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斯好说，我带着敬柳就行了，真理那边尊重一下毛熊老大哥的传统，政委去正合适。还有，你那边训练计划也要抓紧，我们可以跟着她们，但步兵你得自己抓起来。”

“放心，我们仨熟的不能再熟。”李轩倒是不怎么担心他们的配合问题。唯一有点可惜的就是没机会跟着军神她们去满学园舰找战车了，要知道虎p早点被修复还是很有用的，而且就算是那台三式好歹也有门75mm不是。

至于哪门兼职了晾衣架的75mmkwk40和泡在河里的雷诺，李轩完全可以带着段旭他们训练的时候“偶遇”出来。

“算了，反正到时候她们也会弄出来的。”李轩嘀咕道，“你们谁会做饭过来帮我一下，姐你就别来了，你唯一拿手的就是烧厨房。”

“有那么夸张吗？”匆匆跑进来的纱织吐槽了一句。

“有，老头子对我说的的原话是‘你弟用挖掘机炒出来的都比你强’。”李梦颖摊摊手，“老妈偏心把天赋全遗传给小轩了。”

“哈，”美穗尴尬地笑了声，然后被李梦颖拿块麻糖堵住了嘴。

真理的学园舰活动的位置比较靠北，不过好在虚空有架直升机代步，毕竟一切相关费用是日方支付。李轩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出去浪还有人全程包油的感觉了。

学园舰上来表示欢迎的人就两个，喀秋莎居然没骑在诺娜脖子上，嗯，真不科学。不过这和李轩没多大关系。倒是喀秋莎仰头盯着直升机的表情可以拍下来回头拿去贿赂政委。

“‘暴风雪的喀秋莎’是吧，幸会幸会。”李轩打招呼的内容正常的让人意外，“我是虚空的政委，李轩，字戎安。”

等等，动作才是重点，虽然喀秋莎只有127cm但直接蹲在她面前的李轩还是要仰视一下小萝莉的，嗯，喀秋莎头顶好像浮现出了一大串“好感度+10086”的字符。

当然李轩也没有白白“自降海拔”，他得到的回报是一顿正宗的俄式大餐以及真理队长和政委的热情欢迎（蹲下并不能刷到诺娜的好感，但喀秋莎照片和李轩用它手制的表情包能）。

“花姐，你知不知道他们会准备什么？”

“‘五大领袖’：面包、牛奶、土豆、奶酪、香肠，‘四大金刚’：圆白菜、葱头、胡萝卜、甜菜，还有‘三剑客’：黑面包、伏特加、鱼子酱。大概就这些食材比较主要。”乐语花掰着手指数着。

“你们来的时间正好，”走在前面的诺娜回头递出一个微笑，“厨艺部那边的黑面包今天出炉。”

“面包什么的，不是每天都可以烤吗？”李轩好奇道。

“当然不是，黑面包光和面和发酵大概要用两天左右，很麻烦的。”诺娜解释道，“而且厨艺部严格按照俄国以前的传统制作，一般都会一次做出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数量。”

“和面很辛苦啦，我和诺娜参与过一次，那么一大缸面，要把脚洗干净然后跳进去踩……”喀秋莎骑在诺娜脖子上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如果在b站的话……”李轩已经脑补出了一大堆求面包之类的弹幕了。

“不好意思，我先喝口水。”

“喂(#`o′)！等等！！”

“李轩，那个不是用来喝的……”乐语花一巴掌糊在了自己额头上。

长装因为地理位置因素，也招收了几个货真价实的毛妹，而且又经常与俄罗斯那边的学校进行一些交流，乐语花是对俄罗斯的用餐礼节略知一二的，但是李轩……

他正端着碗站在那里，一大口没咽下去的水让他的腮帮鼓鼓的，像只储粮的小仓鼠。

在李轩印象里，真理学园舰活动的位置比较靠北，和大洗比赛的时候更是在飘雪，于是他很自觉地多套了件衣服，还是套头的那种。

但霓虹其实并没有李轩的近乎同纬度的家乡那么冷。得益于海，岛上的冬天是要比同纬度大陆要暖和的，而且风也比李轩熟悉的来自蒙古的纯正版要温和得多。

而且真理又友善地向来客展示了自己的钢铁洪流，一路坐在发动机旁边被烤出一身汗的李轩自然而然的渴了。

至于那碗水——吃完肉菜后，服务员会端上一碗有香味的水，这是供就餐人员洗手用的。

除了李轩意外都很愉快的小插曲过后，正式用餐过程中倒是没再出什么岔子，不过这可能和乐语花花了十分钟给李轩临时恶补了一番用餐礼节有关。

李轩之前对俄国黑面包的理解还停留在“伟大的妹……卫国战争”这一类的纪录片中的描述，虽然他确信真理没理由像那里面介绍的一样添加某些奇怪的木工副产物，但是黑面包的味道确实让他差点崩溃。

吃过黑面包么？一般亚洲人不会爱吃的，因为这东西不是甜的，口感反而有些酸，而李轩的舌头又早就被自己的手艺惯坏了。

好在两个人来真理的目的也不是仅仅为了蹭这顿饭，要知道虚空的装备是美、苏、德三系的战车都有，零配件、油料、弹药的消耗数量都是相当庞大的，总不能指望从自家在“进口”到这边来吧？

开一主力的美式从桑达斯买，而苏系的补给自然要依靠真理来支持了。

“呃——啊”喀秋莎打了个哈欠，在玩手机的李轩手里一个诡异的转动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抱歉，失陪一下。”诺娜伸出左手整理了一下额头垂下的那一缕发丝“今天战车道部谁当值？带客人参观一下校区吧。”

“哈……哈依”一枚炮弹刷新在了李轩的椅子后面。

“我去！”李轩吓得整个人从椅子上翻了起来。

“妮……妮娜。”炮弹后面冒出一只戴着护耳帽的小萝莉。

这不是“可靠的同志”吗？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么个设定。

“喀秋莎，差不多到了午睡的时间了。”

“诶？已经这个点了吗？”喀秋莎瞄了旁边的乐语花一眼“可是……”

“没关系没关系，”李轩抢在乐语花开口前冒出一句，开玩笑打扰小暴君午睡还想不想混了？就不怕政委顺手摸出把波波沙肃清了你？

“从现在起开始战车道的课程。”

“那个…战车是虎式吗？还是说…”

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位不认识的少女，如果说她有什么特点能和其他成员区分开的话，大概就是一头略带几分凌乱的短发了吧。

虎式……和那一次一样的战车吗？西住美穗又想起了那段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要永远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回忆。

“呃…是什么来着？”角谷杏一如既往地嚼着地瓜干。

“诶…”

“这是什么呀”

“破破烂烂”

“太扯了啦”一群小家伙完完整整的把失望写在了脸上。

“闲寂恬静的，不是挺好的吗？”令人意外，华的感觉还不错。

“这只是一般的铁锈而已…”纱织及时阻止了华的进一步脑补。

西住美穗走上前看看仓库里这辆荒废已久的四号：“装甲和转轮好像都没事，”

这就够了，稍微整备一下的话就可以用了。西住美穗不由得第一次发现黑森峰还蛮锻炼人的，至少在战车的修理上，开惯了动物园的黑森峰学生绝对是轻车熟路。

“这样说不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