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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苍穹》第八章 阴谋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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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使出一记回马枪,刺向了王小虎的后心,本以为这一击得手了,没想到刺中的仅仅是王小虎的残影,王小虎的真身已经坐在了陶谦的身后。陶谦没想到王小虎的瞬间移动居然还能骑上快速移动中的战马,倍感吃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王小虎已经使出一记穿云裂石,掌中蕴含着真气和王小虎的血气,重重地击打在陶谦的后背,将陶谦击落马下,陶谦的头盔也摔掉了。

掉落马下的陶谦刚想爬起来,王小虎已经跳下马,骑跨在陶谦的背上,用双手牢牢的勒住陶谦的头部,猛力向后一扳,陶谦的头部严重后仰,脖子被拉长。王小虎知道陶谦是鬼王,不需要呼吸,锁喉不管用,所以直接扯陶谦的头颅,打算拉断陶谦脆弱的颈椎。果然,陶谦受不了,开始求饶:“别扯断了我的脖子,我可不想死第二次。我投降!”

王小虎说:“你儿子陶应可是非常擅长诈降的,我怎么知道他诈降这招是不是跟他爹学的?”

陶谦说:“他是泼皮,言而无信。吾乃鬼城城主,怎能言而无信?你把太公金匮拿走吧,就在我后腰上别着呢。”

王小虎松开了陶谦,在他腰间摸索一阵,果然在陶谦的腰带上别着一份竹简,王小虎打开看了一下,果然是太公金匮。陶谦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的样子,整了整衣冠,说:“你们已经拿到了鬼城副本的奖励,你们赢了。”

王小虎说:“其实我们本来不是来抢太公金匮的,是美美三姐妹告诉我说你欺压鬼魂,让我来教训你一下的。”

陶谦恼怒的哼了一声:“你听这三个鬼丫头胡说!我是鬼城城主,怎么会欺压自己的子民呢?我只是正常的征收一些税款。如果我真的是暴君,怎么能容忍她们三个曹操的部下在我鬼城容身?其实就是她们三个生前没能行刺我成功,怀恨在心,故意来报复老夫的。”

美美三姐妹被揭穿了老底,吓得都转过身去,假装没听到王小虎和陶谦的对话,跟杜紫枂闲扯:“哎呀,紫枂妹妹,你这件紫色的纱裙在哪里买的?好漂亮啊!”王小虎摇摇头,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忍心去责怪她们。

陶谦说:“既然你们已经通过了鬼城副本,就没必要在此耽搁了。我的宝座后面有一个传送门,可以直接把你们传送回凡间。”

王小虎点点头,说:“陶城主胸襟宽广,言而有信,在下钦佩。就此告辞。”说完,转过身对美美三姐妹说:“多谢三位姑娘救命之恩。日后若能有缘再见,必当重谢。”

美美说:“山水有相逢,壮士何必如此客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

王小虎抱拳施礼曰:“保重!”然后,带着申格思和杜紫枂,走到宝座后面的传送门,一起传送出了鬼城副本。

回到了凡间,王小虎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太阳,不禁眯起眼睛,抬起头,享受着阳光的沐浴。慢慢睁开眼,王小虎发现自己在官道旁边,而他们雇佣的马车就在跟前。王小虎和申格思、杜紫枂一起上了马车,继续向西赶去。杜紫枂在马车上忍不住问王小虎:“小虎哥,你说那个陶谦怎么那么不禁打?被你一招扳脑袋就制服了,好像还不如他儿子陶应禁打。”

王小虎笑着说:“这就是中国象棋里的老将,老将是最弱的一个,全靠手下的爪牙拼杀。”

马车沿官道西行不久,就来到了谯郡的萧县县城。王小虎赶着马车进了县城,找了一个酒家去吃杯水酒,补充一下体力。三人坐下之后,王小虎问申格思:“格思兄,我们辛苦得到的这本太公金匮有何用途?”

申格思说:“太公金匮乃是吕望所著的黄老典籍,可以提高人的悟性。贤弟,你的穿云掌目前止步在第八重境界,有了太公金匮的帮助,不但能够突破第八重境界,甚至能使你突破第九重境界的束缚,进入最高的第十重境界。”

王小虎闻言大喜,浑身热血沸腾,说:“太好了!以后我也能成为绝世高手了!”

申格思说:“这个来日方长,不必焦急。贤弟大战阴兵的时候,最后一次施展烘云托月,在掌劲中加入了阳刚血气,威力增加了不少。可惜血气不是无穷无尽的,总会出现后继乏力。愚兄有本《养气诀》,算不上什么上层内功,但是却可以助你增强体质,恢复血气,使你在施展血刃掌之时没有后顾之忧。”

王小虎接过申格思递给他的《养气诀》,心中感动不已,说:“格思兄大恩,小虎无以为报。小虎愿意拜格思为师,不知格思愿意收下我这个徒弟吗?”

申格思说:“大恩谈不上,我带你通过鬼城副本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本《养气诀》对我来说也毫无用处。况且我只比贤弟年长三岁,怎配收贤弟为徒?我和尊师李逍遥十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论辈分我称他为师叔。贤弟若不嫌弃,你我二人日后以师兄弟相称,贤弟意下如何?”

王小虎说:“如此甚好。以后我就称呼格思为‘师兄’了。”

申格思说:“好,师弟。日后你我二人就是师兄弟了。”

酒菜上桌了,三人把酒言欢,气氛轻松愉快。杜紫枂问王小虎:“小虎哥,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的初恋情人小薇,当时真的淹死了吗?为什么她会是你的心魔?”

王小虎说:“小薇没有淹死,现在活得好好的,嫁给了外地的一个土豪,生育了一个女儿,日子过得很惬意。至于为什么是我的心魔?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女儿长得有点像我。”

杜紫枂大为惊叹:“原来你对她心怀内疚,是因为你是她家的隔壁老王!”

王小虎和申格思、杜紫枂享用完酒菜,在酒家门口告别。申格思说:“师弟不必相送,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日后有缘再相聚。”

王小虎和杜紫枂一起抱拳相送:“日后有缘再聚。”

这边刚送走申格思,王小虎刚刚招呼杜紫枂上车,赵子文就来到了王小虎面前,跟王小虎打招呼说:“小虎哥,别来无恙。”

王小虎看到眼前身穿银色铠甲,雄姿英发的将军,居然是年仅十七岁的赵子文,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王小虎说:“原来是赵子文贤弟,穿上这身铠甲,整个人都变得威武了。说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赵子文说:“小弟是来传令的。”赵子文拿出一张锦帛,念道:“大将军手令——彭城人氏王小虎,武艺超群,名震四海。大魏初建,招贤纳士。我朝神武,慧眼识君。擢王小虎为镇南将军麾下都尉,即日启程,不可耽误。”

王小虎恭敬的接过大将军手令,说:“末将得令。”

赵子文说:“大将军姬远玄下令,后天开始行动,推翻曹魏。你的速度太慢了,姬大将军让你不要去洛阳了,直接赶到寿春,帮姬大将军控制住曹休就行了。”

王小虎不以为然地说:“想不到姬大将军还是个急性子。我遵照大将军的军令去行事,让姬大放心。其实我本来也不喜欢参与权利斗争。”

王小虎和赵子文告别之后,雇佣了车夫,赶着马车向南急行,自己和杜紫枂坐在马车厢内休息。

洛阳,大将军府邸,姬远玄和刘富强、许心雨三人聚在一起密谋。姬远玄说:“赵子文还没赶回来吗?不等他了。根据我的线报,曹丕的校事内卫已经察觉我们四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开始秘密监视我们的行踪。我只好派手下的特工人员散布假消息说我们是魏国四大流氓,聚在一起吃喝玩乐,才勉强蒙混过关。”

许心雨说:“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将军,下令吧!”

刘富强也说:“大将军,下令吧,就等您一句话了!”

姬远玄当机立断:“好!开始行动。从离间计开始。”

萧县距离寿春三百六十里路,王小虎中途换了两次马匹,终于在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前赶到了寿春的镇南将军府。王小虎把自己的名帖和大将军手令交给传令的侍卫,过了一会儿,侍卫出来招呼王小虎和杜紫枂进入府内,但是却不见镇南将军曹休。侍卫说:“镇南将军正在商议军机大事,不可打扰。还请都尉大人在此等候。长史大人会前来安排。”

侍卫退下之后,杜紫枂不满地说:“摆什么臭架子?连见我们都懒得见。”

王小虎对杜紫枂说:“姬远玄才给我赐了一个小小的都尉,只是一个虚职,镇南将军最近正在策划攻打吴国的营地,军务繁忙,没空搭理我们也属正常。”

正说着,一位穿着官服的官员却已经走了进来,说:“镇南将军正在商议攻打历阳,军务缠身,并非故意不见。”

王小虎道歉说:“在下多有失言,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这位大人说:“不敢当。下官为镇南将军麾下长史,名叫史静。镇南将军特遣我来接待王都尉。既然是大将军的军令安排,按照军制,编入镇南将军麾下越骑营,暂不领兵。请王都尉随我同去领取官服。”

夜晚来临,姬远玄和许心雨、刘富强三人一起在大将军府邸的练功房里练功。在他们的房顶上,一位黑衣人悄悄揭开了一片瓦,正在监视三人的一举一动。许心雨对刘富强说:“强哥,听说王小虎学了不少摔跤和擒拿的绝活,都用在实战上了。我也想练练摔跤,你陪我练怎么样?”

刘富强说:“他那是综合格斗,不是擒拿和摔跤。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陪你练摔跤?”

姬远玄对刘富强说:“强哥,你陪他练吧。难道让我堂堂大将军陪他练摔跤不成?”说着,姬远玄把刘富强推到了许心雨的身边。刘富强还没来得及站稳,许心雨立即双手抱住刘富强的腰部,一用力把刘富强倒转过来,头下脚上,更夸张的是,许心雨居然用自己的大腿夹住刘富强的脑袋,然后猛地向地上跪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响,刘富强的头撞在了练功房的木地板上。刘富强痛苦地叫喊一声:“我靠!疼死我了!”刘富强站起来揉了揉头上的大包,说:“你这是什么流氓招式?”

许心雨说:“这是美式摔跤里的插木桩,感觉爽吧?”

房顶的黑衣人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想着:“原来是一群基佬。我要如实禀告卢洪大人。”

此时,姬远玄手下的一名侍卫在门外通报:“禀报大将军,山阳公求见。”

姬远玄说:“知道了。告诉山阳公,让他等我一会儿。本将军要更衣后才能见客。”

房顶的黑衣人闻言山阳公求见,心想:“有情况,必须立即报告卢洪大人。”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姬远玄换上一身华服接见山阳公刘协。刘协正焦急的在客厅里踱步,见姬远玄出来了,立即迎了上去,急切地说:“大将军,让我好等啊。”

姬远玄说:“山阳公不在自己的封地享清福,什么风把山阳公吹到寒舍了?”

刘协说:“大将军有所不知。昨日我手下的侍卫向我禀告,有传闻说魏文帝想要取我性命。我已经把江山社稷都交给他了,为何他还苦苦相逼,非要置我于死地?我不知如何是好,内子曹节认为如今能救我性命者,唯有大将军是也。”

姬远玄说:“我的线报也说圣上想要除去山阳公,无风不起浪,恐怕确有此事。根据我的内部情报说,圣上的目的并不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而是另有隐情。”

刘协追问:“那是为何?”

姬远玄说:“听说,皇上是因为听信校事所言,山阳公对曹节进行家暴,所以勃然大怒,想要除去山阳公,救他妹妹曹节于水火之中。”

刘协说:“绝无此事!曹节对我情深意重,我怎么会对她家暴呢?只是……她比较喜欢滴蜡,是不是这点小癖好被皇上误解了?”

姬远玄大为惊奇:“有意外收获啊!想不到山阳公夫妇还有如此雅兴?”

刘协说:“过奖过奖,谈不上什么雅兴,个人癖好而已。”

此时,门外侍卫前来通报:“禀报大将军,校事卢洪大人前来求见。”

姬远玄说:“让他进来。”

刘协惶恐不已:“如果被卢洪看到我在大将军府,事情就糟了!还请大将军能够帮我隐藏行迹,躲过一劫。”

姬远玄说:“不碍事,我担保山阳公安然无恙。你就安心的坐在这里跟我一起会客。”

卢洪本是曹操提拔任用的校事,专门为曹操打探消息,排除异己,现在卢洪已年过半百,须发花白。

卢洪走进来,先跟姬远玄打招呼:“下官卢洪,深夜搅扰大将军,多有冒犯。”然后卢洪看向了刘协,说:“真是巧合,山阳公也在大将军府上做客?不知二位在谈论什么机密?可否告知下官?”

刘协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我们在说……”

姬远玄说:“我们在讨论男人的话题。不信可以问问梁上君子。”说着,姬远玄朝房顶上指了指。

卢洪知道姬远玄已经发现了房顶上隐藏的校事内卫,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言语,于是说:“既然大将军府上有客,在下不便打扰。下官告退。”说完,退出了房门。

卢洪出了大将军府,直奔皇宫,求见魏文帝曹丕。曹丕问卢洪:“让你调查的姬远玄和许心雨等人的结党营私一案,有何进展?”

卢洪据实回答:“暂时没有发现,他们在一起就是玩闹,居然还玩出了基情,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今晚倒是有意外发现,山阳公刘协今晚拜访了大将军姬远玄。”

曹丕大吃一惊:“什么?山阳公居然跑到了大将军府?消息可靠吗?”

卢洪说:“千真万确。山阳国那边的校事内卫传来消息说,山阳公昨日的确离开了自己的封地,慌慌张张地乘车驾向南而去。刚才我亲自去大将军府一探究竟,山阳公正与姬远玄在客厅讨论一些难以启齿之事。”

曹丕问:“何事难以启齿?”

卢洪看了看周围的皇帝宿卫兵,不敢直言,只好说:“圣上,请允许微臣与圣上单独谈论此事。”曹丕吩咐手下的宿卫兵到门外把守,卢洪这才把房顶上的校事内卫探听的刘协与姬远玄之间的对话内容告知了曹丕。

曹丕听罢,勃然大怒曰:“刘协居然敢欺负我妹妹曹节,真是太目中无人了!我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快去把刘协给我召进宫里,我要亲自审问他。”

卢洪答应:“诺!”

卢洪走出皇宫,询问手下的内卫:“山阳公现在何处?”

内卫曰:“启禀大人,山阳公还在大将军府,并未外出。”

卢洪立即赶往大将军府,亲自到府上去请刘协。山阳公刘协正在饭厅与姬远玄一起吃宵夜,两人吃着麻辣小龙虾,喝着女儿红。卢洪经侍卫通报之后,走进饭厅,直说来意:“山阳公大人,圣上有请,邀您立即赶往皇宫,有要事相商。”

刘协说:“既然是圣上盛情相邀,当臣子的定当遵从圣命。”

山阳公刘协跟随卢洪一起来到皇宫,被带到了魏文帝曹丕的御书房。曹丕见文弱的刘协进了御书房,于是对自己手下的宿卫兵摆摆手,让他们出去在门外把守,毕竟他和刘协讨论的是一些难以启齿的内事。

御书房里只剩下曹丕和刘协二人,曹丕开始大发雷霆:“山阳公,你可知罪?”

山阳公刘协吓得跪在曹丕的脚下,浑身发抖如筛糠,曰:“臣不知所犯何罪?”

曹丕怒曰:“还在这里装蒜!我问你,你是如何对山阳公夫人实施家暴的?”

刘协高呼:“冤枉啊!大舅哥,妹夫我只是拿皮鞭和滴蜡跟媳妇玩点刺激的新花样,绝对不是家暴啊!”

曹丕皱了皱眉,感觉不对,立即向后退,并高声喊道:“你不是刘协!你是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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