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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成为侠客的日子》第六回:辱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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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两个人笑得和疯子一样。”随着声音的传入,胖婶开门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刘长安多谢胖婶救命之恩!”刘长安对胖婶一抱拳谢到。

“嗯?等会,你过来。”胖虎好像发觉刘长安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胖婶搭了下刘长安的脉相,又看了下他的身材,疑惑到:“你这个臭小子好像长高了?”

“啊哈哈,是吗。。”刘长安支支吾吾的说到。

胖婶道:“唉,不说这些了,你们两个应该饿了吧,我这还有些卖剩下的馄饨,凑合着吃点吧。”说着将餐车放在院中间,拿出两个食盒里面正是那香喷喷的馄饨面。

“哎呦,太谢谢胖婶了,我真的是饿坏了!”刘长安闻言,拉过胖虎,接了两个食盒,分给胖虎一个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食盒。

“哎呦,我去,胖婶您这馄饨面我敢说在这孤烟城,阿不,在这北疆,甚至大梁都找不到这么好吃的来。”说罢,刘长安也顾不得烫,掰开竹筷夹起一个就往嘴里塞去,一边吃一边念叨着,“真香,太好吃了。”

胖虎在旁边也吃的不亦乐乎的。

胖婶看着二人吃馄饨,心中若有所思“看来是那颗蓬莱丹的作用,蓬莱丹能洗经伐髓,治病救人,用在救人上也没什么心疼的。”

刘长安吃毕后,对胖婶再一抱拳说到:“长安再次谢过胖婶,感谢胖婶的救命和送饭之恩。”

胖婶看着刘长安冷笑的说了一句:“你要是真想谢我,明天开始就来我的馄饨摊打小工,不给你工钱,但是管三顿饭你看如何?”

刘长安闻言一愣,心中一暖,他知道刀子嘴豆腐心的胖婶是为了帮他,让他有口饭吃。

“在下当然义不容辞!”刘长安应到。

挥别了小胖虎和胖婶,刘长安沿着青石板路向城南自己的小破屋走去。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如何了。”刘长安边走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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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安穿过白桦林,来到已经没有门的小破屋跟前,他正要走进去,突然心有所指,向后小撤半步,躲开来人的一剑之后,摊开双手,右手直取对方中线。

谁知对方轻轻跃起,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刘长安这一下。

刘长安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那黑衣女子舜华,问道:“你为什么拿剑砍我?”

“我以为你去找官差抓我领赏了”。舜华直起身子有些惊讶的注视着刘长安,似乎惊讶于刘长安居然能挡住自己的一剑。

刘长安心中戚戚,想到“没想到此女竟然如此狠毒,仅仅是猜测,就想置我于死地,刚才那一剑若还是之前的我,岂不是当场去世?”

刘长安皱着眉头盯着舜华道:“你说找官差拿你领赏?你应该是刺客飞贼之类的角色,但是我对此并不关心,看你刚才那一下,应该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请你快些离开这里吧,不要给我带来麻烦。”

谁知这黑衣女子突然面色潮红,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摇摇晃晃的向地上倒去。

“你这岂不是要赖上我?”刘长安皱眉看着躺在地下不省人事的舜华。

“罢了,就帮你这一次。”刘长安叹了一口气,环抱起舜华,将她放在了床上。

刘长安久久凝视着躺在床上的舜华沉默不语,他在梦境之中已经学会了咏春拳,本以为可以开始他行侠仗义的旅程,谁却想连一个受了重伤的女子都险些要了他的性命,他不禁开始沉思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外有人,天外亦有天,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武林高手,而梦境里的武学真的能让自己在这个世界闯出名堂吗?

刘长安此刻充满了忐忑与烦躁,昨夜于梦中学会咏春拳的一丝喜悦也荡然无存,一丝说不出口的烦躁感让他此刻闷闷不乐。

“咕咕。。。”此时此刻,刘长安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似乎在抗议他的主人没有好好的照顾它。

“唉,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先填饱肚子才是王道啊。”刘长安无奈的说到。

可是他望了望什么都没有的破房子,却没有一个能用来填肚子的物件,心中越是戚戚与不乐,他越想越气,为什么自己穿越来,除了挨打,挨饿,甚至差点丢了小命,好不容易得到金手指,以为自己可以翻盘了,可是却连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都能一剑要了他的命。

他抱着自己的破剑,叹道:“你是个破剑,而我是个烂人,我们真的是绝配啊!”

他望着躺在床上的舜华,心想“这个女人身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她的来历肯定不凡,若是能摸到什么一两件换钱的,倒也不错。”

随即他转念一想,“不行,我怎能如此,刘长安啊刘长安,难道你忘了你的初心了吗,你怎么可以做偷盗的事情。”

此时他的心仿佛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他们在不断的交锋,刘长安在天使与恶魔之间来回晃动,最终,他下了决定。

“这个女人在我这里赖了这么久,我又供她吃喝,又给她住宿,还差点因为她丢了自己的小命,拿点利息也是应该的。”他如此为自己心里的负罪感辩解道。

他一步一步的挪向床边,就像胖虎平时走路那样滑稽,仿佛有什么如同千斤的东西在坠着他的双腿一般终于他挪到了床边,伸手向昏迷不醒的舜华身上摸去。

在伸手到舜华身上的这一刹那,刘长安思绪万千,内心也在不断的斗争,直到他将手伸进舜华腰间时的滑腻入手而来,才打断了他的想法,他不禁一愣,手上不断传来的柔软让他这个两世为人的处男思想断了片。

他一咬舌头,让自己清醒过来,正色道:“我是求财不求色,再说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才是,她在梦中不断喊着的人的名字应该是她的爱人吧,我在不端的为人子,又怎可趁人之危?”

随即,他伸出双手迅速在舜华的腰间,胸口划过,突然入手坚硬,他竟然从舜华腰间的内兜之中摸索出来一块令牌。

刘长安起身,迅速整好舜华的衣服,走到破屋子外面开始拿着令牌细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令牌乃纯金打造,四周镶嵌着钻石一样的宝石,但是上面刻的字让这个地球人十分头疼,虽说他来此地已认得不少字,可是如此奇怪的字却是从未见过。

“这个要是卖了,怕是能值得不少钱,至少能讨得这半年的生活无忧也。”刘长安摸了摸下巴,又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舜华,自语道:“换了这令牌,就去给你请个郎中,也不算我亏了你。”

想到即做,刘长安提起立在门框的破剑,将令牌小心收好,走出白桦林,沿着官道,向着他知道的一家当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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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周围来往的的人络绎不绝,孤烟城总是吵吵闹闹的燕云酒楼里飘出一股子酒香,那是他们的特色招牌酒“大漠孤烟”开坛的味道,让这路上的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有来往路过的行人闻到这甜丝丝的空气,也不禁想进去学着那江湖豪客呈上大碗,再切上几两子嫩牛肉,就着这甜丝丝的酒,喝到一醉方休,在梦里与远在中原的家人相聚。

刘长安此刻正站在这“燕云酒楼”门口,里面不断传来的酒香,让刘长安这个从来不喝酒的人也不禁砸吧砸吧嘴,奈何身无分文,但是一想到怀里揣着的令牌,便有一股自信从心底升起,他心想到:“哼,等小爷我当了这大金牌,定要来你这喝个痛快。”

没有小说里写的小二看刘长安穿的破烂就赶他的俗套桥段,也没有小说里酒楼有爱喝酒的道人看见刘长安根骨不凡就跑过来死皮赖脸求着刘长安拜师的奇遇。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又简单,刘长安馋酒了,仅此而已。

刘长安甩甩头,把那股酒香和肉香从脑子里甩出去,向着酒楼旁边的“王氏当铺”走去。

刘长安推开当铺的两扇子木门,走进当铺,向被木栏杆围着的柜台走去,只见柜台内部的桌子上趴着一个一把胡子的小老头,似乎睡得正香,刘长安忽然闻道一股酒味,正是那“大漠孤烟”的味道,这种甜丝丝的酒气刘长安这辈子都忘不了,他想着,这老头瘦骨嶙峋居然也是个好酒的人。

他敲了敲柜台,老头没有搭理他,他再次敲了敲,老头还是没有搭理他,他对着柜台里喊到:“喂,老板,来生意了!有大生意,你做不做啊!”

可是谁知道老头居然只是翻了个身,咂咂嘴,还是没有醒过来。

刘长安无奈的左瞧右看,看见他的左边墙上挂着一面锣,旁边还配了字。

刘长安走近一看,这字的内容正是“若见台内人酣睡,提锤起锣人自来。”

刘长安看到这乐了,心想这老板也是个妙人,于是拿起腰上的破剑,拿着剑柄那一头,对着那锣便敲了起来。

只听“咣”“咣”“咣咣”,锣被刘长安敲得巨震,仿佛空气都被震起了波纹。

“哎哎,哎哎,我说你别敲了,哎呀,别敲了!”柜台里传来一阵喊叫。

刘长安翘起嘴角,收了剑,往柜台走去,他看见柜台里的小老头一边使劲挖着耳朵,一边对刘长安抱怨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下手能不能轻点,哎呦,我老人家的心脏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刘长安翘着嘴角笑道:“老人家,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做生意?”老头上下打量了下一身破烂灰头土脸的刘长安,摇摇头说到:“你这小叫花子要跟我做什么生意?你莫非是赌钱赌输了要来和我当你老娘不成。”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刘长安翘着的嘴角一下子放了下来,他阴沉着脸对柜台里的老头说道:“老头,我这个生意你做不做?”随即把破剑拔出来,拿在手上,仿佛柜台里那人要说半个不字就要提剑砍他一般。

那老头不屑的看着刘长安和破剑,说道:“就凭你这小叫花子和你那破剑,能拿小老儿我怎样,在这孤烟城处处都有重兵把守你若是敢乱来保准你没有好果子吃,你有什么东西拿出来让小老儿我瞧瞧,说不定心情好赏你几两银子。”

刘长安阴着脸思绪飞转,这老头说的确实不错,他不敢拿这老头怎样,至少现在不敢,现在没权没势没武功,只有个半吊子的咏春拳和一把破剑,只能忍着,大丈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刘长安咬着牙,脸色几经变换,挤出一丝笑脸对着老头说道:“那就麻烦老丈掌眼了。”

随即把那块令牌从腰间小心翼翼的掏出来,放在柜台的上,向老头那边推了一下。

小老头不以为然的看着刘长安掏东西的动作,直到那块金牌带着金闪闪的光出现在柜台上,老头才惊的嘴都合不拢。急忙拿起金牌仔细端详,还拿那老牙在金牌上一咬。

小老头心中大喜,却转了转眼睛看向刘长安,不屑的说道:“你这不过是块假金牌,给你十两银子就是了。”

刘长安捏剑的手背青筋暴起,表面不动声色,此时他心想“这老王八蛋把我当傻子,这金牌就是外行一看都不简单,这厮却说只是十两银子的假货,此前有三番五次的羞辱于我,我今日就是拼着什么都不顾也要将他斩于此地!”

小老头不顾刘长安是否同意,当即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便把令牌往怀里一收,就挥手赶人。

刘长安拔出破剑作势去拿银子,随即暴起,手一撑柜台,直接用膝盖撞破木护栏,翻身进去,一剑便斩向那老头只有几根毛的脑袋。

刘长安眉头一皱,原来这破剑竟是因为太钝,一剑竟然没能斩死那老头只是在脖颈之处砍出一道狰狞的伤口在不断的喷血,刘长安急忙后退,生怕这血沾在自己身上,但是躲闪不及,这血已经粘上了他的破裤子,他心中暗道“晦气。”

只见这小老头,双手捂着自己正在喷血的伤口试图不断呼救。

刘长安心中略有慌乱,便对着已经无法行动的老头的脖颈,用破剑连斩四五剑,那钝剑才将老头的头颅斩下。

此时刚才侮辱刘长安的老头,已经成为了一具头和身体半连着的尸体。

刘长安看着躺在地下的老头,并没有看到尸体和第一次杀人的恐惧,只有一丝丝慌乱,和莫名的快意。也许是因为他来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得到了宣泄。

他把沾了血的令牌从老头的手中拿起,趁血还没凝固,用老头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提起破剑,用扫帚清理了脚印,翻出后窗,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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