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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自动无敌系统》第五章,社会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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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利落了,那是反应快。心中自然也高兴。

放学后。在校门内看见了雨婕,扶着红跑车站在那里,就如一支红粉海棠。就是美,等我走近,她也不顾很高的回头率,两眼放光地道:来的真早,没打篮球?

知道雨婕在等我,有感应。我语调柔和。

走出校门。今晚,我要去奶奶家,雷打不动的,他们只有我这么一个孙女。这也是我没有住校的原因。雨婕柔柔的声音很好听。不过我打过电话了。说要晚点去。

好的。我陪你去。没得救,在雨婕面前只能柔之又柔。

雨婕甜甜一笑:陪我去趟移动公司吧。

骑上车。找话:给你爷爷奶奶买手机吗?雨婕摇头。不是吧,给我买手机?

不想让我等你,就要配手机。雨婕语气突然变得坚决。

我微有不悦:带个手机在身上,多坠人呐。就饶了我不?雨婕不再看我。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幽怨,伤心传来,连忙道:逗你的。雨婕说什么就什么。小弟我无不遵命。哼!被嗔了一眼,双眼中还有未流下的泪水,只是从幽怨的颜色改成了欢喜。本来买给你就行了,就怕你不喜欢。过了一会,雨婕恢复过来。只要是雨婕给的,无不喜欢。认真的哦。又被嗔了一眼。这回看到的是雨婕满脸的笑容。

一路说笑,买好了手机。送雨婕去她奶奶家。我开始渐渐融入雨婕的生活。分别时,说了中午的事,只是没提去沈艳艳家吃饭的那一桩。因为我并不打算去。交友有点复杂,社会有点复杂。我有了亲身感悟。

虽然我不想理会,但要发生的事总是要来。周五一放学,刚走下楼梯,就被沈艳艳逮个正着。显然,沈艳艳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高三放学本就要晚20分钟,何况今天又拖了十多分钟。沈艳艳抓住我的衣袖,一脸笑容,嘴里很甜:中亮哥哥,妈妈在家等你呢。表姐的车停在校门外,这就走好不好?

时近十一月,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黑的也快。有不少同学。从身边走过,发出了嘘声。看着沈艳艳红丹丹的脸上还有些细细的汗珠,实在不敢推辞,点头道:来的好快呀。准备的充分不充分呀?

沈艳艳听我这么说,吱晤了一下才道:刚好大家都有空吗。爸妈昨天刚刚从外地回来,下周又要出去。中亮哥哥,你就别计较充分不充分了,好不好?

我衰,反倒是我的不是了。听你这么一说,想不去也不好意思了,好吧,你先去校门口等我,我打个电话。听见我这么说,沈艳艳也没有放开我的衣袖,看着我道:我不会妨碍你的。什么?这还不防碍呀?苦笑,只得拿出手机,通知了二老。没敢呼叫雨婕。

走出校门,就见不远处丁文玉从一辆很普通的浅蓝色杂牌小车中出来,向我们招手。穿的是一身便装,依然显出娇媚。打了个招呼,进了车。开行。也许是这几天享受了斗嘴的乐趣,开逗:文玉姐的坐骑不怎么样啊。这么低调,一定是招惹了谁,怕自己那个什么被带走法办吧。我的话虽隐晦,丁文玉自然听得明白。见我开逗,当然反击:我怕谁来!倒是真想有个那个那个什么把我带走法办了呢。飞刀小侠,不是有意了吧?要是那样,我家艳艳可就难办喽。说完就笑出声来。

引火烧身分不是我的本意:文玉姐美丽大方,又逗,能做个小弟就自足开心了。只是看了这车,为姐姐鸣不平罢了,姐姐怎么反倒会错意了呢。

丁文玉脸有些红起来:哟,小侠无意。就知道没什么希望的,不过做个姐姐也不错。吃不到肉喝口汤也行啊。只是丁文玉说完觉得有些酸溜溜的。心道怎么回事?从来都是伶牙俐齿的。脸全红了。

我全看在眼里。很媚。不知觉的继续逗她:做姐姐是要给小弟礼物的吧,是不是啊?大方的文玉姐?说着我凑过头去。

丁文玉突然一下捏住了我的耳朵,扭过头笑嗔:你以为我好欺负啊,得寸近尺,看我不能揪下你的耳朵!

我大叫:姐姐手下留情,小弟不敢啦。给个台阶一块下吧。耳朵自然是不怎么痛。还是捂着耳朵道:姐姐红着脸真好看啊!说完闪身后靠。

丁文玉一掌拍空:臭小子敢打趣你老姐,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好怕啊,艳艳妹妹可要帮帮我哦。因为后靠急了点,车又小,头擦了顶。赶紧缩身捂着头。

沈艳艳先是乱笑,见我捂着头,问:中亮哥哥,没事吧?

不带我回答,丁文玉抢道:他怎么会有事,武林大侠一个,哼!艳艳不必叫得这么惊心动魄吧。

沈艳艳也有些脸红。嗔道:死蚊子。

我立刻抓住了什么,大叫:蚊子?在哪里?丁文玉也大叫:艳艳别跟他说。

沈艳艳看了看我,笑着低下头。我只得道:哦,是只死蚊子,不找也罢。

洪中亮!丁文玉大叫。

到!未入伍的新兵蛋子向蚊子姐报道。说完,哈哈大笑。

车内笑声一片,车晃了几晃,又晃了几晃。一路说说笑笑,赶走了陌生,长出了亲切,不觉就到了目的地。

一走进艳艳家,艳艳就大叫妈妈,说中亮哥哥已到,从厨房里传出清亮的回应。

不一会走出一个穿着粉红绒衣的美妇,脸白皙,身高与艳艳差不多,有一米六七,眼睛很活,滴溜乱转。一见就是个开朗的人。不敢多看。只听美妇笑道:真的好帅哟!要是换下校服,穿上西装,肯定迷倒一大片。这些天听帅字听多了,自觉很有些免疫力,但在如此环境中,还是与大家一块笑起,讪讪的,文玉最乐。只好叫了一声阿姨,又被文玉抢道:阿姨是我叫的,中亮你应该叫那个那个什么母吧?还推了我一把。一报还一报来的真快。死蚊子,什么场合还开玩笑。艳艳妈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招呼道:中亮,坐,坐,艳艳,还不到杯茶来。说完打了个电话:老头子,再不回来,帅小伙可没得看了。我昏。真能开玩笑,都是些什么人呐?不料艳艳妈又冲我一笑:今天可要再加几个菜,一定要把帅小伙的心给留下。我倒!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丁文玉用指头捅我道:怎么样,说不说话来了,给镇住了吧?又小声道:进了狐仙窝,就得逆来顺受,不然,嘿嘿哈哈...文玉,说什么呢?来帮帮我一吧。文玉笑着转身,还留下惊鸿一瞥,原来是进了狐仙窝呀!这就不奇怪了,一个字:媚。

正自发愣,衣袖被抓住,耳边有轻声:中亮哥,到我房里去看看,提点意见。想不去,胳膊被拽起,只得应了。

女孩的房间总是五颜六色的。比雨婕的又有不同,多了几分小姑娘的特色。鲜亮,芳香,几个笑脸绒毛娃娃安在各处,给人以欢快感。看看除去外套很有些女人曲线的艳艳,笑道:让洋娃娃陪着睡,艳艳还没有长大哟。

人家本来就是个小女孩,才不要长大呢。长大了可有多烦呀,是不是?见我笑而不答,又道:可是不自觉就长大了,真怀念快快乐乐的日子。话中带忧,脸却乐着。

看来真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了。艳艳不想长大,是想做个没有期望的人?还是像你妈那样,人大了,却揣个童心?

中亮哥真懂我!艳艳很摇了摇我的胳膊:妈妈在外是个真正的大人。回家才会变成大孩子陪我玩。中亮哥哥,你会跟我玩吗?经常的那种?

不知说什么好,情理之中也意料之外,小妮子不是昏头,就是个精灵古怪。你没有朋友吗?不要说天天孤单一个人噢,我不信的。

有几个同学朋友。可现在学习紧张,各自忙各自的。连个电话也不打。常打电话来的却又是...好烦。

小丫头有自己的一套钓鱼法。我这条鱼该不该上钩了?自是不能。艳艳,玩,确是人生一大乐事,不过呢?玩也有很多种玩法。你熟悉能把握的那种一定不是最高境界的,想不想尝试新的玩法呢?

行啊!艳艳乐的直蹦,以为我上钩了。

有一种玩法,可能适合你,可惜那是会把人玩成大人的。你不是不想长大吗?我眨眨眼。

谁说的?我想长大。狡诘的一笑:不过,想和哥哥你一起长大。好吗,变得真快。

那还不容易,长大可是天经地义的,谁也不能阻挡。不过长歪了也是长大哦。

艳艳像是有些明白我的意思。脸更红:和哥哥你在一起,怎么会长歪呢?

那可不一定,境由心生,一个不小心,想歪了,也就长歪了。到时谁都救不了喽。

艳艳娇笑:好吧,艳艳愿听哥哥教导,不想歪就是。

我一笑:不想知道这个玩法叫什么名字吗?艳艳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哈哈一笑:就叫成长的烦恼。

艳艳锤了下我的肩头:讨厌。

与艳艳斗着嘴,看见桌上台板下压着一张大照片,问到,艳艳还有个哥哥呢?

是啊。艳艳显然很高兴,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哈哈,那我就解放了。艳艳,贪多嚼不烂噢。

说什么呀?又捶了我一下,好像上瘾了。我哥在津工作,孩子都有了。早不管我了。

我愣了一秒钟,没想到吗。艳艳,看得出,你们哥妹情深啊!

那是!松哥对我可好了。一变脸。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对我这么好了。然后看着我。

我摇摇头:艳艳,要端正态度,不要指望我哦,我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你的松哥的。

艳艳转着眼珠,好半天才道:不一定吧。

要换个话题,不能在这绕了:艳艳,那天你怎么不叫喊啊?

不敢喊啊。艳艳显得轻松。他们要割我的耳鼻,还要剌我十几刀呢。不过,到时我一定会大喊的,才不管呢。

还装。你当我没看到,眼眶里的泪水呀,只差一点就下珍珠雨了。

亮哥,你真看到了?就一眨眼的功夫。你那天可真神啊。艳艳一脸的神往。实际上也没看到什么。回过神来,又道:别让他们知道了。

好的,替你保密就是。

真的?趁机抱住了我的胳膊,把头转到了我的肩上。

感到了软软的所在,忙提醒:艳艳,别把口红落在校服上,让人笑话死的。

我哪有口红啊。依然枕着,还轻摇。我晕,装糊涂,受不了。想好的,都给雨婕的。最起码第一次都要给雨婕的。不过事已至此,也只有互相享受一下了。还好,这时厅里传来了男中音。我老爸回来了。艳艳抬起头:要不要见见?我立刻就向外走。

“老头子”名不虚传。两鬓有点白,50多快60的人。不过神态还很轻松,脸也较白,五官端正,是比较优雅的那种,正摆弄两瓶茅台。叫了声伯伯。算打过招呼。

老爷子扭头转身上一眼下一眼,看了我好几眼,摇摇头又点点头,半天才道:小伙子,好让人看不透。也活了一把年纪了,阅人无数,真看不出来你有那本事,若不是文玉说的认真,见了真人还是不敢相信。是不是应了那句话了,叫做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说着一笑:小伙子,既然来了,就别把自己当外人,可不许藏着掖着。在外面看厌了世间万态,回到家,你也和艳艳一样,让我轻松轻松。别让我老看不真。感觉老而无用。走过来,招招手:来来来,坐坐坐。我俩唠唠。

老爷子健谈,与我想的不一样,没提到学校,天南地北说些经典的事,说完问我的感觉,引诱我说出了想法,当然我已经非昔比。各行各业多有涉猎。对世界的理解是我既定的目标。来言去语,既不夸张,也不结舌,谈的也欢。艳艳先是坐在老父身边,听我们谈天说地,加了次茶,就坐在我身边,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扶着我的胳膊,甚是亲密。老爷子也看了几眼,一无反映。

开饭喽!文玉终于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外衣已除去,羊绒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艳艳立起帮忙。老爷子拉着我在桌边坐下,一会儿冷盘热炒便上了满满一桌。老爷子兴致不错,起身从后厨里拿出两只琥珀小杯,用水淋淋,一个放在我面前,一个自己留下。拿起艳艳拆封的茅台,满上,道:人生就这点爱好。平日里也没人陪我助兴,今日可找着一个。小伙子,可别客气,我虽说已过壮年,你也不一定是对手。

艳艳靠老爷子左手坐着,听老父如此说,只是冲我笑笑。。文玉却忽然从艳艳身旁立起,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就拉,口中道:中亮,你哪是对手,这儿也不是你的座位,坐到我身边去。不容分说。

眼睁睁看我坐在了对面儿,老爷子摇摇头:好不容易碰到个酒友,还要给生生割开了去。文玉,我可要打电话告诉你妈了,那个,不孝...

文玉回道:得了吧。电话也打了几回了,哪回怕了。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中亮是你的酒友?我看他是个红脸小生,喝不过三杯。

老爷子抓住了把柄:这你就不知道了,关于酒,我爷两谈的甚欢,喝酒还是次要的。难道我会灌醉了他?好了,你别掺和了,你关心小帅哥,我心知肚明,不说出来就是了。

姨妈!文玉大叫,你也不出来管管,姨父今天没把门的了。

今天你就饶他一次。放纵他一回吧。总归我服侍他就是了。声音清亮。

老爷子听了露出笑容,向厨房方向伸出大拇指。又像我招手:小伙子。坐回,坐回。

文玉抓住我的手臂不放:艳艳,把你中亮哥的酒杯拿过来。见艳艳只笑不动,又道:对面碰杯不是更好?

你又不懂了,到底是个孩子。对面碰杯那叫主客,旁边交欢才叫知已。看看,又长知识了。

文玉恰合时机地噘起嘴来:哪有这回事?胡编乱造。小女儿姿态尽显,非常妩媚。

老爷子一见,摇摇头:老爷子和小姑娘抢小伙,一败涂地那是必然的。好啦,我认输了。

艳艳笑出声。我只有出马啦:伯伯心意,小子明白,不过,正如文玉姐说的,那位置是阿姨的,伯伯和阿姨才是交欢知己,认谁也不能阻隔的。伯伯还是让小生在对面聆听教诲吧。说罢起身,拱拱手。老爷子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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