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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魔笑》第七章 赔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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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缓缓的朝城门行去,随行的有7、8个家丁,还有管家,中间是被四人分四角抬着的轿子。往来的人群不断,川流不息,看得出这几年无双城的发展的确壮大,隐有天下第一城的气势。而无双城城主在管理治安方面也的确有一手,那城门近处,虽人流不断,但有序,例行公事般有条不紊的检试着往来的商贾民众。

轿中之人,随着家丁的步行也渐渐的迫近城门,只要出的城门,就可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问题是,这城主府究竟有没有与林家勾结,或者直接被林家的人所监管替代呢?从某种意义上说,林家已经可以看作皇室在无双城的代表,那任何事皆有可能发生。

这些都是比较纠心的事,他不愿为此事上再多想一刻,因为那是即定的事实,就算多想也改变不了,至多留给他的仅仅是多一些苦恼罢了。透过轿帘,可看到高峨耸立的城墙,两边箭塔,隐密而野宽,兵士jīng壮,严情萧肃,有一股铁血叱咤的味儿,可以想像就算面对惨烈的攻城之战,无双城也绝对可以守携得当。

轿中之人,不由一叹,如果真的被林家所控,那么徐家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灾难,别说是漏网之鱼了,估计连一只苍蝇也难逃厄运。随着叹息之声,轿儿也很快来到了城门口,两边队列整齐,守卫严阵以待。

“是徐管家,这是要带公子外出啊”那守卫中的一人说道。

“是张队啊,我家公子这几rì想到城外散散心,老奴也只好跟着来了”管家答道。

“哦,那就不耽误公子的事了,近段时间外面不是很太平,各队人马都在平凡调动,尽量不要走动太久”那叫张队的说道。显然这张队应该是这批守卫的队长。

管家答谢一声,便无惊无险的出得城门。轿中之人,放心不少,看来这城主府还未被林家所控制,想到那张队都含蓄的说出天下不太平,不由的让他想到了老师的那句话,如今天下纷乱,也只有我能做这个事情。

他不由的苦笑摇头,又是不解。这个轿中之人,自然就是徐少阳,在听完爹的解说之后,便按照爹的意思而试探一下那林家是否真的在玩计谋。如今看来可能是自己多虑,想一想能娶到那传说中的美妙人儿,也是令人惬意的一件事情。

可是老师那仙姿妙音,犹在耳畔,恍若昨rì,心下更生一种背叛的味道,嘴内不由凄苦,怅然一笑。自己才多大,老师比自己大了整整六岁,而且居然自己有了痴心妄想,这要让别人知道,别说不敢相信,就算相信也会全天下大骂自己,有伤风化,估计爹也会第一个把自己废了,小小孩童yín-思不堪。

然而嘴边再次凄苦一笑,十八岁就可做自己的老师,而且备受爹的推崇与尊敬,整个无双城商贾权贵众人,无不想拜她为师,可惜最终能成为她学生的也只是寥寥数人罢了,细细想来,老师的背景身份绝对令人景仰,如高山另人望叹。

可是那句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实在让人费解,难道说让自己站出来推翻皇帝,成立新的国家,那显然不可能。想一想现在,能够让爹开心,整个徐家繁荣发展,再娶得宵儿那样绝世的人儿,也就意足了,至于老师,那只能说是凤愿,就像一颗种子一样,深埋于心底,至于能否发芽,看来这一世是没有机会了。

忽然轿身停住了,前行的惯xìng,差点让他站了起来,正诧异间yù问管家何事时,一股浓郁至极点的血腥味传了进来。徐少阳但觉得胃部一阵不舒服,剧烈的蠕动,鼻子忍不住抽蓄一下,嘴一张干呕起来,幸好未到中午吃饭时间,只呕出几缕苦涩的胆水。

现在他不用问也明白了是何事来,这股血腥味是异常熟悉的,与那种刚刚身死的血腥味有极大的差别。他擦了擦嘴角的苦水,镇定下了心神,学着爹的样儿沉声道:“管家,是林家的人吗?”。

管家应了一声,便朝前问道:“各位官爷,不知挡住我家少爷去路,有何要事?”

徐少阳隔着轿子听着外面的对话,心下并不如表面上那么镇定。看来这林家果然出了yīn谋,要谋我徐家全府的命,那婚亲果然是拖延之词,虽然爹说的信誓坦旦的,但实始不太放心。要知道执杀队可是代表着皇室,就算执杀队与整个林家对付过去了,皇室的力量是无法撼动的,除非这执杀队仅仅只是私人行为。

徐少阳眼前猛得一亮,他想清了一点,如果是整个皇室的话,那么没必要这么隐晦,大可一道圣旨就可把徐家荡平,而且徐家对整个社稷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那女娃要是没能与自己结亲也是多少的一种遗憾。

想到此处,他振奋了一下jīng神好把这道消息告知父亲。

恰在此时,那执杀队的其中一人说道:“请少爷回城吧,如今外面不太太平,而且不rì要举行订婚仪式,公子的安危不容有闪,请少爷暂耐几rì”

徐少阳这队匆忙应付了几声,便掉头回转城去。

书房之内,徐少阳与爹坐于两边,隔桌对立而坐,徐少阳把这段出城的经历,一字不差的向爹爹说明了一下,便颔首等待着父亲的决断。

父亲在沉默半晌之后,终于抬首,看了看少阳一眼,淡然道:“儿,来陪爹走一程”,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

徐少阳不明所以,微觉诧异,但父亲有此一说,也不便立刻相询,只得讪讪的跟在父亲身后,朝门外走去。

回廊转折,梅花扑鼻沁香,徐家商府大而广,布置jīng堪,假山涉水,曲幽径密,既有丛林的原始风貌又有花园后府的忧然趣味,可以说整个徐府就是无双城最为欢快放松心情的游览之所,如果假以开放,相必一定可以赚得满盆归。

又大约行至数盏茶功夫,忽然推开一数大的墙体巨门,门后景致瞬间展现在眼前,就像一位纷香可口的丽人,终于揭露她优雅的处女面纱,那一刹那间所展露的风情,是另人迷醉,另人向往的。青涩而娇艳yù滴的可人样,仿若等待着有缘人的任意采摘。

徐少阳大大的饱览了一翻,便跟着爹深入到其中。这一处是徐府特有的一处后院,平时只供家主静心之用,就连徐少阳也不允许常来,只是偶尔允许他来玩耍一翻。

院落很大,小桥流水,假山起伏,颇有微姿,中间一巨大假山,耸入高立,绝壁千尺,占地堪广,飞泉直从山端一泄而下,泉水殷殷,清彻透地,环山而流,好一处绝世桃园之地,爹选在此处做为静心养神之所,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不消片刻,行至里许,穿过假山,便与爹来到一处草庐之处,屋内简洁而不失优雅,地板以黑白双sè的圆润卵石铺就,颇有一股禅意绵绵的古味。徐少阳学爹的样儿,席地盘膝而坐,腿下卵石传来的突润不一的感觉,让人的心境有一股说不出的味儿。

这还是徐少阳第一次到爹的静心之室来呢,有点好奇的感受着这四周的浩然。

恰在此时,爹的话如遥远的天山传来,一股浩然之气充盈整个室间,徐少阳诧异的看着爹,明眸之中有一种悸动。

“儿子啊,这次徐家已难逃一劫了,林家已得皇室相联,只是不好明面上直接针对徐家。这几jrì他们定会详加部署为爹安排罪名,以好对外安抚,那店中说我们徐家卖假货使人身死的诡计也定是林家所为。如今我儿,你定要听爹爹的。

我们徐家从祖上开始一直以武为尊,到了我这一代,因不想过于去争,想落个清静,所以故意隐满会武之事,不想那林家以为徐家好欺妄动杀机,也因此知道了爹会武一事,想必这也是除去我们的原因之一。

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武术,爹也从来没有应逼你,不过这次之后,爹希望你能好好习武,不仅能防身,而且有时可以取到左右全局的作用,现在说这话可能你不明白,当你真的能达到那个高度了,你就会明白了”

震惊,震惊,还是震惊,徐少阳惊讶嘴巴都要掉下来,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直愣愣的呆看着爹爹,原来爹是会武功的,可是一想到整个徐家都被毁,忧伤又充满了整个的身躯,直让他变得僵硬起来。

爹看了徐少阳一眼,少许道:“儿,你要承担起徐家的香火,无论如何都要做一个徐家的坚强之人,虽然儿才十二岁,但爹从昨rì起就未把儿当成了一位孩童,爹相信你”

斗大的泪珠在徐少阳眼角流出,他知道这是爹的肺腑之言,家毁的危机,让爹对自己做出了抉择,他决定听爹的话做个有担当的徐家人,猛得一擦眼角,强做镇定的呜咽道:“爹,放心吧,孩儿定做个顶天立地的人来,决不负父亲”

徐天威缓声道:“儿,也不要过多包袱,只要儿过的好,有担当也就可以了,不论徐家发生什么,这次爹唯一的要求,就是儿这次把命保住,其它的都不要再说了”

“爹”徐少阳终究还是凄然道。因为他知道,爹说这么多话,就是怕自己与徐家一起,不愿独活,把命挡上,先用话封住了自己,徐少阳哪能不明白的爹的话,还是点头同意。

徐天威看点孩儿点头,大是欣慰,缓缓道:“这婚照订,此事定要让林家做个赔本的买卖来”

徐少阳大惑,遽然的抬头看向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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