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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实力宠妻》第25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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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到了掌灯时分陆远才擦着黑回来,青书几人便都忙碌起来准备晚膳。陈浅下午难得睡了个好觉,直到陆远回来时才睁开眼。

陆远探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还不起来用晚膳?"

陈浅虽然醒着,但依旧还是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撒娇。陆远顺势搂着她,一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衣裳里探去,手法十分熟练。他回来的那几日里,陈浅体贴他的辛苦,两个人闹闹腾腾了几次。

陈浅被他的动作惊醒,不客气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却被他反过去咬了一口耳垂,两人纠缠了半天,陈浅才捂着耳朵,一脸幽怨的挣脱下床,叫人伺候穿戴,开始摆饭。

等她收拾好坐在饭桌上时,惊奇的发现居然有一碟猪肘子肉。陈浅两眼放光,一个晚上都在光顾那碟肘子,越吃越开心,还不忘招呼她丈夫吃,陆远挑着眉,不可否置的看着她,嘴角轻轻弯起。

"慢些吃,又没人跟你抢!"

陈浅傲娇的哼了一声,她也就是结婚那一次吃过,后来因为事忙就再也没想起来去吃。好不容易这一次可以吃到心心念念的猪肘子,不吃个大饱怎么能对得起自己早已空空如也的胃!

见她不听话,陆远有些生气,"吃多了容易积食!"

陈浅嘴里说着"不会的,吃的不多,不多!"。

结果当夜就闹起积食来了,胃胀的难受,再加上肚子大了撑的又不舒服,整个人眼泪汪汪的侧躺在床上直哼哼。

陆远披散着头发,雪绫长褂睡袍下若隐若现着健硕的胸膛,他屏退下人后,一手托着消食茶,一手搂她坐起来,轻声哄着她喝,可她哪里喝的下,她现在咽口唾沫都要恶心的吐出来。

陆远见她胀的难受,急的就要让周武去请太医,却被陈浅死死的拉住袖子,可怜兮兮道:"传出去不好听的……我喝就是了。"

陆远等她一口气喝完,赶紧拉她下地在屋子里散步。陈浅摸着滚圆的肚皮,一边打着嗝一边委屈的牵着他的手。陆远见状气急败坏道:"谁让你吃这么多的,你说你这回长没长记性!"

陈浅又委屈又羞愧:"长记性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陆远生气归生气,但也多少是心疼她。陈浅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感觉好受些,胸口的那股浊气也消散了。

陈浅又喝了口消食茶,顺便将今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通,"不知道将军对此是什么态度,我以后做事多少也能有了度。"

"她们真的这样对你"陆远沉脸坐在她身侧。

陈浅点了点头,"魏家姐姐也在,若不是她来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们。要是狠了对您的名声也不好,要是丝毫不反抗,她们还会变本加厉,以为我们好欺负。"

陆远看向她,见她瞪大着眼睛做出认真听讲的神态,又见她挺着肚子,眉心处习惯性的皱着眉。他将陈浅揽入怀里,"娇娇对不起,我的事让你辛苦了。"

陈浅的身子僵硬着,随即放松了下来,依靠在他身上,笑着说道:"你我夫妻一体,怎么能说辛苦"

陆远敛眉道:"陆家的事你别忧心,一切都有我!"

听完他的话,陈浅笑着坐直了身子,"将军的‘一切都有我’总是让人很安心。"

陆远揉了揉她的头,"傻娇娇!"

陈浅有些不悦,"我祖母说了,摸头会变傻的。"

陆远被她逗笑了,道:"再傻我也养着你。"

日后怎么应付钱氏她们,陈浅心里有了数后就不打算再跟陆远闲扯了,瞪了他一眼就要回床上睡觉。

等她躺好后,见男人还坐在那,便问他:"你明日不是要去桓王府吗怎么还不休息"

陆远走近她,替她压实了被子,温柔道:"你先乖乖睡,我要处理一些事情,你就不必等我了。"

陈浅的睡意来的很快,她敷衍的点了点头后就进入了梦乡,只是睡前还嘟囔着让他早点回来。

陆远坐在床边,看着她柔和的睡颜有些失神。他在想若是她当初没有嫁给自己,想来过得也会比现在要闲适自在多吧!

陆远换好衣服,在陈浅的额头亲了几下后,才安静的开门走出去。门外周武等了他好久,见他出来,笑道:"将军,弟兄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一声令下!"

周武跟着陆远出门,直走出垂花门,在一道被树木遮掩住的小路上,站满了黑衣人。

"见过将军!"众人抱拳低声道。

"好小子,来的这般迟,想来是在哄媳妇吧!"人群前一位身形微胖的男子笑着打趣道。

"老三。"陆远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西北战事紧张,正缺一位大将军去坐镇。"

被唤的男子一愣,摆了摆手,嘴里道:"怕你了,连你兄弟都敢这么随随便便的打发了。我才回京城多久啊你就让我安生吧。"

此人正是跟陆远还有桓王拜把子的兄弟,莫桑。他几个月前归师回朝时兵符被皇帝没收了一半,还下旨将他强行扣在京城,美曰其名让他休息养伤,不必再上战场。虽然莫家不是什么侯爵贵胄,实力也赶不上同为将军的陆远,但还是不得不被皇帝防备着。

陆远点了几个人让他们跟着莫桑去东郊大营,剩下的人都跟随着他自己。

"老二,此事重大,若走了第一步接下来的退路你可都得打算好了,尤其是你媳妇的安全,你可都得顾及到。"莫桑收起了之前嬉笑的神情,态度十分认真的跟他说着正经事。

"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不会让人伤害到她的。"陆远又跟他交代了几句,两波人马先后出发,消失在黑暗里。

京城西方的某座府衙里,兵部侍郎张善独坐在书房里,一盏昏暗的烛台在空旷的室内发着微妙的光芒。

张善从身后书架的某处摸索到一处突起物,轻轻按下后,某个书格被机关牵着向后拉动,露出一个狭小的空间。他伸手将里面的盒子拿出放到书案上,打开后,取出来一本厚重的账册,仔仔细细的翻动了几页后,才提起笔翻到了某一页,窸窸窣窣的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等他停笔后吹干墨汁时,一阵风吹过,烛台顿时就灭了。他反应来时,下意识去摸手下的账本,却发现空无一物,吓的后背冷汗淋漓。

他自己很清楚这东西若是丢失了,他的后果唯有死路一条。

突然,一柄长剑抵在他喉咙处,冷漠无情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说,图纸在哪"

"好汉饶命,我,我实在是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张善浑身颤栗,恐惧浮上心头。

"不说"来人冷笑一声,"账本跟你的命,你只能选一样!"

张善瞬时腿就软了,哆哆嗦嗦道:"我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只是那图我们只瞧了一眼,具体情况□□里的幕僚都比我们知道的多,我只知道那图是一位女子献上的,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先留你一条狗命!"

风再次扬起,张善在地上爬了好久才站起来,擦干了额头上的冷汗后,再次将屋子里的蜡烛都点上。

"张善,他可是相信了你说的话"

女子一身黑袍从暗室里走出来。

"主子。"张善那一张日益衰老的脸,挤出来一抹谄媚的笑容。

"主子放心,一切都在您的计划里。"他沏了一杯茶端给她,笑着说道。

女子抿了半口,又放下,"我还真的喝不惯你这里的茶。"

"哎,那是!我们北梁的‘千山红雪’那才是一流的好茶,哪里是这种苦涩的茶可以相比的。"

女子抚摸着手里的令牌,阴笑道:"现如今是那个蠢货坐在皇位上,若不是他灭了我卫氏一族,我早就是北梁令人尊敬的皇太后了!而你,还需要在这隐藏身份,碌碌无为了几十年"

"这一切都是他们害我的,这一世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女子冰冷的双眸中跳动着异常兴奋的火焰,绝美的就像是一只随时随地等待捕杀猎物的凶兽。

"可是主子,属下就怕这事会……"张善担忧的看向她。

见她冰冷的看过来,张善吓得又连忙说道:"主子,阿莲已经发现我了,虽说您跟她是最早联系的,倘若她察觉到了什么,将您的事公布于众,对您何尝不是一种威胁"

"哼!她现在是年老力衰,被她的荣华富贵迷了眼,只知道一心要保她所谓的黄粱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跟血统"

“主子,这样的人留不得啊!”

女子笑得很诡异,“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自己最心爱的人受到了伤害,他还能坐的住吗我们且慢慢看着,看着他们狗咬狗。”

张善不敢看她极度扭曲的脸,态度十分恭敬的站在她身侧垂首不语。

屋外风乍起,吹开了书房的窗户,女子宽大的帷帽被吹落,露出来的正是陈蓉那张十分苍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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