山寨多年的积蓄很快就花得所剩无几。他跟随哥哥到神峰寨时仍是个少年,这次下山虽然已经成年,却仍是个处男。

jì女唤醒了向无忌压抑在体内多年的情yù,就像打开了堵住火山口的岩石。第一次从jì院回来,yù火不停在他胸中翻滚,他时刻都想重新体验jì女带给他的那种飘飘yù仙,无可替代的震撼和冲动。他又去了几次jì院,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囊空如洗。山寨给的月银足以维持普通生活,却不够他去几次jì院。

山寨的每一处眼线点都派有两个人,一个头领,一个喽啰兵。刚来时,向无忌独自出去时,喽啰兵都会问他去哪里,何时返回,向无忌会随口把行踪告诉喽啰兵。开始去jì院后,喽啰兵再问行踪,他就会显得很不耐烦,怪喽啰兵多事。几次以后,喽啰兵根本不敢再问他的行踪。

向无忌口袋中没有钱,被迫每天留在家里。一天早饭后不久,他坐在堂上,觉得意乱心烦,百无聊赖。突然他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从大门外走过,他认识,这是同一条街上一户人家的女儿。一阵莫名的冲动突然从他心中涌起。

他立刻跳起来,快步跑出门外,招呼那个女孩:

“阿菊,你过来,我有事情找你!”

“什么事?”她回头朝向无忌走去。

“你过来。”向无忌一面向阿菊招手,一面向自己家大门里走。进门后,他等在门边。

女孩跟向无忌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完全没有一点怀疑,很痛快地跟着向无忌进了门。向无忌立刻把大门关好,插上,这时女孩才觉得有点不对头,立刻问:

“你关门干什么?”

向无忌右手一把紧紧抓住阿菊的左手,把她往房间里拉。女孩一面挣扎,一面大声说: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可是,她那里犟得过一个yù火中烧的大男人,向无忌拉着她走得更快。阿菊终于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于是杀猪般地叫起来: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向无忌立刻跳到阿菊身后,左手从她的左肩上伸前用力捂住阿菊的嘴巴,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倒退着双手一起把她往里拖。阿菊双脚乱蹬,脚后跟着地拖在后面仍然阻止不了向无忌的脚步,很快就被拖进房中。

向无忌右手放开阿菊的左手,立刻伸到阿菊的脖子下,捏住她的喉管,用力捏了一会儿才放开。然后,恶狠狠地jǐng告阿菊:

“我放开你后,你不许再叫。你敢叫,我就掐死你!听见没有?”

刚才被捏住喉管时,阿菊已经体验到被掐窒息的濒死感觉,被吓坏了,于是点了点头。向无忌松开左手,把她推倒在床上。

就在这时,喽啰兵冲进房中,从后面一把抱住向无忌把他往外拖:

“向头领,使不得呀,使不得呀!”

向无忌猛力把喽啰兵甩开,回头当胸一脚把他踹出房间,顺手把房门插上。阿菊已经被他的疯狂吓得呆在床上,任由他摆布,不敢反抗。喽啰兵在门外拼命敲门,大叫:

“向头领,使不得呀…,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干呀…!”

不久,房门开了。阿菊眼神呆滞地缓步走出房间,又慢慢穿过院子,自己打开大门走出去。喽啰兵坐在房门前,目送阿菊走出大门,不知如何是好。他伸头向房间里看,向头领仍然躺在床上,目光散乱地面对天花板,裤腰带仍未系上。

喽啰兵突然想起什么,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大门外,他是要看看阿菊回家后有什么动静。果然,等了没多久,阿菊的爸爸从家里走出来,在隔壁门口招呼邻居,隔着门交谈了几句。然后,又走往下一家…。喽啰兵赶紧回家,跑进房间里,朝向无忌叫道:

“向头领,阿菊爸爸正在召集人,很快就会过来找你,你赶快从后门跑,应该还来得及!”

向无忌闻言,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边朝后门跑,边系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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