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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见我征服》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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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陈韵一直跟随司马旦足迹,又用重金买通阿本迪,才能及时救出司马旦,司马旦言语上不说,却心存感激,今晚与美人对饮,又想起以往的缠绵,心里也生出一阵异样,想不到突然风云变色,转眼间阴阳相隔,司马旦用手按着她的伤口,将她抱紧,仿佛这样体温便不会离她而去。**顶**点**小说

“我.......妳叫我不要为妳伤心.......所以妳不.......不要死啊!”

“太子!她已死了!快起来,我撑不住了。”牛田暴喝道。

四周的喊杀声突然冲进司马旦的脑海,他身上满是陈韵的血,司马旦突怪笑一声,长槊又再次升空,破开牛田身后二人的脸,几个正潜进身己背后的敌人,也被反弹而回的枪刃劈中,后面几名早已放下武器准备一拥而上,死抱着他的敌人看到司马旦转个身来,一身是血但木无表情,都不觉生出一股寒意,最不怕死的也吓得转身便跑,但司马旦又岂会放过他们?

摩尼祭师想不到天下间有这种杀神,他手上的武器又太长太利,竟完全克制住他们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急忙下令黑衣人撤退。

杀疯了的司马旦摸出他从来不用的飞刀,十二把飞刀全破进敌人的后脑,这时牛田已回过神来,看到如疯似魔司马旦提着枪单人匹马在黑夜中狂追敌人,担心他中埋伏,急叫:“太子!太子!别追了!”他自己只觉全身无处不痛,原来也不知中了多少刀,一时感到脱力,双腿一软坐了下来。

司马旦狂杀了一会儿后敌人崩散,他心中的杀气也宣泄了不少,听到牛田喊叫,才回复神智,便停步不追。

当他回到牛田身旁时,见牛田全身是血,坐着不动,急忙叫他,但牛田却不应答。

司马旦大恸,“兄弟,你不要死啊!别留下我一个人!”他抱住牛田哭了起来,只觉不幸一重接一重,伤心欲绝。喉咙也哭成沙哑,。

“太......太子......你哭什么?别压着我......哎呀!”牛田的声音响起。

二人抱在一起,跌到地上,司马旦恍如梦中,,大喜若狂,“你没有死!你没有死!老天!”

牛田怪叫:“我死了么?什么时候?”

司马旦像孩子般用袖拭泪,袖上的血全染到面上,但他还是像孩子般笑了,“哈哈,原来睡着了,怎么我听不到鼾声?”

******

司马旦二人看着一个土包,包上竖了一块碑,写的是“晋燕州道刺史镇北侯陈韵”

就这样死了?还未来得及问自己将妳当成朋友还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聊起上次分别后妳是如何跟来,更没有问妳为什么抛开大晋的一切来这里亡命,甚至连最近身的向云也不在了,想来绝不是妳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还有很多想问的东西........

妳也是否还会突然出现,笑着说:“是不是很失望呢?不是诸葛小敏!”

为什么妳说妳很开心呢?是不是怕我伤心?

使小敏伤心的是我!不是你!不过如果不是你引诱我,我也没有那么大胆。

司马旦鼻子一酸,又哭了出来,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只知道,他很想看到活生生的陈韵,哪怕是使人火冒三丈的陈韵。

然后,一股恨意及怒火在心中疯狂燃烧起来。

******

辕门之外,花木兰跪在一片满是血迹的地上。

太阳已升至头顶。

午时斩首。

一大片人围着花木兰,都静静的看着她。

众人想不到的是,赵侯也亲临监斩。

王伟见时辰已到,急得满头大汗,不得不越众而出,跪在花木兰面前,“木兰,认错吧,侯爷宽宏大量,何必将性命误送?.......木兰?”

木兰低着头,没有回应。

“木兰啊!时辰已到,你就不要这样倔!好不好?”

“时辰到!”卫士眼看日已中天,便高声报告。

一名刽子手走到木兰的身后,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王伟大骇,急叫:“刀下留人,侯爷,再给我一点时间。”

“午时已到,花木兰既然认定我贻误军机,不斩他岂不证明我是错的?但是.......如果他能认错.......那我即使被天下人误会,亦要为大晋保留这个人才啊!”赵侯摇头摇脑。

王伟大喜,“木兰,你听听,侯爷已答应放过你,快向侯爷认错。”他爬行跪到木兰身旁,拉着她一起叩头,木兰的腰只是一弯,他却叩得咚咚作响,他听木兰不说话,急忙大声说:“侯爷,木兰已知自己说错话,误会侯爷,现向侯爷叩头认错,多谢侯爷原谅!”

“哼!这都是你说的?花将军呢?为何不说一句话?”

木兰不知为什么,久压在心中的一句话冲口而出:“他本是越权,我们是府兵,他无权斩我!”

全场的人,尤其是府兵们本已松了口气,这时都突然一静,茫然不知所措。

王伟更是大惊,“木兰你说什么啊?侯爷又不是真要斩你,他吓你一吓而已……呜……”说着,竟急得哭了出来。

木兰见王伟这么激动,一时怔住了,也哭了出来,“王伟,不要理我,你……不要哭啊!”

“混帐!什么本来不想斩你,这人冲撞军门,人来,给我拉开,容后治罪!”赵侯勃然大怒,戟指道王伟大骂。

王伟一阵绝望,知道已无可挽回,突然发一声喊,从腰里拔出一把七首,一划逼开了刽子手,又割开了木兰身上的绳子。

“反了!反了!”赵候怒斥起来。

花木兰本在想念家中老父,想到老父已老,不知有何人抚养,如自己给治罪,更恐连累老父,王伟的一番举动,她一直恍恍惚惚,本来心中便积着一股怒气,使她宁死不服,但这时,风云突变,却一时怔着不动。

那王伟发疯般拉着木兰便往外冲,手里的七首乱挥,“挡我者死!”

没有用的!这样更会连累亲人!

木兰心里有一个声音叫着。她并没有紧跟着王伟。

卫士已经合围上,于生死一线间,木兰的理智突然在刀光闪动下完全恢复。她突抢了一把马刀,架开了敌人攻击,大叫:“等等!”

卫士们给逼开了,听到赵侯的怒斥,“杀了!杀了!”于是只能再攻上。

木兰大叫:“王伟无罪,放了王伟,我愿束手!”

王伟也抢了一把刀,大叫:“花兄弟,我们一起走,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一阵异样从木兰心中泛起。

难道他知道我是女儿之身?那还叫我花兄弟?

“杀了!杀了!”赵侯的声音响撤军营。

木兰还没有想清楚王伟的话,一阵箭雨射至,王伟挺身挡在木兰身前,木兰一呆之际,他已身中数箭,颓然倒下。

“啊!”王伟一声惨呼。

这一刻,木兰再不理身外的刀和箭,扶着王伟凄叫起来:“王伟,你不能死!”

王伟倒在木兰怀中,忽然笑了出来,“木兰,你终于关心我了!”

“我……一直关心你啊!”

“不……你只当我是兄弟……我……不要……要做你兄弟!”

“你知道了?”

“我……知道……不要……生气……我……偷……看了……你很……很美……一辈子……看……一眼也……够了……”

看一眼也够了!一辈子!

“啊!……”木兰百感交集,一时只觉天旋地转。

“停手!”胜券在握的赵侯,怒问身边的人木兰二人在说什么。

“报侯爷,木兰乃是女儿之身,此番代父从军,我们一营人都知道的……她勇冠三军,多次出生入死,我们都服她呢!”有大胆者高声回话。

“咦?女将军……?”

众赵兵已围着木兰二人,随时可施杀手。

“王伟!……”木兰终于哭了出来,王伟的尸身渐冷。

除了叫我不要生气,你没有其它话要留下吗?

原来那夜在月色之下,是你看到我跳进河水之中洗浴,之后你便百般保护我,为我在营中造就很多方便,我还以为我骗过所有人,却原来是你苦心为我周全一切。

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木兰泪如泉涌,心中已无生机,等待着赵兵刀斧相加。

“木兰走啊!”周围的府兵有人提醒,“不能死在这里,也不能回家,这样会害到你爹的,走啊!这样他们才死无对证。”

木兰如遭电击,此番代父从军,本是为了老父安危,现在更绝不能落入赵侯之手,哪怕是尸体。

木兰狂吼一声,身形一闪,到了一名赵兵身边,双手一搭一扭,已拿下他手中的长槊,这槊是赵侯亲兵所有,也是真正丈八蛇矛,她腰马一转,长矛已横扫而出。

旁边数名赵侯侯亲兵也是大枪高手,长槊在空中呈现几条弧线扫至,与木兰的大枪相交,发出崩崩的撞击声,木兰不敢恋战,找到一线空隙,夺路而出。

赵侯大喝:“且慢杀她!”心想:“如此佳人,若能将她收服,放在身边,岂不甚好?”

哪知木兰在敌人自缚手脚不敢下杀手的情况下如鱼得水,转眼便突破长槊的封锁,跨到了府兵的包围圈。

府兵本多有同情木兰的,又有命令不下杀手,都纷纷寻机让开,这时一声马嘶传入木兰耳朵,她回头一看,竟看到当日那红色老马,自由自在地站在数丈之外,不禁大喜,知道有人帮助,几个箭步,已跃上红马。

赵兵哪想到木兰这么快便夺得战马,眼看着红马像飞一般通过府兵的包围,在军营中如入无人之境,到他们纷纷上马之际,红马的影踪已消失在视线之内了。

******

木兰没有想到这老红马的速度如此快,放开四蹄时如足不沾地,跑了一会后追兵已远,而老马也气喘起来,于是便放疆而行,走了一会,木兰还不知自己应往哪里跑,只知绝不能往东北跑回老家了,一时悲从中来,啕号大哭。

又走了一回,老马找到了一条小河,轻快地到了河边喝水,它跳了几下,几乎将木兰摔下马来,木兰只能下马,也到河边喝水。

她突然只觉胸中如有闷雷炸开,双腿一软,坐到地上,眼前的小河,依稀正是当晚自己忍无可忍下跳进河中洗浴的小河,想像着那个充满星光的晚上,王伟偶然看到自己,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蚊子叮着脸,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否则如何自己听不到有声响?自己优哉悠哉地在河里洗浴,上河后任由星光照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完全不知道,不远处正在看着的那个人,将会死在自己的怀里。

当时无拘无束的惬意,映射着现在无处可退的绝望。

木兰突觉后颈一阵湿热,原来是老红马在舔她,木兰一笑,捧着它的脸,“现在天地间只剩下您是我的知己了!”

木兰给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他是我知己吗?兄弟相称将近一年了,对方家里有什么人自己也不知道,也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任何事……。

她心中一阵后悔,以前有这么多机会一起,为什么不好好聊聊?

自己最记得的,就是他的大笑脸。

真正的他吗?那是……

可惜现在已没有机会再去了解。

老红马长嘶一声,又恢复了体力,木兰长叹一声,翻身上马,单骑往西而去。

******

龟兹人从来没有见这种阵仗。

在龟兹城外,约五箭之地以外的平地上,伸出一只只巨手,它们弯曲着贴在地上,手里握着一团像是岩石的东西。

龟兹城外的大月士兵并没有围成一圈,反而是列成马阵,像是要跟纵马飞过城墙一样。

三丈高的城墙一直是龟兹的骄傲,它已不知抵挡了多少风风雨雨,但今天的龟兹人好像心下难安,可能是因为,丞相柏提亲率了三千精兵到了白云堡,这里却只有两千正规兵及临时聚集的辅兵。

呜……烈日之下,一阵如哭似嚎的声音突然传来,使龟兹士兵感到一阵寒冷,那些扭曲着贴在地上的巨手突然同时向天挥去,抛出手中的巨石。

那些上百斤的巨石纷纷升空,夹着强风,准确缶中城墙,有落在城头的登时压死不知多少人,巨石所过之处撞毁了一切,尘士碎石四散乱飞。

缶中城墙的巨石轰隆一声反弹到地上,站在城头的人只觉墙身剧烈抖动像发出一阵咳嗽。

攻城抛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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