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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正气诀》第十九章 初到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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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雷雨便催促于坚起床,起身洗漱完毕之后,便在于坚的搀扶之下,一起去向于石玑等人请安。雷雨的脸上挂满了幸福,初为人妇的她自然透出一股别样的韵味。

“坏蛋!都是你害的,弄的我现在都还在疼!”雷雨悄悄锤了于坚一下,嘟着嘴说道。

“嘿嘿!那昨晚谁喊还要的?”于坚在雷雨耳边吹了口气悄声说道,惹的雷雨想起昨晚的疯狂,顿时一阵娇羞,伸手在于坚的腰部用力的扭了一百八十度。于坚没想到她突然袭击,顿时疼的倒吸一口气。

“哼哼!看你还欺负我!”雷雨嬉笑的说道。

两人来到后厅以后,于石玑等人也洗漱完毕了。雷雨此时一副贤淑儿媳的样子,在于坚的搀扶下慢慢跪下,端过一杯茶给于石玑请安道:“爹!喝茶!”。

“哎!好!好!小雨!以后你就是我们于家的媳妇儿了,我知道你和坚儿的感情好,不过他以后要是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来收拾他!知道吗?”于坚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对这个坚韧的小丫头很是喜欢,自己的儿子能娶她为妻,实乃于家的福气。

“是!谢谢爹!娘!你们也喝茶!”雷雨分别递过一杯茶给黄英和徐蕾,细声说道。

“好!好!小雨,好闺女!坚儿他爹在和我们成婚之后不久,便要征战沙场,经常不在身边,我们也只能在心里担心他;不过你不一样,有你陪在他身边,我们放心!来!这是咱们老于家的传家宝,这块玉佩是已故老夫人传给我的,我把他传给你!”黄英拿着一块玉佩放进雷雨的手里。

“咦?传家宝?我怎么不知道啊?娘!你把传家宝给小雨了,那大哥娶妻的时候怎么办呐?”于坚闻言,脸上一囧,挠挠头好奇的问道,这玉佩的事儿自己还真不知道。

“你?你个臭小子从小就知道舞刀弄枪的,哪有心思问这些啊,给你说你也没兴趣听啊!这玉佩有一对,你大娘哪里也有的!”黄英马着脸臭骂了于坚一顿,才解释道。

“对了,闺女!石矶说的没错,以后小坚要是对你不好,就来找我们,我们一起收拾他!”徐蕾也是一副同仇敌忾的笑道。

“恩!嘻嘻!谢谢大娘!大哥!喝茶!”看着于坚略带醋意的面容,雷雨嬉笑的点点头,端起一杯茶,向于东说道。

“好!弟弟,以后好好待小雨!”于东拍着弟弟的肩膀说道。

“是,大哥,我会的!爹、娘、大娘、大哥!我先扶小雨回去休息了。”于坚说着满是爱意的眼神盯着雷雨,搀扶着她回去休息。

一个月之后,于坚辞别父母家人,带着娇美的雷雨向封地出发了。大队人马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好不潇洒惬意,让两人徜徉在山河美景之中,流连忘返。

当于坚等人进入晋州地界之后,沿路所见,路边田间大多荒芜,杂草丛生,显得很是凋蔽,偶尔看到一两个人影在田间劳作的也尽皆妇人,越临近晋州,见到越多的妇人在田间劳作,甚至不少小孩都在帮忙播种。这让于坚心中一沉,这晋州怎么会到了如此地步,那禹州呢?

随着于坚前来的两万麒麟卫自行朝驻军方向走去,于坚则领着几百身着便衣的亲卫进了晋州城。进入晋州城之后,发现城里也是冷冷清清,一派萧索,不时有一两只黄狗在大家的视线里搜寻着食物的踪迹,街面上一排过去,就剩下一家酒楼还开着张。

于坚等人走近酒楼,发现里面连个伙计都没有,掌柜则衬着头靠在柜面上在打着瞌睡。

“喂!醒醒!掌柜的,来客人了!赶紧醒醒了!”一位军士敲了敲柜面,对着掌柜说道。

“额!几位爷见笑了!请坐吧!不知几位爷吃点什么?”掌柜的面容清瘦,被军士叫醒之后,一见他们的装束,知道肯定非富即贵,顿时满脸笑容的迎上来说道。

“掌柜贵姓啊?”

“免贵姓柳!柳元通!”

“柳掌柜!你好!有什么好菜尽管上。不过我想向你打听一下,这晋州城周围到底是怎么了?田地荒芜,杂草丛生,而且偶有百姓在田间劳作也尽是妇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于坚满脸笑容的对掌柜招呼道,可后面越说眉头就越皱了起来。

“这位客官想必是远方来的吧?哎!要说这晋州啊,还是那些和尚给闹的!晋州城的青壮之人都去庙里当和尚了!整天吃斋念佛,打坐诵经,不思耕种,晋州城的妇人们只得自己下劳作,不然怎么养活这一家老小,晋州城一年比一年差啊!城里的大户人家都信了佛,把大批的徒弟捐给了寺庙,那些和尚收了土地反而租给晋州城的老弱妇孺,这那是和尚讲的什么普度众生啊,简直就是祸害百姓啊!朝廷派来的官员要么素手无策,要么就莫名其妙的死去,我估计就是这些和尚干的。”柳掌柜的话里含着难以抑制的刻骨仇恨,不过他的见识倒是得到了于坚的另眼相看。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男人也太没有责任感了,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家人受苦!自己却躲在庙里逍遥!该杀!”雷雨俏脸气的通红,愤愤不平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柳掌柜摇摇头附和的说道。

“哎?掌柜的,怎么你就没有去信佛呢?”于坚看着柳掌柜好奇的问道。

“我?呵呵!我的媳妇儿就是给这些和尚害死的,老子信他们信个屁啊!当初我和媳妇儿都信佛的,我们一家靠着这家酒楼生活,rì子过的很是美满,可在我媳妇儿怀孕几月的时候,我们去庙里祈福!那个主持看上我媳妇的美sè,要我媳妇和他......,我媳妇儿宁死不从,被他说成我媳妇儿怀上的是妖胎,生出来会祸害晋州百姓,结果我媳妇儿是被那些人活活打死的!一尸两命啊!我之所以还待在这里撑着,就是要看看这些妖僧的下场,我知道有朝一rì,他们一定会遭报应的。”掌柜的拳头紧紧的撰着,指甲陷进肉里,也没有发觉疼痛,双目通红噙着泪水,面目沉痛而狰狞。

半响之后,柳掌柜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公子见笑了!”

一屋子的军士听到柳掌柜的遭遇,纷纷紧握拳头恨不得立刻将那些妖僧劈成两半。

“哎!柳掌柜也是个可怜人呐!柳掌柜心痛爱人的离去,真情流露,当是真丈夫!我们岂会取笑与你!你放心吧,我乃圣上亲封一等晋国公,晋州、禹州尽皆划属我的封地,到时候,本公定要铲除这些毒瘤,还百姓一片朗朗乾坤!”于坚大声说道。

“啊?!草民参见晋国公!您可得给草民做主啊!”柳掌柜立刻下跪喊道。

“柳掌柜请起!你的事我会为你做主的!放心!你起来吧!”于坚保证道。

“谢晋国公!”柳掌柜眼泪又掉了下来,终于盼到希望了。

酒饱饭足之后,于坚告辞柳掌柜直奔晋州府衙,只见府衙大门紧闭,一面破鼓立在门前,表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蜘蛛网,鼓槌之上已经满是灰尘。

府衙重地居然也如此荒芜,让于坚有些不可思议,难怪偌大晋州变成这个样子。

于坚命军士上前敲开大门,“咚咚咚”军士将门敲的一阵乱颤,仿佛就要散架似的。

“谁啊?谁啊?不知道衙门现在不管事吗?找不痛快是不?”一个满脸麻子的衙役一边走出来,一边打量着于坚等人,不过由于于坚等人专门换了一身衣服,他到也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觉得这些人身上有一股贵气,不过那个小妞倒是蛮漂亮的。

“我来问你!现在县衙谁在管事?”于坚沉声喝道。

“哟!你谁啊?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知道我赖麻子的厉害吗?”衙役指着于坚的鼻子就开骂。

一个军士立即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一个错手,直接将他的胳膊给切掉了,顿时引得他发出一声惨叫:“啊!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呐,有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

“轰!”大门里顿时窜出二十来个衙役,二话不说就上来开打,被几个军士,左一拳,右一拳直接干趴下了,纷纷倒在地上哀嚎。

“啊呸!就你们这个熊样,还敢对于帅不敬!”一个军士爽完之后,狠狠的吐了一口痰,转身回到了于坚身后。

“好了!现在衙门是谁管理的?告诉我!”于坚平淡的说道,却透出一股威严,重重的压在众衙役身上。

“鄙人现在是州府的主簿,负责府衙的正常运转。不知阁下是何人?可知闯进府衙,殴打衙役是犯法的。”一位中年男子身着青衣长袍,面容消瘦,眉宇之间充满忧愁,对于坚说道。

“我叫于坚,军神于石玑之子,乃圣上亲封的一等晋国公!晋州、禹州两地已经纳入本公封地!你叫什么名字?”于坚淡笑道。

“什么?”那些衙役惊叫出声,心中震惊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地方居然会来这么一尊大神。

“参加晋国公大人,属下孟天鹰,现任晋州府衙主簿!”孟天鹰闻言震惊的跪下回答,脸上不可遏制的出现兴奋的表情。

“这晋州城为何会变成这样?”于坚沉声问道。

“大人,这些衙役原本都不是我晋州府衙所纳之人,这些衙役都是被金山寺的主持强行塞给府衙的,金山寺的势力强大,现在已经掌控了晋州近乎所有的土地和人口,我们曾劝阻百姓不去寺庙,但是百姓根本不听啊,另我们无从下手啊!上一任府主秦泉大人,本想铲除金山寺,但却无声无息的就死掉了,仵作也查不出原因。后来我费尽千辛万苦查了出来,就是赖麻子给秦大人下的药,是他害死秦大人的。”孟天鹰一脸沉痛与愤恨的看着赖麻子说道。

“哼!那是姓秦的不肯跟我们合作!我弄死他,那是他咎由自取!姓孟的!你敢出卖我们,主持不会放过你的!”赖麻子yīn毒的盯着孟天鹰,狠狠的说道。

“来人,将他们全部给我斩了!”于坚见他们冥顽不灵居然还敢威胁,心中一怒对着军士大喝道。

“诺!”军士轰然领命,将这些衙役全部抓到门前的台阶前,手中钢刀悬在他们脖子上。

“啊!不要杀我!我什么也没说啊!要杀就杀赖麻子吧!”

“斩!”于坚大喝道。

众军的钢刀高高扬起,狠狠劈下,一颗颗头颅飞下台阶,鲜血流了一地,孟天鹰脸sè不但没有一丝惧怕,反而非常兴奋,忍不住大哭大笑起来。

“哈哈哈!秦大人,您的仇终于报了!晋国公来了,来为您报仇了!”孟天鹰跪在晋国公面前使劲的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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