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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空降兵》第006节 猪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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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迷迷糊糊的我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梦境,还是最后那一幕把我吓醒了。

当我睁开眼睛后,居然发现我在医院。洁白的墙壁,特有的消毒水味,身上的病号服,手上的吊针都在宣告着这一事实。

我在医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被抓住了,被抓住了意味着……我被淘汰了。

三个月的血汗全部付诸东流了,我被淘汰了!为什么?!我他妈的为什么这么没用?!

“啊!”我发出一声不甘的嚎叫,刹时间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淌过脸颊。

“哐噹”的声音传来,一个小护士呆呆地立在门口惊恐地看着我,脚下是零乱的饭菜。见我看着她,她慌张地转身跑了。

门外冲进一名空军少尉,是陈冬,他应该是来告诉我被淘汰的事实的吧?

这货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一个饿狼扑食压在我身上死死地抱住我,嘴里口齿不清地叫着:“疯子你他娘的终于醒了!”

我真想一脚将这个明显性取向有问题的家伙揣开去,无奈我却发现双腿犹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挣扎直起身子,突然全身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一般,我“哎哟”地倒在床上。

“你他娘的别动啊!医生说你的身体严重透支了,又经过长时间的浸泡,要躺在床上好好修养一番。”

“那你他娘的还压着我?”

“呃,对不起,这不见到你小子这么快就醒了心情激动嘛。”他眼睛里闪着不易察觉的光芒,他似乎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我鼻子没来由地一酸,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事,我昏了多久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在为被淘汰的事哭,真的是很他妈的丢脸。

“足足两天一夜了。”

从陈冬口中我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告诉我,搜索的步兵兄弟确实没想到我会把自己埋在河地下,我很成功地躲开了热能探测仪和军犬的搜索。也亏当时带队的那个步兵连上尉连长一个倔脾气,他坚信我还躲在那块地域。所以又带领部队进行了一次更加严密的地毯式搜索。可除了发现我埋藏的背包之外,仍然没有我的踪影。正当那上尉连长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跳出包围圈的时候,一名步兵兄弟无意中踩在了我身上。那步兵兄弟的大脚板马上察觉到脚下的泥土有异样,于是他们就发现犹如一具冰凉的尸体的我。

那时候我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状态,让那些步兵兄弟诧异的是我居然还能在水中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就像睡着了一样,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被那半米深的河水溺死。

带队的上尉连长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危险状况,一边命令卫生员对我进行急救一边紧急招来一架米-171。然后米-171就把我送到了南疆省军区总院,我这条小命才得以保住。

陈冬说,我得谢谢那步兵兄弟,要不是他那双走惯了丛林的大脚板我真的就这样交待了。

是真的要谢谢丛林步兵兄弟超过42码的大脚板。

也许看见我兴致不高,陈冬问我:“你怎么了?”

“没,没事,其他人怎么样了?”强忍着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尽量轻松地说道。

“都很好,入选的都到了大队驻地,落选的也返回原部队了,就你一个躺在医院里。”

“哦,就差我一个了?”我拼命压抑住心中的失落,“陈冬,谢谢你来看我,以后常到我那玩,我请你喝酒。”

“嗯?什么?”陈冬奇怪地问,忽然一拍脑门,“噢买糕的,我明白了,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跟娘们似的呢!”

“你听好了,其实你已经入选了,从今往后我们就要待在一起了!”

我脑袋一片空白。

“忘了告诉你,其实上级压根就没奢望你们这群新兵蛋子能在丛林里坚持五天。制订这个考核计划的本意是从中选取坚持得最久表现最出色的一部分人。而你,你是最后一个被抓住的。你逃避搜索的方法也有点子新意,所以你应该是得分最高的吧。嘿嘿,怎样?是不是很高兴?”

听不清陈冬这货在喋喋不休地说什么,我只听清楚了一句话:我入选伞特大队了!

老天爷爷啊,让我使劲地赞美你吧,让我抱着你的大腿使劲地狠狠地拍你的马屁吧,我乐意,我心甘情愿,我发自心肺,我用最最最真诚的语言赞美你!ebaby!满足我吧!

身体似乎一下子被注入了能量最高的燃料,我在病床上一跃而起,死命地抱着陈冬兴奋地乱七八糟地大叫,然后在病房里上窜下跳,直到将医院的领导都招引过来。

知道自己入选伞特大队之后我在医院是一刻都待不住了,偷偷摸摸地收拾好东西,换成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是有些破烂的丛林迷彩服,我拉着陈冬这货在一个安静的中午溜了出去。

坐在陈冬开来的勇士上,我贪婪地吸着混合着汽车尾气的空气,第一次觉得这味道好闻。路上陈冬告诉我,我被分到一中队第三小组,中队长就是陆军,小组长是陈冬这货。伞特大队的编制有些特殊,本来大队相当于营级,中队就是连级。按理来说一中队第三小组就应该是一连三排,可是陈冬说是一连三班,没有排这个编制。而且一个连也没有普通连队那么多人,顶多是一个缺编的连规模。一个小组八个人,跟一个步兵班差不多,陈冬这货是少尉班长。呵,见怪不怪了,大队长正师级的大校手手下的兵还不足一个营呢!

车驶进了市远郊的一处后勤仓库。没错,我清楚地看见大门左侧挂着一个写着“空军某后勤仓库”的牌子。门卫是一个老头,正靠在传达室外的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看都不带看我们一眼。

“到了,下车吧。”陈冬把车停在一栋三层高的楼房前,就先跳下车。

“这,这不会是我们的驻地吧?”

“是驻地之一,怎么?不满意?”他似笑非笑,“走吧,我带你去寝室。”

我忙提着行李紧紧跟上。

陈冬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里,标准的四人套间,每个人都有一个组合床,跟训练基地里的十二人集体宿舍那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我们小组分了两个套间,两个套间用一个空房子连在一起,估计这里是作为我们的集体活动室吧。

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蒙头大睡了,我凑近了一瞧,我操,居然是张腾和苏联那俩小子!

“他妈的都给老子起来!老子来了也不迎接一下!”我一人给他一脚。

“疯子?你回来了?可他妈的想死老子了,呜呜……”苏联跟小媳妇似的扑到我身上。

“风哥你咋这么快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舍不得那些个漂亮的小护士要在里面躺上一年半载呢!”张腾也在那叫道。

买糕的,真受不了他们俩。

“别闹了,都听着,”陈冬这时说话了,神色很严肃,“今天开始我们小组就要开始战术方面的训练,要根据每个人的特长确定在小组中的战斗岗位。还有李风和张腾,全大队里就你们俩没有受过跳伞训练,作为一个伞兵如果连跳伞都不会说出去吓都能把人吓死。”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你们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到3号机场,那里正好有新兵在进行跳伞训练。不过你们只有三天的时候,三天之后我们就要开始战术训练了所有你们不能缺席。有没有信心完成?”

“有!”

于是刚回到驻地屁股都没坐热我和张腾就被送到了3号机场,在那里待三天,学会跳伞。

3号机场出现了两个疯子。

第一天,那两个疯子一遍一遍地从80米高的模拟高台上跳下来,然后又爬上去,再跳下来。

第二天,那两个疯子哭着喊着跟教官要求实战,教官被缠得郁闷不已只得请示领导,领导获知详情犹豫地挥了挥手,同意了。

两个疯子跳上了装着新兵正准备起飞的运八。运八很快爬升到800米的空中,两个疯子对跳伞长说让他们先跳,速度快的话还可以赶上下一班运八……

于是,绿灯亮起的同时,两个疯子在目瞪口呆的跳伞长和一众小腿打颤的新兵蛋子面前“嗖嗖”地跃出了舱门,那利索的动作看不出一点第一次跳伞的痕迹。

安全落地的两个疯子很干脆地挥舞着伞刀将伞绳割断,然后百米冲刺般地向机场跑去。气嘘喘喘地找跳伞教官重新要了一个折叠好的伞包,两个疯子又朝第二批即将起飞的运八跑去。

如此这般,第二天两个疯子没有落下每一架运八。只不过晚上吃饭的时候俩人是站着吃的,屁股一沾板凳就疼啊!

第三天下午,两个疯子终于老老实实地待在地面学习如何折叠伞包了。一天加一个上午,他们已经在运八上跳了15次,800米,400米一个不落全跳了。一直到现在那些跳伞教官啊新伞兵蛋子啊机场工作人员啊全他妈的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个屁股都快开花的疯子一丝不苟地折叠着伞包。

那天晚上临走时,3号机场的领导亲自将一枚伞兵徽章别在他们的胸口。从3号机场出去的伞兵都有这么一个小玩意儿。而这两个疯子是完成训练用时最短的,仅仅三天。

毫无疑问,那两个疯子就是我和张腾。

我们俩刚回到驻地,却看见一众兄弟哗啦地叫着冲出寝室,手舞足蹈的像刚被皇帝宠幸过的后官佳丽一样。

苏联这货居然也是这副模样,我正想好好地奚落奚落这货,他倒是先朝我们喊了起来:“疯子张腾你们回来了?赶紧走呀,领装备去!”

我一听再也没有奚落他的心情了,顾不得屁股的疼痛拽着张腾就跟着大家伙跑。三个月的训练营生活正式结束之后所有装备都交还了训练基地,这让习惯了那些东西在身边的队友们心里空落落的。

崭新的95式突击步枪套装(包括可加装在95式上的激光指示器和35毫米榴弹发射器等附件)、92式5.8毫米自卫手枪、格斗军刀、伞兵刀、带有载具的防护头盔、可加装在头盔上的单兵夜视仪、耳麦式无线电(这玩意儿用于小组内的联络的)、沙漠迷彩作战服、城市迷彩作战服、雪地迷彩作战服、丛林数码迷彩作战服、防弹背心、多功能的战术背心、40升的军用背包……

操了,眼花缭乱了,心情澎湃了,见都没见过的装备从今往后就要跟我们待在一个房间里了。

大家迫不及待地抱着领到手的装备跑回寝室。摸摸这个瞧瞧那个,嘴里砸巴着,就差没流口水。那一刻,我有这么一个觉悟:咱中**爷脱贫奔小康了!

张腾那货估计没怎么见过大蛇拉驶,心情激动得就把城市作战服给套上了。这小子眼色不错,这种外观像奶牛的城市迷彩服是咱空降兵特有的,全军上下仅此一家。海军陆战队那种海洋迷彩远远看上去跟咱的差不多,可这分别大了去了。

这里要特别说一下伞兵靴。

伞兵靴是伞兵特有的作战靴,具有抗冲击力强、重量轻、结实耐磨、防滑性能好、穿着舒适等特点。除了作战方面的因素外,伞兵靴还能给伞兵带来心理层面的坚强信心和自豪感。二战时期,伞兵靴甚至还是伞兵与步兵区别的最大标志,因为当时只有伞兵才配有看起来“气派、威风”的高腰军靴。依然是那部美国电视连续剧《兄弟连》,里面的美军第101空降师506团e连下士戈登在1990年回忆当年参加空降师的情景时说,“这在现在看来没有多大意思(指得到银翼徽章、伞兵靴等),但在当时,为了取得空降师这些装备,我们可是都愿搭上性命啊。”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伞兵靴对伞兵的重要性。伞兵靴做成高腰形式并不是为了好看,主要是保护跺部。因为伞兵着陆时受到的地面冲击力较大,低腰军靴很容易嵌脚。现代伞兵靴的设计周密考虑了人机工程学、人体结构特点,并在鞋型设计、成型技术、鞋底花纹设计、快捷鞋带设计等方面广泛应用了新技术、新工艺,从而使伞兵靴满足了伞兵严格而特殊的要求。

即使是现在,穿着伞兵靴的哥们仍然会眼睛朝上看地从那些步兵兄弟的眼前走过,而步兵兄弟们无一不是用带着羡慕的目光对其行注目礼的。

“除了枪支,其他东西按照我的示范放进柜子里!”这时陈冬来扫我们的兴了,他拉开活动室里的那个大柜子,分门别类将零乱的装备整整齐齐地放进去。

我们恋恋不舍地按照陈冬的做法把东西放好,然后陈冬锁上柜子,说:“除非有命令,否则你们不能碰柜子里面的任何东西,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整理好内务,五分钟后院子里院子里集合!”陈冬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看了我一眼:“疯子负责我的内务。”

说完他背着手施施然然地走了。

“我靠!”我郁闷地低声骂道,赶紧动起来。

寝室里响起了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这群死没良心的。

五分钟之后我们一中队分秒不差齐刷刷地立在寝室楼后的院子里。

站在队伍面前的有俩人,一个是我们很熟悉的新兵连长陆军,也就是我们一中队长。另一个是新来的指导员,看上去比陆军要大上那么几岁,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肩上扛着的是中校军衔,比陆军的少校还要多一颗星。老队员说此人叫向南,十八岁进入伞特大队,是伞特大队组建之后招的第一批兵。说起来此人还是张腾的老乡呢,当年是大队亲自到河北沧州特招的他。这么说来这么一个牛b的人物怎么给弄到我们一中队当指导员呢?起码也得是个大队参谋什么的官呀。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整个伞特大队基本上没有正常的地方。陈冬这个少尉是相当于班长的组长,管着我这个中尉,而陆军他老人家那么一个空军少校却曲尊当了相当于连长的中队长,这时又来了一个中校指导员……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强大的水流迎面扑来,巨大的冲击力下我差点都被冲倒了。我操!陆军中队长他老人家怎么这么喜欢玩这手?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拉来了一根粗大的消防水管,正使劲地朝院子中央的我们喷着水。有些队友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差点被他冲倒。不过大家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任凭他怎样冲,我们都像生了根似的直直地扎在原地。跟训练营时的相比,这算是小玩意儿。

洒了我们一身水之后,队长把水枪一甩,指着不远处的一辆勇士:“跟着它跑,直到身上的水迹干为止!”

我靠!

虽然训练营时每天早上都会有全副武装5公里越野当热身下午15公里长途越野当晚后散步,但是看着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作训服,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太阳光!渴望猛烈的太阳光狠狠地照射着我们!可是太阳光却被人为的阴霾天气遮蔽住了,我痛恨大气污染!我痛恨制造大气污染的人!

勇士带着我们跑出驻地,绕到驻地后面的一座山,沿着盘山公路爬上去,再从另一边下来,然后沿着另一条路返回基地。一路上队长拿着个扩音器在对我们叫嚷,开始还听得清他在叫什么,后来就只看见他的嘴吧在动却听不见声音了,我们跑到耳鸣了。

回到驻地,我们的衣服还是湿湿的,只不过这次是汗水把衣服弄湿的。

在训练营的时候有一个队员就这样的长途徒步奔袭训练反驳过教官:在现代战争中,特种部队已经不需要依靠两条腿进行机动了。直升机突击车等运载工具可以赋予我们更高的运动速度和更有效率的机动作战。

那位教官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特种兵是干什么的?”

“特种兵主要侧重于侦察、野战、渗透、敌后偷袭、刺杀等特种任务,此外我们空降兵伞特大队还负有开辟空降场等任务!”

“不错!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是不是每一次执行敌后任务的时候都要给你派一两架米-171跟在你的屁股后面随时等候你的召唤?还是在你发出请求的之后派运八运两辆突击车深入敌人的防空火力网给你空投?面对敌人的追击,如果这两样都没法满足你的话你是不是打算向敌人的追兵投降呀?”

“我告诉你们!真正的特种兵特别是我们空降兵中的特种兵,就是要用双腿躲开敌人来自空中地上的立体化搜捕的!换句老话说,我们的双腿要比汽车轮子耐跑!”

也许队长只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警告警告我们尾巴不要翘那么高,所以他没有继续折磨我们。

在伞特大队生活算是正式展开了。每天早晨照常是5:30起床,负重35公斤跑上5公里热热身。接着蛙跳1200米,训练挂勾梯上下300回,穿越30米铁丝网来回300趟,然后就是上各种各样的理论课。下午就是小组内的技术训练、战术训练,与及和别的小组配合的合同训练。晚上播发只限于军队内部使用的作战教材影碟和政治学习。

对于习惯了训练营的那种超高强度的训练的我们来说,这样的生活无疑让我们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于是健身房就成了我们发泄多余精力的地方了。大家使劲地摧残着各种健身器材,终于后勤处的老大哭丧着脸找上了队长,那些健身器材这才逃离了我们的虎爪。

除了平时的训练之外,我们还要轮流负责驻地后面的菜园和猪圈。除了因为咱解放军自给自足自力更生的优良传统之外,毕竟这个驻地之一还是挂着后勤基地的牌子的。

其实我本人是从农村出来的,对喂猪种菜可是一点都不陌生。后来老爸成了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之后,我们家就搬到了市区。我记得那时候我很努力地从附近的工地上往自家楼顶运泥土,然后弄了一小块菜地,在上面种上几种常见的蔬菜,天天伺侯着。

这里要将一个笑话,关于猪的。

那天轮到我们寝室喂猪浇菜,我、张腾、苏联还有组长陈冬。之前陈冬一直负责浇菜,态度很坚决,说他不能去猪圈,会出问题的。我们就奇了怪了,莫名其妙的,喂个猪能出什么问题?难道陈大组长有恐猪症?

这个问题一直憋在我们心里。这天我和张腾苏联串通好要解开这个谜团。

依然是苏联跟着陈冬去浇菜,我和张腾去喂猪。不一会儿我慌里慌张地冲到菜园叫道:“组长不好了,出事了!猪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别急慢慢说!”陈冬闻言顿时紧张起来。

“猪,猪死了!不知怎么的猪吃了东西就死了!你快去看看!”我气喘喘地道,说着就去拉陈冬。

“什么?死了?”陈冬急了,被我拉着走,在快到猪圈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不行,我不能去,苏联你赶紧去找炊事班的人来!”

这关头我能让他停下来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我急忙向苏联使了一个眼色,张腾也冲了出来。我们三个一起发动擒住陈冬就往猪圈里抬!

“他妈的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他妈的你们要闯大祸了!”陈冬挣扎着叫道。我们可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把他抬到了猪栏前才把他放下。

这时奇怪的情景出现了,猪圈里的猪突然集体大叫起来,都慌张地向后躲。我们被吓坏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刚才我说的话完全是骗陈冬的,猪圈一切都很正常,怎么他一来猪们就产生集体……恐慌了?

陈冬急忙跑了出去,边跑边骂道:“你们三个兔崽子就等着收拾吧!”

真的想不明白陈冬为什么会拥有这么大的魅力,连猪都感觉得到。直到我们三个被队长狠狠地修理了一顿我们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后来当我也具有这种魅力的时候才知道原因。

陈冬执行过很多次特殊任务,倒在他枪下或者军刀下的敌人不下十数位。所以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烈的危险气息——杀气,动物对这种东西很敏感,猪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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