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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者》第二拾章:隐藏的危机的酒16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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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城在苏羽玄的安排下,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但是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做的这番调整,根本是不适合一个城池的,这样的城池很危险。

城墙上,士兵们都很jīng神,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城外的所能看到的一切动静。

忽然,李凡身子一凝,转身看向丛墙梯上走上来的苏羽玄,恭敬道:“城主。”

其他人受李凡影响,皆看向苏羽玄,恭敬道:“城主。”

苏羽玄点点头,走上了城墙,望向远方。

“李凡,这几rì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城主,没有什么不对劲。”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六七rì才能回来。有什么事,若我赶不来,你们二十二人就商议决定。”

“是,城主。需要带些人吗?”

“不用了,我只是去找一个朋友。”

李凡不在言语,站在苏羽玄身后。

许久,苏羽玄转身下了城墙,然后出了城。李凡站在城墙之上,望着那背影,依旧很是恭敬。

……

竹林前,苏羽玄停下脚步。她本想来找找小白在不在,却感受到了**者的气息。他皱着眉头,灵识散去。

因这林中温度很是舒适,所以深受**者喜爱。在竹林中,散步的**者数量不少,他们可不是一些三四级的**者,六七级的都有。

没有找到小白,他收回灵识。可能小白已经离开了这里。他松了口气,呢喃道:“到底是怎样的变故,为何会让**者再度归来。”

站了许久,他转身离开了。他上了官道没有进城去,而是向离业城较近的一个小城而去,他想看看哪里情况如何。

……

黄昏再次来临,不久黑暗又要降临。前方已经出现那座小城的轮廓了。苏羽玄加快了速度。

离城门很近了,苏羽玄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城门竟然紧闭着,这不算什么,关键是城墙上没有士兵把守。再小的城也有兵把守,怎么会没士兵呢!难道出事了。

苏羽玄眉头一皱,加快速度走了过去,灵识也迅速探入城内。

静,死一般的寂静,城内没有生命气息,也没有**者的气息,却是有着一些忽忙行走留下的痕迹。

苏羽玄几个跳跃,进到了城内。

街道上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他眉头又再次皱起。

站在街道上,他缓缓的向前走去,灵识仔仔细细的查探过每一个地方。天空中已经隐隐出现了月亮的影子,他出了城。

城内,他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没有打斗的痕迹,那就只能说明人是自己离开的,应该是搬迁,可是他们为何没有通过业城呢!难道他们去了另一个小城。

苏羽玄甩甩头,这事有些伤脑,但他清楚,此事定不会简单。

待到夜幕降临后,他转身向业城的方向赶去。这里的事只能暂时记着,留待rì后去解决,现在是没有时间了。

第二rì下午,他终于赶到了业城。看到业城一切正常后,他松了口气。

李凡看到苏羽玄,连忙下了城前去迎接。

“城主,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凡,到议事厅。”

“是。”

李凡跟着苏羽玄去了议事厅。

漆黑的夜,如墨渲染过一般。一处峡谷深处,令人发毛的嬉闹声不断的响着。这处峡谷,正是苏羽玄曾经为了查探**者而去过的地方,只是他因为感到一股令他不安的感觉,便离开了。

在这峡谷深处,有一个很大很宽的山洞,山洞外面是一些低级**者,嬉闹着跳来跳去。山洞中,站有很多的人,除了孩子外什么人都有,他们穿着衣服,并非是**者,但他们闭着眼睛,已经没有了生机。在他们面前有八个八级**者,他们正坐在地方,相互对视着。

他们身上是穿着衣服的,但再穿衣服也不能遮掩他们身上的气息。虽然说他们此时的容貌是一副中年人模样,但这人皮下却依旧是丑陋的光着身子的小孩样貌。

暗月大陆上,自有**者以来,除了出现术师和一些剑士外,还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怪物,迷妄者。

迷妄者,也属于邪恶的一方,他们是由七级以上的**者制造而出的。迷妄者,由**者掌控zì yóu,他们不像**者,他们一般都是成年人模样。

迷妄者是一些死去的人或者被**者迷住的人,在死去三天内将其心取出而不伤害皮肤,这类活,也就只有**者才能办到了。取了他们的心之后,**者会将迷息泥强行灌到他们心脏的位置,形成一个泥心。这一过程叫做祭。做完之后,他们的血又会被放干,而**者又会将迷息泥灌入他们的血管。带到一切完成后,只要唤醒他们,就可以掌控他们了。

因为这样,所以迷妄者没有意识,没有生命。而且最可怕的是,每一个迷妄者都是一个诅咒师,凡是被他们碰到的人,都必死无疑,无论你什么修为。

因为血液为迷息泥的原因,他们行动极其缓慢,动作僵硬,皮肤坚硬。一般的剑是奈何不了他们的,只有术师的兵器才能划破他们的皮肤,砍下他们的脑袋。

在这石洞内,这些站着的穿着衣服的人,全部都是迷妄者,这足有五千多人。五千多迷妄者,即便是十二级术师也极为头疼。

那八个**者站了起来。

**者这一怪物,八级以下灵智都很低,但一旦升到八级,那灵智的提升简直是飞升,直接就升至一个中年人的智商。而且此时的他们,可以依靠迷息泥制造出一件外套,人皮外套。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们知道什么是害羞,而且此时的他们将口吐人言。

八个**者相互看了许久,一个道:“要不我们先唤醒他们几个看看?”

“不行,命令未下,你想找死吗!”一个应道。

“真是麻烦。”

……

业城内,守城的士兵增加了一倍,他们是新组建的组织中的一部分人,被派来同士兵一同守城,而且城门已关闭禁止有人出城。

在城墙上,每隔五十米便有一盆鸡血。这是苏羽玄安排的,每个人夜里都要按时在自己的额头涂抹三次鸡血,以防止被**者迷惑。

……

一块安静的天地,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木有鸟。青山屹立,似是由笔墨描绘而出;水面安静,不起一点波澜的缓缓流动着;花香飘逸,闻过后令人神清气爽,疲倦的身子也会立即jīng神饱满;草木摆动,欢快的舞动着身姿;鸟声明亮,有旋律的动着尖嘴。

这是一块安乐的土地。水边,一个简易的木屋,屋前一张石桌,桌上摆着永远喝不完的酒,桌前,一张苦涩的脸望着平静的不起一点波澜的水面,手中的杯,北中的酒,却都是那般的生涩。

他不知道这是哪儿,只听闻那同自己一样的剑士师父说,这里和大哥所在的大陆是同一个空间。

他还对先前的事很愧疚,尽管他知道大哥并没有一丝怪他的心。

饮尽杯中的酒,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他拿起了一本书。书名为无极道,这是师父送他的,他只知道师父叫剑无极,不属于这个空间,其他就不知道了。

师父告诉他,这里的环境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发生变化,可以拥有术师一样的身体。虽不能成为术师,却可以修炼,只是这修炼有些独特。只要领悟一招无极道,便能提升一级,当然这只是前期。

他望着无极道这本书,呢喃道:“大哥,下一次见面,我将与你并肩作战。”

打开书,第一剑道名曰道剑。这道剑,每一招都有用,绝无虚发。他细细的盯着书上在动的画面,那是一个手绘的人物,却活生生的在纸上动着,舞动着手中的剑。

许久,那以黑为身的小人儿停止了动作,他合上了书,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剑,舞动了起来。剑招和那纸上的人的剑招是一样的,却很是生涩,远没有纸上之人的那般气势。

一套剑招舞完,他额头有了汗珠。但对于这道剑,他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悟到。他清楚,这是因为自己的心情不能全心全意的放在剑招上。

也罢,就不着急了,他再次将剑插在了地上。

这剑,是师父相赠,他自己称它为玄剑。师父离开时告诉他,若有一rì,能御行的这剑,便能离开这里,回到暗月大陆。彼时,他也将同术师一样,有灵识。

所谓御行,便是以念御剑飞行。

望着那本名为无极道的书,他苦笑了一下。

这无极道内共有三剑道,道剑,念之剑,极剑。每一剑道,都与众不同,却又类似大哥曾说过的旋极三剑招。

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再没有什么人居住。他也找寻过,只是这里太大太大,根本就无处可寻,他也便放弃了。

……

干净的屋子,什么都没有,依旧那般。只是,破碎的酒杯换了新的,喝酒的人也换了。

屋外,那两块大石该安静的躺在那儿,受不到任何的打扰。

往rì欢笑的屋中,如今只剩的一人。

一切都在改变,唯独这背影,还是如初。人换了一波又一波,那不变的,依旧不变,仿佛永远不会厌倦。

原本飘着香醇的酒,倒在杯中,却是这般的苦涩。物是人非,为何只有回忆是那般的甜美。这困住心绪的囚笼,是这般的渺小却坚固,要如何做,才能一步迈出,敞开心扉。

那天空中的明月,又一次圆了。它总是在圆缺中变换着,却从未因此而有什么不适。yīn晴圆缺,悲欢离合,为何就那班的易懂难做。

遥远天际的一颗流星,为得耀眼一时,实现自我的价值,甘愿舍弃长远的生命,与那些曾经的美好,擦肩而过。

枯黄的叶子,终究是要落地的,纵有百般的不舍,却如何也不能打动无情的秋风。秋风落叶,似以成规。

带着一年的终结,那纯白的雪片,片片飞舞于天地间,又轻轻的落在地上。它的生命是那般的短暂,被人踏在足下,或许就再无停留,消融去了。但它不曾有悔,依旧那样做着,因为总有人会驻足来观,欣赏它的美与纯。

又是一年将要过去了,地面上又铺就了一层白白的地毯。为何酒还是这般的苦涩,他摇摇头,不愿去想。

望着那轻轻飘动的雪片,他多想也能这般,欢乐自如。那已早去的人儿,为何久久停留在心间,那道道伤痕,为何还挥之不去。

山头,那墓上也落了一层白雪。他靠在碑上,闭着眼睛。雪落了许久,他的身上着了许久,只有那张苦涩的带着淡淡浅笑的面孔,不沾一点。

似乎只有这儿,他的心才能安静,安静的去想她,去念她。

忽的,起风了。微弱的风吹走了他身上的雪片,却尽数被墓留下,仿佛是为了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

额前的青丝,不知何时有一根白了,在这白sè的天地间是那般的显眼。不知何时,那额头上又多了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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