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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门江湖录》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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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星冷哼,并未理他。

“哪个叫你要跑,从一梦楼追到这,你倒是能跑,现在继续嘛!”王琳儿笑道。

“哎哟,此事说来话长,千儿哥了解详情的呀!”原来这厮是仇俊,又换了一张面皮。

依莉娜没有理会他们说些什么,她现在只想宰了这个偷窥她身子的淫贼,奈何此人虽一直叫嚷着救命,但自己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两人一直保持着距离转圈,似是戏玩她一般。情急之下,依莉娜将两柄短刀先后掷出,即快又狠,算好速度距离应是命中双腿。

‘当’地一声,两柄短刀被瞬间击落,江天星身形微动,剑出收鞘,眨眼之间,速度之快恍的令人心生错觉。

依莉娜暗道:好快的剑,这人怎的有意袒护这淫贼,“你们是何意?此人毁我清白,难道不应被诛吗?”语气决绝。

江天星摇摇头,“姑娘误会,他并未窥视成功!”

“真当?”

王琳儿在旁点头,仇俊坐在地上叫嚷道:“都说了没看到,你这小姑娘怎不信呢!累死我了。”

依莉娜涨红脸蛋儿道:“怎的,你这轻薄之人欲窥视于我,还有理不成?”

仇俊欲言又止,“算了,不与你计较!江天星,有事相商!”便径直出去了。

依莉娜拾起短刀,啐了一口。

“告辞!”王琳儿二人也跟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仇俊已招呼小二要了一间上房,取了一些酒菜,三人围坐吃喝。

江天星向来对酒水不太喜好,便浅尝辄止,吃了几口饭菜,“说吧,那天你为什么要跑?”

仇俊倒满酒杯,一口饮下,直呼舒坦,便大致向他们说明了一番,不过却代张小千隐瞒了他中春药之事,也免日后遭人取笑。

“我们了想那秦莫三人必不会善罢甘休,当日我以为是他派来的人,所以便逃了呗!”

江天星和王玲儿面面相觑,想不到个中还有此番遭遇。

江天星停下碗筷,道:“天仇师伯派你俩盯看王府有何秘密?”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千儿哥可能知道吧?我们取得秦莫的贴身玉佩,他已前往送回狱门,算来也差不多到了。”

王琳儿未做声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俩急切切找我干嘛?”仇俊拿起一只鸡腿大口撕咬。

“昨晚献上郡附近的一个小村子惨遭灭村,村中女子尽被奸辱。”王琳儿回过神来。

“干我何...昨晚?!莫不成...?”仇俊张大了嘴,心中有些震惊。

江天星冷声道:“若你所言不虚,应该就是中你春药之后的秦莫三人所为!”

王琳儿大眼瞪着他,眼中满是怒火,喝道:“你倒是个帮凶!”

仇俊沉默半响,三人皆未出声,房中一片静寂。

“我却是未曾想他们能做出如此恶行,竟是我间接害了他们!”仇俊颓丧说道。

“此中阴差阳错,你也不必过于自责,恶鬼始终是恶鬼,为已欲、名、利视人如同草芥,我狱门必当诛之!”江天星淡淡喝道。

王琳儿瞧见仇俊一副悲悯之相,说道:“刚才便是吓一吓你,没想到你也...”

“我仇俊浪荡江湖,行径虽鄙,却未曾伤一人性命!”仇俊叹气,随即正色道:“请让我与二位一同,于这无辜亡魂除恶赎罪!”

狱门,张小千回至自家房内,取一木桶,手指抠入喉头,一阵干呕,再来,几次后哇的吐出一片秽物,他伸手进去摸索,稍后将玉佩取出,以清水冲洗干净,稍作休整,便往无双居士小筑而去。

到后,筑中小童告知居士面见帝君尚未归还,张小千只得交予其转告居士,起身告辞。

走在路中,在沉思什么,被一声喝道:“张小千,何事心不在焉!”

张小千抬头,正是地怒长孙慈大人,连忙行礼拜候,心道:此事能否告知长孙慈大人?转念一想:居士明确交待于他,此次任务机密,绝不得泄露给任何人,也罢等待居士归还乃是上策。

“卑职正为余兄弟之事忧虑,望大人包涵!”他与余忘生相交莫逆,也能讲通。

长孙慈叹了口气,“忘生福泽深厚,应当无妨,你等且放宽心。”

“借大人吉言!卑职先行告退。”

“去吧。”

待张小千走后,长孙慈移步至小筑,寻问小童:“张小千所为何事?”

“张哥有事禀告居士,让我转话!具体何事,未曾细说。”童子答道。

长孙慈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茶不错!”

忠亲王正在密室中踱步,刚收到消息,怕是张小千已将玉佩带回狱门,倘若无双居士从此中查到些什么,此事甚是难办!秦莫为人一向稳重,今次怎的如此草率莽撞!难不成....?不,应该不会的。

“父王。”赵松语打破了他的沉思。

“何事?”

赵松语递上密函,“师父与朱老先生在新城秘密研究进展顺利,暗中亦在笼络降伏势力,气候渐成。”

“好,好,好!先生果真未令本王失望!”赵书离拍案而起,这倒令他舒心不少。

“父王,孩儿欲前往新城助师父一臂之力,还望父王恩准!”赵松语跪拜恳求。

赵书离轻叹,“松儿,为父知你欲建功之心,也颇感欣慰,但为父希望你是能够成为掌控局势之人,而非事事亲为,你明白吗?”

赵松语正色道:“松儿了然,但父王雄图未成,何谈孩儿?只求为父王尽绵薄之力,望父王谅解!”

“也罢,你挑选些亲信好手,路上万分当心。”赵书离不在强求,扶起赵松语,“凡事与先生佐议,一切谨慎处之,切记!”

“孩儿知晓。”

叶落枯黄,天下知秋,寒意渐浓之际,崖底一汪水潭,嗤的跃出一人,他喃喃道:“又深入十余米,眼下已至深秋,往后只怕更须费力了!”此人正是余忘生,数月未见,生了些浓密须发,不负往日清秀之貌。

擒住两尾黑鱼,回向洞中,老断又在睡觉,他将鱼大致处理清洗,再架起炙烤,虽说鱼肉已吃到想吐,但其中功效也是不言而喻,每日以此滋补身体,事倍功半。

坐至一旁打坐运功,长期深入寒潭淬炼,他现在已练至四层巅峰,隐隐有突破第五层之象。

待到鱼香四溢,老断耸着鼻子醒了,瞧见余忘生在旁练功点了点头,抱起一条烤好的鱼大快朵颐。

余忘生收功吐气,老断的鱼都啃的差不多了,他拿起剩下一条,问道:“老断,够吃不,不够吃我的!”

断千然嗦光剩余,摆了摆手:“饱了,饱了,你正练功,该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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