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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神川》1/1/6 露水兮鸳鸯,怨偶兮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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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川闻言眼神莫名,想到这确实像那笨女人能干出来的事,遂幽幽笑问道:“昨夜,你还看到什么了?”

“啧啧,恭喜主子,神功九重,刚烈之气,破散四壁,冰雪尽碎,好不威武,佩服佩服。其他的,属下可不敢看,亵渎主子神体之罪,斩浪哪敢。”

说着,浪荡的桃花眼眨了眨,一个你了解的眼神,轻眨递送过去。

“这么些年,还是如此没个正经。”神川笑骂。

“恭喜主子,此女体质当属超凡,与主yīn阳交合当属上品。主子体内,尚余的刚烈神元jīng气,再调和几个来回应是无碍了。”

微顿之后,斩浪起身下跪,正sè道:“千雪虽修习神谷秘术,可调解主子体内刚烈之jīng气,却始终无法将其换化之为本,长此以往恐不受用,rì后便是被您收入房里,恐再不能生养。主子此次得此佳人,还望将千雪赐予属下。”

“你且起来,这几年便是因察觉到你的心思,我才没有多动她,想着尽快破关,看是否能够成全与你。我本对她无别样心思,你若愿意要了她,回头自去求来,我便与你做主”神川淡淡开口。

“斩浪谢主子,属下定当身先士卒万死不辞。”

斩浪跪拜叩首,急慌慌提着两只野鸡野兔,先神川破空向石府而去。

神川望着这小子急不可耐的样子,摇头淡笑,心想,如若他rì二人当真喜结连理,便送份大礼给他们。

斩浪进了石府,钻进后厢,将野鸡野兔交给紫氏姐妹,贴身尾随千雪来到碧波亭。

“主子同意我们的事了,你说我们何时成亲?有莫姑娘在,今后你便不需要伺候主子练功了。”

斩浪懒在石凳之上,翘着二郎腿,伸头瞧着千雪,一脸的快活。

“你我缘何要成亲?斩浪,你我便也要yīn阳和合,才是你所求吗?”千雪眉目紧蹙,看着斩浪好不寡淡。

“呵,自然是等你,想要的那一天。我,不急,等着你。”斩浪面sè微冷,遂而浪荡而去。

洛师现出身形,挡在千雪面前,后面跟着拟画、影月。

“斩浪潇洒不羁,容美俊美,人品风流,却对你痴情执着,你何苦逼他,他走了,你又快活怎的?”

“呵呵,姐姐,我们可不是来听墙角的,是我们先来的哦。斩浪多情,奈何佳人无心,可叹可叹!你也莫要再修习,那神谷秘术了。那等功夫向来是给神主解毒发泄的,生生伤身子,rì后是不要想着生儿育女了。如今你仅与主子交合数次,体内刚烈之弥久不散,这脸sè一rì惨白过一rì。rì子久了,你这身子怕是要败了,再练下去,如何还能嫁人?斩浪将你求去,调养几年,在谷里生儿育女才是道理。”拟画勉强说笑,艾艾道。

“拟画,谷里哪个不知你的心意,如何还要这般拈酸小意强做好人!你如今追去才是道理。”千雪甩袖与拟画擦肩而过。

“姑姑,如今追去确然是个道理!各人的缘法,如何让得?”

从来不闻不问的影月,神来一句,望向洛师。

洛师勾着嘴角,两人并不看拟画,翩然而去。

拟画愣在原地,朝着斩浪离去的方向,提步也没了踪影。

众人散去,莫兰从假山里钻出来,一阵的莫名,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拟画喜欢斩浪,斩浪喜欢千雪,千雪喜欢神川。千雪是给神川练功准备的补药,现在神川捡到了我,我变成了超级解药,关键是,这些事大家都知道,好生微妙复杂的关系!

众人功力了得,怎会不知莫兰躲在里头,反倒是故意为之,说与她听罢了。

莫兰不明所以,偷偷摸摸地摸回房间,心道:我没偷听,只是路过!

几个小丫头在远处瞧着莫兰,鬼鬼祟祟地躲着人往回走,看着好笑极了。

回到屋中,莫兰辗转反侧,得出一个结论:真的穿了!可能回不去了!留下给神川做解药?做个米虫生宝宝?

想着想着,两颊绯红羞臊地不得了,两手抓着衣袖局促地低头乱摇。随即又是期艾的不得了,孤家寡人就是这点好,死了埋了都不会让人记挂,何况自己都不知道爹妈是谁?是生是死!想到此处好不心酸!

此处是何处?

山外山外山,前路茫茫皆不见,无归期,不知路。

话说,斩浪遁走,来到山后一处瀑布,提着两壶烈酒,衣衫尽散,躺在山巅巨石,便陷入了回忆。

小时候练功很苦,暗阁那时候的阁主,整个一个黑面杀神,哪里像烈火阁,有花夫人与瑛姑前后两个温柔的阁主。一众人中唯有自己与斩影,经历过那样可怕的修炼。斩影踏实吃苦从不放松,那黑煞神就盯上了自己,那时自己少年顽劣,常常被罚难得空闲,最喜欢在这里偷懒。

有一rì,竟在这里,遇见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小姑娘,就站在这处巨石之上,恍若随风而去,飘渺若仙子,一脸的悲伤。转头见自己一身的伤,竟是为自己擦药,少年懵懂竟就这么失了心。

自己回头去谷里打探,原来这一袭白衣的小姑娘叫做千雪。

后来又是遇到两次,二人逐渐熟识,常常央着她下次如约陪自己来这玩儿。这里就成了两个人的小秘密,常常相约在此,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千雪竟不来了,反而是谷里新来的拟画,花枝招展的,经常来这里缠着自己。自己到烈火阁去找千雪,她竟对自己莫名冷淡,许是那个拟画闹的,自己更是厌烦拟画。

一晃多年,千雪与自己逐渐恢复亲厚,心却落在了旁处,斩浪心中自嘲,猛地灌下一口酒。

破空声响,斩浪抬眼看着拟画翩然落下,遂而闭眼假寐。

拟画立于斩浪身侧,站在巨石之上,遥望远处的瀑布,一脸的落寞。斩浪撩着眼皮抬眼望去,竟恍若多年前那个白衣的小姑娘,心中更是厌恶丛生,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拟画笑道:“你坚持了多久,我就坚持了多久,不比你的真心少半分,许是还有多的。只是,我没你那么厚脸皮,嚷得神谷皆知,你中意那个一袭白衣的小姑娘。”

说到此处,拟画自嘲不已,接着道:“其实,听你这么说,满谷中人,即便千雪,都不会有我这么开心。所以嘛,其实你我半斤八两,都是爱而不得的可怜人。今rì便把话挑明了吧,浪哥哥,可否愿意与小妹chūn风一度?两个伤心人,这厢做个伴,举杯浇愁以遣寂寞之心。如若暗胎珠结与你并无干系,今rì事今rì毕,情债两清,也免得小妹我成rì惦记着你。”

斩浪噙着轻嘲,睨着眼前这个,从小看着明媚大方,却喜欢穿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十几年,到如今一肚子花花心肠的嬉笑美人。

真想撕开她的面具,看腻了她的伪装。

于是乎,想到刚刚那滑稽的错觉,斩浪内心一阵莫名的念头,又是灌了一口烈酒,将酒壶递给拟画。拟画错愕地接过去,猛地灌了一口,呛得泪花闪闪,一个踉跄被斩浪拉倒进怀里,合着酒水的气息倾吐在自己胸前,来来回回,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有意无意摩挲着,饶是自己平rì嬉笑怒骂,也是羞臊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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