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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已久:夫人拐到手》第七章 梦中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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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前言

阳城驿馆,馆内里三层外三层都驻守着亲兵禁卫,当朝皇帝拓跋宏正在此内。

季豫和解凛在驿馆外下马,直接朝见皇帝。

季豫恭敬地对年轻的皇帝说道:“臣弟已查明此次军粮仓库被烧一案,可能是萧齐潜伏在我大魏的细作所为。臣弟这几日正在暗寻他们的藏身踪迹,很快便会有结果。”

拓跋宏放下阳城官员送来的折子,对季豫说道:“皇弟辛苦了。”

季豫忙拱了拱手。

拓跋宏摆手示意季豫坐,季豫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这两兄弟的感情从小便好,拓跋宏虽为献文帝的长子,但和他的这几个兄弟年纪相差不大,

而七弟拓跋祥,字季豫,更是和拓跋宏之间更为亲近。拓跋宏去哪总是爱将他带在身边,两人之间的兄弟感情那也是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这次皇帝亲巡,却翩巧遇到军粮被烧,让拓跋宏十分震怒。为了安抚军心和给阳城军营的交代,特定留下来亲自查访。

季豫坐下后,沉闷着,有些忧郁。

拓跋宏以为他在担心军粮之案,便轻笑道:“七弟心过急了,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季豫哑然,抬眸默视着拓跋宏,半响才道:“皇兄,那姑娘离开了,是臣弟之罪。”

拓跋宏突地站起身,冷目地盯视着季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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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深处有一处密林,密林里有潭清水。

我摸着水温,很凉很舒服。反正这山谷里除了我又没其他人,我便不加思索脱掉衣衫走入水里。

白狼一直蹲在岸边看着我戏水,感觉它就像我的保护神一样。每次到这溪水里来洗澡,白狼都会站在岸边等着我。虽然它是只动物,但也是个公的,我每次驱赶它,它也不离开。没办法,我就不管它了,随它在那。也许它是在保护我,怕跑出来其它的动物来伤害我。毕竟是在这么深幽的山谷里,有些其它动物也说不准。

有两次,我感觉到树枝晃动,以为有人,但警惕的白狼却一动不动,见它都没反应,我才安心。

平时和白狼在山谷闲逛时,只要有丝动静它都会快速跑过去,或者是狼叫,此时没反应,那就不过是风动,我安心得很,放心地洗着澡。

空闲之时,我又想到了那通道里的洞室,不由得又走进去看看。白狼一直跟着我,除了它去找吃的,其余时间它都在我身边。

今天依旧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我坐在洞室里的石床上,石床的表面不光滑,比较粗糙,而且它呈褐色,和一般的石头有点不一样。

虽然我觉得这块石头不是一般的石头,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躺在石床上,我仰视着这石床上空的阳光空隙,阳光正照在我的身上。虽然外面的太阳很强,但阳光从石峰顶上照射下来到我身上,并不觉得刺眼。

洞里寒气重,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刚好很舒服。

白狼没有跳上石床,而是守在石床边,幽幽地望着我。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喜欢在石床上躺着睡一下。微微闭眼躺过后,我又被那颜色鲜艳的蘑菇吸引了。想着那天挺好吃的,我又摘下几朵,放入口中吃起来。突然觉得我竟然像个野人一样,随便地到处乱吃东西。

从我第一次醒来,在深山山谷的水边后,我发现自己就这么的经常吃些生的东西。后被季豫救下后,在梦仙居,我倒是吃了很多美食。现在有点怀念了。

吃着蘑菇的我,神情有点呆滞,满满的都是在梦仙居和季豫的所有相处。

我要回去吗?要去见见他吗?我反复地思量着。最后还是决定不去了。

时间晃晃悠悠,我在山谷陪伴白狼有一个月了。每天白天逍遥自在地和白狼在山谷里闹着玩,夜晚和梦里的妖孽男子约会,生活过得很是羡憶。

一天,我发现屋里的柜子里有些种子,我还翻垦出一片长了草的土地,将那些种子种了下去。每天都去浇浇水,看它一次,等着它发芽。这些种子我不认识,很想知道,它长出来会是什么样子。每天都很期待地在菜园里看看。

不过我住了这么多天,没看到过什么危险的动物。就是在树林里,没事走走,看看这个山谷到底有多大时,遇到过一条黑色的蛇。

那天,白狼也跟着我,我还没发现蛇,就让白狼先看见了。白狼朝着草丛中嗷啸着,我立马意识到那里有东西,就站着没动了。

白狼走向我的身前,钻入草丛中,从草丛里咬出一条蛇出来。

我当时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那条蛇有杯口那么大,全身黑皮。只有那双眼睛在发亮。我呆愣在那,看着白狼和黑蛇相抖。

白狼很勇猛,没几下,那条蛇的蛇身就被白狼咬伤了。可是我却看到了,那蛇的头一直朝着我,而且它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好像感觉在向我求救。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我心生怜惜,它虽是蛇,也是个生命啊!它也没有来伤害我,只是白狼觉得它会伤害到我,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

我再次仔细看了看,黑蛇真的感觉是在向我求救。我慢慢走过去,叫了声,:“小白,停下,停下。”

白狼是乎听懂了我的话语,嘴里咬着蛇,朝了我望了一眼。

我忙挥着手,喊它道:“停下,小白。”

白狼犹豫了下,终于放开了嘴和它的爪子,但任然站在蛇的旁边,怕它来攻击我。

黑蛇没有动,感觉像是要死了的症状,但它的眼睛还是朝着我看着。

我走到蛇的身边,仔细地瞧了瞧它身上的伤口,除了白狼给它造成的新伤,它的身上还有旧伤。我看它好像很可怜。

一条蛇难道就这么要死了吗?

我想起了,自己在洞室里敷的那个草药对伤口有很好的效果。

我立马对白狼道:“你在这里守着它,不允许再伤害它,我去弄点草药来。”

我不知道白狼听懂了吗?但是我感觉它是听得懂我说的话的。

我快步走两步,回身后再次对白狼道:“不允许你再伤害它,记得!”

然后我向洞室跑去,在那里扯了一把草药,跑回来。把草药磨碎后,敷在黑蛇的身上。

敷完后,我对黑蛇道:“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小白不会伤害你了。你能不能好,就靠你自己了。”

回屋后,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怕蛇了是的。蛇有可怕的,也有不可怕的。之后,我再去到黑蛇的那个位置看了看,那条蛇已经不在了。可能伤好了,自己爬走了。因为我觉得那个草药一定会让它好起来的。

在山谷待了那么久,我没有感觉到寂寞,也没有不适应,但我不能就这么住下去。我还没有弄清自己到底是谁,家在哪?之后的这些天,我开始有点闷闷不乐。

坐在栏栅边,我遥望着宽阔的湖面,摸着白狼的毛发,自语道:“白狼,我想走了,想出去了,我想弄清楚自己是谁,想知道家在哪?我不能这么糊涂地过下去。白狼,不是我不愿意陪你了,是我真的要弄清楚一些事情,我不出去,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你能明白我吗?”

白狼看着我,听得很认真,好像真听懂了。

我朝它抿嘴笑了笑,“等我弄清了自己是谁,找到了家人,我再来陪你,好不好?”

白狼听到我的这些话语,表现得很是落寞,好像就要失去亲人一样。它都没怎么活波乱跳了,而是依偎在我的身边,就静静的。

这天晚上,我再次梦到了妖孽男子,他带着我来到了一颗树下。

梦里每次梦到妖孽男子,场景都是夜晚,从没有过白天。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夜晚看他的脸,都是不怎么清楚。我好想梦到他,能有个白天的日子。但我怎么想,怎么想,都梦不到。不过,能经常梦到他就可以,不是白天也行。

也许是在山谷待久了,有所寂寞,所以才想梦到他。

我搞不清楚,为什么我的梦里会经常出现他。而且每次他带我去的范围都是在这个山谷的附近,没有出过山谷。

这次,他又带我到山谷里的一颗树下,这颗树远看就像个“神”字,走近后,才发现是由两颗树,树干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大树。

难道这是连理枝吗?

只是我怎么在山谷这么久了没有发现过这颗树呢?还是这梦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憶想,虚幻的世界?

我想有可能,梦里都能虚幻出一个妖孽男子来,还有什么是不能虚幻的。

这颗树,真的很神奇,远远的,还没到它眼前时,我就发现这颗树本身就闪发着微微的亮光,好像是树上挂满点着的灯笼一样,在黑暗的世界里格外的耀眼。

走近后,才看清,这颗树的叶子会发光,真的很神奇。

妖孽男子站在树下,仰视着发着光的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带我到这里来?他看得很认真,很沉思。

我静静的看了良久后,问他,“这颗树有什么说法吗?”

他的视线从树上移到了我的脸上,平静的说道:“这是颗千年之树,这颗树集聚了很多情侣的灵魂,只要两个相恋的人,心中只有对方,在这颗树下发誓,他们俩人就能永永远远,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很惊喜地道:“这么神奇啊!是真的吗?”

白衣飘飘的妖孽男子很认真的看着我,回道:“是。你愿意和我在这发誓吗?”

我神情微震,“发誓?和你?”我摇了下头,道:“我们只是朋友,你只是我梦里的朋友,你是不真实的。我知道我现在是在梦里,在做梦,梦中何必那么认真?”

“你不愿意?”他抓住我的手臂,对于我的回答是乎很不满意,也很惊讶,以为我会愿意。

“要是你是我现实中的人,也许我会愿意。”我缓缓地说道。

“真的?只要我是你现实生活中的人,你就会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的双眸饱含深情的望着我。

为了不让他不愉快,我点头回道:“真的。”

他刚才紧搐的眉,终于舒展了下来,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

我竟然有点害怕相对他的视线,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欺骗了他,我不敢看他,将视线再次转到了连理枝的树上。

清晨再次醒来,梦中那妖孽男子的面容,我又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长长的头发,高挺的身子,一身雪白的衣衫。只是梦中和他的对话,还有关于连理枝的神树,我竟然记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我只是做了个神奇的梦而已。

梦,那不是现实。

白天后,我曾经去找过梦中的那颗‘神树’,但怎么也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路?

但我还是相信这一切都是梦,虽然有些疑虑。

拖着长长的衣裙,我漫步在湖边。

我总感觉这片湖水,这个山谷有丝莫名的熟悉,却说不好,熟悉在哪里。

总感觉自己曾经来过。

但却又想不起,何时来过。

好似曾经自己住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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