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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同事和她的孩子》第三十一章 他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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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他途

这件事使罗达得到了学生们因为感激他而送上的锦旗;后来还被相关部门授予“见义勇为青年”的光荣称号。 首发--无弹出广告

但莎莎这一回可是又一次亲眼目睹了罗达的不凡表现,他从与她分手到救人的水域那还离着令人咋舌的一段距离呢,他是怎么做到的令人不可思议的瞬间,就像一幕剧做为切换的效果似的,故意要那视觉的冲击似的。但似乎人们当时都没有注意这些的。是的,人们的注意力好像都一时在落水者身上,似乎直至他的加入,方才终于明白有施救的了。然而接下来,似乎就有不断的令人匪夷所思的情形产生,人们担心的那几台水泵竟惊人地停歇了;而不住下沉的落水者,随着他带着两个女孩下沉,泛起的奇怪的波纹,竟使他们都能浮在水面上,可以缓上气来,可以停歇了恐怖,并且还可以互救,慢慢地随在罗达的身后,好像一条条跟在破冰船身后的船。更让大家不可思议的是,还把翻覆的船给翻了过来,将他们一一的接到船上……

莎莎的眼睛湿润了。她也曾多少理解过父母,毕竟那是自己的父母,能不担心自己吗;虽然罗达做得都是好事,助人为乐的事,于社会有益的事。可毕竟他是在表现着有别于常人的东西;也正是这些东西她能理解一点父母,因为这东西实在是令人抓不到,不可解的,就像街头上的那些不含糊的小青年,在乎过谁的小青年,甚至他们就是不住地令人头疼过的,都仿佛从异类的彼岸回复了神态,而有比他们更异类,简直就有点邪门气的,大有避讳和忌讳的神经,让他们一跃而都成了正常人,守规矩的人,没有什么因改变而下不来台阶;却还是都愿意把一个不可解的有点神兮兮的怪异的气氛造出来给他;似乎有一点不得已的甘愿让贤的味道。

因为枪的不可解的但毕竟是发生在关乎自己家的事情,也帮助了社会。莎莎;尤其莎莎不会有,甚或反对父母的战兢。但是,他的虎穴救人,她的心里是有过不痛快的,起码她认为那被救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这会儿倒不希望罗达把心思都用在这上面。毕竟那是自己的人,自己的老公,自己未来要依靠的人,如果以后总是这样不靠谱地做事,作为女人,妻子,她是不痛快的。这会儿,又看到了他在做令她感到欣慰的事,就像预报楼的就坍的事一样,她感到自己一样地跟着有成就感,虽然仍在父母的担怕和战兢中。

但似乎父母的担心和战兢好像有点道理,这点道理好像莎莎不曾琢磨过,毕竟位置和感觉不一样,当然好像还有阅历的丰简,还有毕竟是父母,要不怎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呢,做父母的总是要这样反复地为他们不能不关心的事过筛子,这不能说莎莎父母愿意杞人忧天,天下父母都是愿意为儿女招致好事,祈愿好事,如果莎莎的准老公是一个正常的或就像他们给出的希望的那样,那么,这时他们替女儿想的就一定都是好事,否则,他们就会压根不同意;而无论莎莎有什么不快甚至逆反。摊上了这样的总让他们揪着心的异常事,他们是不能不表现出时时的理智的担忧的。因此,总有正义是不会互掐的。除非有一天他走到了正义的反面;但他们也仅是用了邪不压正来做一点安慰,背后透着的怕是冲天的邪恶祸患人间了。

故事写到这,我还是不想吊足读者的胃口,因为我也怕人间突然诞出个孙猴子,非得有如来。但这猴子却还是诞出了;却也继踵的跟了如来。

不过,书写到这我也真的为难了,我已无法获得这一天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番表现,只能做一点也许合理的心里揣测。因为这一天他走了。

话说这天罗达随老总去办一项特殊的事情。他现在也有驾照,就既做司机也行保安之职。办完事情,老总还有更特殊的事,需要他将他送到机场,然后,他好把老总的车独自开回来。正在他行至市区的一处绿树掩映的街道上,两边都有门市,道路不像主路那么宽,人也不很多,还显得有些幽静。人们也好像都很闲散,似乎又多是住居的市民,各种的生意摊不时随处可以现在街头,巷尾,不时还有小孩子用脚推滑着带轮的滑板。男孩,女孩都有,好不悠闲,惬意。

罗达的车开得也很慢闲。他好像很被这种悠闲所打动,他的童年,包括整个少年,他都觉得没有怎样回忆的东西,特别在这优雅的市区环境,慢闲的孩子们;他是在那荒草丛生的环境中,是被母亲爱不到,父亲顾不到的被抛给了爷爷和nǎinǎi。他感到自己好像没有童年和少年,竟在扎扎越越中就长了这么大。他在这条路上通过的那瞬间的心情,让他别有一番感慨充溢着他的感情。越过横马路,又继续这条路,渐渐的,他的车速也就加快起来,心绪也开始走出来。但另一层心绪像补位似的又填了上来。不消说,他一直不满意自己的角sè,被定位,似乎好像都是他的表现招致的,他曾把这种情绪不止一次地给莎莎透露过。但他也冷静地想,如果没有他的特别,他又会被定位在什么上呢?除了打工,能够被看好的可能还是要被物sè为保安的工作,而如今的他的这份保安工作真也是被特殊对待的。他的薪水虽然不是怎么特别的高,但也绝不是一般保安所能企及的,就说他眼下一次次特别的出行,开着老总的车的待遇,一般保安是企不到的。从这一点说话,他还是常常能够感到欣慰的。但每每想到能够发生在自己身上或情境中那些不可思议的事,为什么往往总是能让他处在一种令他不能回避或也根本不愿回避的事情上,为什么这样的所谓“特异”的东西不能帮他做点其它的事情,比如能让他突然变成一个富翁,要什么有什么。他也不是那么贪得无厌,他会把来一部分财物投给社会,投给一切所能投给的地方。但前提一定是要首先使他富。他似乎更愿意做这样的一个令人瞩目的人物;而不是像现在,总像个当时当刻的奇异的英雄,过后还和常人一样地吃着薪水,默默地蚂蚁一样地过着蚁族的生活。但这是不是也需要靠自己去碰,就像他已过的一切的异事,都首先是自己处在了那当口,如不是;这可能就是机遇,际遇,就好像你是个天才,而整天就等着天上掉馅饼。因而,他也真就另有他图,那就是他从未问津过的购买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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