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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按摩馆》第一章没米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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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大陆,西南州,东山城。

清晨的第一米阳光从东山头顶流泄而下,起早的农民已经开始在城外田里耕作,小城里住家户的烟囱冒着白色的炊烟,新的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东山城中心地段,密集的商铺间,有一家名为佛系的按摩馆。

按摩馆的老板兼经络按摩师叫桑海,男,容貌俊美、骨骼清奇,一副拯救世界的皮囊,此时他干嘛呢?

只见他一丝不挂的坐在按摩馆后面院子房间的床上,双手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微微出汗,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不要想歪了。桑海在给自己按摩经络,已经持续整个晚上了,这是他习武的方式。

为何按摩店的老板会在房间做如此羞耻的事情,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扭曲?

想了解裸男桑海的故事,还是得从他穿越说起,放心,很短,只要三分钟就行。

桑海是从地球穿越到乌托邦大陆的。

他是典型佛系青年,不怼不争,一般别人说什么都回答“嗯好可以”,但有着自己爱好,性格坚定,凡大事都跟着自己节奏走。

因为听说当医生“只能让病人低头,病人不会让自己低头”,他决定上医学院。

从此以后,痴迷中医经络,人体720穴位、108大穴、十二经络、奇经八脉,都如数家珍。在校园里,想着想着就会忍不住手指在空气中“点穴”,经常撞进花坛。

自学经络按摩,还非要给室友免费服务,所以大家都怕他。

本来经络痴汉的道路走到头多半是当个中医,结果大二那年,出了事。

解剖尸体的课程上,医学菜鸟们没人敢下手,于是大家推荐他上。

“哦好”,他佛系的回答。

结果,当他手拿刀具站到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面前的时候,尸体忽然直愣愣的坐起来,掐着他的脖子。

僵持三秒后,他一指点在尸体双乳之间的膻中穴,尸体发出刺耳的尖叫,然后紧紧抱着他,他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他已身在乌托邦大陆,他发现在这个地方,自己的体质好的不得了,力大无穷,耳聪目明,后来才得知,可能因为空间不同,他自动拥有了武力。

既来之则安之,何况他发现,乌托邦大陆一派欣欣向荣,居民对按摩有着巨大的需求,经络按摩大有可为,起码吃穿应该不愁。

于是,几经周折,依靠他强悍的身体和超凡的经络知识,自学成才,来到乌托邦大陆第三年,在东山城办起了按摩馆,名曰佛系。

他还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桑海,纪念自己沧海桑田般的命运变迁。

此时,桑海舒服的不住呻吟,当他再一次一路按摩任脉和督脉穴位后,快感如洪水般直冲脑海。

“好舒服!”桑海叫了出来。

duang!就在快感达到最高峰时,门被粗鲁的推开,一个穿着兽皮的女孩走进来,怒气冲冲的看着赤裸的桑海,走到他跟前拽住耳朵:“还不赶紧做饭!”

桑海耳朵被揪着生疼,拉起被子遮住要害,怒气冲冲的喊:“你以后能不能敲门进来?!”

女孩儿不理会他,把被子一掀,怒道:“快去做饭,我饿了!”

“不是有高阳吗?”桑海说的是按摩馆的学徒工。

“他在温书,我又不会做饭,只好来找你”,女孩儿说。

桑海只好当着女孩儿的面儿,穿好衣服,按摩的酥爽带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这一天天的,他才是老板啊,怎么跟个学徒工似的。

算了,谁让他是佛系青年,开了个佛系按摩馆呢。

桑海捡起来被女孩儿推断的门栓,摇摇头,这个叶子啊。

叶子就是这个力大无脑的美女,是桑海来到乌托邦第二年捡来的。

确实是捡的。

那时,桑海正在带领自己的宠物三人组大黑狗、小白马、羊驼在东山城外散步,忽然就从天上掉下个美少女,问她来历,一概不知,名字还是桑海起的,意为:一叶孤舟。

见叶子无依无靠,桑海就把她带在身边,没想到,这女娃子除了长的好看,其他一无是处:力大如牛,按照乌托邦的武力值系统计算,已经是地位一星。

顺便说一句,乌托邦以武为尊,武者的实力分为人、地、云、天、星五位,一位分五星。桑海是人位二星。

叶子能吃而且精力充沛,爱打架,经常给桑海惹麻烦,桑海不断给她擦屁股。哎。

算了,谁让摊上了呢。

佛系理由安慰着桑海,出了门,去厨房做饭。

佛系按摩馆是桑海租的,前面是店面,后面是个院子,围成四合院的样子,叶子睡条件最好的正房,桑海住东房,最差的西房当然是学徒工高阳住。厨房在院子南面的一间小屋里。

桑海架起柴火烧开水,正要去找米口袋,忽然高阳冲了进来。

“师父!我来吧。”高阳说。

桑海说不用了:“你去看书吧,不是就快要科考了吗?”

高阳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看来为了温书,又熬了一夜。

高阳是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出身,身材清瘦,二十三四的年纪,却有大志向。

他要通过科考制度,进入仕途,成为士族,改变命运和阶层。

乌托邦大陆分为四个阶层,分别是农民、商人、士族、将族,农民在最底层,桑海的按摩事业算商人阶层,而拥有武力的将族,是真正的统治者。

高阳人胆小怕事,不过手脚勤快,桑海收了他做学徒工,让他赚钱贴补家用,一方面也支持他的宏图大志,虽然他已经失败了三次了。算是个大龄考生。

师徒俩最终决定一齐做饭。

高阳蹲在灶台下拉风箱,添柴火,桑海去解米口袋。

当他看见干瘪的米口袋时,一股强烈的不安直冲脑海,难道,竟然,没有米了?!

“高阳!咱们家,没米了吗?”桑海问。

高阳也额头见汗,结结巴巴的说:“好像……是……没有了。”

“千万别让叶子知道!我去沈大娘那里借点儿去”,桑海扔下米口袋就走。

沈大娘就是房东。

“师父!”高阳站起来喊。

“咋了?”桑海见徒弟满脸的纠结。

“上次借的米……咱们还没还呢……”高阳说。

哎,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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