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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使之他方的术士》第五十一章:惩罚=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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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塞米奈尔含义的基修和丘露可两个大笨蛋歪着脑袋寻求答案。

“他是说月焰不是精灵啊。笨蛋大胸妹!”露易丝的百褶裙随着风飘动,同时,她的鄙夷也飘到了丘露可身前。

“你个不能使用魔法的白痴女!”丘露可被称为“微热”的原因,除了她为人热情以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个小小的火苗就可以让她爆。

“笨蛋大胸女”“无脑白痴妹”“笨蛋大胸女”“无脑白痴妹”“笨蛋大胸女”“无脑白痴妹”两个人在树林中对骂,旁边的三个人只能摇摇头,跟随着塔巴莎先会学校去了。

刚到学校,还在对骂的两个人以及去拿回自己订做的衣服的三人就看见月焰正一个人坐在学院门口,痴痴的看着天空呆。

“怎么了?”基修虽说不积口德,但是为人内心还是挺善良的,看见了月焰的落寞样子,不由得心生怜悯。

“没什么,只是被龌龊佬流放到学院背后的森林里去而已。不过饭食的要求他还是会照办的。放心吧,他自称是我爷爷,就不会真的对我怎么样。”月焰抬起头,眼圈红红的,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可是看不真切,“就是不能和大家一起了,有点寂寞,难得忘记了总是一个人的日子的说。”

“……”四周是以前一片的寂静,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月焰在来这里之前到底生了什么。但是大家在回来的路上,听到露易丝转述奥鲁德说的那句“这孩子经历过的,都是些不可以轻易掀开的疼痛的伤疤。”时,所有人都对这个又可爱又可怕的小孩子多了一丝怜悯,现在的情景,该不会是他又想起了什么来了吧?

看着不足十岁的月焰,现在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想要哭泣却忍住了眼泪的样子,塔巴莎登时想起了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不也是这样吗?经历过,总能和有着同样感受的人产生共鸣。塔巴莎蹲下身子,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澄澈的大眼睛,樱桃般的小嘴,散乱的短随风摇曳,此时的塔巴莎与之前毫无生气的书呆子形象完全不同。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路,有的时候,那些看似不完美的结果,都是为了等待最后的微笑。”塔巴莎用魔杖敲了敲月焰的头,那个时候,月焰第一次看见冰冷的塔巴莎的嘴角,微微有些上扬,此时的她,与琳何其的相似,却又少了琳的那种英气与豪爽。

月焰看了看周围的人,点了点头,紧了紧行囊,挥手向正往学院中走去的五人道别。在同一个拐角,六个人的生命都到达了全新的转折点。

月焰除了周日,其余时间都要在奥鲁德的允许下才可以进入学院,而奥鲁德送给月焰最后的临行礼物是一本小小的日记本,以及他自己珍藏的永远不会没墨的被施加了固定式炼金术的钢笔。

基修送了月焰一朵花,不是常叼的玫瑰,是象征希望的雏菊,月焰不懂花语,但是却从基修的眼神中猜了出来。而从这时开始,蒙莫朗西就对于这个有着细腻而真挚情感,外表看似孤傲,实则善良温柔的男人有了一丝好感。

丘露可送了月焰一个火系的魔法药剂,怕月焰在什么时候陷入困境,可以用它来向大家求助。之后,丘露可性格的尖刻中,开始隐藏着些许的关注。

蒙莫朗西送了一个自制的香水,这时她唯一的爱好,也是他们家族的特长,月焰看了看,有些为难的收下了。蒙莫朗西对不能送出更适合月焰的礼物感到很愧疚,从此开始专心读药物学,并且取得了成绩,而正是那种看到月焰为难之后,蒙莫朗西的尴尬表情让月焰大喊了一声“萌!蒙?(名字忘了,叫不出来)”让她从此有了一个可爱的外号——蒙蒙。

露易丝送了他几个埃居,因为露易丝的eQ够低,实在想不出能送什么,只好让月焰自己看着办了。其余几个人对于这种完全无脑的行为嗤之以鼻,这也为后来“零之露易丝”的称号出现埋下了伏笔。

塔巴莎的礼物最简单,是一封信,信上写了塔巴莎最真实的一切。而月焰呢,在看了塔巴莎最后的一句“你能告诉我你的悲伤吗?”之后,回了一封“痛就如同快乐,不会因为分享的人多了而减轻,相反却加重了。你痛,可你能像我一样快乐着吗?”正是那封被丘露可误认为是表白的信,让塔巴莎和丘露可在误会中结成了一辈子的好友。而月焰,也默默的成为了在希尔芙德出现之前,塔巴莎最为有力的帮手。

“一年以后,我会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堂堂正正的走进这座校园!”月焰对着北方大喊,那里是校长室的方向。

遥远的校长室,奥鲁德一个人,翻看着那本已经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的h小说:“你说,我做得对吗,老朋友?”抚摸着手里的那根烟杆,此时h小说已经成为了使魔老鼠的玩物,而奥鲁德的脸上,划满了悔恨的泪水。

“也许,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吧,洛白,这么优秀的孩子,却偏偏交到了我的手上。”奥鲁德看了看自己那根魔杖,然后看着天上一蓝一红两个月亮,不由得不安的说,“老朋友,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总觉得月焰这孩子,没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呢?”

月亮没有回答,只是在一瞬间,奥鲁德觉得似乎是自己眼花了一样,在天上,右边满轮的红月的右边,又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月亮,仿佛诉说着什么,却又瞬间消失了。揉了揉眼睛,白色的月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学生们庆祝自己入学的焰火。“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啊。”奥鲁德出了一声感慨,然后小心的收起h小说,托起使魔老鼠,朝着学生组成的人群走去。

此时热闹的人群中只有寥寥几人坐在一簇小小的篝火旁边,他们多是厨房的人,在听说了奥鲁德对于月焰的顽皮(就是打不过嘛,找什么理由)而做出在树林中静修到下个学年开学的消息感到震惊。看着奥鲁德来,虽然明着不敢说什么,但却渐渐沉默了下来。

“你们会知道的。”奥鲁德自言自语的从那簇篝火旁走过,“当他回来的时候,会给你们个全新的感受,一个惊喜还是惊愕,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啦。”那只老鼠也“吱吱”的点头,厨师们不能当着面说校长,也便默默的点了点头。

“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连自己的孙子都可以流放到那种森林啊。”厨师长马鲁托悄悄地在众人的耳边说着。

“那种森林是什么意思啊,马鲁托?”一个看起来老资格的厨师看了看马鲁托,“难道你见过传说中的东西吗?”

马鲁托摇了摇头:“就是由那种传说才可怕啊,老爷子!”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他们似乎都一下子明白了,月焰被迫去了哪种地方。

“你说的,你说的该不会是后山的那个?”一个年轻的女仆怯生生的问道。

只有点头,没有声音,但是已经足够了,恐惧蔓延在这个小小的团体中。

“祈祷他能平安回来吧。”女仆和厨师们双手合十,望着天上的圆月,配合着学生们欢乐的舞蹈,向着他们信仰的神——始祖普利米尔,祈愿。

“混蛋。”月焰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只有月光为他指引方向,“给我的面包都不够分量!”月焰愤愤地揣了揣手里那个背囊,这是作为月焰晚上行路的夜宵。本可以明早再走的他赌气晚上就离开了,现在走在寒风萧瑟(夏天也能寒风萧瑟?)的街头,望着没有星星的单调的夜空。

“地下和地上的月亮,怎么都长得一样啊?”不知道月焰想到了什么,他摸出了几个埃居,然后河存单一起放到了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埃居和埃居却不一样啊。这些都是冰冷的钱币,而这却是温暖的关切,虽说这主人是憨憨的说……”月焰突然想到了不久前还在和自己依依惜别的日后学长学姐们,想想奥鲁德干的好事,就不由得为这一届的女生们担忧了。

“希望那龌龊佬只有精神上的yy,没有身体上的yd吧。”月焰的脸上挂下了几条黑线,为自己突然想到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月焰望了望周围,这灰暗的小路连只萤火虫都没有:“什么鬼地方,该不会又要睡草丛了吧?”看了看自己的行囊,然后依照奥鲁德的要求,给自己进入森林后的行进路线做个标记,好让他们可以定期送饭。

“月亮吗?”看着天上一红一篮两个月亮,月焰摸了摸自己的右眼,“为什么你和我的世界不一样,不是一个纯洁的剔透的白,而是幽暗的蓝,和血色的红呢?”

月焰觉得似乎是自己眼花了一样,在天上,右边满轮的红月的右边,又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月亮,仿佛诉说着什么,却又瞬间消失了。揉了揉眼睛,白色的月亮不见了,只是一片漆黑的云而已。

“难道我想家想到出幻觉了?”月焰咬了咬手指,“我觉得我这么想的时候才是出现幻觉了。”然后点点头,从刚刚现的果树上摘了一个不知名的桃子似的果实,咬了一大口。

“这,好像她的味道啊。”月焰把果实扔在了一边,“和她的眼泪一模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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