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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经常死于非命》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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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韩空远还没有找到苏白夏,他将苏妈妈送回了苏家,结清了刘金围的工资。刘金围对他说了小红鱼被朱珠捏死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他又多给了刘金围一笔钱。当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韩空远一人时,他深深的体会到了苏白夏曾经失去他时的那种无助与恐惧,他捂着脸颊,泪水还是顺着手心往下滑落。

说朱珠是用刀子捅人的凶手,他又何尝不是那个拿小刀凌迟苏白夏心脏、肉体的人呢?

哪怕他多关心一些苏白夏,撇开一切多回应一些苏白夏的感情,或许也不至于今天。

此时,失踪了一天的苏白夏正在柳羽家,泡了个舒服的澡,躺在他家柔然宽敞的大床上,看着色彩缤纷的电视。

凌晨,她离家走了很远的路,天上还飘起了毛毛雪,很冷的天,她累到坐到街边的长椅上躺下就睡着了。她睡得很香很沉,无梦,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为踏实的一次。

正当苏白夏睡得香甜,有两个无业酒鬼混到了这边,一看有个大美女躺在路边,顿时色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两人一左一右对她上下其手。

被七手八脚弄醒的苏白夏,闻到一股子混着酒味、菜味的恶臭味,苏白夏一睁眼就看到两张醉酒的丑脸,两个耳光毫不含糊地呼了过去,一人一大耳瓜子抽在两人脸上。

这两个人被她一个耳光给扇得踉跄半倒在了地上,一爬起来顿时凶相毕露,拉扯着苏白夏的衣服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苏白夏被他们弄疼了,外套撕烂了,眼前的人像是变大了蚊子“嗡嗡嗡”叫得人头疼。苏白夏双手齐下,一边扭住一个人的手腕,猛地双腿一蹬地站了起来,抓着两人的胳膊,全给他们弄脱了臼,接着就是一顿压制性的暴打。那两醉汉正值壮年,虽然有点力气,但酒喝多了头重脚轻,根本不是苏白夏的对手,没几下就被苏白夏打得哭爹喊娘,哭着喊着求放过。

苏白夏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喊,对着他们拳打脚踢,直到彻底“运动”舒坦了,才踢了几跤死鱼一样的醉汉,扬长而去。

扭了扭运动过后的胳膊,苏白夏浑身舒畅,整个人轻飘飘的,好似那雪花一样的,能随时飞扬起来,却也漫无目的。

“夏夏?”

不知走了多久,经过一个街角的苏白夏听到了有人在叫她,那一刻她自己的名字听上去是那么的陌生,她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往前走去,根本就没有要搭理的意思。

叫她的人拦住了她,苏白夏才看清来人是柳羽,又是一个十分陌生而又遥远的名字。

“夏夏,你要去哪儿?”柳羽从车上下来,跟着苏白夏走了一小段路,问道。他远远就看到了苏白夏走在路边,刚开始还以为是看花了眼,特意让司机靠近了才确认是她,不禁好奇,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片来,这地方离她的生活区有短路程了。

“你要去哪儿?”柳羽的问题得到了苏白夏的反问。

“我要回公司。”

“我不去哪儿。”

她的回答让柳羽颇为无言,觉得她大概是在敷衍自己,毕竟曾经的他确实做过非常过分的事情,再怎么被冷漠以待,都是他应得的。尽管如此,柳羽还是顺嘴说了一句:“夏夏,我送你一程。”

这次,苏白夏给了他回复,她看了眼他加长的轿车,神情冷漠地点了下头。上了车,苏白夏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躺着,让司机把略有些节奏快的音乐关了,“换个音乐。”

老刘给她换了个舒缓的轻音乐。

苏白夏没有反对。

“夏夏。”能再偶遇苏白夏,把她请到车上来,柳羽内心挺复杂的,更多的是感到对苏白夏的愧疚和感激。还以为再没有机会和她好好说话了,她居然会同意再和他同乘一辆车,确实让他有惊又有喜。

目前,他已经确认彩雯的死是朱珠下的手,而他在谭彩雯之后完全被悲伤冲昏了头脑,没能看透事情的本质,差点把苏白夏当成了替死鬼。他既对不起谭彩雯也对不起苏白夏。

无论是谭彩雯活着还是死了,他都没能够去理解她,她说了要重新开始生活,他却没能相信她,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她是想用死来摆脱一切、来报复他的控制,这是他最不配为谭彩雯亲人的一点。他不仅至死没有对谭彩雯抱有该有的信任,也没能为她沉冤,若不是苏白夏让朱婶婶给他提供线索,他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了解到谭彩雯死亡的真相。

“夏夏,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不要再和我说以前的事情了,和我没关系了。”苏白夏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

“好。”

闻言,柳羽只得闭了嘴,他想要道谢,想要道歉,恐怕着实事无法让人接受了。

“夏夏,我送你回去吗?”

“回去哪儿?”

柳羽一愣,开始有些摸不透苏白夏的意思了,“夏夏,你想找个地方和我谈谈吗?”

“不谈。”苏白夏的拒绝斩钉截铁。

“那你……想去哪儿吗?”

“不想。”苏白夏看到车外经过一家百货商城,她随手一指说,“去那儿。”

柳羽陪着苏白夏在外面逛了一天,带着她去了不少他觉得好玩的地方,但苏白夏全程都没有个笑脸,她觉得舒服的地方就会多待一会儿,不舒适的地方扭头就走。她完全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同样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两人在温暖的午后,在吊|床上晃荡了一个下午,直到太阳的温度随着它的远离越来越低,苏白夏才从上面下来。

柳羽再次问她需不需要送她回去。

“回哪儿去?”苏白夏看着他,脸上和眼睛里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感情。柳羽这一天的相处下来,自然是感觉到了苏白夏的与以往不同,她就像个机器人一样的,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情绪,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苏白夏就表现出来了不正常——她的暴躁、抓狂,此刻全没有了,只有一张冷冰冰的脸,没有温度的脸。柳羽尝试过向她询问发生了什么,但苏白夏拒绝交谈、拒绝一切和过去有关的话题,好像曾经那个面冷心热、宽容大度的苏白夏不是她一般。现在的她怎么舒服怎么来,她要的东西直接拿,断然不提过去的事、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自己也不会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来,仿佛是只有欲|望,没有感情。

“你如果不想回去的话,去我家怎么样?”

苏白夏就这样跟着柳羽回去了他家,在他家里睡着最大的床、占用着最为舒适的房间,也就是柳羽本人的卧室,享受着最好的待遇,她要什么柳羽就给什么。

在家享受完技|师的足底按|摩,苏白夏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爬到了柳羽的床上,挥挥手,让那些技|师们快点收拾东西走人,她看会儿电视,准备睡觉了。

柳羽走到苏白夏身边,对她说道:“夏夏,我那天和你说过的事情,还作数的。”

苏白夏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好闻,她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柳羽的脸颊轮廓线划过,在他的下巴处摩挲,她说,“不要和我说过去的事情,不要让我去回忆,你要说什么直接说,说眼下的,你要做什么?什么东西还作数?”

“夏夏,我对你的爱或许还不及你对韩空远的爱深,我曾经的确做过不少伤害你的事情,那是我对不起你,我很后悔、很愧疚。但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变,我对你的感觉不是虚情假意,你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愿意在一起的人。”

苏白夏定定地看着他。柳羽从她没有情绪的眼神里,看出了不解。

“夏夏,我……”柳羽说了个开头,又顿住了,事到如今,他又有何面目再追求苏白夏。

“你没什么可说的话,就出去。”苏白夏冷漠地转过了头,继续调着她的电视台,最后停在了动物世界上,转过头见柳羽盯着她看的出了神,不带任何感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问他,“你是想和我睡觉?”

“我!咳咳……”柳羽被她的直白惊了一跳,说急了差点把自己给呛到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苏白夏攀着柳羽的肩膀,问他:“你没有想过要和我睡觉?真的吗?”

柳羽被她亲密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他欣赏苏白夏、喜欢苏白夏,曾经对着她纯粹的目光,会产生一种幻想和她云|雨都是对她亵|渎的错觉,但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动过要和欣赏的女人发生什么的念头,那是不现实的事。

他轻轻握住了苏白夏的手腕,笑了笑,说:“我说想过,我想过和你睡觉,做些大家都爱做的事情,然后清晨醒来互相亲|吻,道声早安,我说我想过,你允许吗?”

“你可以想。”苏白夏和他的距离非常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苏白夏体会不到,但是柳羽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很舒服,“和你睡觉会很舒|爽吗?”苏白夏直白的问道。

“嗯?”柳羽被问得一愣,即刻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瞬时便不淡定了,握着苏白夏的手不自觉握紧了,“夏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苏白夏的手指从他的肩膀上一下下跳到了他的胸前,“我没有做过,听人说很|爽,突然有些想试试。”

柳羽直觉血涌脑顶,该有的不该有的身体反应他都有了,他猛地翻身将苏白夏摁倒在了床上,“你真的知道你说什么,你在干什么吗?”

“我说了,我知道,我在逗你。”苏白夏勾了勾他的下巴。

柳羽盯着她的眼睛,现在唯一能让他保持理智的就是她那双没有一丝情感的眼睛,然而牵动他的也是这一双能魅|惑的眼睛,他看不到感情却能看到欲|望。柳羽的身体在叫嚣着,让他就这样亲下去、和她拥抱在一起;然而,残存的理智又在阻止着他,告诉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和苏白夏发生什么。

“你和韩空远,你们结婚那么久他……”柳羽企图保持自己的理智。

“嘘。”苏白夏漂亮的指尖轻轻摁在他的唇上,“你要和我试试吗?”

“怎么?”苏白夏的手指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你不要吗?”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柳羽抓住了她作乱的双手,低头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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