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五极之遗传》第三十二章 幽灵骑士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1998年9月,克林顿总统刚刚承认和莱温斯基的办公室韵事。不过,住在堪萨斯州密西根州克林顿县克林顿湖附近的kenfrantzen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他只关心自己的摩托车修理铺生意扭转颓势,15岁的儿子是不是又逃学惹祸,10岁自闭症的女儿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她的妻子diana三年前死于吸毒过量,他自己酷爱摩托车,但却不抽烟、不喝酒,这让他在机车党人的眼里显得很“颓废”,在他美丽前卫的妻子眼里则有点无趣,身为法国后裔,一点都没有浪漫气息。

生rose的时候,他和diana的关系还没有那么糟糕,随着飞车党黑帮的崛起,他靠贩卖二手机车收入不菲,能够负担带花园和两个车库的五居室独立屋。rose出生后被诊断为先天性大脑发育不良,他妈妈一直把这归咎于,ken在她怀孕的时候骑摩托车载她飙车,ken则认为这是老婆怀孕期间喝酒的原因。从此,夫妻两个陷入了旷日持久的互相埋怨和争吵,关系逐渐破裂了。

心情烦躁的ken,人生陷入低谷。在和diana争吵的3年里,竭力维持家庭的完整,但却总是疏于对儿子的教育和对女儿的照顾。diana总是晚归,或者宿醉。rose3岁,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飞车党的猖獗带动了ken的二手摩托生意,也成功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在一次打击飞车党“强盗帮”的警方行动里,ken因为贩卖赃车、窝藏罪犯等罪名,被判2年监禁,罚款1万美金。

可悲的是,diana听到他去吃牢饭后反而很开心,他坐牢的2年里,更加堕落了。她把孩子交给已经有5个孩子的姐姐照顾,自己和“强盗帮”的小头目justin每天花天酒地,吸毒、贩毒、飙车、抢劫、勒索、强迫卖淫,红头发的她还得了一个绰号叫redfox。

对于这段童年,rose的记忆是模糊的灰色,更多是来自于父亲和哥哥的讲述。据哥哥和大姨家的姐姐说:她3岁的时候一个单词都不会说,对别人说话也毫无反应,而大姨家的2岁妹妹,已经会唱儿歌了;她对任何玩具都不感兴趣,却执着于把玩父亲的机油壶和母亲的**棒;对小朋友们毫不感兴趣,总是独自一人面无表情。

父亲出狱后,果断与diana离婚。忧心忡忡的他带着rose去看了医生,rose被诊断为自闭症。ken已经很难重操旧业,原来的生意伙伴不愿和他合作,他又开始痛恨飞车党。所以,他卖掉了房子,买了一间只有3个卧室的老房子,又在州公路旁边开了个修车铺。不过,利润最为丰厚的哈雷摩托很少找他修,因为主要是飞车党在骑。来找他的通常是一些底层人士,他们拿摩托当做代步工具,所以收不上价格,而且随着汽车越来越便宜,开摩托代步的人越来越少。ken只能勉强养家糊口,时不时还得靠朋友和父母接济。

生活虽然困苦,信奉罗马天主教的ken每周都带着儿子和女儿去教堂。天气晴朗的晚上,ken还会带他们去田野上躺着看星星。

rose刚过6岁生日时,一家人去教堂祷告,新上任的神父paul是一位年过花甲的爱尔兰人,上一任神父竟然是一个性侵男童的脑中。神父捧着一摞书对ken说:“ken,don’tworry,yourdaughterisanangel.whatsheneedsisajustapairofwings.andthebooksmaybeherwings.肯,不用担心,你的女儿是个天使。她只是还没长出翅膀,这些书会帮助她。”

ken接过来这些书,他们是阿西莫夫的作品:《thegodsthemselves》、《foundation'sedge》、《thestars,likedust》、《thepositronicman》和《foundationandempire》。

ken:“thanks,father.butidon’tthinkshecanreadthem.谢谢你,神父。但这孩子怎么可能读的懂呢。”

father:“yes,shecan.ibelievethat.asapriest,ishouldnotreadasimov’s.sopleasekeepthemformylittleangel.不,我相信她会读懂的。作为神父,我不适合读阿西莫夫,所以请帮我的小天使保存好这些书。”

令ken意想不到的是,认字不多、说话结巴的rose竟然对这些书爱不释手,每天都沉迷于此。ken把自己珍藏的一辆883ccsportster卖掉了,将rose的房间布置一新,里面有各种宇宙飞船、机器人玩偶,大量的科幻书籍,还有一个天文望远镜。

女儿的好转,让ken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很快他和在教堂认识的tracy生活在一起了,她是一名社区医生。长相平平的tracy虽然只是高中毕业,但也非常喜欢科幻小说,说不好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ken才追求她。和tracy一起,rose渡过了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不像哥哥,rose对母亲的意外离世并没有太多感觉。

1998年9月11日,ken并没有记起来这一天是自己的生日。他像往常一样从修车铺骑着一辆破摩托回家,疲惫的他发现凌乱的院子里停着一辆不算太新但精心打理过的亮黑色883ccsportster。他以为是飞车党来了,diana生前欠了飞车党一笔钱,强盗帮经常来找他麻烦,但从来都是去修车铺,没有来过家里。他拿了一把锤子,进了屋。

happybirthday!原来是一家人给他过生日,那辆harley是tracy拿出积蓄给他买的礼物,15岁的儿子roland把送报纸赚的钱也加上去了。那是ken最幸福的一天。

兴奋的他吃完一顿丰盛的生日晚宴。tracy拿出照相机,调到自拍模式,让ken抱着rose坐到机车上,tracy领着roland站在旁边,拍了一张全家福。这张照片仍然夹在rose的素描本里。

接近9点,ken开上新的机车,tracy坐在后面,rose挤在中间。roland则骑上那辆旧车。他们沿着127号公路以30英里每小时的速度缓缓骑行,那夜天气晴朗、月明星稀。

一家人一边在秋风和月光下兜风,一边唱起歌来。快到69号公路的时候,rose提议回家,她还想看会儿书。ken坚持要看到69号公路开一段刺激的再回去。roland的车有些毛病,他在69号公路路口折返了,第二天早上他还要早起送报纸。

69号公路更宽,但车也稍稍多一些,ken把速度提高到60英里每小时,tracy和rose尖叫起来。这时候他们听到后面有重型摩托车的轰鸣声和口哨声。原来是强盗帮的justin带着一众小弟,他冲着ken大喊:“nicebike,sotracymusthaveworkedhardinmotel.”

ken想到就是这个烂人害了前妻,并经常敲诈自己的修车铺,现在还来调戏自己的妻子,怒不可遏:“gofuckyourself,smalldick.滚一边去,你个小屌玩意儿。”

justin:“youcallmewhat?你叫我啥?”

ken:“s-m-a-l-ld-i-c-k小屌玩意儿!”

tracy:“no,ken.don’tpisshimoff.let’sjustgohome.别惹他,肯,咱们回家吧。”

平时寡言少语的rose居然也向justin竖了一个中指:“fuckyou,cocksucker!操你丫挺的!”

tracy有点担心:“hey,rose.anybookhasthesewords?诶,罗斯,阿西莫夫可没写这些话啊!”

justin确实被戳到了短处,他开到ken的前面,掏出左轮手枪,转过身对着ken的胸膛就是一枪。ken应声倒地,摩托车重重的摔了出去。tracy被甩出来,脖子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当场断气了。rose咕噜噜滚进了路边的沟里。

justin怒气仍未消,他带着众人折回来,围在ken的尸体旁边,对着ken的脑袋和裆部又补了几枪,嘴里还骂着。

roland听到枪声骑着摩托飞速赶来,看到justin的手下骑上那辆883ccsportster,绝尘而去。rose站在父亲的尸体前,木然的望着远去的摩托车尾灯。

ken的兄弟姐妹都不愿意成为两个孩子的监护人。最后,diana的姐姐把roland和rose接到了家里。神父paul主持完ken和tracy的葬礼,找到了diana,他说rose具有很高的神学潜力,希望能够亲自教授她,并会将送她到梵蒂冈进修后担任神职,请求diana每天早上将rose送到教堂,傍晚接走,只有周日下午休息。diana觉得正好有人帮忙照看孩子,老神父也值得信赖,再加上rose在学校也根本就跟不上,所以干脆让rose辍学,每天送到教堂。

神父在小教堂的顶层开辟了一个教室,亲自教授rose,但并不是圣经之类的神学,而是英文、拉丁语、日语、物理、天文学、化学、生物学、数学、几何。每周二、四、六神父还会请一个叫黑泽武的rb人教rose空手道、柔道和太极。rose喜欢这种没有同学的感觉,她尤其表现出了对天文学、化学、生物学和几何学的天赋。老神父经常对来接孩子的diana说:“theangelbegantogrowwings.天使开始长翅膀了。”

rose有时也和老神父提起父母的死:“father,doyouknowwhathappenstothedeadones?神父,人死了会怎么样呢?”

father:“theywillrepeatdoingthehappiestthingswithonestheylove.forken,ibelievehemustbelookingatstarsalongsidewithyouonthegrass.他们一遍一遍和最爱的人做最幸福的事情。对于你爸而言,我相信他一定是和你一起在草地上看星星呢。”

rose:“canheseeorhearme?willhewantmetotakerevenge?他能看见我听见我吗?他想让我给他报仇吗?”

father:“sweet,heishappywhatyouaredoingnow.justicemaybelate,butitwillneverbeabsent.孩子,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令他开心。正义不会缺席的,别想这么多了。”

2005年,3年级就退学的rose考上了mit,那年她17岁。roland在2004战死于伊拉克,驾驶吉普车的他看到有个小女孩无助的站在父亲尸体旁边,战友极力劝说他不要下车。但他说小女孩像极了自己的妹妹,他眼含泪水,依然下车准跑过去抱起小女孩。只听一声巨响,他和小女孩双双炸死。

roland阵亡的消息和mit的录取通知一同到达克林顿县。rose把哥哥的名字和士兵编号纹在了自己的右臂上,她要带着哥哥一起去上mit。

在mit,rose如鱼得水,两年就学完了四年的课程,尤其对脑认知学和材料学非常感兴趣,被学校列为重点培养对象。

2008年金融危机席卷全球,diana和他的长子、次子都失去了他们各自的房子。老神父的教堂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每天来祈祷的人太多了。这年冬天,老神父去世了。

和同学在大峡谷旅行过圣诞的rose,在旅途中认识了乐乐。得到paul死讯的rose,中断了旅行,赶回克林顿县参加神父的葬礼。几乎全县的人都老参加了老神父的葬礼。没有人知道他会去见上帝还是牛顿,也可能上帝和牛顿在一起。

新神父将老神父临死前留给rose的遗物亲手交给了她。先是一封短信:

dearrose,

i’mnotsureifyoustillrememberourtalksaboutyourdad’sdeathandtherevengething.i’msorryiliedtoyou.youweretooyoungtobearthetruthbackthen.

butnowit’stimetotellyouthetruth.yourfatherissufferinggreatpainasthegunshotthatkilledhimisrepeatingitselfagainandagain.itwillneverstopuntilyoutakerevenge.

youareapersonwithtalent,wisdomandgreatdetermination.successisnearlyacertaintytoyou.buttoachievemore,perhapsyoushouldtaketheunusualpath.thegoodnewsisthati’vealreadyfoundaguideforyou.

bonvoyage,myangel.

pauljosephii.

2008.12.24

亲爱的罗斯,

我说不好你是否还记得咱们关于死亡和复仇的对话。很抱歉,我当时骗了你。但你当时太小了,我怕你承受不了残酷的事实。

现在是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了。你爸死后,会重复被枪杀时的痛苦,直到你替他报仇。

你有天分、聪明,有毅力。你肯定会是个成功者。但我相信你会成就更多看,只不过也许你要走一条与众不同的路。好消息是我帮你找了一个向导。

一路顺风,我的小天使。

保罗约瑟夫二世

2008.12.24

接下来是一枚银色金属戒指,上面用繁体汉字印着: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仔细看,内圈还印着一行更小的字,几乎辨认不清,拿起放大镜才能: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接下来是一份和rayhotel的酒店管理培训生劳动合同,需要在2009年3月之前到曼谷的rayspaandresort报到,年薪是18万美金,在当时金融危机的背景下,这个薪酬水平可以让mit的博士生都为之汗颜。但在签合同之前必须拨打上面的一个电话。

另外,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是老神父一生的积蓄。

rose请求新神父,让她在教堂顶层的小教室里住一晚。那天夜里,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最亲近的人都离开了,也许老神父说的是对的,她注定要走一条不寻常的路。

第二天早上,她打给了合同上的那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中老年男性,用中文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rose的中文也说得过去:“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男子:“你好啊,罗斯小姐。保罗神父向我推荐了你。我听说了你的遭遇,可怜的孩子。我是宝怡灵悦集团的董事长,非常欢迎你的加入。这是一家不寻常的酒店,我们为全人类的福祉服务,这里汇聚了全世界的天才。”

rose:“谢谢您,董事长先生。那我只要带着签署的合同,在3月之前到曼谷就行了吗?”

男子:“youmustalsotakethats-m-a-l-ld-i-c-kwithyou.你得带上那个小屌玩意儿啊。”

rose:“what?卧槽,啥?”

电话挂掉了。

rose这才反应过来。没错,她必须要完成这件事。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rose都在关注着强盗帮的动向,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这个帮派已经有2000多人了,遍布全美。听他爸之前的好朋友,兽医ben说,justin已经去了底特律,在那里势力很大,有了一个新的绰号,叫silvershark。

rose用老神父留下的钱买了一把双管猎枪,她把枪管锯短,放在背包里。运用学过的知识,她自制了燃烧弹和手雷,还有一把长度可调节的军刺。当然,还要有一辆哈雷,没错,还是亮黑色的883ccsportster。

收拾行囊,戴上头盔,从克林顿县一直骑到底特律。酒店的管理培训生合同上写着,凭借该合同可以在集团任何一家酒店内免费住宿,但前提是每天提供半天的服务。所以rose入住了底特律的rayhotel。

前台:“so,missfranzen,youaremanagementtrainee.congratulations.howlongwillyoustay?弗兰岑小姐,您是酒店的管理培训生,恭喜您。需要住几晚?”

rose:“thanks,3nightsplease.3晚吧,谢谢!”

前台笑了一下:“isthatenough?ourmanagertoldmetoincreaseyourprivilegestayupto10days.andthereareplentyoffirst-aidkitinthesuite.3晚够吗?我们经理说可以把您的员工礼遇增加到10晚免费住宿。而且,他叮嘱我在房间放了很多急救包。”

rose有些惊喜。

从一些街边的流浪汉嘴里得知,强盗帮有时候会在晚上7点左右,绕着汽车城招摇过市,好像是为了吸引那些业余时间空虚乏味的汽车工人尤其是女工人们加入帮会。rose把长长的红发扎起来,穿上防弹背心,黑色皮夹克,戴上黑色头盔,背上黑色的背包。

傍晚7点左右时分,她骑着摩托出现在汽车城附近的公路上,头盔挂在后座旁边,红色马尾辫,黑色行头,亮黑色哈雷,那些汽车工人大饱眼福,不少小伙子都吹起了口哨,竭力引起她的注意。

果然,一帮壮汉汽车机车呼啸而至,他们一眼就注意到了rose。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骑着一辆宝马大水鸟,跟上rose,和她并排行驶。

头目:“hey,madam,nicebike~i’mrobin.女士,车不错啊。我叫罗宾。”

rose没用正眼瞧他:“kate.凯特。”

robin:“youridealone,beauty?一个人吗?美女。”

rose:“no,i’mwaitingforsomebody.不算,我在等人。”

robin:“oh,oh,who’sthatluckysomebody?orjustsomenobody.哪个小子这么幸运,还是说就只是某个小子?”

rose:“issilversharkanobody?hemadeabigpromisetomeandowedmealot.哦,银鲨是某个小子?他可是跟我夸下海口,而且他可欠着我呢。”

robin严肃起来了:“nojoking,redhead.he’sthebigboss.heisratherhardtogetcloseto.youknow,manwiththiskindofachievement.你可别开玩笑啊,妹子。他可是大佬,可难见到了,毕竟到了他这个地位。”

rose:“sodoihavetodateyoufirst?所以,我得先和你约会咯。”

robin坏笑了一下:“withpleasure.howabouthavingaracefirst?受宠若惊。先飚个车咋样?”

rose空挡轰了几声油门:“whynot?走你!”

两辆哈雷夺路而出,路人吓得尖叫。其他强盗帮成员则是对robin好一顿羡慕。

两个人一路狂飙,针锋对麦芒,车轮扬起尘土,路灯照射下发出昏黄的光晕。警察注意到了他们,鸣笛追赶,两个人配合着甩掉警察后,来到了75号洲际公路。

公路边上有一个酒吧,robin提议停下来:“it’sanicebarandthebeerisgreat.这是个好馆子,啤酒尤其棒!”

这是一个简陋的爱尔兰酒吧,名字叫crazyrabbit。rose在robin震惊的眼神下,点了一大杯“疯狂伊万”伏特加,robin则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一杯黑啤。

两个人碰了下杯子,rose喝了一大口,面不改色。robin喝了两大口啤酒,长舒一口气,尴尬的说:“enen,it’stoocold.嗯,主要是太冰了。”

之后两个人拉起了家常,原来robin是一个爱尔兰裔穷小子,全家都是通用汽车的工人,他自己本来也在通用汽车当电焊工,收入不算高,但可以维持温饱。金融危机一来,通用汽车倒下了。robin和他的母亲、姐姐都被裁员了,父母的房贷断供了,房子被银行拍卖,robin只能和父母租住在一个小公寓里。之前的女朋友也告吹了。郁闷的robin像很多底特律的汽车工人一样,靠酒精麻痹自己。

有一次在酒吧里,强盗帮的一批男男女女走进来,他们出手阔绰、耀武扬威又极度亢奋。这让robin很是羡慕,他骨子里是个很要强的人。所以他找机会接近这些骑摩托车的“成功人士”,强盗帮正在扩张地盘,所以也需要吸收年轻血液。robin身材魁梧、面露凶光,很符合强盗帮的口味。但robin面临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没钱买摩托。

但这难不倒上进的robin,他盯上了一个刚加入强盗帮的小子,那人有一辆崭新的nightrod。对机械非常在行的他,很轻松的就偷走了这辆车,很快改色、改发动机编号,伪造车辆登记证件,一条龙全部完成只用了3天。就这样顺利入了行。凭借勤奋上进的向酒吧收保护费,勒索妓女,他很快升成了一个头目,负责四个街区的利益。robin是个极富野心的人,他的目标是做强盗帮在底特律的老大,或者干脆另立一个新的帮派。

了解到这些,rose开始利用心理学和风骚的魅惑,来进一步点燃robin的野心:“robin,youareanawesomeboy.ithinkyouarebetterthansilvershark.罗宾,你挺猛的,胜过那个银鲨。”

robin抬起啤酒杯,掩饰内心的得意:“imethimseveraltimes.notveryimpressiveindeed.helookedmorelikeastreetmobthangodfather.butwhatdidheoweyou?我见过他几次,真的一般般。看上去不像个大佬,像个街头混混。但是,他到底欠你啥呢?”

rose:“mycousindatedwithhimaround5yearsagoandgotpregnant.andthefuckingbastarddisappeared.他五年前把我表姐肚子搞大后就消失了。”

robin:“that’sreallyabastard.it’snotwhatrealmendo.andwhathappenedtoyourcousinthen?那真是个混蛋,不算个男人。你表姐后来怎么样了呢?”

rose:“it’satragedy.sheisacatholicandgavebirthtothebaby.butitcostheralot.shelosttheopportunitytouniversityandendedupworkinginapethospital.悲剧了呗。她信天主教,所以不能堕胎。但代价太大了,放弃了大学学业,最后在一个宠物医院工作。”

robin:“oh,justinisascum.那人是个人渣啊。”

rose:“and,youknowwhat…forgetaboutit.而且,你知道吗…算了。”

robin:“tellmeplease.perhapsicanhelp.i’macatholictoo.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忙呢,我也信天主教。”

robin一口啤酒笑喷了出来:“thisboyisdisabled.ohmygod,thisperkrunsafuckingbigmobintown.it’sunacceptable.这孩子是个残疾啊。我的天,这种二货来管这么大一个黑帮,这怎么行!”

rose一口气喝光了伏特加,啪的放在桌子上:“gofuckyourself.ihavetofindjustinandsettlethedebt.去你妈的,我得找贾斯汀算账去。”

robin把啤酒全干了:“icanhelpyou.trustme.我可以帮你,相信我。”

两个又叫了些酒,robin透露说两天后强盗帮有一个狂欢派对,是欢迎一个头目出狱,justin会参加,而且鼓励大家多带小妞出席。

robin:“icanbringyoutotheparty.butdon’tworry,i’llprotectyouandnoonecantouchyou.我可以把你带到聚会,不过别担心,我会保护你,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rose:“thankyou,mygentleman.butmyplanisalittlebitlikethetroytrick.谢谢!我想弄个特洛伊战争。”

robin:“thatwoodenhorsething?i’vesawthemovie.oh,no,youwanttobeahorseriddenbysmall-dick-justin?disgusting!就是用木马那个?我看过那片子。不会吧,你想当木马被那小吊玩意儿骑?好恶心啊。”

rose:“gofuckyourself.youarethehorseandiwillbethesolderinit.去死吧。你才是那木马,我是藏在里面的勇士。”

robin:“iknowyouaretough.icanseeitinyoureyes.ilikeyou,imean,girlslikeyou.toughbutbeautifulgirls.从你的眼神里我就看出来你不是吃素的。我喜欢这样的,又辣又靓的妞!”

rose:“butidon’tlikehoney-lippedboys.不过我不怎么喜欢嘴甜的男生。”

两个人相聊甚欢,robin坚持要把rose护送回到酒店:“youarearich,toughandbeautifulgirl.我去,是又阔又辣又靓的妞!”

rose笑着把摩托开进了停车场,她心里泛起了一些涟漪。

聚会前的一天多时间,rose和robin做了周密的计划,当然,吃吃喝喝、打情骂俏也是需要的。

很快,聚会的时间到了。robin骑车带着rose来到底特律郊区的一所别墅。院子里停满了各式摩托车,以哈雷为主,还有杜卡迪、宝马、本田、铃木。别墅灯火通明,从外面就可以听到重金属摇滚的声音和男女的尖叫声。

rose穿着雪貂大衣从摩托车上下来,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划了一个弧线,手里挽着一个粉色香奈儿。一身皮衣的robin拿着一盒巧克力,领着rose进了别墅大厅,里面男男女女有些在喝酒聊天,有些在跳舞,有些拥吻在一起,还能隐约听到卫生间里的呻吟声。

这时候有一个刀疤脸过来跟robin打招呼:“hi,kid.suchahotchick.itexplainswhysharkrefusedsomanygirls.臭小子,果然带了个性感娇娃啊。我说怎么老鲨鱼谁都看不上啊。”

然后对着rose坏叫:“hurryup,pussy.快点上去,小骚娘们儿。”

robin瞪了一眼刀疤脸,把巧克力盒子交给刀疤脸:“putitonthekitchentable.don’topenit.”

刀疤脸:“notlikeyou,idon’teatchocolate,kid.”

robin竖了个中指就带着rose上楼了。

楼上主卧门口的保镖本给想给rose搜身,没想到rose解开了貂皮大衣的系带,里面只穿着情趣内衣。两个保镖只好相对一笑。

其中一个保镖问:“what’sinthehermes?爱马仕里有什么?”

rose打开包,展示给保镖看,里面好像是一些情趣用品。两个保镖又相对一笑。

robin对rose说:“don’tforgetmentionme.可别忘了提我啊。”

rose:“ofcourse.放心吧。”

rose略有紧张的打开主卧的门,两个保镖很自觉的走到了楼梯口。

主卧里面,justin正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

rose已经解开了貂皮大衣,露出豹纹内衣。justin抬起头来看的两眼发直。rose看到了justin的脸,比她模糊的印象胖了不少,也老了不少。

justin把纹身女孩打发走。她从rose身边走过的时候,还嫉妒的说了句:“fakeboobbitch!有什么了不起,隆的吧,死三八!”

justin从床上下来,饥渴的走到rose跟前,把rose的大衣脱下。

rose娇喘一声:“bigman,wehaveplentyoftime.nohurry.猛男,咱们时间多着呢,慢慢来。”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情趣布丁,含到嘴里,抑制住内心的恶心,去吻justin。

rose并没有上床,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拿出手术刀、止血钳、针线,并带上胶皮手套。

justin刚想大喊,发现竟然不听使唤,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rose用手机蓝牙连接了卧室里的音响,播放出事先准备好的录音,她把音量调节到门外正好可以隐约听到的程度。

接下来,她运用老神父教的解刨学知识,在给银鲨做了全身麻醉之后,为他做了一个切除手术,止完血之后用强力胶带将justin的手脚绑上。少年时反复用动物尸体练习,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只用了大约不到10分钟,就把大拇指大小的东西丢尽了一个盛有福尔马林的透明塑料瓶里。

还有时间,rose又把银鲨的舌头和耳朵也割了下来。

关掉录音,把头发故意弄乱了一些,把塑料瓶和工具都放到包里。又用被子将justin盖好,揉了几个纸巾球扔到床边的地上,并将一个打火机放在床对面的电视顶上。最后端着两大杯果汁,打开房门,径直走到楼梯口,将果汁递给两个保镖。

保镖接过果汁,其中一个边喝边小声跟rose说:“thanks,ittastesalittlesaltybutgood.谢谢,有点咸,不过很好喝。”

rose故意挑逗说:“letmetryyouguysnexttime.”

两个保镖又是相对一笑。

下了楼,robin正在开放式厨房的酒柜旁边和刀疤脸喝酒聊天。

刀疤脸看到rose:“sohow’sitgoing?”

robin:“goodjob.howabouthavingaraceontheroad?咱们去路上飙车吧?”

刀疤脸:“you’dratherrideabikethansuchahotgirl?我靠,你宁可骑车子也不骑马子吗?”

rose:“ridethebikefirst.先骑车吧。”

刀疤脸很兴奋:“let’sproceed.咱们开始吧。”

三个人分别骑上哈雷、宝马和杜卡迪。robin骑着哈雷一马当先,刀疤脸骑着宝马紧随其后,最后是骑着杜卡迪的rose。

robin把大家引到了密歇根湖边,然后提议停下来在湖边抽根烟。

刀疤脸下车,摸摸了夹克的内兜:“where’smycellphone?”

robin:“maybeleftinthekitchen.”

刀疤脸无奈的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robin和rose一支,自己拿着烟扭头向湖边走去。robin从后面跟上,猛地用手机的耳机线勒住刀疤脸的脖子,嘴里一边念叨着:“iamnotakid,stupidass,一边将他活活勒死。之后把刀疤脸的尸体放在摩托车上,推进了湖里。”

rose和robin回到了rayhotel的套房,两个人开了一瓶红酒,叫了两份牛排,边吃边欣赏着夜景。之后就是疯狂的做爱,相拥入眠。

第二天清晨,rose醒过来,里面打开电脑,她放在justin卧室里的打火机是一个微型摄像头。justin也刚刚醒来,感觉到异样的他,立马坐起来,将被子蹬掉,想大叫发现没了舌头。张着大嘴,痛哭流涕,悲痛不已,在床上直打滚。

过了十几分钟,他恢复了一些理智。两脚并拢,一蹦一蹦的打开房门。很快,rose便听到佣人阿姨的尖叫声。

robin也被惊醒了:“精彩的还在后头,你解刨畜生的时候我也没闲着。”

过了大概半小时,robin放在别墅入户门的摄像头拍到大批强盗帮头目都赶到了,佣人阿姨哭着和他们说了几句后,出门开车离开了。

robin:“luckybird.够走运的。”。

等强盗帮的人都进了别墅,robin拿出手机,拨打了刀疤脸的手机号,只听一声巨响,视频中断了。robin调试到他们留在别墅院子大门口的摄像头,整个别墅已经被炸烂,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原来,robin趁着刀疤脸去上厕所,对他的手机做了点手脚,作为起爆器,放到事先装有c4炸弹的巧克力盒子里,并把盒子放在厨房的天然气管道旁边,只要给刀疤脸的手机打电话,就可以成功引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