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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朝的日子》第二章 穿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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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穿越

喝完了酒,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家,反正就是一觉睡到天大亮都不想起。直到中华敲我的门,我妈开门后,我才醒来。随后中华走到我面前兴奋地说道;今天陪我去面试。

我伸着懒腰,懒洋洋地问;什么工作啊?工资高不高啊?

到博物馆做鉴定员。但是,今天只是面试。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中华表情有些紧张。我做走在我的床上准备穿衣服,但又不想起来。可是中华是我的铁哥们,我出于义气。静默了一会说;你一定行,我看好你呦!

中华看了看我,一副很不自信的样子回道;希望我行。

你必需行。你爷爷和你父亲,是古董商。都是研究古董的。就凭这一点,咱们今天绝对占优势。

中华看我对他这么有自信,也没说话,只是抿了抿嘴微笑一下。

我拍着他的肩膀。表示让他自信一点。

其实中华,自小热爱电子。所以,毕业后,没有同他父亲经营古董。而是找了一份自己最爱的电子事业。但是因为家里祖传的古董行,从他小也没少在他爷爷那,学一些古董的知识。

又扯远了,忘了换衣服,中华穿的够体面。我也不能给他失了体面。所以我也找了一件西服,一双新皮鞋。

妈我们走了。说完,开门像疯子似的就走。

着急心慌的走到外面一路看上,连辆车都没有。

嘿,这什么事呀?连车都没有,活生生耽误哥们。中华心事重重的来回东张西望。

一口烟的工夫,一辆蓝色出租车停了下来。

去哪?出租师傅问。

中华开门便进了车里。司徒上吧。师傅去北京博物馆。

现在的出租车一般来说为了赚钱,都会绕圈,走远路,或者说堵车,但是,今天,我们这位师傅飚狠狠得挂了高档就走。

十分钟的功夫。

我们到了招聘处。我和中华一看。

好家伙。都排队排到门外了。

中华这一气的,埋怨我;你看,千赶万赶,还是没赶上。中华急的乱转悠。

排了那么久的队列。我真的觉得,与其在那等,倒不如到附近的一所花园逛逛。

鸟语花香的感觉,总比在这堆,待业青年堆里傻站着跟白痴似的强多了。

于是,我看了看中华,还在那跟木头似的站着等,就问道;中华,我要去那边的公园逛逛,你去吗?中华摇了摇头说道;我靠,现在是黄金时间,别人巴不得你离开呢。你还去玩。我不去,要去你去吧。

没办法,中华是个工作狂,对他来说,没工作比地球没了引力还恐怖。

那好吧,完事了到公园找我。话说完,我就溜达到公园。

这公园就是我经常和美丽享受二人世界的地方。

我走进去,才发现,我靠,什么日子呀?以前我经常带着美丽给他画模特像的时候。人挺多呀。怎么今天人几乎没有,里面静如峡谷。

真是邪了门了。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那张秋千边了。我和美丽也时常在这秋千上我推着她荡秋千,一摇就好高。

也不知道为什么,走进这花园开始,我就不停的想起以前,越想越头痛。

司徒俊男,不要想了。再想,她也不会回来了。我自言自语的拍打自己的头,真的好痛,像是头快裂开了。

越想越觉得大脑好累,终于忍不住眼睛突然一黑,似乎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是什么地方?又像是在那个僻静优雅的山谷,又是一个人没有。

到底是哪里?我依旧到处走。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竟是大森林,和山川河流。

走到一条河岸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她身穿红色丝绸上衣。下衣用了上有枫叶图案绿色丝绸染成的。

起初她背对于我,后来我问他;这是哪?

她回头面向我。我被吓了一跳,她头戴浅绿簪子、发型属于左偏分、头发上扎有几朵粉色桃花、柳叶细眉,眼睛里,透出他这人的清纯。耳朵上带着浅绿色珊瑚耳坠。显得很是淑女。

但是,她对我的称呼令我吃惊;她叫我相公。

我刚想问他,为何叫我相公。

就听见,中华叫我,我一觉醒来睁开眼,看看他还离我好远,但看他的笑脸一定是成功了。我向他摆手。

就在这时,天气突然起了一阵大风,满天乌云密布。不一会又是大地开始震动。我和中华都不敢动,渐渐地我只觉得我站的地方发生了地变,一条细小的裂缝越来越大大的渐渐的能将人陷下去。

中华喊道;怎么了?

我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地震吧。

我的话刚说完,就感觉身体使劲一晃,眼睛一黑。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睁开了眼睛,我眼前一亮,不知是什么时候。

我只觉得大脑昏沉沉的。然后就看见一片碧蓝的天空、风和日丽的天气正要起来时,鼻子嗖嗖的闻了一下。我猛地一起身说道:怎么会有女孩子的香味?还挺香。

头还是那么晕沉沉的,我摸着头看了看左侧这地方是哪啊?我又往右侧看了看,只见一位蛮秀气男子,秀气的让我觉得他像个女子。他瞪着他那双圆溜大眼看着我。

我的鼻子嗖嗖的一吸,原来这香味是他身上的。

少爷,他醒了。

少爷?我心里产生了疑问。是在叫我吗?我什么时候成少爷了?还是······

难道他们在拍电影。

我站了起来,仔细看着四周,只见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两岸广阔的绿草成画。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

如果要是拍电影,导演应该在旁边督导,而且什么场务,剧组,都该在场。可是我怎么只见到两个人呢?

而且还是两个娘娘腔。我有点搞不懂了。

后来,一位身材高、细眉凤眼、秀气小鼻、皮肤白皙,身上也穿着古代服饰的娘娘腔,和刚才那位好像是一起的。看了一下年龄大概也就十三四岁吧。她站在我面前,文质彬彬的问我;

公子,你醒了。

此时,我完全没有感觉到,究竟是醒来,还是在梦里。因为此人,和梦中神尼很是相似。

公子,公子。我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在半天后才抬起头啊了一声。

两个娘娘腔仔细的看着我,眼神充满了疑问。

那高个娘娘腔继续文质彬彬的对我鞠躬道:请问公子是何方人士?公子的衣着为何与我等不同。莫非公子非我朝人士?

真是越来越懵。看上去不像是梦,但又象是真的,可是,奇怪的是,这高个竟与梦中神尼相似。而且还穿着古装,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暗想了半晌,觉得越来越分不清怎么回事,于是,啪一巴掌打自己脸上。啊,真疼。看来是真的。

两个娘娘腔看我举止怪异忙拉着我问:公子有何难言之隐非要自残?

淡定一会,做个笑脸回答道:没什么。刚刚没见有只蚊子飞过吗?我是在打蚊子。嘿嘿。说完话,我又暗想,估计是在怕电影。

于是,我本着我的好奇心还是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你们是不是在拍电影啊?导演呢?

两个娘娘腔互相对视了一下后,笑笑反问我;公子的语言真是奇怪。

导演又是何物?高个看了看我笑问。

不像是拍戏。我非常确定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们这是哪里啊?我反问。

此乃,大明朝的国土。娘娘腔回答完我的问题,上下打量一下我,又好气的反问我:看,公子这身打扮,不是我们这的人?

大明朝,呵呵。我苦笑一会。心想,我怎么会到大明朝呢?一定是在做梦,对,在做梦。自言自语完了,我很掐一下大腿,疼得我啊的一声大叫。做梦也没这么疼。

再细想一下,梦里的人这次怎么这么清楚?我不敢相信事实,右手不听使唤的竟然摸了一下那个个子高高的娘娘腔。

啪!高个给我一巴掌。啊,你干嘛打人?我疼的捂着脸问道。

高个娘娘腔脸红的说道:因为你未经本人同意摸我的脸。

大男人摸你又怎么了,又不是女人。我的话刚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啪得一下,有一个巴掌落在了脸上。

我愣了一下问:谁又打我?

那个娇小可爱型的娘娘腔站在我面前双手叉腰说:是我。

这时,我倒是清醒了,不像是梦,像是真的。

但是,不可能啊,那只是电视上和小说里虚构的,怎么可能会有呢。我越想越头痛,大声朝天吼道;啊,怎么会这样?

娘娘腔看着我,以为我有难言之隐,又问。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是你们救了我吧?在下司徒俊男刚才多有冒犯望请恕罪。我礼貌的给他们赔礼道歉。

不知者不怪,公子一定不是这里的人吧?高个娘娘腔问。

是,嘿嘿,我是这里的人。说完话,我觉得,不应该说现代语言,要入乡随俗。在下,家住海南。不知二位尊姓大名?(我只是水边忽悠几句,跟他们说了我家在哪他们也未必知道)

高个娘娘腔,手持公子扇,双手抱拳的回答道;在下,朱敏。这是我的书童叫朱晓。我二人是由北平来此游山玩水一番。

大明朝不是在南京吗?怎么会在北平呢?我问道,他们二人怪异的看着我又笑。

公子真是幽默,现在已经是崇祯皇帝执政了,朝廷也慢慢的从京师搬到了北平。你看现在山明水秀的,真是繆载。在下就是不明公子何故哀叫呢。

崇祯皇帝?我一个很强烈的表情反应问道。他们又怪异的看着我。我傻笑一下。

面向着河岸,我慢慢的在想;历史上的崇祯皇帝乃是大明朝最后一个皇帝。他虽说懂得制服奸臣魏忠贤,但最后还是被狗官吴三桂出卖了,最后还在眉山悬梁自尽。

司徒公子,您这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呢?我正在向着那可悲的一段历史,朱敏又叫道;司徒兄。

啊,哦,我,没什么。我猛地回过神,只见朱敏怀疑的看着我。我傻笑.又问;现如今是何年?

如现在是崇祯十三年。也就是一六四一年。

一六四一年,我的天啊。离明朝灭亡不远了。糟了,怎么这么倒霉啊。要是到朱元璋那年代也行啊,怎么会到崇祯年代了。郁闷。

愁眉苦脸一会,我故作微笑,看了看他们,又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朱敏与朱晓二人微笑。

朱敏走到我面前边摇扇边问道,在下能不能问公子一个问题。

我抬头,脸上有点不自然地看了看她们,又说;请讲。

刚刚公子说是我朝人士,那请问公子这身衣着和我二人的都不一样,还有公子和我们的话语都有所差异,请问公子,究竟是何方人士?

原来是我这身衣服和语言惹来的祸根。我心里一阵紧张的松了口气。心里暗笑,又想,你当然没见过本公子的这身打扮了,本公子这身可是几百年后的衣服。我站在一边。

过了好一会,我又偷偷一笑。回过头对他们说;我这身衣服不是咱们大明朝的衣服。小弟自小喜欢周游世界,所以这身衣服自然是一个西方国家的贵人相送的。

其实,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不懂,倒不如胡乱说一番。我心里继续嘀嘀咕咕。

原来如此。那咱们,算是同道中人了。在下也喜欢游山玩水。只是没有司徒兄见多识广,还请见谅。朱敏客气的鞠了一恭。

我鞠躬回礼道;哪里,哪里。心里却想,我可不和你是同道的,你是娘娘腔,我可是纯爷们。

既然是同道中人,倒不如你我结伴同行,也好互相照应。小弟也好听一听兄长的家乡的事。多像兄长学习。朱敏说完话,又行一礼。我心里捣鼓着,又鞠躬,累不累呀。你不累,我都累了。

和这二位打半天交道,光鞠躬行礼就好几下,弄得我是腰酸背痛,我心想还是离他们远点好。要不然,非累个半死。

如果没什么事,小弟就先告辞了。谢谢二位相救,告辞。说完,摆了摆手。

兄长留步,小弟还想听听兄长都去过那些地方呢?朱敏展扇,停顿会说道;倒不如,我们边走边谈如何?

我看着这两个娘娘腔,像是有心和我作朋友的。索性,不如先和他二人交往一段日子,说不定能通过他找到回家的办法呢。哎,就是他们太规矩了,我一下子有点受不了。在一细想,算了吧,人都到这了,日后少不了礼仪之学,回头看看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郁闷的冷笑。

朱敏和朱晓问道;为何发笑?

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从我们右侧杀出一群黑衣蒙面人,手拿锋利的砍刀,各个就觉得奇怪。魏忠贤早在崇祯登基后,就被崇祯皇帝先杀死了她的左膀右臂,最后在二八年也将他杀死。怎么会还有余党呢。我不禁自问。

唉,你们是不是他们的仇家,别找上门了,我故意乱说,朱晓一听忍不住要说出实情,可刚出口。朱敏断开话说;别乱说。朱晓捂住嘴不敢说话。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呢?我开始猜测到他们可能是皇亲贵族,也可能是富商之女,刚刚那伙黑衣人应该就是魏忠贤的鹰爪了吧。但是,他们之间为什么呢?

魏忠贤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啊?我一边走,一边小心的问道。

果然,朱敏听后停住了步子,眼睛不停地打转,像是在害怕什么,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肯定是怕我会是余党,或是为别的什么,才会紧张。

我注视着她,他眼睛没敢看我。一会朱晓大叫;啊,小姐,快看那有户人家。

本来问题还没问出来,这丫头一尖叫,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过也算可以了,走了大半天,终于又回人家落落脚。所以,我也不想再问下去,因为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来之匆匆。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小姐你现在这歇息片刻,我马上回来,朱晓说完跑到农户那边,我与朱敏站立着原地歇息,但是谁也没敢看谁。

小姐,我问过了,这里方圆几十里就这一户人家,靠打猎为生。这家家主姓杨,家有一对老夫妇,带着一个六岁小孙子。房子虽小,但是能挤得下我们了。

说完了话,我们随着朱晓来到了这户农家。

我推门一看。屋内只有一张小而简陋的床,然后墙壁上挂着平时打猎的弯弓。正房右侧则是一间狭小的厢房。

我们进屋后,老人家笑脸迎人的招待着我们,而且饭桌上是一叠咸菜和一盘兔子肉,还有就是一盆红薯。那兔子肉还是老伯当天打猎得来的。

我一看到这么简单的菜,顿时没有了食欲,心想,算了吧。饿一晚,又死不了。

咕噜,咕噜。由于,和那伙黑衣人干架,再加上我赶路导致肚子饿的呱呱叫。

真该死,这时候,竟然叫了。自己刚捣鼓完了,大爷便静了静说;刚刚天气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就打来呢。

打雷,我最怕打雷了。朱晓吓得捂住了耳朵。浑身多搜着。

朱敏淡定了一会笑道;瞧你吓的,那不是雷,是我们之间有人饿得肚子叫了。哈哈。

咕噜,咕噜。我的肚子越关键时刻越不争气。

哈,哈,哈。原来如此。所有人大笑。

大爷摸了摸自己的刷白胡须说道;今晚,大家就将就一下吧,现在战火连连,官府扣税扣的也多,家里只有这些了。说完,就叫我们入座吃饭。

只是,我自己倒觉得挺故意不去。

人家自己粮食不过了。还要给我们给我们三个弄肉吃。随后我看了看那盘兔肉。估摸着,是他们家几天的菜了。想到这样,时不时,我的心里阵阵酸楚。

历史上都说崇祯皇帝爱民如子,但是为什么在这偏僻的农家里还有吃不饱的呢?看着那六岁的小孩站在我面前饿的骨瘦如柴的小脸蜡黄。难道真的是历史出错了吗。真是不为人之道。该死的贪官污吏。我心里不断的乱想。

没关系,这样就挺好的了。来,老伯,我们一起用餐吧。话,刚说完又总觉得眼睛老是想留出一些液体来。

才一天,就发生这么多事情,那以后会发生什么?想到这里,浑身打颤

算了,还是走一步算步吧。

吃了没几口,真觉得这贫困的农家也会有如此美味的菜肴,就说这兔肉吧,色、香、辣,三全。

也许是吃惯了二十一世纪的大盘大宴,突然的吃一顿农家的菜式感觉特新鲜。

我又刚要入口,发现,这一家三口,不怎么吃肉。两个老人好像光是吃咸菜了。小男孩,看着我吃肉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很自私。

人家辛苦打来的肉,还没吃,我们却自私的吃上了。

我心里仔细一想,还是留给人家吃吧。于是,我故意碰了一下朱敏说;我吃饱了,你们是不是也吃饱了。

朱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男孩。一下子就能想到我在想什么。所以她也放下筷子说我也饱了。朱晓,看朱敏放下了筷子,也随着说道,我也饱了,谢谢你们了

老伯看了看我们碗里的饭再看看那盘兔肉道,心里肯定想到我们不好意思吃就又招呼我们;就吃这么一点,还这么多肉没吃呢。

不、不谢谢您老伯,我们很饱,你们也快吃吧。朱敏忙客气的说。

是不是家里的饭菜不好吃还是·····大娘问道。

挺好吃的,我们饭量不大,你们快吃吧,都凉了。说完话我就加了一大块兔肉往小孩碗里。朱敏他们也学了我给大娘他们夹起菜来。

小男孩朝我笑了笑,谢谢哥哥。

你叫什么名字?我抱起男孩和他亲密的,玩,甩起来。

男孩说;我叫杨爱国。我爹叫杨一刀。

爱国。朱敏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念了念这名字说;这名字好啊!

他父亲希望他长大了,忠诚于朝廷,爱自己的国土,并且能参军报效朝廷。老大娘听了很是高兴道。

卫国的父亲真是用心良苦,相信他一定会如愿以偿的,而卫国也一定会子承父业,报效朝廷。

朱敏坐在一旁慷慨陈词后没有说话。我在一旁和爱国玩的混成一团。

大娘一家也吃完了饭,打算给我们腾地方,让我们休息。

我忙问道;你们把地方让给我们,你们到哪睡啊?

睡茅屋。后面还有个茅屋。我和爷爷奶奶睡那。听卫国一说,我忙拦住他们说道;这可不行,你们是主人,我们是客。怎么能让你们一家睡外面呢。我看这样吧。咱们分男女两组。我和大伯还有卫国睡厢房,朱敏,大娘、晓晓,睡这屋吧。

说完了话,大伯带着卫国就先回了厢房,而我却因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有些吃惊。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邀明月,低头思故乡。

我一个人站在了一个辽阔的草原,一条窄小的河流。望着满天的繁星,银光四射的月光,将整片草原照亮。

不睡觉,跑到这来干嘛?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朱敏这丫头。

你不也没睡,不也跑到这来了。我很直白的回问他。

朱敏唉声叹气后一副很糟罪的样说道;睡不着呗。

我冷笑一下扭头说道;你还经常出来刷夜呢,这地方你都睡不下,我真怀疑你。说完话,只见朱敏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刷夜,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脸一红,才想到,这是在明朝不能说二十一世纪的言语。

我尴尬的傻笑道;这是我发明的词语,就是过夜的意思。

你这人有时候真让人琢磨不透,就像晓晓说的,奇怪的人。但是,我相信你不是坏人。她灿烂的漏着洁白如玉的牙齿朝道。我心想这是我遇见的最美的一个女子,包括初恋在内。

刚想笑出来,又沉下脸。心里已在叹息,可惜呀,她是古代的女子而我是现代的,怎么可能啊。

摇了摇头,又叹了叹气。有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道;哦,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会演戏?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朱敏。

朱敏低下头想了一会又抬头表情很认真的看了看我说道;没有一个那么傻的坏人,傻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会去救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女子吧.

或许我用的是苦肉计呢?我继续说道。朱敏没有说话,只是很自信的笑了笑。

夜深了,赶紧回去睡吧。大娘说,往北再走会就到京城了。朱敏起身回了正房。我望了望天上哀叹道;为什么啊?说完,便无精打采的回了厢房。

原来厢房比正房还小,我该怎么睡,卫国和大伯睡得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是这么低的房顶,这么窄的空间,唉,郁闷坏了。

躺在窄小的木板上,眼睛看着那么低的房顶。难以入睡。心里念叨着;如果有一张舒服的大床多好,还有蚊帐,那该多好。这里的蚊子真多,叮的本公子难以入睡。

想着,想着,眼睛一闭。大床出现了,电视机也有了,还放着,“裸婚”那部电视。我正想着,我妈在的话更好,真想我妈做的菜。

正想着呢,我妈真的出现了。手里端着我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饭桌上还有,鸡腿、酸菜鱼、油条和瘦肉包。我刚想坐起来拿着鸡腿大口咬下去,我妈不见了,舒服的大床突然消失了,什么都没了。我猛然醒来,天已经大亮。再斜视看看卫国和老伯,还没起,便轻轻地起身穿好衣服到外面看了看。

好大,好刺眼的太阳。我自言自语道。

咯吱,厢房门一响,我看过去。朱敏和朱晓也轻轻地走出来,而。朱敏将门关上后,嘘了一声拿出包银子放到门缝里说;走吧,别打扰他们了。我和朱晓点点头。

我们各自拿着各自包裹小声地走了一会,我耐不住性子问朱敏;现在去哪?

朱敏说道;晚上大娘跟我说了。再走个几十里路程大概就到北京城了。

啊!那不就是到家门口了嘛。哦,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昨晚睡得我好累啊。朱敏尖叫道,我捂了捂耳朵心想。靠,怎么现代和古代的女孩都一个德行,没事就尖叫。

不对,我又仔细一想。怎么他们住北京城里,那里可是皇亲国戚住的地方,他也住里面。乖乖,难道被我言中了。

晓晓,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刚想到些什么,朱敏就责怪起朱晓,朱晓撅了撅嘴看看我不出声的冷笑。

我知道,即使朱晓犯了天大的错,朱敏也就只是说说,教育一番,就不会大打出手或是扫地出门。于是,我笑道;人有失手,祸从口出。朱晓瞬间淡然失色。

朱敏看我像是知道一些什么便故意朝我轻微笑道;司徒大哥莫怪,朱晓这丫头说话从不经过大脑,不可当真的。说完话朱敏又瞪了朱晓一眼,朱晓故意回避了她的眼神。

我见如今局面尴尬了,所以故作气氛,故作现代歌曲;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鸟儿忙啊,蜜蜂也忙。蝴蝶儿忙,想叮,叮当。啦,啦,啦······

朱敏与朱晓听了我的歌声甚是好听,便笑道;司徒大哥,这歌声好事怪异,调调也很奇怪,我家那么多乐师我也听了不少音乐,但大哥的音乐,小妹从未听过。难不成又是大哥自创的音乐?

对呀,好好听哦,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你真厉害。朱晓乖巧地笑道。

我见他,不像昨日那么刁钻蛮横。

于是,又闲的没事做。想逗逗她。呦,您不是说我是坏人吗?怎么?今,我怎么就成大好人了。

朱晓撅了撅嘴又气粗起来;你,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不跟你说了。说完又不和我说话。我还是像上次一样,朝他怪笑一下。他又斜视我一眼,没有说话。

山明水秀,柳暗花明,晴朗的天空,祥云朵朵。想必这天定是好天气。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了,只觉得马上就到老北京城。甚感欣慰。

朱晓和朱敏起得太早的缘故,已经是筋疲力尽。

喂,等等我们吧。朱晓大声的吼道。我回头看了看,竟然离我远了几十米。

我说两位大小姐,拜托你们能快点行不。别惹不都是早上精神焕发,您二位是,无精打采。我迅速的走到他们二位面前说道。

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和我们两个小女子相比,传出去不怕被笑话。我脑子一愣,朱敏也和我唱反调了。

我不服气的说道;我们那的女孩们还替国家参加什么足球比赛,长跑比赛呢。还没说完,就看见朱敏,朱晓二人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浑身麻木的发热,只好以傻笑终结此话。

何为足球?何为长跑?朱敏又问。

心里念叨;唉;就知道他们会问的,开始的时候觉得挺不自然地,但是事已至此,不自然也不成啊。我心里又想。

我这张不争气的嘴老是闯祸,唉,还好是两个丫头。这要是和官府说话还不把我当成异国刺客抓了去。想想都觉得好恐怖。

嘿,嘿,嘿。这是我们那的一种游戏。锻炼身体的。

尴尬了一身汗,心里嘀咕道;可算蒙过去了,司徒俊男啊,一定得改不然在这里可会惹麻烦的。我擦了擦额上的汗。

你们故乡可真有意思。有机会,我可真要去见识一下。朱敏边走边说。

申时了,太阳越来越偏西边游去。

差不多也快到了京城。

果然,我正与朱敏说这话。朱晓尖叫着指着前面说道;小姐你看。

我走向前也看了看。雄伟的北京长城,让人敬仰不已。长城上面每隔一米,就站立一名身穿盔甲的侍卫,到更显得祖国的万里长城威严,尊贵。

北京城的外侧,许多叫卖的小贩。不停地有喝着,一座有三层高得古楼上面许多穿的花枝招展的美女摔着手卷叫道;公子来呀。我一看,定是烟花之地。

再走几段路,一些文雅书生,正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走到了一扇壮丽的大门前,朱敏和小小突然停住说道;司徒大哥,我到了,你如果想进去和我们一起的话就走吧。如果不想的话,小妹在此多谢大哥的护送。

到底是留还是走,我不禁的纠结起来。

若留,不知他们是何家庭,我要是进去了,外衣给他添麻烦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不要了。

看了看北方长吸一口气说道;我还是再往北边逛逛吧,你不是还有机会再出来吗。到时咱们再一起游山玩水。

难道大哥就不想到小妹家中,小坐一下,喝喝茶,好让小妹告知父母,再好好答谢一番,或者大哥就不想带些银两再走嘛。朱敏此时有些面部失色,像是依依不舍。

我心想了想,这丫头,这么依依不舍的对我说这么多话,八成对我有了好感。可我是现代人,她是几百年后的,我们在一起生活的话要么我留下,要么他和我到二十一世纪去。

我留下,是不可能的,虽说这里山明水秀,有没空气污染,但我还是喜欢二十一世纪的生活。他要是会我们那时代更不可能了,说不定会真的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下子变老然后悄然地离开我。我才不要呢。

我只是一个过客,不要对我太过于留意。小生就此告辞。说完话,我看了看很是失望的朱敏。便转身要往北走。等等。刚迈开步子。就听朱敏又叫住我。我回头问道;啥事?

兄长,初来乍到,一定没银两,还有兄长这身衣服也要换了。不然,别人以为兄长是坏人抓起来。那时可就麻烦了。说完,朱敏从包裹里拿出一包银两和一件深绿色长袍明。对我说,这是我刚从家里出来时带出来的,还没穿过。我看他挺适合兄长就送给兄长吧。请兄长。一路上也方便些。

看完后,我心里真的除了感动,还是感动。我抬起头看了看没朱敏说道;妹子真是有情有义,小生感恩不尽。我鞠躬行礼然后接过衣服穿在身上上下看了看。原来我穿明服比穿现代的衣服还帅气。

朱敏看了一会赞道;这衣服还真配你。

朱晓接着说道;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样。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们笑声说;再次谢过二位,他日想见,定报答二位。话说完,又要扭头走人。

那这银两呢?朱敏叫道。我轻回眸道;无功不受禄,再说,小生已经拿了姑娘一件衣服怎好意思再拿银两呢?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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