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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王传奇》第拾六章五章34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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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砣把李秀才那蛋勒的紫黑。大太太慌不择路,用手抓住那称砣,使劲往下一楸,想把细麻绳给拉断,哪承想这一拉扯不要紧,麻绳没给扯断,倒把个李秀才疼的“傲”一声惨叫,眼珠子往上一翻,昏了过去。

二太太不糊涂,抄起剪刀去剪那绳,不料手一哆嗦,剪刀“咔嚓”一声剪在称砣上,剪刀一歪,直奔李秀才那命根可就过去了,不偏不依,一剪子剪在命根上,把刚醒过来的李秀才又“嗷”一声疼昏过去。

四姨太趴在炕沿边上,朦胧之中,听见李秀才惨叫,吓的醒转过来,一摸李秀才不在炕上,听叫声是从书房里传过来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奔进书房,瞧见两个姐姐在弄那称砣。她惊奇的问:“你俩打哪儿弄个称砣拴上去的?”

大太太停住手,抬起头,问道:“问你呢,老爷睡你房里头,三天好好的,这第四天夜里,我和二太太刚不去监视头一宿,就出了这天大的事。”

二太太也问道:“四妹,你是怎么给老爷把称砣给拴上去的?这想解也解不下来,麻绳俱勒到肉里头去了,你就这么狠心,非把这两个蛋给坠下来?稀罕也不是这么个稀罕法呀?”

四姨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反问道:“你两个不会认为这事是我干的吧?天地良心,我没干。”

大太太冷笑一声:“做贼心虚了吧,那你说,不是你,我也承认不是你,可人是在你房里拴上的称砣,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是妖jīng溜进来干的好事。”

四太太斩钉截铁的表示:“我对天发誓,我没害老爷,这称砣一定是妖怪拴上的。”

二太太嘲讽道:“不是妖怪,怕是只没长尾巴的sāo狐狸jīng吧?”

“费话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称砣你不给老爷解除,俺俩和你没完。害人害到家里来了,真是的。”大太太得理不饶人。

四太太根本没干,当然不承认。二太太哄她说:“四妹,眼下当务之急,是设法把这称砣取下来是正经。要这么耗下去,老爷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咱三人追晦莫及。不如咱三人抛弃猜疑,齐心合力,把这要命的称砣取下来再说。要不的话,咱三个可都没了靠山,这个家不完也得完蛋。”

四姨太听了二姨太劝告,想想在理。点头答应帮忙。三人还是走老套路,把李秀才绑在椅上,堵住嘴,叫四姨太拿了杀猪刀,去割那绑绳。今回事不顺利,由于李秀才下体那两件宝充血肿涨,把根细麻绳死死包裹在皮肉里头,四姨太虽然神勇,但毕竞不是专业出身,试了三次,把个李秀才用刀把下体剜的血肉摸糊,人己经昏死过去好几次,那要命的麻绳仍未割断,只是把称砣取了下来。

大太太识时务,赶紧叫王不留骑马去南拐子,把马大夫请了来,这才救了李秀才一命。毕竞是大夫,刀也快,捅进一个刀尖一挑,用力把绳割断,小心翼翼把麻绳抽出,又涂些麻沸散药膏止疼,这才算完。内行就是内行,不服不行啊。不过走时留下一句话:“这么很毒的玩笑,往后还是少开为妙。”

老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李秀才伤还没好,二太太就天天趴在他炕头上吹枕边紧:“老爷呀,老四这人不可靠哇,仗着她是杀猪出身,胆大。趁你夜间熟睡之际,把个称砣拴在你那要害上。这表面上是个玩笑,可往深处想,她这不是开玩笑,她这是想要你的命啊。谋杀亲夫。留这么个祸害在身边,就等于睡觉搂着个炸弹,不如趁现在炸弹还没响,把它给除了。要不的话,后患无穷呵。今回她敢把麻绳拴在你下头,说不定下一回,她敢把麻绳拴你脖上!那可什么都晚了。当断不断,必定生乱。长痛不如短痛,把她休了,逮机会,我给你弄个十七八的,嫩中透着水灵,多过瘾。”

二姨太早年深受李秀才宠爱,眼下也有些得势。她一顿**汤灌下去,李秀才有些心动,又听她说给弄个十七八的小妞,顿时点头同意休那四姨太。

接过休书,四姨太不哭,反倒仰天长笑。拿了杀猪刀,找二太太拼命。

大太太从中给她俩调和,出主意让李秀才破财免灾,同样拿出五百两银票,作为补偿,打发四姨太回娘家暂住。一场闹剧这才收场。李秀才把姨太太们折腾个差不多,他本人也着实吃了些皮肉之苦。洪豆还是不放过李秀才,事还没完,她要叫李秀才倾家荡产才行。

都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李秀才先前死了的两个家丁,把李秀才告了。县太爷发下传票,两个衙役,手拿水火大棍,铁链子搭在肩上,把李秀才抓进县衙,打入囚牢,半月不提审。单等其家人拿钱消灾。本来县太爷和李秀才是好友。最早以前,黑铁山上的海眼神泉是李秀才家买的,不知因何缘故,李秀才勾上了县太爷,和他合伙经营起神泉卖水的勾当。由于有官家撑腰,李秀才有恃无恐,二十年下来,县太爷跟李秀才都发财不少。

县太爷见这卖水是无本生意,不是一本万利,简直是无本百万利的好买卖。比方说,要饭还的拿个破碗拿个棍呢,碗再破、棍再细,那也是投资不是?这卖水,连个破碗细棍也不用投啊。谁买水,谁拿着水瓢和桶自己去泉眼上舀,只要收钱就行,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买卖?泉眼里盛的不是水,而是白花花的纹银哪。县太爷rì思梦想,早就对神泉垂涎三尺,苦于找不着对李秀才下手的机会。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逮这个机会,天赐良机呀,岂能放过?

李秀才收监当天,县太爷便下令封了神泉,派兵把守。并把李府原来卖水家丁全部驱赶。名义上是保护犯案现场,暗地里早叫他小舅子去偷着卖水,时rì一长,便由地下转入地上,明目张胆卖起水来,正式夺了李家卖水的买卖。

李秀才多次告诉狱卒,自己是县太爷的好朋友。狱卒哪里肯听?急的李秀才大喊:“放我出去!”

狱卒冷笑道:“放你出去?没门!哟,把你放出去,和我家老爷争买卖呀。”

李秀才说:“泉水买卖我可以写出转让手续,分文不取,换我个zì yóu身也行。要不的话,捎信叫我家大太太,拿钱来赎人也行。”

狱卒哈哈大笑,笑够了,隔着铁栅栏,拍一拍李秀才的肩膀说:“省省吧,李秀才。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家大太太早来过了,钱也拿来的不少,不过不是买你回去,而是买你继续坐牢。”

这怎么回事?原来李秀才被抓,二太太想来探监,被大太太阻止,只能作罢。

大太太把李秀才书房中的锦匣搬到自己房里,派王不留给县官送去不少银子,还有一封信。打那以后,王不留便大摇大摆,明着住到大太太房里,严然成了老爷模样。二姨太手无财权,只能敢怒而不敢言。李秀才就这么坐在牢里,成了名付其实的“王八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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